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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守军出城投降了。这让甘宁和周瑜都是一阵面面相觑,就像是狠狠地一拳砸出去,结果是一下子打在了厚厚的棉花上。
本来,广信城有孙坚军守军八千人。苍梧太守是原来的交州刺史士燮的族弟,士燮投降孙坚后,只是做了一个交趾太守。
遇到这样的情况,甘宁也没有了继续西进的兴趣。他只是派遣吕蒙带着三极战舰组成的分舰队带着一万陆战部队继续向西攻取郁林郡。
此时,张辽的大军也从西边攻入了郁林郡,正在围攻中溜城。估计当吕蒙到达郁林郡治所布山城的时候,张辽的大军也到了那里。
这个时候,甘宁和周瑜对于下一步海军该如何行动产生了一点分歧。
甘宁想率领主力舰队南下攻击交趾郡、九真郡和日南郡,周瑜则是认为应该率领舰队北上,沿大江西进,帮助夏军主力渡过长江,攻击孙坚。
这是一个两难选择。
最终,还是作为海军创始人的甘宁取得了胜利,率领大军南下攻取交趾郡等三郡。
如今的交州,虽然名义上全部是由孙坚在控制,但事实上在交州西南的交趾郡、九真郡和日南郡都是士燮的地盘,士燮只不过是名义上臣服孙坚。
孙坚对此也很明白,但是交趾郡等三郡,距离中原太过遥远,想要向那里进军,非常困难。孙坚的水军虽然实力也很强,但是其远洋作战的能力却是没有。而想攻击这三郡,又必须有远洋作战能力的舰队才行。从陆上攻击倒是也可以,但是明显不划算,后勤补给太过困难。
士燮对于夏军的到来也是毫无准备,在三万海军和一万陆战部队的强大压力下,士燮只能是束手就缚。
如今的士燮,虽然还控制着交趾郡等三郡,但是三郡实在是太贫瘠,根本上养不起什么军队。三郡总人口不过是十万出头,士燮的军队也不过是两万人,而且战斗力羸弱。想要和夏军战斗,根本上毫无胜算。所以,当甘宁率领的海军大军沿着红河到达龙编城下之时,士燮很光棍的投降了。
士燮的这一次投降,倒是真正的投降。夏军如此庞大的海军战力,士燮根本无法对抗。本来,倚为天险的地利是士燮在交州西南三郡称王称霸的天然条件,但是当有着强大远洋作战能力的夏军海军出现时,什么都是浮云。
当甘宁迫降士燮的时候,张辽和吕蒙也攻陷了布山城,而攻略南海郡的吕岱也是圆满完成了任务。自此,交州全部落入了大夏帝国的掌控之中。
不过,此时已经是六月中,南方的盛夏已经到来,已经不适宜作战了。
当大夏帝国的海军以及张辽的部队在交州征战的时候,曾炩的大军也攻陷了江陵城,刘表及麾下主要将领谋臣尽数成擒,割据荆州北部十年的刘表势力就此覆灭。
大夏历一年五月十五,夏军围困江陵城已经过去了十余天,庞统进入江陵城也过去了差不多十天,也得到了刘表的信任。特别是庞统献出的几个计策很是不错,起到了很好的防御作用,为刘表军减少了很大的伤亡。一时间,庞统这个看上去奇丑无比的丑男,倒是成了刘表的座上宾。在生死存亡的危机下,刘表的个人喜好早就成了浮云。
五月十六日凌晨。
被阴云盖住了的江陵的天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江陵城内城外的军队,都开始了运动。
只是,江陵城内在展开行动的只是庞统带入城中的两千军队,城外开始行动的,则是足足有五万大军。
庞统的两千军队,却是他从赵云带来的益州军中挑选的两千精锐,并不是他麾下原本的军队。
两千军队分成三队,在漆黑的夜色中向着东、西和北三个城门悄悄摸去。
三个城门的守军,在他们印象中的“友军”的有心算计下,全部被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三个城门顺利的被他们接管。
一声夜枭的叫声在清静的夜空下响起,然后江陵城三个城门几乎在统一时刻打开。
一时间,城外铁骑的响动震撼了旷野。
三万疾电铁骑分两路,由降江陵城的东西二门杀入;两万无极卫则是由北门呼啸杀入。
如此的动静,城中的守军自然是被惊动了。
刘表如丧考妣,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为什么夏军会在这个时候入城。
江陵城城主府,刘表面色狰狞的咆哮:“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瑁小心的说道:“主公,听说……听说是庞士元的军队偷袭了三座城门,放夏军进了城。”
刘表顿时跌倒座中。
“有谁愿意投降吗?”蒯越的语气极为冷肃,让人不寒而栗,接着他陡然提高音量,嘶哑着声音大声吼道,“谁想投降?”
蒯良挥舞着手臂,象利剑一般雷霆劈下,“大汉已经倾覆,社稷已经败亡,我们生不能为大汉而战,死当为大汉戍守亡灵,死战到底……”
大堂上的文武大吏被蒯氏兄弟的怒吼所激,同时站了起来,举臂高呼,“死战……”
五月十六,朝阳初升,霞光万道。
江陵城内,杀声震天。
夏军的铁骑在城中飞奔,杀戮。
江陵西门,荆州军的阻击部队在阵前布下了两排车阵,又长又厚。车阵之后是用手臂粗的大树扎成的排桩,排桩的顶部都被削得尖尖的,一排排的凌空而立。排桩的后面是一排排的巨型盾,每个巨型盾的后面都是手执六丈长矛的士兵,长矛犀利的矛头架在盾牌的顶部,斜指向空。
江陵北门,王威和刘磐那边的情况非常不好,战场混乱不堪,荆州军根本没有阵形,已经全部给夏军的骑兵冲散了。士兵们在战场上鬼哭狼嚎,狼奔豕突,成片成片地被横冲直撞的战马肆意地践踏,冲撞。
无极卫铁骑的威力的确不同凡响,荆州军的阻击部队一万五千人马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就被打散了。阻击部队已经溃败,正在返身奔逃。原来准备包抄围歼敌人的部队,现在已经冲上来,以五千人一个的密集阵列防御敌人的冲锋。
典韦四下看了一眼,虽然战士们队列不齐,当基本上已经形成锥形,在奔跑途中稍稍整理即可。对面荆州军已经扑上来,时间上已经来不及再做调整了。
典韦铁戟前指,回身狂呼:“杀……”
战士们无不神情激奋,“杀……”
“杀……”典韦声嘶力竭地叫着,杀气充盈了全身。坐骑一声长嘶,飞跃而起。
战场上爆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响声突然炸开,战马奔腾的蹄声瞬间变成了轰鸣声。
“呼……嗬……”
几千匹战马霎时间达到了高速,以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杀进了敌阵。
典韦就是锥头,犀利的锥头。
披头散发的典韦怒睁双目,犹如嗜血猛兽一般,左挑又刺,一双铁戟下绝无幸存之人。他身旁的战士不停地倒下,后面的士兵不停地补上。
威力强悍的铁锥在典韦一枪挑飞迎面杀到的刘磐之后,荆州军的阻截终于被洞穿。顿时激昂的牛角号声冲天而起。
典韦仰首狂吼:“杀……”
紧随其后的无极铁卫战士,他们不停地挥动着武器,肆意地杀戮着,疯子一般地吼着:“杀……”
吼声犹如实质的巨槌,横扫整个战场,令敌人肝胆俱裂,令战友士气如虹。
刘磐被荆州军士兵连拖带拉,刚刚脱离了锥头铁骑的践踏,迎面就冲过来更为强悍的锥体铁骑。荆州军士兵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恐惧,发一声喊,抱头鼠窜。刘磐也不例外,夹在士兵们中间,飞速狂奔,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大家不辨方向,不知东西,只知道距离轰鸣声越远越好。
五千人的密集阵势终于抵挡不住这气势磅礴的巨型铁锥,一击而碎,一个,两个,接着终于兵败如山倒,战场上发出一声巨响,犹如山洪破堤,荆州军彻底崩裂。前军的人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后面的军队架不住逃兵的冲击,立即一哄而散,接着战场上陷入了疯狂的混乱之中。
破了,荆州军的防御阵势被完全突破了。
刘表看着乱哄哄的战场,看着自己的士兵象蚂蚁一样被敌人踩死,看着敌人挥舞的战刀上飞溅的鲜血,突然心里一酸,泪水浸湿了他的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已经不能承受这一切伤痛了。
“主公,我们往南撤吧?”他的侍从又惊又怕,焦急地问道。
刘表喃喃自语:“撤?我们往哪儿撤?哪儿又会是安全之地?”
侍从默然。
东门,吴巨的强弓营给了吴炽的疾电铁骑当头一棒,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密集而强劲的长箭射得又远又准,就是盾牌都难以挡住。长箭钉到地上发出嘣嘣的闷声,力量非常巨大。许多士兵都是给长箭一箭射穿而死,甚至还有长箭射穿盾牌但余势不减再接着射死人的。
长箭撕裂空气的厉啸,摄人心魄,让人毛骨悚然。
吴炽和士兵们先是举着盾牌躲在马阵里,后来一看顶不住了,都躲到马腹下,狼狈不堪。但战马遭到敌人的一轮攻击后,立刻就乱了。敌人的长箭纷纷射进战马的体内,有的战马被射中要害直接死了,有的吃痛不过在马阵里横冲直撞,许多士兵都被踩伤了。就在大家惊慌不安,手足无措之际,战马开始动了。先是几匹战马因为挣扎的太厉害,挣脱了被系在一起的长绳,冲出了马阵,接着更多的战马冲出了马阵。
吴炽看到跑向敌阵的战马,突然灵机一动。如果再给敌人射一阵,即使士兵们没给箭射死,也要给马踩死了。
他果断命令部下砍断马阵里系马用的长绳,然后借着战马的掩护,一起跑向荆州军的阵地,冲过敌人的弓箭覆盖区,直接杀到敌阵里去。
吴巨看到蜂拥杀到的敌军,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看到那片巨大的马阵他就头痛。马阵挡住了他的去路。敌人躲藏在马阵内,一时也难对付。
“命令前军,全部杀出去,把他们堵在阵外,不许放一个人进来。”吴巨大声命令道。
战鼓猛烈地敲响。
上千名荆州军战士高举着武器,在战旗的指引下,疯狂地奔跑起来。他们分成五路,就象五条灰色的蛟龙,挟带着震耳欲聋的风雷之声,迅速通过了阻击阵势让出来的通道,冲向了人马混杂的战场。
“杀……”吼声直冲云霄,好似山崩地裂一般,骇人心魄。
两军相遇,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血战开始。
就在三处城门都在激战的时候,赵云也从江面上向江陵城的水寨发起了进攻。
在益州水军炮舰的轰击之下,水寨很快就陷入了火海中,荆州水军像是无头的苍蝇,疯狂向身后的江陵城涌入。
赵云率领益州军跟着荆州水军败军杀入江陵城中。
刘表根本没想到,最先被夏军完全突破的,居然是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南门水寨。
赵云率领五百卫队,一马当先的向江陵城中心位置杀来。
赵云远远的就看见了长须美髯的清癯高瘦的刘表。
刘表也看见了冲杀而来的赵云。
只是,二人的心情,却是既然不同。
赵云大喜,纵声高呼:“随我杀过去,活捉刘表!”
侍卫们跟着高呼:“活捉刘表!”
蔡瑁大惊,连忙派近卫前出抵挡。
只是,这些卫士,怎么可能是如狼似虎的赵云及其亲卫的对手,三百卫士,在赵云及其五百亲卫的冲击之下,一鼓而溃。
邻近中午,江陵城中终于恢复了平静。
曾炩在近卫的保护下,终于进入了江陵城中。
如今,曾炩却是没有机会再纵横沙场了,哪怕他的武艺还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