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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主位之上,男子静默,朱红玉批落于奏折之上,字迹扬扬洒洒,如行云流水。屋内气息静谧,只偶有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飞澜跪于地面,神情平淡,维持着最初的姿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分的沉寂,反而让人不安,从来没有人能猜透帝王心计,慕容飞澜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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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呼万唤始出来啊,亲们,下面会发生什么呢?明天待续……
第13章 不要什么?
主位之上,男子静默,朱红玉批落于奏折之上,字迹扬扬洒洒,如行云流水。屋内气息静谧,只偶有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飞澜跪于地面,神情平淡,维持着最初的姿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分的沉寂,反而让人不安,从来没有人能猜透帝王心计,慕容飞澜亦不例外。
“起来吧。”低润声音拂过,男子优雅合起奏折放于一旁。
“谢皇上。”飞澜起身之时,微一踉跄,双腿些微麻木。
“回来了?”他的声音极淡,普通的询问,好似分离不过在昨日。
“是。”飞澜低应。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向她伸出手臂,温声道,“过来。”
“飞澜不敢。”飞澜再次单膝跪地。她压低着头,不去看他,却感觉一道目光落于头顶,深邃灼热,几乎让她无所遁形。
片刻沉默,醇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淡漠清冷,却偏生有种压倒众生的力量。“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朕的话在你慕容飞澜耳中不过形同虚设。”
“微臣该死。”飞澜一惊,脊背压得更低。
“过来。”他又道,语气中暗含几分不悦,他一向是不容人拒绝的。
大掌摊开于她身前,飞澜迟疑的将手送入他掌心,腕间遽然一紧,下一刻便被他扯入胸膛。
“啊!”突然撞ru他结实的心口,飞澜无意识的低呼一声。
修长指尖压上她柔软凉薄的唇,温语含笑,“嘘,难道飞澜想将御林军都叫进来不成?”
飞澜被他反锁入怀,落座于龙椅之上,一头青丝不知何时散开,铺散在他明黄龙袍上,飞澜被迫与他直视,清澈瞳眸中倒影着一张温润如玉,俊美绝伦的脸。幽深褐眸透着慵懒玩味,还有淡淡情。欲,邪美的几乎能吸尽人七魂六魄。
这也正是飞澜恐惧的源头,因为她根本无从抵挡。感觉着他微凉的指尖划过锁骨,轻挑开她胸口的衣衫,冷意刺激着神经,让飞澜恢复了神智,她按住他肆意的手掌,颤声道,“不,不要。”
“不要什么?”他冷魅一笑,指尖抚过她肩头狰狞的伤口时,凤眸遽然冷黯深沉。
飞澜面颊微红,快速合拢胸口衣衫。“并无大碍,很快就会好的。”她平淡说道,好似在说着与己无关的事。战场之上,马革裹尸,受伤在所难免,风清扬是神医,大部分伤痕都消除了,只是他不停的医治,她却不停受伤,总有新伤被留下。
“嗯。”他随随应着,微敛的凤眸难辨情绪。拥在她腰间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开是意思。飞澜身体有些僵硬,又不敢妄动,如此相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又问,目光逐渐柔和。
第14章 空白圣旨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又问,目光逐渐柔和。
“什么?”飞澜有片刻呆愣,不经意间眸光扫过窗外,雪花扬扬洒洒,无声而落。今日是冬至,白昼最短暗夜最长的一天,而二十年前的今天,她出生在冬至的夜,大雪纷飞,如同今日今时。
男子唇角微扬,递来一卷绢帛,飞澜无声展开,艳丽明黄映入眼底,竟是一张圣旨,不,更确切的说,是一张空白圣旨,除了落款处的玉玺印记,圣旨之上无只字片语。
飞澜专注凝望,若有所思,问道,“飞澜想要什么都成吗?”
男子但笑不语。
“飞澜恳请皇上赦免施梁一命。”飞澜字斟句酌,余光细细打量着他的反应,果见他眉尾一扬。
“你一向不愿多管闲事的。给朕一个理由?”
飞澜微思索,“施梁虽书生意气,所言却句句属实。”
“为官多年却不知审时度势,这样的实话岂是他说得起的,迂腐之人,朕留他何用。”语气淡然,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还有什么?”
飞澜迟疑片刻,又道,“他,是个好人。”
帝王冷然一笑,“朝堂之上从不需要好人,只需要聪明人,他竟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证顾非凡与庄政任人唯亲,连朕都下不了台,难道你让朕将丞相与庄国公都罢免了吗?”
飞澜不语,蜷起的掌心间是那卷明黄圣旨,“皇上一言九鼎,自是君无戏言。”
短暂的沉寂后,是男子爽朗的笑,怀中的小女人竟将了他一军。
飞澜翻身而起,再次跪于地面,淡声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嗯。”少了温香软玉,怀中突然空落。男子只淡应一声,指尖随意把玩青色茶盏,眸中浮起几丝玩味。
飞澜躬身,缓步退出内殿。
她刚刚步出养心殿,便见偏殿之内,刘锦被按在刑椅上,粗重的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体上。也不知究竟打了多久,背上已经皮开肉绽。刘锦毕竟是个硬汉子,咬着牙一声不吭。而监刑之人正是大太监徐福海。
飞澜快步上前,自知无力阻拦,只得向徐福海询问,“徐公公,不知刘将军所犯何罪?”
徐福海无奈摇头,将飞澜请到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刘将军伴驾多年,还是口无遮拦。我们陪王伴驾的,就应该管得住这张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飞澜眸光一沉,心中已了然。飞澜深知那个男人,她做了他不喜欢的事,他向来不会惩罚她,只会迁怒旁人,然而,这样她只会更内疚。
嘎吱一声,殿门被她一掌推开。龙椅之上,男子慵懒而卧,微眯了凤眸凝视着她,似乎她的出现,早已在他预料。“回来了?”淡淡邪魅的声音响起。
第15章 今夜留下来
嘎吱一声,殿门被她一掌推开。龙椅之上,男子慵懒而卧,微眯了凤眸凝视着她,似乎她的出现,早已在他预料。“回来了?”淡淡邪魅的声音响起。
“请皇上恕罪,施梁一事是飞澜碰巧撞见,与刘将军无关。”飞澜扑通一声曲膝跪地。但等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她迟疑的抬眸,然后,毫无预兆的跌入他沉若深海的褐眸中。
“你从前不是这样叫朕的。”沉默片刻,他淡然道。
飞澜微错愕,神情逐渐暗淡。从前,他只是她师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从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他:君洌寒,现在,却不能,并且,再也不能。君王名讳,岂是她喊得起的。
“飞澜,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开口。”他又道,声音温润,听不出喜怒。
短暂的犹豫后,飞澜咬牙喊了声,“师兄。”
“嗯。”他淡应了声,唇角笑意浅浅,向她再次伸出手臂,“今夜留下来,朕满足你所有的心愿。”
“臣惶恐。”飞澜压低着头,不敢起身。实在是‘今夜留下来’这五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
“不愿?”君洌寒唇边笑靥逐渐深邃邪魅,他并未等她回答,手臂突然揽上她肩头,将她扯入怀抱。温热的掌心触摸在她柔嫩面颊,三分暧mei,七分邪魅。“怕朕?”君洌寒轻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以前的事臣已经不记得了。”飞澜低眸回道。
“是吗?但朕从没有忘记。”他换了个姿态,让她完全靠入他胸膛。然后,拿起桌案上的奏折,专注的看了起来。
飞澜安静靠在他怀中,神情淡漠。曾经的曾经,他看书时就喜欢这样抱着她。然而,她在他的生命中空缺的五年,他又抱着谁呢?
空阔内殿,出奇的安静,甚至可以清晰听到彼此轻浅的呼吸。耳边若有似无回响着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飞澜心头一紧,仰头探向他英俊侧脸,淡声开口,“师兄,刘将军他……”
君洌寒一笑,合起手中奏折。“放心,五十大板他死不了。至于施梁,朕也将他的命交给你。”
“谢皇上。”飞澜刚要起身跪拜,而君洌寒却更快一步,在她尚未脱离他怀抱之前,将她打横抱起,向内室而去,“你又说错了话,澜儿,朕该如何惩罚你呢?”
两人一同滚倒在宽大柔软的龙榻之上,明黄的色彩,弥漫了飞澜清澈的墨眸,她仰头静静凝望着他,双臂无助的攀附在他颈项。他扬起手臂,扯落飞澜束发的带子,青丝铺散在明黄龙榻之上,缠绵暧mei。
“想我了吗?”诱。惑的低沉嗓音,回响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飞澜发间与肌肤。
轻侧开发烫的面颊,她不敢去迎视他深邃的眸,“不……”不想,也是不敢想。
第16章 华阳宫柔嫔娘娘有喜了
轻侧开发烫的面颊,她不敢去迎视他深邃的眸,“不……”不想,也是不敢想。
但‘不想’两字尚未出口,他的薄唇压覆而下,扑捉住她柔软的双唇,辗转缠绵,细致而诱。惑。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的发丝,挑。逗着飞澜敏感的感官。温软的物体滑入她檀口中,吸允着女子口中的甘甜。
飞澜脑中一片空白,睁大一双清亮明眸,呆愣的不知如何反应。颤动的长睫扫过他俊颜,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傻丫头。”他低魅的笑,手掌轻遮住她眼帘,然后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口。
腰间的手掌持续传来滚烫的热度,飞澜紧咬唇瓣,才能不让呻。吟声溢出。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突然咬住她翘起的乳。尖,含住敏感的一点。
“嗯~~啊……”飞澜无法抑制的呻。吟,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碍人的衣衫一件件腾空而落,两具赤。裸的身体忘我纠缠,而一道突兀的声音却在殿外响起,如同冷水一般,瞬间熄灭了炙热的火焰。
“奴才给皇上报喜,华阳宫柔嫔娘娘有喜了。”小太监刻意拔高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不偏不倚击中飞澜心口,被男人困在怀中的柔软身体,一寸寸僵硬。
君洌寒翻身而起,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背对着她穿衣,温声道,“朕去去就回,你先歇息吧。”
可飞澜哪里还能歇息的下,君洌寒离开后,她爬下龙床,赤足踩在冰凉的汉白玉地面,将散落于地的衣衫一件件重新套回身上后,仓惶逃离。这一刻,飞澜终是明白,她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
嘎吱一声,殿门被人从外推开,君洌寒一身明黄,俊脸无异。但徐福海自幼跟随在帝王身边,早已察觉到阴霾的寒气逼人。
“皇上可是要摆驾华阳宫?”徐福海躬身询问,脸上冷汗直冒。他不过去小解,一个转身的功夫,华阳宫的‘小猴崽子’就窜了进来,皇上让慕容将军宿夜,定是打扰了好事。如此想着,徐福海更是身子发颤了。
“嗯。”君洌寒沉声应了,又道,“你这大总管是不是当到头了?自己到慎刑司领板子去。”
“老奴领罚。”徐福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心知这顿板子是免不得了。养心殿由外殿进ru内殿,总共十三道设防,道道都有执夜太监守着,而华阳宫的小太监竟轻而易举的闯了进来,显然是有内应,如果来人的目的不是通报,而是取皇上首级,岂不是轻而易举。想至此,徐福海又是一身冷汗。
而这一点他想得到,皇上自然也是想得到的,徐福海这顿板子也是有些活该。他手下那些个‘兔崽子’杖着在帝王身边服侍,平日里也是收惯了贿赂,却不曾想敢公然将人放进来,被他抓到,非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