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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说的没错!竹屋里面这么多东西,若是我们不在上面住,说不定会被别人发现,地下室要小妹的玉佩才能启动,这些东西显然是娘亲的祖先留下来的!我们不能让别人拿去了!”小五哥季云宇也赞成道。
“是呀爹!竹林大,我们可以在里面修习武功,又不被大家发现,这多好呀!而且离我们的土地近,这样您和娘亲都可以回家睡个觉,再下田里干活儿!”二哥季云轩爽朗的声音响起。
“忧儿也喜欢!竹林里又漂亮,又好万儿!”无忧欢快地拍着小手,天真无邪地说到。
季枫很无语地看着这几个孩子,一个个都成了精了!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就把要搬到竹林里去住的理由说了一大堆,貌似自己也没有不同意,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想法,想回去和云娘商量一下,因此没有说出来。不料几个孩子等不及了,就把这事儿提了出来!季枫打定主意要和云娘商量一下!
季枫那边的欢声笑语,和家里面情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事情是这样,云娘和小四由于害怕,于是就带着小四回家,结果没想到发现淳氏和周氏还在屋子里鬼鬼祟祟地找东西,淳氏跑到厨房一看,发现粮食被搬得空空的,米缸里一粒米也没留下,新买的布匹一件都没,刚要询问。
王氏却先声夺人,宛如夜叉般的声音响起:“你这个不孝的媳妇儿,居然瞒着老娘存私房钱,怪不得听说,你们一家过得有滋有味儿的,原来攒了这么多私房钱,买了这么多粮食和布匹,怪不得想分出去,原来想吃独食,还不想养老,这个不孝子!快给老娘把钱交出来充公!”
淳氏顿时明白了王氏的来意,原来是有人看他们过得好,眼红了。就把夫君去集市买布匹买粮食的事儿透漏给了上房,毕竟夫君买了这么多粮食无法一个人搬回来,搭了牛大爷的牛车,一起搭车的人都应该清楚这事儿,所以也不是什么秘密!
想到空空如也的厨房,就知道粮食和布匹已经被上房拿走了,但是现在必须好好给王氏解释,否者又要不得安宁了。
于是宛如黄莺般的声音响起道:“娘,我们有没有攒私房钱,你还不清楚,相公一个月的俸禄,全都充了公,我们哪来什么私房钱,这钱是媳妇儿卖了传家玉换来的!”
“娘,没想到弟妹看上去是个老实的,现在居然会有这种事儿,谁不知道但是弟妹爹死的时候用光了所有的积蓄,哪还会有什么传家玉?一听就知道是编的谎话,只有四弟这个傻子才会相信她的话!说不定她老四不在,出墙勾搭,从情夫那里得来的吧!”尖酸刻薄的声音不可谓不恶毒,居然污蔑淳氏的清白,简直可恶至极,最毒妇人心,怕是说的极品周氏。
果然王氏听了周氏的拾掇,拿着扫帚朝着淳氏单薄的身上抽。
边抽边道:“你这个不知羞的贱货,没想到如此下贱,看老娘不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不就长了一张狐狸脸,如此下贱不知羞,到处去勾搭男人,还给咱么季家带上绿帽子!一定要拉你这个贱货去沉溏!”
王氏农家出生,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彪悍无比,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年青的时候可是力气大得出了名。下地干活儿非常厉害,但是就是找不到婆家,原因就是她那张男人婆似的脸。后来被家里卖到富人家里当丫鬟,能干受到夫人喜爱,日子过得不错,因此心高气傲,完全没有自知之明,想要攀上枝头当凤凰。
同期的丫鬟都非常成功地爬上了主人的床,她对自己也非常有信心,能够做小妾当姨娘,成为一个府里的主子,穿金戴银,吃山珍海味。
于是趁着那位老爷喝醉酒想要爬床,结果那位老爷虽然喝醉了,但是审美观非常高,一看到五大三粗的男人婆,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画着花花绿绿的妆,顿时吓得一阵尖叫,宛如见到了恶鬼一般,一脚把她踢下了床,呕吐不止,因此惊动了府里所有的人!
因为这件事儿让她成了府里面一个笑话,而给她化妆出主意的那位好友同样是夫人的一等丫鬟,长得不错,心机颇深,用同样方法,在第二晚成功爬了老爷的床,一个无限,一个遭人唾弃,想成了巨大的讽刺,因此就让她恨上了所有长得漂亮的人。
因为这件儿她在府里呆不下去,夫人虽然有心留她,但是那老爷不向看到她,于是只好把她嫁给小厮,给了些银子,送出府去!这是她心里永久的耻辱。挥之不去。
当年季枫要去云娘这般温柔美丽的女子时,拼命反对,因为越是美丽的人越能衬托出自己的丑陋,特别是云娘身上那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更是让她自卑,因此经常折磨云娘,并且上瘾,仿佛折磨的是那个曾经背叛她的好友,仿佛把这样美丽高贵的人被她踩到脚下,可以来证明她的高贵。
淳氏听了周氏和王氏的话,气得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恶毒,居然要坏她名声,若是此事儿做实了,她是死罪,她的儿女前途就毁了!
周氏看到王氏把淳氏往死里打,心里爽快无比,她也讨厌淳氏,当年她向她喜欢的人表白,结果人家当场拒绝,只因为一句话:“对不起,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是季家村的村花!”
结果让她成了一个笑话,周氏其实也长得不错,可是和云娘这十里八村都出名的美人比起来,她就成了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虽然后来她的心上人没有取到云娘,但是也取了一位和云娘有三分相似的女子为妻,这让她咬碎了银牙,后来嫁到了季家村和云娘做了妯娌,经常拿出二嫂的架子来使唤她,诋毁她,让本来不太喜欢云娘的王氏折磨她,折磨她越狠,她就越开心,她就越舒服。
其实她还是嫉妒云娘,嫉妒云娘有一个千依百顺,而且年轻有为,十里八村俊得出了名的相公,而她就有一个好吃懒做,还不知道疼人的相公,经常盯着云娘流口水,张口闭口就是弟妹怎么怎么样,你又怎么怎么样,跟人家提鞋都不配!因此她就经常给云娘添堵,这样她心里就非常畅快!长得美又怎么样,还是被照样被她欺压!
心里畅快,脸色不变道:“娘,你消消气,不要为了这个不清不白的狐狸精气伤了身子,最重要的是让她把私房钱拿来充公,赔钱货这次生病可花了不少银子,上房这几天都过的比较拮据!他们倒好,一分家,赔钱货的身子就好了,药也停了,这其中的猫腻还不明显么?还不是这狐狸精打得主意,拾掇着老四分出去享福,怕是怕我们这堆穷亲戚碍了他的路!真不知道从那个男人身上赚了这么多油水儿,说不定外面的野男人不止一个!”
周氏的话简直恶毒至极,贪婪丑恶的嘴暴露无遗,现在早就忘了是谁当初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季枫一家赶出去,现在却反过来倒打一把,脸皮不可谓不后。
果然王氏一听,立刻把季枫也恨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只想着自己一家出去过好日子,真是太可恶!要不是这个狐狸精在老四那里吹枕边风,老四怎么会忤逆自己这个娘!”说着更是不要命地朝着淳氏身上抽。
还一边抽,一边让淳氏把银子拿出来,那是他儿子赚的,她儿子赚的就是她的!完全忘了他们已经分家了还签订了契约!
小四姐跪在一边,急红了眼,父亲哥哥不在,娘被奶和二婶污蔑,本来娘身子就不好,现在还受了奶的扫帚,既担心又害又焦虑,爹爹不在她一定要好好保护娘。想到这里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眸子中充满了坚定!
一向文静乖巧的孩子看着王氏充满了戾气,立刻朝着王氏扑了过去,用力把扫帚抱住道:“奶,我娘不是贱货,粮食真的是娘的传家玉换来的,分家也是奶把我们扫地出门的,奶说了半天只想要我娘的嫁妆吧!何必这样诬陷我娘和我爹的名声!”
王氏听了小四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她其实心里也清楚,淳氏因为季枫而忍了自己十年,以她对季枫的心,绝对不可能红杏出墙,这么说不过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淳氏,让她把最后的那点儿银子交出来罢了!没想到被一个七岁的小孩说破,顿时脸上无光,恼羞成怒。
这个赔钱货,还敢上来抱住她的扫帚,果然和她娘一样,都是贱人,说着抽着扫帚往小四的身上抽道:“你这个伶牙俐齿的赔钱货。居然敢还嘴,真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说不定和你娘一样是个下贱货!”
淳氏看到王氏污蔑自己的孩子,坏她名声,还要大打出手,心里被积压了十多年的怒火,宛如狂风暴雨般爆发,若是她还不反抗,以后让无双怎么做人,所谓为母则刚,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小四,自己生生受了这几下,眼中满是坚定和冰寒。
道:“娘!我叫你一声娘是因为你是相公的娘,我的长辈,所以容忍,包涵,宽慰自己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的!毕竟不被爹娘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
因此有什么粗活儿我都争着干。受了什么委屈我都往肚子里吞,从没有抱怨过一句,二嫂的疯言疯语,我也从计较。
我敬你,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我忍耐,是想换取一片安宁,可是您们却从来没把这些放在眼中,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把别人的宽容当做践踏的理由,把别人退步当做蹂躏的手段,把一个好好的人当做一个低贱的下人。娘我也尊严,我是个人,我是季家的媳妇儿,我有我想要保护的东西,我不准任何人动我的孩子,不准任何人污蔑我的丈夫,相公他有多孝顺,你应该清楚,而我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更不是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出气筒!
嫁进季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一直非常努力希望得到你的认可,不想相公夹在中间为难,你看不上我,让夫君在外起房子,谁家没分家,孩子就被赶出去?估计我们四房是季家村的头一份,相公赚的银子哪次不是交得干干净净,连一个字儿都没留下,给孩子做衣服余钱都没有。
大嫂二嫂生孩子,哪个不是好好养着,从不下地,生完孩子,又坐满月子,吃完鸡蛋。孩子还给你照顾。而我孩子出生你没有抱过一天,照看过一天,每次生产后的礼品,都进了你的私库,生了六个孩子没吃过一个鸡蛋,怀着八月大的肚子还要下地里干活儿,小六就因此早产,我也就此烙下病根,不能干活儿,你更不待见我们一家!
你嫌四房孩子多,吃得多,给孩子定食,每个孩子都只能吃个半饱,一个个面黄肌瘦,而季春他们哪个不是吃饱喝足,还要专门给他们加餐。
你不待见小四小六,嫌弃她们是个丫头,张口闭口就是赔钱货,张手闭手,就开始打骂,甚至还要把好好的闺女卖给牙婆子做丫头童养媳,做一辈子的贱人,但是她们却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坨肉,是我和夫君手中的明珠,心里的宝贝儿!你
若不是小六反抗,受了重伤,你们怕出人命,估计她们两个都被送走了,小六受了重伤,你们非但看都不看一眼,还晦气,却差点儿要了忧姐儿的命。要不是神医到来,估计小六就没有了。
后来你嫌我和小六破身子,药费多,把我们家净身出户不说,还要我们每年送银子,连这栋夫君起的房子也要霸占,这不是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么?
这次分了家,你上门就来刮东西,我也忍着,毕竟孝敬父母是应该的,但是你让二哥把家里的粮食全部拿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