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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这一声足可销魂,可皇帝的心情已经全阴了,脸色完全没转圜余地拉黑下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重复:“没有找胥不骄。”
第26章 讨?(第三更)
“是!奴婢才没找人低头认错,奴婢哪里有错?皇上明明赦了奴婢表哥的罪,又把他给召入京审问,您知道不知道对于臣子来说,这是多大的心理压力?奴婢表哥一路上没被吓死就已经算胆肥了!您一句话的事,叫别人担着包袱还差点没了命!您不守信用,您出尔反尔!你不拿臣民的性命当事!说话不算数的皇帝不是好皇帝!”谢福儿把裙子翻过来,遮住开档裤,哭着要下来。
自己有这么多罪过?皇帝不语。
谢福儿往地上跳,他一下子没抱牢,她“啊”一声,撞向水磨地板,把他腰上的玉带一拉,揪住他衣襟当垫背。
两人轰隆一起倒地。
隔得近,谢福儿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嗷呜一声长嚎——
谢福儿管他去死,看看自己没伤着,一跃而起,赶紧开门颠了。
反正她一向就是个不顾后果,先理眼前的人。
谢福儿块不大,肉沉实,骨头也不轻,冲击力又大,一下子就把皇帝压得鱼翻了肚子,大脑当场缺氧,回过神来,胸骨都快断了,半天才趔趄着离开了。
下朝没见着人,胥不骄在永乐宫门口等着慌,听见几名宫人回来报,皇帝走到一半想自己散散心,走了,正着急要去找找,见皇帝背着手气匆匆回来了,心扑通蹦,扑过去迎驾。
皇帝脸黑得像锅底,二话不说,径直朝里面走:“图华宫西殿那群七八品的宫女嘴巴可真是闲不过啊,一个个的找人去教教!”
那不是跟谢令侍同居的几名令侍?怎么忤逆圣上啦?胥不骄也不敢多问,跑腿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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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穿了头,胥不骄傻眼了。
回了寝殿,被皇帝大训一通,骂得狗血淋头,罚了半年俸禄。
等胥不骄再去找谢福儿,人家要么避而不见,要么干脆成了哑巴。他是中常侍,不能怪不能骂,装傻卖痴不讲话总成吧!
谢福儿也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拗骨,记起自己把皇帝掀翻了,还压得骨头一响,当时是痛快,隔了一天就犯慌了,呀,不会给压出个荤素吧,幸亏胥不骄过来时,没听出什么风声,应该没事,才松了口气。
又过两天,谢福儿收到谢太傅那边托付内侍带的口信,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关于谢表哥,说是头伤差不多好了,仍住在官员驿馆,只是皇帝还没说放行,也没回长沙郡,叫爱女放心。
另外一件是关于谢延寿,那名鸿儒回了信,主动邀请谢家小少爷入学,现在手续办齐了,僮仆老妈子和行李细软都挑备好了,这几天就会启程下扬州,去学馆读书。
谢福儿见谢延寿的读书大事解决了,也快活,但又有点不舒服,那弟弟虽然有点儿熊,但这一去,小半年不回来,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择不择床,会不会哭……挺想在谢延寿出发前见一面,无奈宫规使然,只得作罢。
传信的内侍姓氏双口吕,有些职权,宫里敬重的常称一声吕公,就是当日来太傅府宣旨的。
谢福儿知道是谢爹爹旧交,刚进宫时也被他照顾提点过,多拉扯了两句:“阿寿的事本来没个头绪,现在说办好就办好了,是陈太后帮忙?”
吕公摇头:“太后就算有心帮,也没法子几日内就传信到扬州。京城离江南,可不是东宫到西宫的距离啊。”
还能有谁……谢福儿反应过来,一个激灵,拉了吕公:“我爹他们知道吗?”吕公答道:“该是不知道,叫我带信时,谢大人还在叨念,说太后这回可是给了谢家一份大恩情。”
谢福儿急忙说:“这事麻烦吕公别跟我爹多说。”
吕公蹊跷,皇宫几十年的生活也晓得有些事不好多问,这友人家的女孩,如今到底是在皇上皇后身边当差的,平和说:“瞒不住多久,你爹跟太后一碰头,哪儿会不知道?迟早知道幕后是谁帮的手。”
宫妇和外臣,又哪有那么好碰头的?时间一长,也就淡了,谢福儿说:“能瞒多久是多久,这回麻烦吕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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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带完口信,转头回署,半路遇着中常侍大人,忙停下施礼。
胥不骄这几天下了公务,就盯着谢福儿那边,正瞅着他从图华宫耳殿出来的,也知道这老家伙是谢敬乔在宫里的牵头人,拦住打招呼:“吕公!打哪儿出来的啊。”老内侍吃吃一笑,见他一脸精相,瞒不住,也就说了。
胥不骄眼珠子一转,跟吕内侍告别,转身回了永乐宫,一进寝殿门就疾呼:“圣上,好事,大好事啊!”
两个貌美的青年宫女站在皇帝身边斗茶,一个执壶,一个把盏,皇帝手一颤,指间的玉龙琉璃杯一歪,绿油油的茶汤倾了一桌,见胥不骄神神秘秘,掩着心中的一万头雄狮母虎奔过的激动,状若云淡轻风地骂:“什么事!还没罚好!”
胥不骄打发了宫女下去,喜滋滋地说:“再过几日就是洗象节了,君臣共乐的事,大好事啊!”
洗象节是每年六月初六的的京城节日,寓意是祭拜夏神,驱除蚊虫炎热,每到这天,宫廷禁卫会把上林苑御兽园的暹罗大象赶到宫门外的护城河,用河水洗浴。
京官和老百姓会携家带口在城门外观赏盛景,还有不少商贩临时搭建茶棚小吃摊,更有不少杂耍、算命的江湖艺人神棍聚在一堆趁机讨生活。
皇帝携着皇后、太后以及后宫妃嫔也会上城楼观看,兴致来了,可能还会下城楼玩玩。
到时不分长幼老少尊卑,一起舀水洗浴大象,象鼻喷水引幼童嬉闹,其乐融融,确实是个君民同欢的时候。
皇帝大失望,嘬到嘴边的白毛尖都变了味:“还以为是什么大好事,你啊,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