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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一顿,又微笑道:“因此赵子龙这一路伏兵,须用于刀刃锋口上面,不出则已,一出势必取胜。”
刘备这一听,这才完全明白孔明的整个战略部署,他不由赞叹道:“先生用兵,部署精密,算无遗策,又处处料敌机先,真不愧一代卧龙先生埃”曹操与刘备的汉中争夺战,由孔明亲手启导,迅速拉开序幕。
另一面,张郃、夏侯尚逃回定军山,二人急报夏侯渊。夏侯渊知天荡山已失,刘备亲统大军抵葭萌关,有夺取汉中的意图。夏侯渊不敢大意连忙飞报曹洪。曹洪接报,眼见刘备和孔明均已亲赴葭萌关,知此事非同小可,连忙亲赴合肥,向曹操报讯求援。
曹操接报,慌忙召集军中文武,商量军情,其中包括曹操特地带在身边的行军司马——司马懿,以及曹操目下最信任的谋臣刘晔。
刘晔立刻向曹操进言道:“汉中失,必令中原震动!主公宜亲统大军,西上征讨。”
曹操犹豫道:“但我若离合肥,孙权乘虚来攻,我后方受压,如何是好?”
曹操此言一出,在座文武均默然不语,就连刚才主张曹操亲征汉中的长史刘晔亦无言以对,因为众人皆知,曹操若分兵征讨汉中,汉中与合肥相隔千里,孙权目下已在五十里外的儒须屯兵,见势必攻合肥,若合肥有失,则许昌势危,这弥天重责,谁敢肩负?
曹操见众文武面有难色,鸦雀无声,心中不由十分恼怒。
暗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等平日口若悬河,到此关键时刻,竟无人为我分忧,可恨可恼……曹操欲发作之时,行军司马——司马懿却从容站起,向曹操道:“主公勿忧,只须略施计谋,必令孙、刘两家自相残杀,而不敢轻举妄动。”
曹操一听,心中不由一动,暗道:司马懿当日曾进计取汉中,到功成之日,又劝我趁势进军蜀川,消灭刘备,可惜我当日急于稳定朝政,回师中原,才有了今日汉中之危!看来司马懿甚有见地,其才华并不下于英年早逝的郭嘉呀!曹操欣然道:“噢?司马仲达有何妙策?”
司马懿道:“主公只须修书一封,说会表奏朝廷,将荆州全境封让东吴统辖。如此孙权的注意力必从合肥转入荆州。
合肥必可保无恙。”
曹操一听,不由大喜道:“仲达所谋,甚合我心!合肥防守之事,便由你全权负责,我再留下五万大军,及张辽、曹仁诸将相辅,务必保住合肥不失。”
曹操令旨既下,司马懿立刻便由一位行军司马,一跃而升为地方的最高军政长官了。这无疑是司马懿个人运命及事业上的一大飞跃,而他这种非凡的际遇,与三王鼎立的天机大势亦是密不可分的。
因为天机大势若非演行至三王鼎立的奇格,司马懿根本不可能有所作为,终其一生,不过是曹操身旁的一名幕僚。
不过,另一方面,假如没有司马懿此人,那天机大势也就不会由三王鼎立,演进到天下一统的势格。
或者,这便是“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的最佳印证吧。
当下司马懿不由大喜,连忙向曹操的重用拜谢。
曹操也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传令下去,调兵三十万,分作三路,前锋大军为夏侯惇统率,曹操坐镇中军,从军则由曹休统领。
曹操在中军,骑白马、套金鞍、缠玉带、穿锦衣。近身护卫手擎大红罗伞,左右金爪银锤,护驾龙虎卫队达二万五千人,分作五队,每队五千人,分靛黄赤白黑五色旗号,当真光辉灿烂,极其雄壮。
曹操自己大概也意识到,这已经是他纵横天下一生中,最后一次的率军亲征,因此十分隆重,浩荡大军,令天下震动。这其中亦有向天下作最后一次示威的含义。
曹操的西征大军,从许昌出发,一路挺进,出了潼关,便进入汉中地界。
曹操抵达南郑,曹洪迎人城中,曹洪向曹操呈报张郃轻率战败,失去瓦口关及天荡山,更折兵三万。
不料曹操偏爱张郃,不以为然的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关张郃之罪呀。我今统大军至此,传令三军振作精神,痛击刘备,以保汉中不失。”
曹洪又道:“目下刘备令黄忠攻打定军山,夏侯渊知主公到来,因要待令,固坚守未出战。”
曹操道:“若不出战,乃示敌以弱也。我三十万大军已抵汉中,还怕刘备军吗?可派人传我手谕,着夏侯渊主动出击,先败刘备的先锋部,再趁势向其大营发起进攻。”
随军长史刘晔道:“夏侯渊性太刚烈,不可轻出,恐中孔明奸计。”
曹操大笑道:“汉中之役是陆战,并非赤壁的水战,孔明亦无所施其诡计也!不必犹豫,我今番西征,不但保汉中不失,更要顺势攻取蜀川,消灭刘备,好教天下一统。”
当下曹操亲写手谕一封,派人送去夏侯渊的军营。夏候渊拆阅,只见曹操写道:“我今率大军屯南郑,欲观你的将才,勿负我所望。”原来夏侯渊是曹操同宗一脉,曹操此时正急欲为其夏侯氏一族,一统天下,建立王者之业,因此十分希望夏侯渊能建功立业,以振其宗族的声威。
夏侯渊阅书,领会了曹操的深意,不由大喜,对张郃道:“主公已亲率大军到了!我等久守定军山,岂能不建功立业?
明日我便出战,务必生擒黄忠。”
张郃却被黄忠打怕了,劝夏侯渊道:“黄忠有勇有谋,又有法正助谋,不宜轻敌,此地险峻,易守难攻,宜先坚守,待敌军懈怠,再行出击。”
夏侯渊一听,不以为然的嘿嘿笑道:“被别人抢占头功,我等有何面目见主公?你便在山上坚守,我自己出战好了。”
夏侯渊说罢,便决然的向部将叫道:“我明日决战黄忠,谁敢为我先打头阵?”
夏侯尚一听,怕折了夏侯氏族的声威,便应声道:“我愿打头阵。”
夏侯渊见夏侯尚自告奋勇,大振夏侯氏族的威风,不由大喜道:“好极!你明日出战,与黄忠交锋,只宜输,不宜赢,自有妙计破敌。”
第二天一早,夏侯尚便率三千精兵,离定军山大营,向西进击。
此时,黄忠大军已抵定军山口多日,多次向定军山曹军挑战,曹军却决计不出。黄忠欲攻上山去,又怕山路凶险,遇伏则难于抗敌,便只好在山口扎营,据守下来,再作打算。
这一天早上,探子回报,说定军山上有曹军下山前来挑站。黄忠大喜,正欲领兵迎击,偏将陈式道:“将军乃统帅,不宜轻出,我愿先打头仗。”
黄忠欣然同意,令陈式率一千军马,出山口列阵迎战。
夏侯尚率军赶至,陈式出马迎战夏侯尚,斗了数回合,夏侯尚却败退而回。陈式不舍,率军追杀。走到半路,夏侯渊突然率大军杀出,陈式手忙脚乱,被夏侯渊生擒活捉,所率一千兵马,亦全部向曹军投降,夏侯渊初战告捷,十分得意,回定军山大营去了。
黄忠接报,连忙与法正商量,黄忠道:“我今先折一将,如何是好?”
法正道:“黄将军不必忧虑,夏侯渊心性浮躁,恃勇而少用谋,不足成大事。现下他既坚守不出,我可以反客为主之计,逼他出战,伺机破之。”
法正因是军师孔明亲派,黄忠不敢轻慢,忙向法正请教,道:“先生且详述,何为反客为主之计?”
法正道:“客者,远来之人也。我军进定军山,如外来客,本该谦让不进,以敬主人,但我今反其道而行之,主人容进,便化客为主,步步为营,步步进逼,如此,必令主人生怒,出门逐客,我便可趁机破之。”
黄忠一听,连称妙计,于是下令犒赏三军,鼓舞士气;三军振奋均愿出力死战。
黄忠下令,即日移寨向前,进十里,便扎下营寨;再进又再扎寨。如此步步逼近定军山,直接威胁曹军的大营,令山上的曹军胆战心惊。
夏侯渊又惊又怒,他再按捺不住,决计出战,张郃反对。
夏侯渊便派夏侯尚先打头阵。
夏侯尚率五千兵马,冲下山来,直奔黄忠寨前。黄忠提刀上马,出战夏侯尚,不到一回合,便将夏侯尚生擒活捉,曹军败退回定军山上。
夏侯渊见夏侯尚被擒,不由大惊,因他是夏侯惇的侄子,夏侯渊非救不可。他派人到黄忠寨中,提议用陈式交换夏侯尚。黄忠一口便答应了。
第二天,夏侯渊亲自率兵,押陈式下山,到黄忠寨前,黄忠亦押出夏侯尚,一声鼓响,陈式、夏侯尚各自奔回本寨。
夏侯渊因担心夏侯尚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但黄忠却窥破夏侯渊的心思,故意将他激怒,趁夏侯尚在回寨的中途,猛地向夏侯尚射去一箭,夏侯尚背部中箭,踉跄逃回营寨。
夏侯渊见夏侯尚被黄忠暗算,伤及他“夏侯”一脉,不由大怒,骤马挺枪而出,直取黄忠,正中黄忠下怀,毫不犹豫,拍马上前迎战。
两人斗到二十回合,曹军营中,忽然呜金,催夏侯渊收兵。夏侯渊无奈,只好拔马而回,却又被黄忠趁势掩杀过来,曹军死伤不少。
夏侯渊回到山上营寨,怒责山上押阵两将道:“我正欲斩老匹夫人头,为何鸣金收兵?”
押阵偏将道:“我见定军山后,有烟尘升起,疑是蜀军伏兵,因此催请将军回营。”
夏侯渊却不以为然,呵呵大笑,道:“黄忠不过如此,他何来如此兵力,到我山后埋伏?不必疑虑,待时机成熟,我即下山斩黄忠人头向主公报喜。”
黄忠依然采用法正的“步步为营、反客为主”之计,进逼到定军山下,直接威胁山上的曹军。
但夏侯渊却连日并不出战。
黄忠心中纳闷,便与法正商量破敌之计。法正出去仔细审察一番,回来对黄忠道:“定军山西面,有一座高峰,与定军山对峙,山中四周均为险道,于山上足可窥视夏侯渊军中虚实,可先取此山,令夏侯渊心寒,他必定下山出战,然后可伺机破之。”
黄忠依法正之计,亲率二千精兵,攻上定军山西面的山峰,将守山的数百曹军消灭,又在山上扎下营寨,遍插旌旗,令对面定军山的曹军触目惊心。
法正又向黄忠授计道:“夏侯渊必坐立不安矣!我料他很快便会沉不住气,下山进攻我军,将军又留小部兵力在定军山下,虚张声势;将军率主力伏于此山山腰,我则登临峰顶,若见曹军攻下山来,我即举白旗为号,将军却按兵不动;待曹军兵疲无备,我即举红旗,将军杀下山来。如此以逸待劳,以泰山压顶之势,曹军必败无疑。”
黄忠大喜,连赞妙计,他当即依计部署去了。
定军山上,夏侯渊见黄忠占了对面山峰,不由又惊又怒,道:“黄忠占了对面山峰,怎能不下山击之。”
张郃道:“此乃黄忠、法正激兵之计,将军不宜轻出,只可坚守为妙。”
夏侯渊却断然说道:“黄忠对定军山上虚实己了如指掌,我军心动摇,我再不出战,只怕先溃败了。”
于是留下张郃率小部兵力守定军山,夏侯渊亲率主力,直击对面山峰,夏侯渊率军进到山脚,向山上叫骂挑战,法正在山顶举起白旗,黄忠任凭夏侯渊百般辱骂,只按兵不动。
决不出战。
到大半日过去,法正见曹军已疲态毕呈,便猛地将红旗高擎。
黄忠见了,即立刻跃上战马,当先冲下山,蜀军亦随后汹涌而下,势如山洪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