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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好不要脸,居然同时跟我一个后辈动手。”
只是他见这三人剑势凌厉,三人分取自己身上一处要害,这剑招分明便是华山剑法当中的杀招,只是他们三人将这一招一拆为三,三人一体,更是让这一招的威力暴涨了数倍。
他脸上一沉,已是大有凛然之色,又见岳不群也是看着这三人,脸上大有忌惮,但却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他心中已是冷到了极点,但是此刻身处三大剑宗高手的围攻之下,心中竟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豪气,忽然朝着三人冷冷一瞥,接着便哈哈大笑道:“我想杀人,凭你们就能拦得住我?”
玲珑见他陷入危险,顿时喝道:“好不要脸!”
身子化作一道白光,朝凌靖这边冲过来。
厅内上首,宁中则也是大惊失色,没料到这剑宗三大高手居然如此不顾颜面,竟然同时出手对付一个华山二代弟子。
她心中着急,立时拔出佩剑,展开轻功便想过来帮凌靖挡招,但便在此时,岳不群却忽然伸手在她长剑山一弹,又把她迫了回去。
宁中则气的浑身有些发抖,指着丈夫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然而岳不群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封不平三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凌靖见了岳不群的做派,心中已是对这华山派失望透顶,心道:“这华山派,从这次主线任务之后便再与我无关了。”
他心中放下了华山派的包袱,心境已是近乎无所顾忌,先前他一直没有使出“独孤九剑”,只不过是不想让岳不群这么早起疑罢了。
岳不群这人不仅隐忍非常,疑心也是甚重,原剧情中就是因为嫉妒令狐冲剑法高明,怀疑他偷学了林家“辟邪剑谱”,这才对他极度冷淡,最后更是将之逐出华山。
他本来还想等此次主线任务完成过后再暴露自己的剑法,但此时见岳不群竟然冷眼旁观,顿时冷冷一哂,再无顾忌,手中剑招一变,已是从“快剑一十三式”换成了“独孤九剑”第二式“破剑式”,心境也是立刻沉入到六成的“无招”境界。
他方一换招,身上气势顿时一变,只见他手中长剑轻轻一动,已是快速无匹的划过杨望远的喉咙。
杨望远本来见师父和两位师伯上来救自己,心中已是大喜,以为便能逃出生天,却不料这时对方还敢杀害自己。
他脖子上被凌靖划出一道两三寸长的血痕,立时瞪大眼睛仰天“咕噜”两声,直挺挺的便倒在了地上。
封不平三人见杨望远被杀,顿时怒极攻心,喝道:“小子你敢!”
这番含怒出手,剑山气势顿时又凌厉了几分。
他们三人同使一招剑法,分攻凌靖三路,这招剑法本就凌厉非常,乃是他们师兄弟为了对付岳不群潜心研究出来的杀招,只是见这小子剑术实在太高,连鲁师兄都不是他对手,这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方才使出这记杀招。
凌靖此时几乎整个上盘都被封不平三人的剑光笼罩在内,而玲珑尚在他身后两三丈远,护佑不及。
但他既已沉入“无招”境界,心中杂念便已完全抛除,此时眼中也只唯有三人三剑罢了。
这时只见他身子轻飘飘往封不平三人纵去,手中长剑不停轻颤,忽然之间,又见他手中长剑化作一道银线,如天马行空一般,完全不着痕迹,一道剑光登时将封不平三人手腕连成了一条线。
在场之人只听“嗤嗤嗤”三声轻响,封不平三人手腕相继中剑,若再仔细瞧去,便能发现,这三人中剑的位置竟是全无二致。
接着又听“哐当”一声,封不平三人长剑已是落到地上,脸色煞白的往后退去。
这一番变故登时让在场之人大惊失色,须知这封不平三人可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一流高手,这三人同使一记杀招竟还制不住这小子,反倒被他一剑切开了手腕,这般高明的剑术到底又是什么武功?
岳不群双眼微微眯起,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看着凌靖的目光渐渐阴沉下去,脸上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目光却在不停闪烁。
玲珑、岳灵珊、宁中则等人见他使出这般神奇的剑法,顿时松了口气。
便在此时,岳灵珊忽然面色大变,叫道:“凌靖,小心!”
玲珑这时正在凌靖身后不远处,这时也不禁面色一变,只听一人在凌靖背后阴测测道:“小子,你给我去死吧!”
第十章 负伤
原来那衡山派的鲁性老者见封不平三人围攻凌靖,顿时脸色就变得狰狞起来,只是他先前已经连续两次吃过凌靖的亏,这时便先暂且按兵不动,待凌靖使出一招剑法攻向封不平三人之时,这才突然跃起,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凌靖此时虽然已经沉入“无招”境界,但是封不平三人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一流高手,就算他用“破剑式”破解了这三人的杀招,但这一剑之下,自己也是未留什么余力,也不敢留有余力。
这时忽然感到背后劲风袭来,又听那鲁性老者在自己身后阴测测的狞声说话,当即心中一惊。
但是此时若要回剑已是不及,连忙将身子微微一侧,抬起左掌欲行拆档。
他微一侧身之后,眼角余光已是瞥见那鲁性老家伙状若疯虎一般的扭曲身影,只见他光秃秃的右腕因为浑身劲力所致,鲜血狂涌,已变得血淋淋一片,而这厅内也是被他洒满了一路鲜血。
那鲁性老者满脸的怨毒之色,双眼死死的盯着凌靖,便如毒蛇一般,几欲将凌靖给生吞活剥了。
他之前先是右掌被凌靖斩断,接着又被凌靖虚晃一招,便自己骇的摔了出去,当着这么多高手名宿的面,他堂堂一个衡山派成名的一代高手顿时觉得羞愤欲死。
这次抓准了机会,乘凌靖专注对付封不平三人之时,自然是想一击致他于死命。
他左掌上的凌厉劲风,隔着两尺来远已是吹得凌靖衣衫紧贴在了后背上,这一掌若是被打中,定然会被重创。
凌靖脸上露出凛然之色,没想到这人居然三番两次的不要脸面,屡屡偷袭自己,当即心中大怒。
但这老家伙时机抓的太准,他一招“破剑式”方才使完,根本来不及使出第二剑,而且这人竟然还是偷袭自己的后背,当真是卑鄙之极。
他这时只得勉力奋起左掌,一击拍出。
便在此时,只听厅外传来一声大喝,斥道:“卑鄙!”
只见一个青年高跃而起,提起长剑径直往厅内飞扑而来,接着便见厅外走进六个形貌古怪的人影。
原来竟是令狐冲不知怎么哄骗了桃谷六仙,将他们带到了正气堂,而且看那桃谷六仙的模样,分明面上甚是得意,这时站在厅门口,正对厅内之人指指点点。
玲珑见那鲁性老者不知廉耻的偷袭凌靖,顿时俏脸含煞,这时秀掌忽然一翻,一根银针已是出现在手中,只听空气中传来“嗤”的一声,银针已是化作一点星芒,朝那鲁性老者胸口径直射去。
令狐冲和玲珑两人分别对着鲁性老者含怒一击,但那鲁性老者却只是冷冷一笑,竟是对自己性命半分都不放在心上了,一心只想杀了凌靖。
他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又在衡山派中久居高位,却没曾想今日三番两次栽在同一个小子手上,这时已是恼羞成怒,势必要杀了凌靖。
须臾之间,凌靖已是和这鲁性老者双掌撞到一起,只是他至今为止所学的武功基本都是剑法,于拳掌功夫方面却是平平。
但这鲁性老者当下使出的却是衡山派上乘掌法“碧罗掌”,这门掌法本身已是精妙异常,与之互备的还有一门“衡山拳法”,若是拳掌合击,威力又要更甚几分,只是这鲁性老者此时右掌被断,当下却只能单使掌法了。
但便是如此,当凌靖与他对了一掌过后,顿时便有一股劲力从左臂一直延伸至左胸,胸中忽然气闷,随即便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便在此时,那鲁性老者又即狞笑一声,掌上劲力一吐,一推一震,顿时将凌靖逼的后退三步。
凌靖吃了他一掌,顿时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便冷冷的看着这老畜生,咳嗽两声之后,捂着胸口,吐出两个字:“无耻!”
他先前斩了这老家伙手掌之后,本来也没再把他放在心上,以他现在对衡山剑法的造诣,又熟知衡山武功的破解之法,若是单对单,这老家伙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却未曾想这老家伙居然这么阴险,竟连半分高手的风范都没有,屡屡偷袭自己。
他于剑法上虽然已经算是顶尖,但内力终是不及这些苦练了几十年的一代高手,顿时吃了个闷亏,这时胸口还是一阵剧痛,便连内气都有些提不起来,左臂更是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那鲁性老者一掌使完之后,玲珑的银针紧跟着便射到他胸口,只是这银针细小,而且速度又是极快,这鲁性老者双目一缩之后,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暗器,连忙双足一顿,欲往后跃去。
但玲珑一针使出之后,身法便全力施展开来,这时见凌靖吐血后退,更是面色一沉,整个人顿时化作一道白影,一掌击向那鲁性老者。
她的速度已是快到极致,厅内外的一些二代弟子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片模糊,竟是半分也瞧不出她的身影。
而陆柏封不平等人便不禁有些相顾骇然了,均想:“这年轻人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这次可真是有些看走眼了。”
那鲁性老者见玲珑这一掌凌厉异常,而且身法又是如此诡异,再加上胸前还有一道暗器无从闪避,当即面上一狠,对着前方凌空拍出一掌。
这时,令狐冲也已经跃至厅内,他不知这老者是谁,但见他不要脸面的偷袭凌靖,这时也是大怒,一剑从侧面刺了过去。
另一边,成不忧目光闪烁了一下,虽然他对凌靖适才使出的剑法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此时见鲁性老者危在旦夕,不由便想:“鲁师兄是我们请来的帮手,若是让他折在此处,岂不是大大的得罪了衡山派。”
当下不及招呼封不平和丛不弃,连忙一跃而起,往令狐冲一剑刺去。
他见玲珑武功实在太过高明,不敢直掠其锋,心道:“我只需挡下另外的这小子,便不算是我们剑宗袖手旁观了。就算鲁师兄真的不幸遭了毒手,到时衡山派也不能怪到我们剑宗的头上。”
他这般算盘打得甚好,一跃之间,已是迎上了令狐冲,两人在空中刷刷刷连拼数剑,却听那鲁性老者忽然一声惨呼。
两人不禁侧目,随即眼神一缩,脸上均有骇然之色,只见那鲁性老者胸前,不知何时已是被开了一个拳掌大小的大洞,双眼圆睁,分明已经没有了气息。
玲珑这时忽然跃至凌靖身前,抓住他手臂,径直便往厅外纵去,但只眨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第十一章 闲话
从玲珑出手击杀那衡山派的鲁性老者,再到她带着凌靖,一路纵出厅外,这总共也不过才眨眼功夫罢了。
厅内诸多高手从头到尾目睹了整件事,但却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做出反应,众人皆是有些面面相觑。
岳不群瞧着厅门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冷不防身旁的宁中则忽然怒道:“师兄,你不出手也便罢了,为什么还要阻拦我?”
她心中当真是怒极,适才眼见这小弟子身受诸多高手围攻,自己却无法出手相助,虽然这小弟子最后仗着一身高明的剑法,击退了封不平三人,但是却又被衡山派的鲁连荣一掌打成重伤,她先前几次想要出手相助都被丈夫拦住,心中又怎能不埋怨。
岳不群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师妹……”
然而他一句话尚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