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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君灏南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飞澜胸口。大掌已下意识的离开她的嘴,抚摸上她高耸的胸。
“君灏南,你做什么!”飞澜用力推开他,踉跄的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却已隐隐浮起恐惧。她又不是无知少女,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君灏南看着她,而后放肆的狂笑,“慕容飞澜,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飞澜双臂环膝,咬牙不语,身体却轻微的颤抖着。
她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紧逼,褐眸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并且越燃越烈。“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光景,他便收了回去。不过,本王手中还要一个你,你也是属于他的,如果让他知道本王上了他的女人,你说我那个一向自负骄傲的三弟会有什么反应?”
“不,你别过来,别过来。”飞澜踉跄的退后,直到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再无退路。
君灏南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他将飞澜压倒在身下,单手卡住她脖颈。“君洌寒夺了本王最爱的女人,今天,本王也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埋首在飞澜胸口,肆意的啃吻撕咬,飞澜拼命的挣扎,肩上的锁链不停的嗡嗡作响,而刺骨止痛却丝毫阻止不了她挣扎的动作。“君灏南,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她大声嘶喊着。
然而,她的挣扎反抗在君灏南眼中却如同一个笑话。且不说她已全无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此时,她脚上锁着脚铐,穿透肩膀的锁链被盯在墙壁之上,她根本无法逃脱。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物在他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躯体上肆意的抚摸、啃吻着。
“不要,放开我,君灏南,你这个禽兽!”飞澜厉声哭喊着,耻辱与绝望却无法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他有力的手臂扳开她双腿,手掌顺着双腿间向上抚摸,指尖顺着私处刺入她身体。
“啊!”飞澜一声惊叫,不顾一切的合拢双腿。她的眼中瞬间失去了色彩,陷入无尽的黑暗,混乱间,不停挣动的身体撞翻了一旁的铁架上的炭火盆,哐当一声,铁盆坠地,燃烧的木炭散落一地,飞澜挥动的手臂抓住了坠落在地的一根烧红的铁杵,用力挥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君灏南虽已有防备,却还是躲闪不及,被铁杵尾部扫过肌肤,发出嗤啦一声响,胸口肌肤烫红一片。可想而知,这铁杵的温度有多高。而飞澜却紧握在掌心,掌间早已被烫的血肉模糊。
飞澜终于顺利的逃脱了他的钳制,蜷缩起赤。裸的身体靠在墙角中,是那么的无助。
而君灏南冷笑着,带着欲。望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此刻的飞澜就是他的猎物,并且是无法逃脱的猎物,很快就会被拆分入腹。
他邪恶的笑,不急不缓的脱下身上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步步向她靠近。
“不,不要,不可以……”飞澜无助的摇头,却已退无可退。她的手中依旧紧握着那根烧的通红的铁杵,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君灏南再次扑上来的瞬间,她咬牙将手中烧红的铁杵***下体之中,伴随着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啊……”铁杵被拔出来的时候,染满了暗红的鲜血,而她的两腿间血肉模糊,不停的流血,并伴随着烧焦的味道。
“慕容飞澜!”君灏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她,酒瞬间醒了大半。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没有人愿意体会。铁杵落地,发出一声哐当脆响。飞澜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的不停颤抖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肌肤上,遮挡了大片裸露的肌肤,一张小脸褪去血色,惨白的极尽透明。她高扬着头,依然在骄傲的笑,“王爷现在还有兴趣继续吗?如果没有,飞澜可要休息了。”
君灏南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慕容飞澜究竟有多爱君洌寒,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
第149章 永别了,我的爱人
君灏南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慕容飞澜究竟有多爱君洌寒,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4
“慕容飞澜,你就是个疯子!”
飞澜放纵的大笑,冷声回道,“多谢王爷称赞。”
君灏南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中衣,快速的套在身上,落荒而逃。
他离去后,飞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用他拉下的外袍裹住身体,她用双臂紧紧的环住身体,被君灏南抚摸过的身体,她觉得好脏。疼痛蔓延过她每一寸几分,每一块骨头,锥心刺骨,痛的她无法喘息槎。
她绝望的合起双眼,仰头向天,冰冷的泪顺着眼角无声流淌。泛白的唇片轻轻的颤动着,却无法发出声音。
洌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洌寒,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夜,安静的几近可怕,飞澜蜷缩着身体窝在墙角,苍白的小脸上倒映着晃动的火光。远远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飞澜下意识的颤抖了身体,她怕,怕君灏南去而复返荣。
哗啦一声轻响,铁索落地,监牢的房门被人推开,施梁端着食盒走进来,监牢内的情形让他震惊在当场,火炭滚落满地,甚至烧起了枯黄的干草,破碎的布片散落一地,空气中散发中浓重的血腥与奢靡的味道。再看飞澜身上裹着的蟒袍,不久前发生过什么便不言而喻了。
施梁快速的扑灭了烧着的枯草,而后转身离去,但很快又返回,手中多了一件干净的囚服。“监牢重地,施某不才,只能找到这件尚算是干净的囚服,将军先将就一下吧。”
飞澜无力的笑,淡淡道了句,“多谢。”
施梁眸中也湿润了,监牢七七四十九道刑罚,飞澜被一一上刑,又惨遭宁王施暴,如今这具身体只怕是已经毁了,该是怎样的坚强隐忍,她才能继续活下来。
施梁打开食盒,从盒中取出白米饭和两样可口的小菜,“将军一直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内子做了几样小菜,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才是。”
飞澜笑着,眸中泪光璀璨,听说圣朝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大限将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在这个世上吃到的最后一顿饭。她颤抖的伸出手,握住瓷碗,然而被钉着竹针的指根本无法弯曲,十指连心,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疼。
泪莫名的就流了下来,剔透的泪珠一滴滴打落在雪白的米粒上。她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痕,嘲弄的笑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施梁轻握住她冰冷的手,沉重道,“将军是施某见过最坚韧忠贞的女子,你已经做得很好。”
“真的吗?”她咬唇问道。
“嗯。”施梁重重点头,取过她手中瓷碗,哑声道,“将军受了伤,让施某喂你吧。”
飞澜没有拒绝,淡笑点头,至少,黄泉路上不用做饿死鬼。
施梁将米饭与菜喂入飞澜口中,她身上都是伤,连咀嚼食物的时候,都会牵动伤口,而她一直一直笑着,那么坚强。
只吃了几口米饭,飞澜就无法下咽了,菜真的很美味,让她想起了幼时母亲的手艺,只是她真的太痛了,连将食物下咽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
施梁低头收拾起食盒,他压低着头,咬牙不让泪落下来,面前的这个女子,很让人心疼。
“将军先休息吧,施某改日再来看你。”他哑声道。
飞澜含笑点头,又开口道,“施大人,不知飞澜可否做最有一个请求?”
“慕容将军请讲,只要施梁能办得到,愿为将军肝脑涂地。”施梁拱手回答。
飞澜的目光移落在窗外,晶亮的眸光些微涣散,“我想要一件嫁衣,慕容飞澜的一生,习武练剑,征战沙场,可是,这些都不是我说需要的,我并不想做什么忠臣良将,我只想做贤妻良母,如普通女人一样,穿着红色嫁衣嫁给心爱的男人。”
“好,施梁一定为将军做一件天下最美的嫁衣。”施梁回道,一诺千金。
只可惜,施梁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一件华美的嫁衣。翌日,君洌寒兵临城下,宁王大怒,命人将飞澜吊在城头。
施梁买通了侍卫队长,混入了押解的队伍之中。监牢中,他亲眼见到飞澜肩上的铁环是如何被粗暴的拔出,铁环除掉之时,喷涌出一股血柱,而飞澜紧咬着牙关,没有哭喊过一声,牙关被咬的嘎吱作响,不停有鲜血顺着唇角留下来。
施梁站在一旁看着,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住拳头。然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将她拖出去吧。”侍卫队长粗声吩咐道。
飞澜轻抬起眼帘,她对着施梁笑,清冽的眸中却藏着深深的失落。施梁懂,她还在惦记着那件嫁衣。
“李大人。”施梁突然站出来,挡住了众人去路。
“你又要做什么?”侍卫队长不耐的蹙眉。
施梁陪着笑,将他拉到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悄悄的将一锭金子塞入他手掌间。君灏南的兵,无一不是见钱眼开的,这样的军队,岂有不败之理。
那侍卫队长笑着将金子收入怀中,对身后众人道,“我们先走,押解人质的活就交给他了。”
众人离去后,施梁将飞澜从地上搀扶起,担忧道,“将军您没事吧?”
“没关系,我很好。”飞澜淡漠的笑,温暖的笑靥与她一身的狼狈格格不入。
施梁从怀中掏出一件单薄的红色嫁衣,双手捧到飞澜面前,“施梁无能,时间太短,找不到合适的嫁衣,这一件是施梁成亲时内子所穿的嫁衣,还望慕容将军不要嫌弃。”
飞澜含情的眸一瞬不瞬落在那件鲜红的嫁衣上,颤抖的伸出手,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衣料的质地称不上极好,做工却十分精致,看得出缝制之人的用心。
“谢谢。”飞澜淡声开口,对施梁充满感激。她吃力的扯起嫁衣想要套在身上。
“将军,施梁帮您。”施梁动手帮她套上衣服,并十分小心的避开了她肩上的伤口。他将飞澜从地上搀扶起,一步步向监牢外走去。并不着痕迹的将一把短刃塞入她手中。飞澜懂得他的意思,被吊在城头,不吃不喝的在烈日下暴晒,一般人根本撑不了多久,何况她已是遍体鳞伤,如果实在撑不住,可以用这把短刃解脱。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阳光,明亮的光线刺得双眼生疼。她下意识的闭眼躲闪,然而,侍卫队长将她一把推到,向拖尸体一样的拖上城头。
“慕容将军!”施梁声音卡在喉中,向前追了几步,最终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他心中十分清楚,从飞澜将腹中孩子送走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抱了必死之心。
飞澜被高高悬挂在城头,一袭艳红在阳光下招摇刺目。君灏南负手而立在城上,看着她冷冷的笑。
“慕容飞澜,被吊在城头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痛苦?也不知你那位皇帝师兄看了会不会心疼呢?”
正午的烈日烤的身体燥热,汗水浸泡着流血的伤口,飞澜痛的不停颤抖,腰间缠着粗糙的麻绳,身体悬空吊在城头上,勒的喘不过气,这样的姿态,极是痛苦。而那张苍白的小脸上一直噙着笑,有讽刺,也有不屑。
“王爷想知道滋味如何?上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慕容飞澜,你的嘴巴倒是硬,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撑多久。”君灏南冷哼着,拂袖走下城头。
当营帐中的君洌寒看到吊在城头的飞澜时,整颗心都要被掏空了。原本是打算对封地围而不攻的,君灏南起事,筹谋的并不充足,城中粮草水源短缺,只要将城困住,用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