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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惊讶地望着这幅画,心里颤抖:这不就是将自己带进这个时代的拍卖会上的古画吗?
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忍冬正疑惑间,手腕上的水晶石却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反应,开始发出强烈的绿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七色水晶石难道对那幅画产生了反应?
084回到现代
此时忍冬头疼欲裂,她看着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男子,她使劲摇着脑袋想记起一切。
“冬儿,还记得这幅画吗?这就是曾经我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个时候,竹海里翩然起舞的你恍若九天的仙子下凡,竹叶纷飞间,你脚尖一步步地旋转,美妙的舞姿,回眸的笑颜,从那一刻,你的身影便驻进了我的心里”
忍冬睁大双眼看着那幅画,眼前画里的场景似乎陌生又熟悉,她的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开始组合,凌厉点滴地终于拼凑到一起。
忍冬的记忆开始清晰,她一点一滴地记起了她和娄月泽之间的过去。
曾经,在淡淡星光里,他举着酒杯对着自己笑得极尽魅惑,纤薄的唇角一挑说:“那你说,此杯名为什么?”那时的他似笑非笑,表情邪魅妖异。似妖也似仙。
还记得几年前的夏日时节,自己贪吃采摘莲蓬差点落水,是他及时拉住了自己,那时的他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里满含笑意,无可挑剔的俊美五官闪现出魅惑的弧度,火红色的华服将欣长的身姿衬得越发挺拔,在他笑脸盈盈下,满塘荷花都成了背景,就连自己也被他惊天的容貌吸引住眼神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还有自己当初被叶碧儿关进大牢里时,他坏笑靠自己越来越近,当她回神,自己已被逼退到贴在墙上,感觉着身旁好闻得清香气息,她心跳加快,耳根子和脸瞬间红透,像只煮熟的虾子。当自己侧脸看着他时,他白皙的如玉的面庞没有任何瑕疵,薄唇嫣红。杏色的眼眸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谁知最后,他竟然当着叶碧儿的面嚣张霸道地吻了自己。
那年的明月下,自己和他并排坐在石头上,听着他讲诉自己的过去,原来那时忍冬才明白,娄月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玩世不恭,他也是一个孤独落寞的人。他的身世也十分悲惨。
当自己受伤时,他奋不顾身地向前救下了自己,为了知道自己的情况,独自在门外守到了月上中天。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你呀你…不仅个性古怪,还刁蛮任性”
还有自己女扮男装时,他那份吻着自己的承诺----他说:就算你是男子,我也爱了。纷花的流年里,总有一份守候,一份执着在为某个人而开启着,那段路那段情既然认定了,便会义无反顾的坚持到最后。无论最后结局如何,就算被天下唾弃,我心中坚守的信念始终都不会动摇。
他望着空旷的山崖说着“我不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你的那刻起,看着你的发丝,你的双眼,你的舞姿,你的聪慧,每一幕都萦绕在我的心间。”
他也说过:“我答应过她,带着她过着没有纷争的避世生活,实现她梦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简单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中,她所认识的娄月泽是风流不羁桀骜不驯的,是妖异邪魅中带点小不正经的,可是,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却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
“只要冬儿愿意,哪里都随她。”娄月泽温柔地一笑,和奇律忆央碰杯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些回忆让忍冬笑了,她的笑靥像花儿一样绽放,笑得很甜很美。
可是,要是这一切是真的该有多好,偏偏天不遂人愿,他对自己这么好也是有原因的,并非出自于真心。曾经自己舍命去相信他,可是直到最后依旧只不过是他复仇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一想到这里,之前的甜蜜瞬间顿时破碎,接下来的记忆,她回忆得落下了伤心的眼泪,眼泪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尖细的下巴再滴落到地上,就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
“泽,你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对我坦白的吧?”当她问出这句话时,她看见他迟疑了。
“一开始你说接近她只是为了因为炎煜喜欢她,你要抢走炎煜所有心爱的东西,那现在呢?现在呢!你怎么去解释这一切!”
“不可能。我接近她只是为了报复炎煜,让他痛苦,让他也体会失去挚爱的痛苦”
“那现在她这颗棋子已经没有用了,不如就杀了她”
“放过她可以,但是必须打掉她腹中的孩子。”
背靠着墙,在听到这个事实后她整张脸已经盈满了泪水。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哭声。五指指节分明,抓着墙壁无声地哀伤着。
这一字一句狠狠地钉在人心。
她抚着快要隆起的小腹,心里暗暗地说“宝宝,我们要相信爹爹,爹爹不会不要我们的。他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他。”
是啊,即使是最后,她也毫不犹豫的信任着他,喝下了他拿给自己的那碗堕胎药。
曾经他说:“我爱你,一直都爱,深深的爱着。一直不曾改变”
她也说过:“泽,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了,请你记得坦白的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我会选择离开。别欺骗固执到傻傻的我,让我一个人在那份一厢情愿的爱里继续沉沦。宁愿不爱也不愿你骗我。”
“别说离开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你忘了吗,我们共同的誓言。”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后来,她没做到,他也没做到。最终,两人也只是有缘无分,各奔天涯。
“姑娘---孩子没能保住”大夫把脉片刻,叹气道。“小产了。”
忍冬回忆里的一幕幕,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下,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又记起了这不堪回首痛苦不已的过去。“樱萤香能安眠宁神,有使人全身酸软无力的效果,但对于孕妇而言这也算是间接性的致命毒药,它的毒性会被安胎药里的药性激发,从而造成滑胎,以致今后都无法再次为人母。幸运的人就如你这般还能捡回半条命,不幸的人则是当场命赴黄泉。”
惊天的巨雷在忍冬上空炸响,她无力地随着身旁的桌子缓缓坐到了地上。
一滴滴眼泪落下,她记起来了,她什么都记起来了。如果知道记起这份记忆是这般的痛苦,何不让自己永远地不再记起。
忍冬习惯性地去抚摸小腹,却已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了,她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骗我?”忍冬流着眼泪问着奄奄一息的娄月泽。“我一直都是那么的信任你,为什么你却要利用我”
“就算你不再爱我或是根本不曾爱过我,你可以对我说,我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在爱里,我能做到的就是从不拖泥带水。”
“我宁愿一直活在自己寒冷的世界里,因为害怕受伤,习惯冰凉之后的我,所有的一切寒冷都会麻木。当温暖侵袭我时,也许我会措手不及,但习惯温暖后再将我扔入冰窖,那我相信自己,会死掉的!”“冬儿,以前都是我错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之后就已经将仇恨淡忘了,我多么希望,那时的你还未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们依旧履行着我们的誓言”
娄月泽艰难地开口,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忍冬说得很吃力,他渴望着得到她的原谅,当初他真的是无心伤了她。
忍冬摇摇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原本以为就算你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腹中的孩子,毕竟那也是你的亲骨肉,可是没想到---”忍冬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冬儿,是我该死,我本以为只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药炉就不会有事,结果还是被暗算了,我真的很期待我们孩子的降临,我没有要杀孩子的意思”
“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忍冬空洞地睁着双眼,眼泪似乎都快哭干了。
老天爷,既然你选择让我忘记这段痛苦的回忆,为什么又要让我再次记起,这样的伤疤被再次揭开,真的好疼啊。
娄月泽看着忍冬的决绝,看着她的伤心,此时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支利剑穿插着,这种痛苦似乎比自己心口的伤痛还来得疼。
她不会原谅自己了,冬儿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都怪自己,那么的不知珍惜---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红衣下鲜血遍地,娄月泽仰着头望着忍冬,妖媚的脸上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悔恨与不舍,随之,一滴泪滑落眼眶。
“对不起---”娄月泽无力地垂下手,声音仿佛被风吹散。
伤害了最终依旧是伤害,无论怎么弥补和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娄月泽看着忍冬,一直深情地凝望着她的背影,双眼开始慢慢闭上。
“夙殇!夙殇?”灵溪看着娄月泽倒下,顿时惊慌起来。“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为什么你要替她挡下那致命的一刀,她不值得你这么做呀”
忍冬听到灵溪惊慌的叫声,她回头一看,娄月泽苍白的脸上残留的泪痕,见他身上的红衣被血染成朱红色。她心里一痛,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舍“泽--”忍冬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一直在颤抖,似乎要飞过去与那幅画相遇似的。
“怎么回事?”忍冬控制不住手腕上的水晶石,似乎自己的身体也在被它带动着。
绿光越发的强烈,光芒笼罩着忍冬全身,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忍冬卷进了画中,片刻之间,画便消失了,忍冬也被那幅画给带走了。
“冬儿,冬儿。”炎煜想伸手去抓那丝快速消失的光影,可惜什么都没有抓到。“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穿着喜袍站在正殿中央,一身落寞和失意。
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冲出喜堂,跑了出去。忽然他想得了曾经忍冬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机密。”
“什么?”
“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国家的人”
“以前我听你说过你是从来英国逃难过来的”
“不是这样的”忍冬深吐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来自遥远的几千年后,那里有个国家叫做中国,我们那儿的女子地位和男子地位相等,都可以出门挣钱做生意,那里的一切事物都和这里的不太一样,人们可以乘坐一种名叫飞机的交通工具飞往世界各地,就算两人相隔千里也有电话这种东西可以让两人互相联系彼此,总之,那里的一切都是高科技的。比如就像现在这个在大道上跑的马车在几千年后都会变成机械化的跑车。”忍冬看着炎煜问道“你信吗?”
“信。”炎煜十分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我都相信。”
“三年前我因为拍卖会上的一幅古画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炎月王朝,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不知不觉间被带回属于我原本的世界。”
“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随你去。”炎煜握着她的手说着,眼里十分认真。“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炎煜看着宽阔的天空,长叹一声:冬儿,难道你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吗?
085恍若梦境
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
离开之后,我想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
一阵绿色的光芒在这个偌大的会场出现,一幅画轴在光芒中出现并开始缓慢展开。
忍冬的头晕乎乎的,她被光芒包围着,看不清前方的路,忽然,光线弱下来了,周围的事物开始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