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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如此莽撞而不知礼数,五年了居然一点也没变。”君墨舞哼笑一声,漆黑的眸子深沉如海,随意扫了眼天边逐渐消散的青烟。动作缓慢的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颗颗收入罐中。“游戏就要开始了。”他淡笑,眸中幽光闪动,他可是十分期待这场游戏,慕容飞澜,可一定不要让他失望啊。
第45章 那个蠢女人将我们支开了
飞澜赶回相国寺时,无忧正蹲在草坪中察看着什么,隽秀的眉毛微蹙着,若有所思。而一旁的几名侍女早已慌了手脚,抽泣不止。
“究竟怎么回事?”飞澜出声问道。
无忧起身,优雅的拍了下衣摆上的灰尘。“那个蠢女人将我们支开,独自跑了。”
飞澜沉默了片刻,讽刺的笑。“你当她真蠢吗?其实她一点也不笨,相国寺四周都被戒严了,她不会出什么意外。但丢失贵妃却是大罪,她是想陷害我。尽快找到她,不然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顺着这条路去后山了。”无忧说道。他发现这里的脂粉味最重,并且,在草丛中发现了几根女人的发丝。相国寺都是和尚,不可能有女人的头发,他问过身边几个侍女,她们也是刚刚来到这里的。
“走吧,去看看。”飞澜停了脚步,对身后几名侍女道,“都别跟着。”毫无用处,反而会碍手碍脚。
飞澜与无忧在后山林子中寻了一段时间,但林子太大,想要找一个刻意躲着他们的女人犹如大海捞针。正是一筹莫展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飞澜与无忧对视一眼,表情顿时凝重。
他们赶到的时候,洛青缨正被几个蒙面男人压在身下,身上裙衫被撕扯的几近赤。裸。正垂死的挣扎着。
当啷一声鸣响,龙鸣剑出鞘,刺中一名黑衣人后心,迸溅的鲜血制止了所有的罪恶。飞澜负手而立于丈远的位置,冷眼凝视着另几个黑衣人,唇角微扬起一抹冷讽的笑。“今日本将军心情不错,不想大开杀戒。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既然想玩,我慕容飞澜奉陪到底。”
几个黑衣人自知不是慕容飞澜对手,倒还算识趣。为首之人哈哈一笑,拱手道,“那么,慕容将军,我们后会有期了。”
飞澜笑容微冷,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滚”。眼看着一场危机便可化解,正是此时,洛青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厉声嘶吼道,“慕容飞澜,本宫命令你杀了他们,立即杀了他们。”
“娘娘,您是不是糊涂了,难道您没听到下官让他们滚了吗?”飞澜冷挑了下绣眉,冷冽之气遽起。
洛青缨踉跄了步,愤愤的咬紧下唇,“慕容飞澜,居然敢违抗本宫的命令,你给本宫记住了!”她话音刚落,拔下头上发簪向正准备离开的黑衣人刺去。她一向性子骄纵,受了此等凌辱自然不肯忍气吞声。
慌乱之中,洛青缨自然没有刺中,但黑衣男人躲闪不及,被她刮掉了覆面的黑巾。“怎么,怎么是你?”见到黑衣首领的脸,洛青缨震惊的后退几步。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豫南王府的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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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必须死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豫南王府的大管家。
暴露了身份,黑衣人恼羞成怒,拔剑向洛青缨心口刺去。速度之快,洛青缨根本无从躲闪。正是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力道将她猛然推开,飞澜快速挡在她身前,锋利的剑刃刺穿左肩,鲜红的血柱迸溅一地。而更糟糕的是剑锋弹起,割断她束发的金带,三千青丝倾泻而下,映衬出一张倾世容颜,所有人都震惊了。而更震惊的是无忧撕裂的一声喊。
“娘!”
飞澜清冽的眼眸浮起冷冽杀气,手中龙鸣剑发出刺耳争鸣。这些人知道了她的秘密,便不能再留了。龙鸣剑腾空而起,剑光闪过之处,一具具尸体应声而倒,剑法之快,敌人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剑的,便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
而无忧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刃,三两下便解决掉身旁的黑衣人,手起刀落,短刃割喉,干脆利落。稚嫩的脸上,溅了几滴鲜血,透出鬼魅与残冷。
洛青缨几乎都被吓傻了,不过转眼的功夫,脚下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飞澜负手而立,剑光一晃,宝剑入鞘。绝丽的容颜一片清冷。
无忧从黑衣人身上拔出短刃,冰冷的目光落在洛青缨身上,杀气遽起。握在手中的锋刃不偏不倚向洛青缨心口刺去,却在她胸前一寸处被一股力道弹开。无忧腕间一疼,短刃应声落地。
“娘!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必须死。”无忧冷漠的面孔,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她现在不能死。”飞澜收掌,淡漠的回了句。
皇上要重用洛家,洛青缨是他控制洛家一枚重要的棋子,这颗棋子在没有发挥她的作用之前,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如果不想死,就把嘴巴封严,否则你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飞澜冷扫了眼一地的尸体。
“你敢威胁本宫?”惊吓与恼怒交织,洛青缨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如果贵妃娘娘一定要这么说,那便是威胁了又如何?”飞澜绣眉一扬,凛冽骄傲。“让飞澜当这个大将军的人是皇上,贵妃若还想荣宠圣恩就管好自己的嘴巴。”飞澜话落,脱下锦袍丢给她。“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娘娘移架。”
洛青缨用袍子裹住半。裸的身体,但发丝凌乱,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模样极为狼狈。
“还能走吗?”飞澜冷淡询问。
洛青缨咬着唇,摇了摇头。她虽未被玷污,但这份惊吓也够她吃一壶。走出林子定是不成,爬或许还有点儿希望。
无忧蹙眉,嘀咕了句。“麻烦。”然后,两指置于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后,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转眼的功夫,骏马‘褐风’已经来到无忧身边,讨好的用马头蹭着无忧的小脸。
第47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无忧蹙眉,嘀咕了句。“麻烦。”然后,两指置于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后,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转眼的功夫,骏马‘褐风’已经来到无忧身边,讨好的用马头蹭着无忧的小脸。
“娘娘请上马。”伴随着飞澜话音而落,洛青缨已被她丢到马背上,像驮货物一样的挂在马背上。
“慕容飞澜,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宫!”洛青缨又是一声歇厉的低吼。
“委屈娘娘了,但除了臣与无忧,褐风是不让人骑的,若娘娘不怕被这畜生摔下马去,倒也可以一试。”飞澜哼笑着回了句,便牵着缰绳向林外而去。
三人一马刚刚走出后山密林,正撞上迎面而来的君墨舞与衍诲大师,这巧合的似乎有些过分,好像他们根本就是在等着他们一样。
“呦,慕容将军不过去后山赏景,怎弄得如此狼狈?”君墨舞戏谑的目光在飞澜雪白的中衣上下游走,她肩头伤口不停的涌出血流,染红了胸口大片衣襟。而她却能云淡风轻的与他们谈笑,这份毅力不得不让人钦佩。
“看来慕容将军是不愿听老衲的劝告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衍诲大师双手合十,又是一声阿弥陀佛。
飞澜冷然一笑,清冽的眸子瞬间凝水成冰。“我本无心入局,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飞澜自知双手血腥,但我宁愿做魔鬼,也不会任人鱼肉。”犀利的眸光,冷冷扫过君墨舞。而后者只玩味而笑。
君墨舞的确走了一步险棋,但若是得手,便是后患无穷。洛青缨一但被褥,君洌寒便无法在驾驭洛家,这步棋便等于走废了。而豫南王府便可趁乱收编边境二十万大军,当真狼子野心。
衍诲大师一叹,呢喃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和尚你废话什么!”无忧已然沉不住气,他娘亲面色惨白,伤口不停流血,只怕撑不了太久。
“无忧,不得放肆。”飞澜冷声训斥了句,转而看向衍诲大师,随性一笑,“飞澜罪孽深重,下地狱也好,万劫不复也罢,飞澜都会一力承担。只要……”飞澜的目光转为温润,淡淡落在无忧身上。
若有报应,就让她一个人下地狱,只要不牵连到无忧便好。这也是她不愿无忧手染血腥的原因。
“山间风雪已停,大师与小王爷可尽兴赏景,飞澜要事在身,便不奉陪。”
“慕容将军,后会有期。”君墨舞一笑,唰啦一声合起掌间折扇。
飞澜心中冷笑,是啊,他们当然后会有期,她慕容一族的血海深仇,她迟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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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衣服是谁换的?'加更求收藏'
将洛青缨平安送回宫中后,飞澜刚刚踏入将军府,便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昏厥过去,无忧吓得脸色都变了。
风清扬虽然被称作神医,终究只是医者不是神仙。飞澜昏迷了整整三日,而浑浑噩噩间,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回到了八年前那个残冷的冬,她初遇他的那个冬。
豫南王血洗慕容氏满门,飞澜倒在血泊中,清冽的眸中倒映着漫天的血红,刺目的痛。她以为自己会在寒冷中逐渐死去。从未想过,再次醒来,却是在温暖如春的室内。
身上的每一个骨头都在隐隐作痛。她静静的凝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明蓝的幔帐绣着金色蟠龙、紫铜香炉中燃烧着袅袅青烟,还有床榻边安静的男子,他低头俯瞰着她,褐眸中一片温润,是春天的颜色,那样的暖。
“我睡了多久?”她的声音微暗哑。
“七天七夜。”他薄唇轻动。
“这是哪里?”她睫毛轻颤,凝眸若有所思。
“孔雀山庄。”男子再次提供答案。
“你又是谁?”飞澜清澈无尘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
静了半响,男子一笑,蕴了满室温润,淡声吐出三个字,“君洌寒。”
“君洌寒。”飞澜茫然的重复。
“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师兄,师傅已经收你为徒。”
飞澜发呆的望着头顶镂空雕花,皱眉深思。在圣朝,孔雀山庄之名无人不晓,庄主欧阳华乃世外高人,一向不收弟子,即便是朝中大员子女,也只能以门客身份留在山庄,方得欧阳庄主指点一二。她慕容家与孔雀山庄历来无交集,欧阳华为何破例收她为徒?这难道不太奇怪了吗?
飞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伤口处不断传来锥心刺痛。她被迫跌回床榻,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挫败之色。双拳紧握着,倔强的模样像一只小兽。随着她的挣动,身上的锦被脱离身体,被子下裹着纱布的身体居然是赤。裸的。飞澜惊慌失措,忙扯起被子遮挡。
“是不是很痛?”他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兴然一笑后,强行将她按回榻上。一挑衣摆,在榻边做了下来。“大夫说你的伤至少十日才能愈合。”
飞澜被迫躺在床上,绣眉几乎拧成一团。模样有些可笑,又不失可爱。
“你已经昏迷了七日,还有三日便可下床了。”君洌寒含笑又道。
“嗯。”飞澜闷应了声,苍白的脸颊染了一层莫名绯红,咬唇问道,“我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的口吻居然一派理所当然,险些没将飞澜气的背过气去。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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