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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王六对赵五道。
赵五回道:“什么料事如神啊?是兰飞料事如神才对。我只是随随便便说说啰,没想到那个兰飞真他娘的还真在这里设下伏兵。”他看王六还傻愣愣地呆着,又说:“还不快跑,想死啊。”王六反应过来就跟随着赵五跑。
黄忠军一个个疲于奔命的士兵相互践踏,加上黑夜分不清敌我,死伤无数。黄忠带领残余部下愤力杀出重围,直奔襄阳而去。
黄严欲率兵追去,被陈到拦住道:“黄将军,穷寇勿追,我们还是稍作休息,等主公来时再议如何攻城。”
“可放了黄忠回襄阳,到时襄阳必严紧防备,要攻下襄阳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黄严说。
这是我的护卫队李副将带着其他兵士赶来,陈到、黄严见是自己人,迎上来问:“李副将,主公是否已到了?”
李副将下马说:“陈将军、黄将军主公叫我带封信给二位将军,并令我带护卫铁骑突击兵助你们攻襄阳城。详细内情,信上已经言明。”说完把信交与陈到。
陈到看完信对笑道:“此策妙哉!啊,主公真是智勇双全,黄将军幸亏刚才你没有追击黄忠。”
黄严道:“此话怎讲?”
陈到立即下令道:“将士们,大家都已劳累,今晚就此安营扎寨休息,明日临晨卯时准时出发进攻襄阳城。”又转身对黄严道,“黄将军,这边请,我告之实情与你。”
黄严随陈到走到三丈之外,陈到道:“黄将军,主公与武飞将军已带数百名护卫兵士已扮成敌军士兵跟随黄忠进襄阳城,明日主公为我作内应打开城门,到时我们便可以先率骑兵长驱而入。幸亏刚才没追上去不然就坏大事了。”
黄严点头道:“嗯,主公此策果然不出所料。”
黄忠回到襄阳向刘表禀明一切,立即加紧防患。
正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已近卯时了。蒯良劝道:“主公,依臣之见,主公还是尽开离开襄阳赶往江夏为上上策啊。”
刘表道:“子柔,何出此言?”
蒯良道:“主公,现在兰飞大后压近。襄阳能守住固好,可是如今孤立险境,无援救之兵,襄阳守得住一时,也守不住长远啊。”
向朗道:“子柔,说得虽没错,可是主公到了江夏就算兰飞不再领兵来患。但江东孙策必从柴桑来攻,想当年孙坚是怎么死的。”
刘表知两方皆说得有道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正在这时有报来报说:“禀主公,据探子所报,城南外兰飞亲率大军正向襄阳城压近。”
“啊,来得这么快!”刘表一听大惊。
“主公,依我看是敌不过兰飞了,还不如早降了,以免百姓受战苦。”伊籍提议道。
“混帐,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文聘道。
刘表想了想,也拿不定,只是急得直走来走去。都说刘景升(景升,刘表的字)优柔寡断,果真如此。走来走去,走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拿定是走还是留。
忽又有兵来报说:“主公,主公快走,兰飞已攻破城南门,正杀过来了,快走啊。”
刘表慌了,叫黄忠、蔡中、蔡和三人抗拒来军,自己和文聘、蒯良等人带着家小往北门逃去。
话说我与武飞等百名护卫兵士脱去刘表军军装后为黄严、陈到做内应打开城门后,护卫队铁骑冲进来把坐骑交与我和武飞。我便领兵和黄严、陈到并肩作战。
襄阳城的老百姓都从睡梦中惊醒,可催醒他们的不是鸡鸣声,而震天动地喊杀声,马嘶长嚎,刀剑相拼之声。金戈铁马似洪水一样,勇猛不可拦,半个时辰后黄忠、蔡中、蔡和领后来战,挡住了我军去路。
“黄老将军,想不到又见面了。”我道。
“少说废话,有种就来与我决一死战。你敢吗?”黄忠叫道。
回想历史,当年关羽取长沙时放过黄忠一次,后黄忠也因此不忍射杀关羽,没想到如今我已成了另一个“关羽”了。
千万使不得。黄忠并非等闲之辈,我以大局为重,此时不能再轻率行之了,如果我失手被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道:“黄老将军,我十分赏识你的赤胆忠心,但行军打仗,有时不是只凭单打独斗就能解决的,更何况今情势有所不同,领教高招请恕改日再来。”说完我长枪一挥示意我的金戈铁马进攻,武飞带领长枪步兵把黄忠团团围住。蔡中、蔡和二人见势不妙,试想突破重围逃走,却被从后面包抄过来的黄严大刀几挥,取其二人性命。我弯弓射向黄忠坐骑,只听见马仰长嘶,人随马倒,黄忠起身挥刀大砍,伤我护卫兵士,我十分心痛。可是他也体力消耗过多,再加上昨晚被伏击三次没有休息过,顿时步枪兵一涌而上,枪锋相对,黄忠动弹不得。
第二卷 暂立荆州 十三、说服黄忠
“禀主公,俘虏了向朗、伊籍二人,刘表与文聘、蒯良等人逃往江夏而去了。”陈到来报说,“主公,是否率兵追击?”
我思忖了一下道:“不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安民心,抚降兵,坚防备。”我立下命令道:“黄严将军听令,我命你带你手下部将防备各大城门,一有消息立刻来报。陈到,我令你去安民心,在战乱中所毁之房屋住宅雇工去修筑,并将战死将士葬了吧。武飞,我令你去收编降兵。”
“是,谨遵主命。”他们应声后都去办自己的事了。
回到城宫,我对李副将道:“你去把向朗、伊籍带来。”一会儿,李副将来报:“主公,向朗、伊籍带到。”
我马上上去迎接道:“向朗,伊籍二位先生,子云已候多时了,来快快就坐。”
向朗、伊籍二人相互看了看便随我勉强坐下,我道:“子云年少轻狂,今特请二位先生来有事请教。不知二位先生可否授教?”
向朗轻淡地道:“兰将军乃有经世之才,行军作战可算得上智勇双全,又为何说起自谦之词?想毕兰将军是在故弄玄虚吧?!”
“巨达(向朗的字)先生何出此言。不错论行军作战,我是战胜了刘表,但论治理内政我兰子云,又怎比得上二位先生呢?”我道,“兰子云自问不才,若有向先生、伊先生相助,那可乃我军之幸,荆州百姓之福啊!”
伊籍道:“以兰将军之智勇双全之才,麾下将士可谓是人才汲汲,又何须得我二人呢?”
我道:“正所谓明主无弃才。我虽不算什么明主,但这个道理我也是明白,何况我军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又何来有多呢?”
伊籍道:“若我二人不允,又如何?”
我一听,此乃试我之意?我道:“如若二位先生真不愿助我兰子云,我又有何话可说?人各有志,我又有何理由免强呢?是走是留请二位先生自便。”说完我已起身欲走。
“昔日听说兰将军求贤似渴,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如蒙将军不弃,我向巨达愿为将军效忠。”向朗立即下跪拜行礼道。
伊籍随同道:“我伊机柏也不例外。”
我马上转身扶起他二人道:“太好了,得二位先生相助真是太好了。”
向朗道:“其实我二人早就有意效忠将军了,只是没有机会。”
“先生何出此言。”
伊籍道:“刘表此人一向优柔寡断,虽把荆州治理得很好,却不曾有问鼎中原之意,胸无大志。天下本一家,如今四分五裂,但终有一日会合为一家,所以刘表必定会为他人所灭。今日兰将军来也正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我道:“先生言之有理。不过说到为我效忠是其次的,天下是老百姓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天下百姓效力。”
向朗道:“主公为天下百姓作想,是乃明君也,以后我们二位任凭主公吩咐。”
“好。来二位先生请坐。”我道,“不过子云年少读书甚少,他日还得请教两位。对了,二位先生能否说服黄忠此人。”
向朗道:“自从我得知此人以来,此人对主忠心耿耿,真不愧是黄忠。要说服他,我看还是主公亲自去,说他晓以大义方能说服他。”
“好,我便亲自去。”我起身道:“巨达,我令你为太乐令,机伯,我令你为太仓令,从今以后多为百姓做事。”
“是,主公。”
“李副将,你带二位大人下去休息吧。”我吩咐道。
要得一员大将,而且是一猛将,并非易事,更何况要他对你誓死效忠更是难办。两位护卫随我来到黄忠面前,我半挥手示意兵士给黄忠松绑。
黄忠不知何意,心想上次在夜里伏击却被故意释放,这次又不闻不问就为自己松绑,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见黄忠花白胡须上里的嘴紧闭,没有出声。我道:“黄老将军受委屈了,今日我来之意想必将军也是有所知的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将军也不是不知吧。”
黄忠道:“敢问兰将军,忠烈之士又怎可事二主呢?”
“忠烈之士!早知将军乃忠心效主,不过我想问问将军效忠的是何人?”我问。
黄忠道:“刘表乃我主,当然是忠于主公刘表了。”
“那敢问将军之主刘表忠于何人?”我又问。
黄忠吱吱唔唔:“这。。。这。。。?”
“我来替你答吧。”我道:“如果刘表效忠的是当今皇上,又何迟迟不发兵中原救皇上?光凭这一点他就有罪。如果刘表效忠的不是当今皇上,他又效忠何人?恐怕是他自己吧。将以晓以大义才知是非功过,方能知明主而效之。”
黄忠大笑道:“敢问兰将军效忠的又是何人?莫非是当今皇上?”
我见黄忠上钩了,便道:“我效忠的不是皇上,而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天下是天下百姓的天下,并非某一个人的天下。为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再受战乱之苦。”
黄忠道:“既然如此,兰将军为何还要妄动干戈率兵来患?弄得死伤无数。”
我道:“将军此言差诧矣。试问天下谁属?天下本一家,久分必合。今日我不来取江陵、襄阳,他日曹操、孙策也必定来取襄阳。曹操,虚为丞相,实为汉贼也。天下岂能归他?”
黄忠没有作声,只是在想,此人虽年纪轻轻,但却非同一般。随后大声笑道:“兰将军说这么多,费心费力,无非是想让我黄忠投效于你。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这人真是顽固不化,给他说这么多也不明白,真是把我气死了。我强颜装欢道:“将军昨夜没有合眼想必是累了,还是多作休息吧,子云就不打扰了。”转身对兵士说:“黄老将军累了,你们要好好看着将军,不得有人来打扰将军休息。”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黄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兰飞所说之话。
次日,我带两护卫兵士又到黄忠之所。一见黄忠,我道:“黄老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黄忠看了看我一眼,心想此人知我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才有此一问。故黄忠道:“多谢兰将军体谅。黄某睡得可好啦。”
我心想还能猜到此意,我道:“老将军老当益壮,看来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看来真是为百姓做个很多事。”
黄忠心想:明知我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却又说这翻话来激我,也不知我是老人家,受不得气的。
我见黄忠没有吱声,只是脸色大变。我道:“将军请息怒,我只是想让将军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此话何解?”黄忠又上钩了。
我道:“‘春秋’里曾说,一个国家的存亡取决于君主之忧患与安乐。忧,为国民而忧,为面临敌国之强盛而忧,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