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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兔气得失去理智,不经大脑思索就吼出:
“杀千刀,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
吼完这句话,东方白兔就后悔了!
宇文朗月没有再走,把东方白兔放了下来,俊脸阴沉地可以拧出水来,墨绿的眼睛,失望地看着东方白兔一言不发。
“你就是这么想本王的?”
这样的宇文朗月,让东方白兔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冻结了。
她……她后悔了!那表情……他那表情好吓人!
东方白兔是一个倔强的人,又有点要面子,即使知道这话说错了,也死撑着不认错。
四周好安静,都可以听到花园草丛里虫子的鸣叫。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东方白兔才听见宇文朗月轻轻问道:
“你就是这么想本王的?”
她只是脑子一热,没想那么多,可是话都说出去了,她能怎么办?
东方白兔感觉自己快被那墨绿眼睛的冰冷冻死了,嘴上却逞强地说:
“本来就是,之前对我多温柔,几乎是百依百顺!如今吃了人家,我不要出去,你就强迫我,典型就是得到了不珍惜!”
妈妈咪呀!她脑子还在发热,怎么又重复说了一次。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所觉悟了!对本王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本王也不需要再重申:在这个狼宫,本王说了算,以后本王的话就是命令!”
宇文朗月心里泛起从未有过的失望。他的用心她没能体会,他的宠溺她不懂,就连他的关心她都感觉不到。也许是他太宠溺她了,才会睁着眼睛看不到事实的真相,她缺乏教训,这次绝不心软,要好好纠正才行。
东方白兔本来有点后悔脑子一热,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现在听宇文朗月这强硬的口气,火气冲上来,那点内疚灰飞湮灭。
“看,被本兔妖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东方白兔是一个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如果宇文朗月好好哄,温柔说一句,她会很乖地承认错误,可是来坚硬的教训,反而导致她反弹了。
东方白兔那自以为抓到宇文朗月把柄,看穿了他的得意表情,彻底让宇文朗月觉得受伤。不想和她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离开了。
东方白兔还以为宇文朗月会继续和她斗嘴,却这样一声不吭就走掉。看着消失在树影尽头的背影,得意的表情没有了,取得地是难过和失望。
“笨蛋,杀千刀的猪头……”
一个人站在净池外,东方白兔感觉这秋风吹进了心骨,好冷!
谁胆子那么大?敢惹哭兔妖
东方白兔站在净池外等了很久,她以为宇文朗月会像上次,她不吃红萝卜那样最后妥协了,会回来找她,给她道歉,温柔地哄她。
她传来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如今已经是十月末了,天气已经开始变冷,秋风也带点寒了。她是畏寒体质,冷风中呆久了就会全身变得冰凉。
直到鼻头开始泛红、手脚开始变得冰凉,宇文朗月都没有出现。她才死心地移动变得有点麻木的双脚,哭着走回夜殿。
闻人淑秀子被徐离碉宝抓住,差点小命玩完了以后,就很乖的呆在夜殿,不敢再出去游玩了。
看着电视的她见东方白兔哭着走回来,立马关了电视,跑到东方白兔脚步,关心地问道:
“兔兔,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东方白兔不理闻人淑秀,径直朝卧室走去。
“兔兔,谁惹你哭了?谁胆子那么大?”
东方白兔还是不理闻人淑秀,直接扑向大床,哭了起来。
“谁敢惹你哭?狼王知道了那人肯定死的很难看!给我说,我去告状,让狼王把他抓起来,碎尸万段!”
闻人淑秀有点心虚,都是她给那人说了兔兔公主的下落,不会是那只白晶雕欺负兔兔了吧?反正现在也安全了,如果真是那人欺负兔兔,她一定给狼王说。
东方白兔还是不说话,抱着被子听到“狼王”哭的更伤心。
“呜呜……哇哇……”
闻人淑秀看东方白兔哭的如此凄惨,决定豁出去了。兔兔是她的好朋友,即使狼王怪罪她偷露兔兔行踪,她也不怕了,要找狼王给兔兔讨个公道,打残那只敢惹兔兔哭的白晶雕。
“兔儿,我现在就去找狼王,给他说是谁欺负你了,让他给你报仇!”
闻人淑秀刚跑到卧室门边,就被东方白兔竭力似地的声音吓得不动了。
“不准去,你敢去找他,就不是我的朋友了!”
闻人淑秀在妖界活了四百多年,认真算来,兔兔是她第一个朋友,既然她不要狼王帮忙讨回公道,她也不愿意失去朋友硬找狼王帮忙。
“好,我不去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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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妖不知好歹
人脆弱的时候,最见不得有人温柔的关心,那样会让她们更放纵自己,想把心里的话交付出来。
“一个人憋着不好,我们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秀秀也可以帮你分担!”
闻人淑秀是那种很重情义的妖,看东方白兔如此难过,作为朋友她也想出点力。
东方白兔听到闻人淑秀关切的话,哭着爬了起来,觉得找她说说心里的委屈也好。
“都是那个杀千刀,他欺负我!”
闻人淑秀不知道兔兔在说什么,她都偷溜出夜殿玩了好几天,自然不知道东方白兔和宇文朗月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
“哪个杀千刀的是谁?”
东方白兔抹掉眼泪,吸吸鼻子说道:
“狼王,那个笨狼!”
闻人淑秀不懂了,狼王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欺负她呢?
“你确定是狼王?”
东方白兔白了闻人淑秀一眼,谁欺负她,她会不知道。
“除了他还有谁敢欺负本兔妖,哼!吃干抹净就不珍惜了!”
闻人淑秀是很机灵的老鼠,嗅到了东方白兔话里不寻常的气息。
“兔兔,你意思狼王已经吃了你,和你那个啥了呀?”
东方白兔害羞的点点头,不过想到他前后态度的转变,心里极为不舒服,开始哭诉道:
“吃完人家,就开始凶人家了,以前好好先生的温柔劲去哪里了?”
闻人淑秀不相信狼王会凶兔兔,再说现在他们关系都那么亲密了,狼王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凶她。
“狼王为什么凶你?”
东方白兔委屈之极,把净池那一幕说给了闻人淑秀听。
闻人淑秀听完,真想抬起鼠腿给东方白兔两脚,这天下还有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
“兔兔,不是秀秀说你,狼王这可都是为你好。净池呆久了对身体不好,狼王是顾忌你的健康,才强硬带你出净池,你竟然说他是得到了不懂得珍惜,是个男人都会生气!如果换着其他人就不是走掉那么简单,直接打得你屁股开花!”
东方白兔本来以为说出真相,闻人淑秀会站在她这一边,却没想到被她吼了一顿。
兔妖决定当天使
东方白兔最大的优点是,听得进去别人的话。尽管闻人淑秀没有替她说话,可是她说得在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神经质了,想太多了。
“那他为什么不好好温柔给我说,要一走了之!”
尽管知道说错话了,是她不对,可是东方白兔很在意狼王竟然那么决绝地走开。
“兔兔,不是秀秀说你,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是狼王,掏心挖肺只为你好,结果你还说人家不知道珍惜,你会怎么做?”
妈妈咪呀!这次好像是她才过分了,这样说他,估计他气惨了。
东方白兔苦恼地抓着秀发,她真是无心的,当时也只是脑子一热。
“那现在怎么办?”
闻人淑秀摇摇头,爱情真的会让人变笨,现在的兔兔智商等于零,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问她。看在她是她唯一朋友的份上,指点道:
“去找狼王道歉,说你是无心说的!”
不要,这好丢脸!虽然是她错了,可是她是女生,才不要主动去道歉。
“不去!”
“随便你,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怜的狼王,不晓得又躲到哪里去暗自神伤了。”
闻人淑秀边说边走出了卧室,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知道兔兔心软。
东方白兔看闻人淑秀已经走出去了,空空的房间里,还有狼王留下的气息,都是她无心破坏了这份美好。
大女人能屈能伸,更何况本来是她误会他了。两个人难免认知有差异,闹了矛盾不可怕,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当天使,主动退一步,一切会海阔天空。
东方白兔决定当天使,去找狼王道歉。
东方白兔刚下床,突然感觉一阵头晕。
“砰……”
倒在了地板上,幸好这卧室的地板上铺有长毛地毯,才不至于摔疼。
在客厅外的闻人淑秀听到声音,冲进来,就看见东方白兔身子平躺,摔晕倒在地板上了。
“兔兔……你怎么了?”
两只鼠爪子拍打着昏迷中的东方白兔,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爪子接触到东方白兔的脸,传过来的温度很是烫人。
“天,兔兔生病了,我去叫狼王!”
狼王被错认成妈咪
宇文朗月坐在御案前,一本奏折都看不进去。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他这样一走了之,不知道那个小家伙会怎么样?他不敢派人去看,她回夜殿没有?她好像快被宠坏了,竟然看不到别人的付出,他不能动摇,这都是为她好!拿起奏折,决定不在想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先妥协了。
“大王,大王……”
闻人淑秀慌慌张张跑进来,老远都听到她“吱吱……”的叫声。
“大呼小叫,这是御书房。有什么事慢慢说!”
宇文朗月猜想应该和东方白兔有关,不过却力持镇定斥责道。
“兔兔,昏倒了,现在躺在卧室的地板上……”
宇文朗月听到这里,人已早闪出了御书房。
闻人淑秀看着狼王的背影继续说道:“她额头好烫,估计是被秋风吹病了。”
这样紧张兔兔的狼王,怎么会是兔兔那个笨蛋说的,得到了她的身子就不珍惜她的混账。
其实她虽然是未髻开的妖,运用法力搬一个人去床上,那还是轻易而举的事情。她之所以这么大呼小叫,是想帮助兔兔一把,谁叫她是她唯一的朋友呢?
闻人淑秀感慨自语道:
“有人疼惜的感觉真好,不晓得我髻开以后,是否能遇到一个这么真心待我的男妖!”
再说宇文朗月狂奔去夜殿,发现仍昏迷在地板上的东方白兔,心里自责万分。
连忙抱她到床上,盖好被子,传唤来狼医长。
狼医长说东方白兔是感染了风寒,吃点退烧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狼医长走后,宇文朗月就坐到床边。
昏迷中的东方白兔,无意识地低吟道:“好冷、好冷……”
宇文朗月脱掉衣服,用法力捂热身子,钻进被窝里,抱住了冷得打颤的东方白兔。
好温暖、好温暖!
昏迷中的东方白兔脑海里出现了妈妈的身影,依偎进宇文朗月的怀里,幸福地低喃:
“妈咪……”
宇文朗月俊脸黑了一半,他堂堂阳刚男儿身,怎么就被这小家伙认成了兔后。看她昏迷没有意识,不跟她计较,大手更加紧紧圈抱住东方白兔,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
“亲亲的狼,我错了!”
宇文朗月在东方白兔耳边轻轻地说:“乖!兔儿!乖哟……睡一觉就没事了!”
有温暖的体温包围着,还有如此温柔的声音哄着,东方白兔慢慢安静了下来,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宇文朗月看着怀里呼吸均匀的东方白兔,在心里决定,以后要用更多的耐心和她沟通。
天黑透了,卧室的床头开了一盏橘黄的台灯,恰到好处的光亮,让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