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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一脚刚迈进蕊儿的小院就被扑个正着,蕊儿靠在他的怀里,顺手捏起他的长发…。“呀,怎么变白了。”
跟在易风背后的草草摇摇头,“这孩子,还是学不会。只是…。她最可爱的地方不就是这点吗?”
她的喊声引来了很多人。不仅是点点,吉吉,甚至早就碰面的蕾儿也惊讶地看着他,刚才心里太乱的缘故,竟然没发现易风的发色有异,怪不得觉得好别扭,原来他的头发…。。
蕊儿高兴地说:“好白啊,像雪一样,风怎么弄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太好玩了。”众人爆汗,蕊儿的逻辑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易风轻描淡写地说:“练功过度。”他的解释并非牵强,江湖中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因为练功过渡未老先衰。
蕊儿显然听过这些传闻,着急地说:“那怎么半啊?”
易风安慰道:“没什么,过两天好好修养一下,就变回来了。”
“啊,那你快去修养吧。”说着就样把易风拖进屋里。
易风尴尬地说:“只要别用武功就可以了,不用进屋。”蕊儿直率的关心让他高兴,当知道他是练功过度时,就把玩闹的心抛开了,能让蕊儿认真起来,说明自己在她的心中,有很重的份量。此刻他的心里,有一种丰收的喜悦,多年的付出,果然没有白费。
等到他看向吉吉的时候,扑哧一声就笑了:“蕾儿,你的手下得太重了吧。”吉吉的黑眼圈让他有种研墨的冲动。
蕾儿不知所措地说:“这不是我打的,我没有…。”
吉吉却在一旁不依不饶地说:“你敢说你没打我?”
“这个…。”蕾儿否认不了:“但是…”
吉吉很男子汉的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但是的内容以后再说,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蕾儿只好说:“是。”
“我再问你,我左眼的黑眼圈是你打的不是?”吉吉咄咄逼人。
蕾儿看了一眼,好像自己当时就出了一拳,虽然恼他见一个缠一个,不过心里也有准备了,因此那一拳,并没有太用力。可是现在看,黑眼圈的程度好像…。。练功的缘故常常会手肿,不尽快治疗会肿的越来越大,难道黑眼圈也会如此?可是右边的怎么会事,该不会黑眼圈还会传染吧。
看着她苦苦思索的样子,易风没好气地说:“吉吉,别欺负她了,蕾儿根本就下不了这么狠的手。”她和吉吉的关系还只是普通朋友,因此就算气他滥情也不会下重手,而这里能下得了手的人,只有一个…。
果然…。。
蕊儿高举着手说:“是我打的,是我打的。”她指着吉吉的黑眼圈问易风:“你说我打得好看吗?”
易风看了一眼,很黑,很对称,很有艺术感。不过,吉吉的感受他就不想去猜了,深入的了解事情总是一件浪费脑细胞的事。“嗯,很好。”
吉吉大叫:“老大,你不能昧着良心啊,我可是你最忠心的部下。”
易风直接无视,他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忠心,就更应该为老大的幸福做出牺牲。”
蕊儿在一旁高兴地叫喊:“对,对,牺牲,牺牲。”喊了一阵就问:“牺牲是什么意思?”
“我倒。”吉吉躺在了地上。“摆脱你下次问清楚意思再喊好不好?”
蕊儿委屈地说:“可是风说过要你牺牲啊。”
“再倒,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又不是神!”吉吉拿蕊儿没办法了,真亏老大能忍受她的无知。
还是易风附在她的耳旁小声地解释了牺牲的意思,蕊儿大惊小怪地说:“啊,死就死嘛,为什么要用两个字来代替?太麻烦了。”
“这个…。”易风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蕾儿在一旁拍着脑袋,有这样的姐姐也难怪她头疼了,她现在就担心一件事,万一哪天易风累了把姐姐退回来,怎么办?
笑闹了一阵,大家都累了。草草命人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说是为大家接风,吉吉犯贱地说:“我们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宫主你太偏心了,该不会看上…。”
下面的几个字越来越小,在重重重压下,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即使是光做口型也要说。
易风尴尬地对草草说:“别介意,这小子总是口无遮拦。”
草草淡淡地说:“没什么,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
吉吉敏锐的从中发现了绯闻,可是易风先他一步点中了他的麻穴,这一次,他连口型都做不出了。当满桌的菜肴被大家吃进嘴里,吉吉只能吞咽着酸酸的口水,越是吞咽,越是酸楚。
等到他憋得眼泪都流出来时,易风才解开了他的麻穴,“好了,吃东西吧。”餐桌上,只有两只鸡脚,一个鸭头,还有几根鱼骨头。吉吉的眼泪,再一次流下,“老大,你干脆再点我好了。”
018。新能力?大预言?
饭局在欢笑声中结束了,除了某个蹲在墙角哭泣的男人外,大家都很高兴。趁大家不注意,蕾儿偷偷闪到吉吉的旁边,掏出一条鸡腿说:“喏,给你。”
吉吉很有骨气的别过头:“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神情一变,转头舔着脸说:“你给的除外。”眯眼一扫,却不见了蕾儿的身影,她早已离开了。“不是吧,开个玩笑而已。”
蕾儿生气地嘟起了嘴,好心拿给他吃竟然不领情,谁稀罕他。顺手将鸡腿仍到了一边。
吉吉的视线随着鸡腿一同滚动,四下瞅瞅没人,小心的爬过去,对着鸡腿不停地吞口水,可是心里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做斗争,一个说:“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吃别人丢掉的东西?”一个说:“你现在很饿,鸡腿只是沾上一点尘土而已,你没有闻到它香喷喷的味道吗?”吉吉流着口水说:“闻到了,好香。”再确认一下周围的环境,猛地扑到鸡腿上,捡起来撕掉鸡皮,就放入了口中。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机械地转过头,就看到蕾儿一脸奸笑地看着他,嘴里的鸡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蕾儿关切的问:“鸡肉好吃吗?”
吉吉木然地点点头。
蕾儿摇着脑袋说:“哦…。。没觉得有点不同?”
吉吉摇摇头,他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
蕾儿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十,九,八…。”
吉吉呆呆地看着她,本能地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在他的身上。
“四,三,二,一。”随着蕾儿最后一声落下,“卟…。”的声音响起,绵绵悠长。
吉吉的脸猛烈地抽搐,艰难地抬起右手指着蕾儿,却说不出话。一路呕吐地跑开了。
蕾儿得意地对着他喊:“坏蛋,你以为我真的好心给你鸡腿吃啊,上面早就抹了泻药了。嘻嘻。”
一行人直接去了灵鹫宫的偏殿,离武林大会还有两天的时间,他们也该好好合计一下了。
草草说:“这次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为后天的武林大会做安排,蕾儿,你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蕾儿说:“我亲自挑选了三十名在江湖中小有名望的师妹同行,相信在大会上一定不会坠了本宫的威名。”
“嗯,”草草满意地点点头,蕾儿成熟了许多,在选人方面不问亲疏,只问本事,她选出的人,自己放心。她转头看着轻舞:“药品到位了吗?”
轻舞回禀说:“比预计差两成。”
“尽快不齐,药品充足了,才能保证弟子们的安全,知道吗?”草草严肃地说。
“弟子明白。”轻舞躬身说,对药品的重要性她深有感触,多少弟子就是因为没有药物治疗而重生,门派间的战斗很多时候拼的就是财力,物力等后勤方面的内容,只要你不被灭门,一切都有可能。
“下面的内容和你关系不大,先退下吧,药品更重要。”草草说。
轻舞低首行了一礼就离开了,她的担子很重,大家心里都清楚,武林大会只是走个过场,真正的战斗一触即发。说不定大会的第二天,行动就要开始。药品的事,一定要快。
草草扫视殿内众人,这里都是灵鹫宫最优秀的弟子,本来灵鹫宫和鬼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也是灵鹫宫一向的处事态度,可是上一次鬼门的偷袭让灵鹫宫上下恨透了鬼门,所以门派上下一致要求消灭鬼门,报仇雪恨。人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人。
她想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易风,你对白浪这个人了解多少?”
很多人都将视线集中到他的身上,本来想推辞说不熟,可是…。刚从茅厕里出来的吉吉好不容寻到大家,听到草草的问话就接口说:“熟啊,我们老大对他太熟了。”末了很不忘邀功地对易风说:“没错吧,老大。”他是想以此来提高易风在灵鹫宫弟子心中的威信,只是他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吉吉是他的人,他的话就代表着易风的意思,他要是反驳说不了解,就是打自己的嘴巴子。他愤怒地看了一眼吉吉,将陶醉在自我幻想中的某人吓了一跳,他想:“该不会又做错了什么吧?”
点点小声在他耳边说:“你小子就会耍小聪明,这次耍砸了吧。”
吉吉也很憋屈:“我哪知道老大会不乐意,其实他只要随便说说就行了,反正其他人也不了解,不对也没有人拆穿,即使后来有人来挑刺,也可推说是以前的印象啊。”
点点摇摇头,吉吉说的有道理,招是好招,就是选错了使用对象。
易风说:“他如何不需要我来说,大家都知道的,正义传说嘛,这次江湖有难,他自然会出来主持公道的。”
说了等于没说,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和蕊儿的关系,冲蕊儿的面子稀稀拉拉地拍了两下。
草草埋怨地看了易风一眼,以她的了解易风肯定没说实话。远的不说,此刻大家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怎么能藏私?
下面的事情草草交代了一番就屏退了其他人,她瞪着易风说:“风,你当我是朋友吗?”
易风尴尬地说:“这个还有疑问吗?”
“那你为何不说实话?现在殿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草草生气地质问。她不但原谅了易风,还祝福他和蕊儿,可是易风是怎么对她的?难道一瓶金丹就能赎了所有的过错?当一切都没发生?
“这个…。”易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挣扎一番,还是据实相告,惨痛的经历告诉他,对待身边的人撒一个慌,以后就要用一千个谎言来遮掩。越是亲近的人,需要的遮掩也越多,草草曾经离他的心那么近,几乎取代了韵紫的位置,自己又怎么能骗过她?
草草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其余的人也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白浪,为人阴险又歹毒,沽名钓誉,附庸风雅,还不知羞耻。”
“等等。”草草打断了他的话,“你确定你说的是正义传说白浪?”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酒保白浪,也不是乞丐白浪,更不是打杂的伙计白浪。就是正义传说,星宿海的主人,曾经的九大高手之一的白浪。”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个白浪,他佩服自己,以前自己甚至不愿意提到他的名字,难道时间真得有如此魔力?可以改变一切。
草草按摩着太阳穴,究竟是易风在说谎还是她的记忆力出了问题,白浪是这种人吗?“蕾儿,去叫星舞过来。”星舞是灵鹫宫内专门负责传递消息的长老,对江湖中各种传闻了如指掌。
不一会,星舞就到了,一袭水蓝色的衣衫,头上只插着一根银簪,再无她物,却给人一种简约地美,灵鹫宫的女人,总是能给人眼前一新的感觉。
草草将身体迈进靠垫中,问:“星舞,你记得白浪曾经做过什么阴险又歹毒,沽名钓誉,附庸风雅,还不知羞耻的事吗?”
“这…”星舞被难住了,她跪在地上说:“星舞无能,假如是问白浪的侠义故事,星舞可是说上三天三夜,但是宫主所说的事,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