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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我们就必须先剿灭公孙瓒,所以对洛阳只能缓缓图之,但是眼下我却有一计,可大破公孙瓒的白马部队”
原本皱着眉,一脸苦瓜像吃着饭菜的袁绍,听见沮授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致“哦,子正快快到来!”为了以防军中真有襄军的奸细,沮授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轻步走到袁绍的案几旁,拿出笔纸在上面急速的写下。。。
一九九年十二月的最后十来天,袁绍的攻击突然异常猛烈,田丰倍感受到压力,虽然并没有被占领城墙的险境出现,但袁绍那种凶猛的攻击让田丰渐渐感觉到了什么。随之后,袁绍先是停止了新提拔起来的一校尉所把守的北门的攻击,而后停止攻击陈到把守的南门,不过对田丰的东门却一直没有见到势头缓下去,唯恐是袁绍的奸计,田丰不敢让这二人把南门和北门的兵力调到东门支援,只能依靠原本剩余的兵力死死苦撑。但即使袁绍的云梯队换了一批又一批,而且双方的投石车,也在洛阳城东的上空乱飞,不过有惊无险却是对守城方的最佳概述。
直到一天休战的时候,田丰看到袁绍大军中升起的炊烟明显比原来少了不少,他顿时明白,连日来袁绍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袁绍军中粮草已经不多了,但他却没有班师回到冀州,那就只能说明他在等着从冀州,或者并州运来的粮草,田丰嘴角挂起了微笑,比之劫粮草,那支部队能比公孙瓒那有着草原骑兵本质的白马义从还厉害?
三日后,猛烈的攻击还在继续,当然袁军在洛阳城下留下的尸体也成几何型增长,为了达到让公孙瓒跳进他挖的坑的目的,袁绍也不在乎这点士兵的损伤,目前为止他还有六万多的部队,但洛阳城即使加上公孙瓒的部队,最多也就一万人了不起,要知道这几天袁绍一直处于强攻状态,虽然没想过要拿下洛阳,但袁军的武器确确实实是打在了襄军的身上,因此襄军损失自然也是比较惨重,不过眼下正好有个可以一举击溃袁绍的机会在,田丰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吕威璜一路上都在心惊胆颤,虽然他渴望公孙瓒的人马快点出现,但又惧怕白马义从恐怖的攻击力,在如此的矛盾下他问向身为此次行军主将的高览“高将军,现在就快到偃师了,你说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会出现么?”
高览也在担心,不过他只是担心公孙瓒不会来,表面上他这次行军很隐蔽,但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看到,从邺城开出来的一排排车痕,而且为了达到目的,袁绍也下足了血本,安排二十万石的粮草做为诱饵。正待要回答吕威璜的问话,道路两旁突然就是一阵箭雨袭来,高览心道好家伙,果然不出沮军师所料,公孙瓒会在他们将要进城的时候突袭,因为越是快要达到目的地,人们就越是放松警惕。为了保守秘密,袁绍只把这个计划告诉了他所信任的人,也就是参与了此次作战的人,因此本来以为真正是送粮的袁兵,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全都慌了起来,有的誓死保护着粮车,有的则惊慌失措的乱跑,甚至还有些人干脆把兵器一扔,投降,这时所谓的忠贞便立刻见了分晓。高览见大部分逃跑的士兵,都是新招募来的,而老兵全都依附在粮车边上,心中不由很是满意,没有一个将领希望自己的手下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大家不要惊慌,弓弩手出阵!”这是袁绍手下另一谋士许攸想出来的,既然他公孙瓒依仗的是骑兵,那么把马给射杀了,看这白马义从还怎么嚣张。只是白马义从的克星陈琳早就从历史上知晓了,而且因为陈琳的建议,中国古代的第一支重骑兵从而诞生。所以如今的白马义从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是高览,就算是历史上真正彻底击败公孙瓒荣誉的鞠义,以现在的情况也会束手无策,弓弩射在马匹和骑士身上根本射不透盔甲,‘吭钪’之声接连不断,高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盔甲?只从颜色的光泽上就可看出是优良的钢制打造而成,如果单纯只是这样到罢了,可那上面一片片犹如鱼鳞般的片甲让高览感觉很是诡异,片刻他就明白光靠他个人,是无法击溃公孙瓒的。
不得已高览只能且战且退,而后约莫着戏演得差不多了,便选择撤退,把粮草留给了公孙瓒。袁军的撤退并没有让公孙瓒心血沸腾,只是对袁军溃退的身影蔑视的撇了撇嘴,然后用枪把粮车的幔布挑开“哼,袁本初!兄弟们把粮食带走,一粒米也不要给他们留下”
哪知还没收拾完拿战利品,袁军又突然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颜’‘文’‘张’‘高’四面旗帜表明了河北‘四大庭柱’的到来,公孙瓒早就从田丰那得知这一次的情况一定有阴谋,而且就是打他白马义从的主意,当下他立刻‘面色煞白’的指挥着全军撤退,只是环顾四周,眼下那还有什么退路。见敌人已然成了瓮中之鳖,颜良大声骂道“手下败将,还识得吾否!”
当年,公孙瓒被袁军围困在幽州的时候,他就曾和颜良、文丑一战,本来自持武力过人的他,结果在三十个回合之后,就被颜良一击刀背打在脑门上跌下马去,要不是族弟公孙越拼死相救,现在他早就没了报仇的机会。
公孙瓒刚欲发作,鞠义在旁说到“将军稍安勿燥,田军师还有计划的”好在当年的魄落让公孙瓒养成了一颗难得的平静心,虽然刚才确实处于愤怒想要出战,但鞠义一句话即点醒了他,不过仇恨难消只好忿恨的说“颜良小儿,某日吾定叫你做我的枪下亡魂!”
颜良方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某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言罢刀一挥,洒脱的说“谁能替我送来公孙瓒的项上人头?”单打独斗并不是沮授想要的速战结果,这点在他们来的路上,沮授就透过袁绍之口说清楚了这点,因为如果让田丰发现事态不对,很有可能会派出援兵,一旦打出一个突破口让公孙瓒逃脱,就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张合出声到“颜将军,主公说要速战速决!”
颜良对袁绍是死忠,所以当下也醒悟道“啊对,吾都差点忘了此事!好在俊义提醒,不然回去又该挨骂了,那好如此我们发信号,让文丑和高览一同展开进攻!”白马义从厉害在冲刺然后攻击,然而眼下却没有这个机会,或者说是空间,可以让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发挥功效,可让所有袁军将士意外的事是,公孙瓒并没有那种担心或者害怕的神情,看向他们的眼神,宛如看着死人。
“杀”喊声并不是来自于袁军,而是袁军西面的另一支部队陈到,文丑没想到自己身后还有支敌人的部队,出于自然反应,赶紧调转马头清理自己身后的敌军,但公孙瓒要的就是这个空档,白马义从迅速调整好队形,看都没多看其余三人一眼,策马直奔文丑的方向。陈到带来的也是精兵,皇城禁军守卫能弱了?三千的人数,三千张弓,却又三万支弓箭顷刻间发送了出去,密不透风的箭雨把天上的烈日都遮掩得严严实实,文丑脸上汗如雨下,大骂自己糊涂,连自己身后有敌人都不知晓,现在弄得如此狼狈,然而就在这时,他又听到身后万马奔腾的声音,才想起这时的身后同样有敌人,而且是虎狼之师。白马义从刚冲进文丑的阵营,立刻便叫袁军人仰马翻,惨叫声连绵不绝,一旁的张合见了也急得不行“文将军,赶快杀退襄军的援军,不要和公孙瓒做过多纠缠”
听见张合的援助声,文丑立马照办,但陈到就乐了,等箭支发射完毕,他有条不紊的命令禁军往后退,把早已安置好的拒鹿马展现在文丑的面前,而所有士兵皆一律换上长枪。那些跑在前面的袁军,无论是想杀敌立功的,还是想早些摆脱身后催命副的袁军,都纷纷撞在拒鹿马上,稍微后面一点的,身手灵活点的就直接从拒鹿马上空跳过去,结果又跳进了陷阱中,里面全是石头,十来米的高度,人跳进去非死即重伤,失去战斗力那是没说的了。
看到此情景张合心中大骇,想不到那里竟然早就被敌人布置好了陷阱,可笑那文丑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只能说明不是文丑太傻,就是那姓陈的太精明老道,但此刻也没时间去管谁傻谁智“文将军,往高将军那个方向撤退!我们在后面侧面接应你!”无疑对于战场上临时的指挥来说,张合要比其他三人都强得多,可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否则河北两大谋略家沮授和田丰的名号就白被世人所赞叹了。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智计之对决
(更新时间:2007…7…20 19:31:00 本章字数:4822)
第八十三章
身陷乱军中的文丑根本就听不到张合在说什么,准确的说是他现在不可能还有空闲去理会张合。不过他终于明白就在刚才来的路上,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那么大一个坑,难怪来的时候曾在一段路上听到马蹄的回响,答案就在道路旁的一个大木板上,这块木板的大小完全可以掩盖住那坑,而且非常的厚实,只要当木板盖在上面再稍微加点黄沙掩饰好,除非有心否则是几乎看不出来的。只是文丑不甘心,襄军若要把木板抬起来就一定会发出很大响动,但可笑的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文丑一瞬间想了这么多,便忙于招架公孙瓒和陈到的进攻,对自己的武艺他还是很新任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文丑挑下及个襄军,就策马奔向公孙瓒那里。公孙瓒这一生在武艺方面没有惧怕过任何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颜良和文丑的对手,不过眼下并非当年,再说身边还有一群好手,他的亲卫兵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公孙瓒也在这时候打起了小算盘,趁这个机会拿下文丑。
张合、颜良和高览不是不想去救被前后堵截的文丑,而是在陈到出现没多久,他们分别也遭受到了伏击,而指挥着突袭的人远远望去像极了田丰,看来田丰也是下足了血本,势必要把袁绍的主力部队歼灭在这里,那么洛阳城怎么办?
当沮授得知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人遇袭之后,他立刻便让袁绍出兵,此时再不拿下洛阳,那袁绍和沮授白忙活了这么久一段时间,策划这计中计中计沮授可是挠头挠了半天,不少脑细胞都因此而捐躯了。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沮授不由心中澎湃,在他预计中现在的洛阳兵力最多不超过两千,或者更少,只要四面围攻,以十多倍的兵力还拿不下来,他马上就向田丰认输。
田丰在城墙上看着袁绍大军的到来,心中释然开来,果然一切正如他所料,想要消灭白马义从只不过是袁绍,不,是沮授的虚招,事实上他们的根本目标还是洛阳,不过既然田丰他敢把公孙瓒叫出去,跟袁绍虚以委蛇,那么他就有十足的信心可以让袁绍赔了粮食又折兵。
。。。“子正,你知道陈琳吗?”本来还在饮酒算星的沮授闻言一愣(在三国时代不仅仅只有诸葛亮一个会,沮授也是一个,虽然诸葛亮的借东风现在的说法很多,但沮授我只能找到一首诗来证明,‘河北多名士,忠贞推沮君;凝眸知阵法,仰面识天文;至死心如铁,临危气似云;曹公钦义烈,特与建孤坟。’),想了想说“怎么,元皓突然说起他,好像是你的师侄吧,现在不是在大将军手下做事么?”
田丰点点头,按着沮授的肩膀让他坐下“子正,我有话想跟你说”
沮授笑笑,终于把一直在掐算的手放下,正了正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