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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当然也知道,孙策如此破格提拔他,肯定遭到象张昭韩当这样老牌的宗族的嫉恨和不满,象张昭和韩当,他们心里是多么想让自己的子嗣担当太史慈的位置啊,而后让太史慈这类人当其副手……可是现实中,孙策没有这样做,而是一步到位直接把太史慈安排到正位上!这需要多大的气魄和担当啊。如此,足以让太史慈感激涕零了!
水涨船高,太史慈升官了,高顺苏尔曼等人也都随之升官了。不论如何,升官就是一件喜事,当夜,太史慈便和心腹将领排开宴席,一醉方休!
同一时间,不同地方:太史慈率兵赶赴幽州,幽州像一锅正在持续加热升温的凉水,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沸腾。而在中原腹地徐州地界,已经是烧旺的铁炉,随时都有铁流迸发的可能。
原来在前一段日子里,曹操的父母双亲前往异地省亲,返程路过徐州,夜宿徐州驿站,结果被守城将领张亥贪图曹操父母所携带的财物,深夜时分,张亥率兵便把曹操父母以及侍卫侍女一行四十人全部杀死,上演了一场图财害命的悲剧。
曹操父母离开亲戚的时间是固定的,也是事先约定好的。而眼见半个月过去了,曹操也没有见到父母的身形。在曹操的请求下,郭嘉为曹操父母的出行算了一卦,结果卦象显示是极凶。极凶的卦象说明曹操的父母已经遭遇身亡的劫难。
当郭嘉告诉曹操这个事实后,曹操当场就晕死过去。郭嘉知道:曹操的父母对曹操极好,小时候也不逼迫曹操循规蹈矩,任其自由成长,所以曹操说“不闻过庭语”,就是说他父母看到他在庭院里爬树掏鸟蛋,也不指责,故作视而不见。后来,曹操在官场闯下横祸,都是其父倾心打点,才让曹操小命得以幸存。
如此情意,比山重,比海深,如今父母遭遇横祸,曹操怎么能承受?他承受不了这个巨大的打击,顿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等他在军医一番拯救下,苏醒过来,他的右半个脑袋巨疼不已。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曹操落下偏头疼的毛病。
曹操忍着令人昏厥的头疼,命令斥候营将官曹纯前往其父母必经的路线探查,曹操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曹操说到最后一句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泛滥的悲苦情绪,老泪纵横,放声恸哭起来。其情其形,也令观者动容不已。
一日后,曹纯驾驭金翅大鹏掉返回亳州城。曹纯当面向曹操汇报探查的结果:曹操的父母已被凶手杀死,尸体被弃荒野,被野兽啃死,体无完肤。曹操父母的尸骨已被收敛棺材中。
当然曹纯也向曹操说明自己的推断:行凶之人极大可能便是徐州的守城的将领,因为曹操父母生前所在的区域没有实力强横的盗匪,一般的流窜盗匪绝不是护送曹操父母的侍卫的对手……
曹操听完曹纯的汇报,忍住内心翻涌的痛楚感,他对曹纯缓声说道:“纯儿,你去给徐州牧陶谦发一个通告,请他务必彻查血案,逮捕凶手……”。
曹纯是曹操堂兄的长子,故曹操以叔辈自居。曹纯领命退去。整个厅堂又陷入死寂之中,每个人都是低着头,唯有悲伤的低落情绪弥漫空气里。
郭嘉抬头,眼中悲戚的目光一收,而后,他面色冷峻的对曹操说道:“曹公,徐州陶谦不会认真彻查这件事情的,曹公,你不要忘记陶谦背后的后台是谁?!我方还是集结兵力准备攻城器械,随时进攻徐州吧!”。
曹操闻言,这才陡然响起陶谦的母系乃是蹇氏一族,而蹇氏可是曹操当县令时第一个得罪的大家族。曹操毕竟是曹操,是个雄才大略志向高远的枭雄,面对新情况,他开始忽略内心的悲恸,脑子开始急速运转。
一时片刻之后,曹操沉声对长史荀彧说道:“荀长史,就按郭军师所说的去办的,我方确实需要未雨绸缪啊……”。
“诺!“,荀彧领命后,便开始伏案奋笔疾书起来。一时片刻之后,荀彧写好集结各兵种的军令,而后又从郭嘉手里拿过虎符,从曹操手里拿过印章,在军令上盖下曹操的印章。之后,荀彧便把半截虎符和军令交给传令兵,令其去各营地下达命令。
曹操一方,调动兵力的权力就是一分为三的:曹操掌管印章,军师郭嘉掌管虎符,长史荀彧负责起草军令。如此以来,可以保证在曹操的视线之外,其他人随意调动兵力,从而维护了曹操的权威性,最大程度上杜绝曹操亲属将领越位篡权的可能。
徐州乃是一座古城,至今建城已有八百年的历史。但是徐州城作为州城,它比起老城彭城的历史,还是小巫见大巫。老城彭城据说是建在三皇五帝时期,是高阳后裔彭城老祖的道场。彭城老祖据说活到了八百岁,才羽化成仙,驾鹤西去。当然,三国时代还有一个老城的历史可以和彭城相媲美,那就是扬州南部的绍兴城,绍兴城也是在三皇五帝建立的老城。
徐州城由于是依托古城彭城所建的城池,加上又和三皇五帝的渊源匪浅,所以徐州城拥有超然的地位。象距离徐州城二百里的老城彭城,就是在春秋战国时期也是各方诸侯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方,就是后来统一华夏的秦始皇也是对彭城恩爱有加,基本上彭城就是一处特区,不论是哪个朝代。
城池超然了,居住其中的民众也是自觉高人一等,个个以三皇五帝的后裔自居;民众如此,城池里的豪门大户可想而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归路新仇旧恨
这天,徐州牧陶谦送走衮州牧曹操派来的使者,便和心腹武将幕僚商议对策。此时,陶谦一方只知道曹操麾下拥有三位超级猛将,他不知道曹操一方还有威力霸道的连发式抛石机,这种信息的蔽塞:一是说明曹操一方保密工作做得好,二是,陶谦一方也受翼州牧袁绍的蒙蔽,根据袁绍颁发的通告,陶谦一方受到蛊惑,他们以为曹操一方参加讨逆联盟军只是打酱油的。
这种信息的蔽塞,令陶谦走上一条不归路。在他认为:曹操拥有三名超级武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毕竟众所周知,超级猛将只是在阵地战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攻城吗?就是得不偿失了……徐州城城墙高达十五米,坚硬结实;徐州城,粮草充裕,城防器械特别齐全;徐州城自有官军一万八千,加上当地豪门宗族的族兵,集结数万兵力不费吹灰之力。如此实力,依托城池防御,就算曹操拥有十万将士又如何?只能望城兴叹……
所以,在内部高层会议上,陶谦十分厌烦的对众人说道:“这曹阿瞒实在太横了,比螃蟹还横!你父母死在徐州地界,官本牧屁事?!如果所有死在徐州城的亲属都来如此找本牧的麻烦,本牧可要干其他事情了?……这曹阿瞒真是不知所谓,居然还给本牧限定破案的时限!他以为他是谁啊……”。
在座的武将文官,都知道曹操和陶谦之间的过节:曹操当县令时,曾经用五色棒击杀蹇硕的叔父,而蹇硕当时可是十常侍之首,权倾朝野。但是在曹操父亲动用一切力量阻止蹇硕的报复之念,当时蹇硕在同僚的劝说下,放过了曹操。但是仇恨之心,并没有放下。而陶谦的母系乃是蹇硕的姐姐。由此,蹇氏一族对曹操的仇恨便转嫁到陶谦的身上。
徐州一直和衮州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曹操陡然给陶谦下一个通告,陶谦能接受吗?答案是否定的。
徐州长史陆华脸色愤恨的顺着陶谦的话题说道:“陶牧所言极是,真是一针见血!最近几年,曹操确实蛮横霸道,比年轻时犹过之而无不及!曹阿瞒的胳膊够长的,居然都伸进青州地界了……他父母遭遇横祸而死,真是老天开了眼啊!”。
长史陆华的言语,立即引起陶谦的新仇旧恨:旧恨自然是指曹操棒杀健硕的叔父;新仇则是指曹操最近几年强劲的崛起,着实令陶谦之流感到嫉恨啊。二者相比之下,陶谦显得无能,以至于他的声望直线下降。一般人遇到这样的问题,有几个从自身找原因的?当然都把什么屎盆尿盆都往对方头上扣啊。比后世篮球比赛的扣篮还要凶狠十分啊。
“呵呵……”,陶谦听着长史陆华的阿谀奉承,感到十分的舒心和惬意,“别说本牧不知道曹阿瞒是怎么死的,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本牧也不会如实坦诚相告的……曹阿瞒不是胳膊长吗?真是有本事的话,自己来彻查啊……曹阿瞒啊曹阿瞒,你也有今天!”。
陶谦说到最后,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别看陶谦是个形象猥琐的文官,他发起怒来,也是令人不寒而栗啊。其他人则是一阵轻笑,尤其是一直神色紧张的武将张亥,当他听到陶谦的表态,体感到陶谦对曹操的仇恨嫉恨,他悬着一颗心终于回落原处了。他也开始神色自若和其他武将有说有笑了。
整个会议从开始到结束,都是意…淫,集体的意…淫:从州牧陶谦到端茶送水的侍从都在口诛笔伐曹操,都在高调谈论曹操的各种不堪,从曹操小时候撒谎欺骗长辈到偷看女人洗澡,到偷新娘子,最后连曹操意图刺杀董卓的英雄壮举都被他们说是欺世盗名的恶劣行为……
真是看你顺眼,骨头里挑鸡蛋;看你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啊。真是众口铄金,积骨销魂啊。
散会后,陶谦一方也没有把曹操的通告当一回事,徐州的日子一如往常的流转。数日后,徐州东城门被数千骑兵堵住了。陶谦闻讯赶到东城城门楼,看到居然是曹将夏侯渊和曹仁率领近六千骑兵,排列整齐的方阵静立空旷之地,从主将到士兵,每一个人都是头扎白巾,神情都是统一的悲戚之色。
陶谦只是轻蔑的看了护城河之外的曹军,在他认为:没有云车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就是再来二万骑兵,又有何用?双方对峙中,曹仁夏侯渊没有和陶谦对话,而陶谦也没有主动问话,他们用目光交流彼此的立场和心思后,陶谦便倨傲的拂袖而去。
又过了一天;东城的曹军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安营扎寨而已。可是;徐州西城门就不同了:曹操亲率六万大军兵临城下了。
陶谦一方想过曹操会对陶谦的敷衍怠慢感到愤怒的;最后挥兵直指徐州城。但是曹操来势的凶猛和之快;却是超出了陶谦的想象。
在陶谦的视线里:一千余架样式新颖的抛石机摆列在护城河的东岸,近万义军正在浮桥上忙碌的搬运块头较大的石块。曹军的营地自动向西绵延五里,各种军旗迎风招展,营地门口二边摆放数十个牛皮鼓。朝阳下,一队队曹兵正从军营门口鱼贯的走出,
曹兵的气势令陶谦震撼,但是护城河边曹军的举动令他感到好笑:抛石机?徐州城池里也有数百架啊,曹军的抛石机不过是形体大一些而已,它能把大号的石块抛投一千余米的距离吗?
同样适用抛石机,守城的要比攻城占据优势,毕竟守城还有城墙作为掩体和阻碍,而攻城的抛石机可是没有任何保护的屏障啊……那一刻,陶谦觉得曹操脑袋里进水了。面对曹军的不怀好意,陶谦当然也是下达命令:集结兵力,组织族兵,临时招募义军进行防御。
等曹军布置好攻城的事宜,陶谦一方也把防御工事完成:滚木擂石等重型城防器械成堆的摆放在城墙过道上,油锅和叉杆以及铁蒺藜等城防轻型器械摆在滚木擂石堆之间。数百架老式抛石机每隔十米便摆放一个,小型石块也是堆积如山。
等徐州将士完成城防事宜后,陶谦再次登上城门楼。大半天过去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