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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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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是姓君的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嗯。”君洌寒点头,难得收起玩味,而眸底光晕温润不变。“我没想到你是女孩子。”慕容将军独子,谁会想到竟是娇滴滴的女儿身,他也是撕了她衣裳之后才发现这秘密。
飞澜背转过身,咬牙又问,“还有谁知道?”
“没有。”他淡淡回了句,“你生气了?我是无心之失。”
飞澜牙关咬的嘎吱作响,可气恼又如何,还不是已经被他看光光了。但好在只他一人知晓,尚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你若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威胁的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着实有些让人发笑。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君洌寒温声回道,唇角笑靥又加深了几分。
夜万籁无声,飞澜躺在柔软陌生的床榻上,不远处,男子半靠着软椅读书,屋内静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响。
伤口的刺痛逐渐转为麻痒,如同亿万蝼蚁爬在骨缝中,折磨的人几近崩溃。起初飞澜尚能咬牙忍耐,最后忍无可忍,她伸手摸索上伤口处,刚要拆开纱布,却听到头顶突然传来微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不用你管。”飞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低头继续拆着身上的纱布,但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握住,男子的力道很大,腕间一阵刺痛,甚至伴随着骨骼错位的脆响声。
“伤口愈合时痛痒是难免的。慕容大将军一生征战沙场,血染塞外,而你连这点小痛都忍不住,妄作慕容氏子孙。”君洌寒话落,狠狠甩开她手腕。
飞澜紧抿着唇片,泪珠在眸中盈动,强忍住不哭。灭门之时她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又怎么可能为一点点疼痛哭泣。那样,她都会看不起自己。
而她的隐忍让他又生出几分不忍,“别乱碰伤口,会留疤。我念书给你听,可以转移下注意力。”
飞澜沉默,君洌寒便当做认同。他随意靠坐在她床边,手中握着一册泛黄的书卷。修长的指惬然翻动着,昏黄灯火在他英俊的侧脸投下一片慵散。
“你看的是什么?”飞澜闷闷问道。
“《野史》。”他淡声回了句。
“你居然看禁书。”飞澜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君洌寒一笑,云淡风轻般。“《野史》往往比《史册》更具真实性。”
“那你看到哪里了?”
“圣祖皇帝弑父杀兄才坐上帝王宝座。”他轻声翻动书页,眸光幽幽落在泛黄的页面上。
又是窒息的沉默,飞澜漆黑的眸子更深了,“那个位置有多吸引人?有朝一日,你也会如圣祖那般吗?”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几丝冷讽,悄然合起书册,冷声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飞澜挪动下身形,随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第50章 惩罚的吻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几丝冷讽,悄然合起书册,冷声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飞澜挪动下身形,随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君洌寒眸中冷色稍稍褪去,重现暖意,这丫头倒有些小聪明。他再次展开书册,选了几段札记趣闻读给她听。飞澜起初还很是安分,但身上痒意却一阵强过一阵,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她开始挣动,后来实在无法隐忍,再次伸出手去撕扯伤口上的纱布。尚未得逞,便被他按住了手腕。
“你好像很不配合。”他邪魅的笑看着她。
飞澜仰头,一双清幽墨眸,一探到底,清亮的吸人魂魄。鬼使神差的,他瞬间倾覆而下,遮挡住她头顶所有光线,他的唇压在她柔嫩的唇片,用力的咬了下去。
“好痛!”飞澜低呼,唇瓣传来一阵刺痛,带着异样的酥麻,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君洌寒,你在干什么!”飞澜睁大一双美眸狠狠瞪着他。
君洌寒邪气的笑,“吻你啊。若是你敢再犯,就是这样的惩罚。”
“君洌寒……”她怒吼了一声,不假思索的扬起手臂,向他俊脸招呼过去,却被他在半空中截住手臂。
“记住,叫师兄,不然也会受惩罚。”
……
“师兄,师兄。”飞澜喃喃低语,痛苦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纠缠的梦境。
“我在,澜儿,醒一醒。”带着焦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身体被扯入一具结实的胸膛,她的侧脸紧贴着心口的位置,清晰的听到胸膛中心子无规律的剧烈跳动。
“风清扬,你这神医是浪得虚名吗?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君洌寒拥着飞澜滚烫的身体,怒声问道。
风清扬拱手,剑眉微锁,难得的收敛了戏谑。“回禀皇上,慕容将军伤口太深,引发了感染才致高烧不退,臣估计过了今晚,烧退下后,便可醒来。”
“天亮后若她再不醒来,朕便唯你是问。”君洌寒俊颜阴霾,冷声又道,“退下吧,别在这里碍眼。”
风清扬讪讪的退出屋子,只见无忧还侯在门外,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她醒来了没有?”
风清扬轻叹着摇了摇头,无忧便有些急了,不管不顾的向屋内冲去,却被风清扬拦下,“皇上在里面,你休要胡闹。何况,你去了也是无济于事。我保证,天亮她就会醒来。”
“你保证?你用什么保证?”无忧的情绪开始失控。
“你想我用什么保证?用命,可以吗?”风清扬异常沉稳的脸色,终于让他安静了下来。风清扬的手臂按在无忧肩膀,眸色凝重,道,“她的伤口很深,却并没有伤到要害。我风清扬向你承诺,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一定会醒过来。”
僵持了片刻,无忧才点头,“好,我信你。”
第51章 被你的女人害的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飞澜终于清醒了过来,疼痛的身体被君洌寒困在胸膛,轻轻掀开长睫,映入眼帘的就是他褐眸中的一弯幽深。“醒了?”他温润的笑着,似乎所有的伤痕、疼痛、焦躁、忧心都从未存在。她只是睡了一觉,而他只是拥着她一夜而已。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但一双眸子却是幽亮的,好似病的只是她的躯体,而并非灵魂。她蹙眉看了眼窗外,开口的声音微微暗哑着,“皇上怎么没去上朝?”
“朕称病罢朝三日。”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十分不以为意。
“我没事,皇上还是走吧。帝王在将军府逗留太久,容易惹人非议。”飞澜挣动了一下,而肩头突然的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乱动。”君洌寒沉下脸色,让她轻靠在他臂弯里。“少担心朕,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去趟相国寺也能带着伤回来,你倒是越发的出息了。”君洌寒能罢朝在将军府守了她三日三夜,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时养心殿内早已有另一个‘皇帝’躺在龙床上‘养病’。
飞澜别开眼帘,心中嘀咕了句:还不是被你的女人害的。
“想什么呢?”他大掌捏了把她腰身,对于她的无视十分不满。
“没什么。”飞澜淡声道,“皇上为什么不问是何人刺伤了微臣?”
君洌寒轻讽一笑,眸中幽光冷然。“朕早已命人肃清了相国寺方圆百里,有本事又有动机挟持贵妃的,除了留在相国寺中参禅的君墨舞,还能有何人!朕没想到他竟如此沉不住气。”
“皇上打算如何?”飞澜询问。
他又是一笑,淡颜如雪。“澜儿不是已经将那些人都灭口了吗?无凭无据朕又能如何。”他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想将此事闹大。在没有把握一击而中之前,轻举妄动并不是明智之举。
“皇上,将军的药已经备下了。”屋外,传来逸云低弱的声音。
“嗯,送进来吧。”君洌寒淡声应允。逸云推门而入,恭敬的跪在床前,手中托盘上是各色瓷瓶。
“将药放下,出去。”他又道。
逸云僵持片刻,目光探寻的看向飞澜。只见飞澜唇角扬了丝无力的笑,用眼神示意她离开。这个男人一向不喜欢别人违逆他的命令,连她都不敢,何况是逸云一个小小侍女。
“将军终于醒了,公主与小公子若是知晓一定开心不已。”逸云含笑跪拜后,躬身退了下去。
君洌寒板过她的身体,修长如玉的指挑开她胸口的衣衫,飞澜别过眼帘,不敢去迎视他幽深的褐眸。她紧抿着干裂的唇片,苍白的脸颊浮起一丝淡淡绯红,而单薄瘦弱的身体微不可闻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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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是故意的?
君洌寒板过她的身体,修长如玉的指挑开她胸口的衣衫,飞澜别过眼帘,不敢去迎视他幽深的褐眸。她紧抿着干裂的唇片,苍白的脸颊浮起一丝淡淡绯红,而单薄瘦弱的身体微不可闻的颤抖着。
“你怕什么?难道朕会吃了你?”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玩味,而当目光触及到她莹润肌肤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时,眸色顿时冰冷阴霾。他打来一只红色瓷瓶,直接将药粉倒在伤口之上,药物带来的剧痛与他粗蛮的力道,让飞澜痛苦难耐。
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紧咬牙关,双手紧抓身下被褥,几近透明的手背肌肤之上,青色血管道道凸起。
“痛吗?”他冷然问道。“既然痛,为什么不出声?”
“微臣不敢。”飞澜低声回道,气息急促紊乱。
“不敢什么?”他哼笑,“先自保,而后再保他人。朕说过的话,你只当耳旁风。既然知道痛了,下次就给朕长点儿记性。”他话中带怒,扯过雪白的纱布缠上飞澜伤口,力道自然也是不清。
飞澜强忍痛楚,却不敢出声反驳。他气恼之时,不去招惹才是明智之举。或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头脑还不算清醒。飞澜着实想不出,她舍命救了他的女人,他又在恼火什么。
刚包扎妥当,屋外便传来刘锦低沉的声音,“微臣参见皇上。”
君洌寒剑眉一锁,翻身下榻。门口处,刘锦不知附耳说了些什么,君洌寒眸色一冷,漠然道,“回宫。”
君洌寒前脚刚离开,后脚风清扬与无忧便跟了进来。风清扬在她榻边坐下,两指按上她手腕内侧,但下一刻,却被飞澜漠然甩开。“区区剑伤,竟被你治的昏迷三日三夜。风御医不该解释一下吗?”
“你是故意的?”无忧沉着一张小脸,戒备的盯着风清扬。
而风清扬淡然一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悠闲的伸出两指,再次按在飞澜腕间。“你若不昏迷,他便不会留下,只有让他知道你为他伤了痛了,他才会懂得疼惜。慕容飞澜,你究竟是不是女人,这些也要我来教你?”
飞澜再次甩开他制衡在腕上的指尖,微讽的哼笑,“你当皇上就那么好骗吗?风清扬,别自掘坟墓。”
风清扬不以为意的耸肩,起身到一旁重新拟了方子,“我去重新配药给你,这伤估计还要养上半月方能痊愈。切记不得沾水,伤口恶化可不是好玩的事儿。”他嘱咐了几句后,便携带着药方离开。
屋内只剩下飞澜与无忧二人,无忧笑嘻嘻的爬上床,双臂缠在飞澜腰身,小脸不停的蹭着她胸口,脸上都是讨好的笑。
“别以为撒娇就没事儿了。”飞澜白他一眼,将他的小脑袋推出胸口。并顺势牵过他一双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