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儿,皇宫是我们的新家,代父皇去瞧瞧弟弟妹妹们可睡得安稳,父皇和母妃一会儿就回来。”
又是弟弟妹妹,一群嬷嬷们也不疼爱他了,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夸赞小皇子和小公主,母妃更是过分,除了忙政务,忙父皇,就是忙弟弟妹妹,却每次都对他最严苛,背诗词错了一句都要罚练功一个时辰。
“父皇和母妃就记得弟弟妹妹,不要恩儿了,哼!我才不要看他们哩!”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父皇不答应回家,恩儿哪也不去。”
每次严恩胡闹,严薇几句话就能摆平,他拓跋晗虽然能踏平天下,却对宝贝儿子无计可施。“那……你就坐着吧,父皇先去救母妃了。”
“哼!”严恩拧头不理会他。
拓跋晗叹了口气,又急匆匆地带人赶往寿禧宫。
一入殿门,拓跋晗正撞见萧兰贞命令那黑衣人把蓝羽带入内殿。
萧兰贞本是喜上眉梢,一见拓跋晗气得从凤椅上惊跳起来,“晗儿,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若是不回来,母后是不是打算把薇儿大卸八块?”拓跋晗见被放在地上的蓝羽腰腹果然有血渍,也没有细加分辨,琥珀色的眼眸顿时充盈可怖地血丝,“来人,把这黑衣人关进刑房,不管他是谁,给朕狠狠地打!打死为止!”
“你……晗儿……”
赵毅还未来得及祈求恕罪,拓跋晗便抱起蓝羽,又健步如飞地返回寝宫。
==============================================================
亲们,收藏哈,玥拜谢O(∩_∩)O~
第229章 妃常好孕【229】
蓝羽睁开眼睛,已经是被赵毅暗算的一个时辰之后。作为一个得理也不会饶人的杀手,她的第一本能便是要去杀了赵毅,但她眼前一切所带来的震惊却让“杀赵毅”变得微不足道。
轻盈的水蓝色纱帐上是绣着朵朵洁白的蔷薇,栩栩如生的花骨朵,仿佛能让整个帐内都弥漫着蔷薇花香。帐顶上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光芒柔和,宛若月光,让整个纱帐如梦似幻。
她疑惑不解,坐起身之后,才发现床榻旁边的趴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竟然是——“拓跋晗?!”而那个小的自然是他和严薇的孽子严恩。
她这声称谓正巧与严薇对拓跋晗的称谓吻合,而经过她在黑虎山上月余的争斗、绝食、抗议,原本丰盈的身材已经与清瘦婀娜的严薇分不出彼此……
因此,守在床边的拓跋晗、严恩醒来之后都没有分辨出她的真实身份。
“薇儿,你终于醒了。”拓跋晗见她坐着,忙又按住她的肩,“躺下,受了伤也没学乖!”
受了伤?蓝羽这才发觉腰腹上有痛感,她赫然忆起赵毅下跪的一幕,心中不禁恼火,暗觉身体虚弱不堪,她顿时勃然大怒,“你对我做了什么?赵毅若是射伤我,断然不敢在暗器上下毒!拓跋晗,你要杀要刮尽管放马过来,犯不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不知道我若出事,严薇也会死吗?”
她这一怒,冷煞之气迸射,拓跋晗顿生戒备,如临大敌的忙拉着严恩退离床榻,“你……你不是薇儿!我错把你当成薇儿,又岂会给你下毒?你大可放心,夜凌子已经用了药,你很快就能痊愈。”
“哼哼,拓跋晗你口口声声说你爱严薇,却两次把我当成她,若是严薇知道,恐怕早就骂得你狗血淋头!”
“……”拓跋晗想起和严薇的争吵,心里更是担忧,薇儿到底身在何处?蓝羽都找来了皇宫,恐怕她凶多吉少。
严恩也因为上次拓跋晗被蓝羽刺伤的事心有余悸,“父皇……”早知道这个女人不是母妃,他就该用银针封住她,他可是刚和夜凌子舅舅学会了针灸呢!
蓝羽虽然周身麻痛,却仍是不肯示弱,她也一向遇强则强,“怎么?严薇那个贱人不在吗?”
这个问题让拓跋晗悬着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她不见了。”严薇不在太后寝宫,也没有被蓝羽伤害,应该是在皇宫迷路了,谢天谢地,她失踪的真是及时。
“不见了?她害我至此,岂能不见?把她交出来,我要将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拓跋晗无奈失笑,严薇啊,严薇,让多少人爱,多少人恨?爱她者肝肠寸断,恨她者咬牙切齿,她竟还奢望着能平淡一生?!
“蓝羽,你和严薇同命,将她碎尸万段,你还有的活吗?”
“我和她同归于尽不可以吗?”蓝羽从头上取下一个发簪,抵在心口上,“我限你两个时辰内把她找出来,否则,我这一簪断送两命,你连和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楚切霆的声音从殿顶的横梁上传来,“她走了,不在皇宫。”
“霆伯父!”严恩抬起小脑袋,亲热地叫道。
“恩儿,伯父不在你身边,有没有好好练功?”
“嗯,母妃都夸赞恩儿的轻功好呢!”严恩邀功。
拓跋晗转头看去,却见他正飞身而下,身型飘然优雅,落地无声。他不得不承认,楚切霆的确有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而薇儿一向就格外会“欣赏”这类人,传闻他的轻功出神入化,没想到会高的竟然连他这天山派嫡传弟子也没有察觉。
想起严薇也学会楚切霆的轻功,拓跋晗不禁又怒火上涌,凭这样的轻功,再有施了毒的暗器,楚切霆若是要刺杀他这个天下霸主,易如反掌。“你何时来的?”
“来了好一阵子了,已经在上面睡了一觉。”楚切霆当然不会告诉他,从他拖着严薇进入殿内时,他已经在这里等着。
而司徒澈出现,带走严薇,他料定了蓝羽随后便出现。他相信司徒澈的为人,他断然不会伤害严薇,这才等在这里,带蓝羽自投罗网。
蓝羽握着发簪的手收紧,“楚切霆,你知道严薇去了哪?”
楚切霆不着痕迹地对拓跋晗递了个眼色,这才回答,“我当然知道。”
“说,那个贱人在哪?”
蓝羽话音刚落,眼前便有身影呼啸而过,不过瞬间,她手上的发簪消失,而她头上绾成高髻的长发也因为被拓跋晗取走了极具杀伤力的金步摇倾散下来。
她这才恍然大悟,两个男人竟玩了一招声东击西。“你们果真是很爱那个贱人哈!夺了发簪,我就死不了吗?人的死法可是有很多种,我做杀手多年,不用武器一样可以杀人,同样也可以自杀。”
拓跋晗警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却无法预料她接下来会做什么,若是她要咬舌自尽,他总不能取下她的舌头吧!不过,还是将她直接打晕更好。
就在他准备出手时,蓝羽却突然直挺挺地躺在了枕头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再无反应。
拓跋晗和楚切霆相视一眼,两人都觉得不妙,同时冲到床边,一个扣住蓝羽的手腕把脉,一个查探她的鼻息,却都震惊地脸色煞白。
严恩从他们中间挤过来,伸着小手按住蓝羽脖子上的脉搏,小脸也满是担忧,“父皇,霆伯父,母妃也会死吗?”
============================================================
亲们,收藏投票哈,玥拜谢O(∩_∩)O~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230章 妃常好孕【230】
“不会的,薇儿不会死,不会的……”拓跋晗一连说了几个“不会”,心底的绝望却仍是莫名翻腾而起,再也压制不下。
楚切霆转身朝殿外走去,“最好还是找她回来,她被司徒澈带走了,说不定还来得及救治。”
他刚出去,拓跋晗也带着严恩追了去。
严薇当然不会死。床上刚才已经气息全无的蓝羽唇角诡异扬起,确定殿内无人之后,她才睁开眼睛,诈尸似地坐起来,嘲讽哼笑,“严薇的男人们都是如此蠢笨,连龟息大法都没见识过。”
她下了床迅速穿好自己紫红的锦袍,坐到严薇的梳妆台前梳理发髻,却因楚切霆的话大惑不解。司徒澈也下山了?而且还赶在她之前带走了严薇。他带走严薇做什么?难倒是认错了老婆?
思及此,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怔愣,除却眼尾那点戾气,这张脸和严薇地并没有什么不同,司徒澈是真的很在乎她吗?可当初为何又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让她下山?他是不是后悔了才又追来?脑子里一团乱麻,和他缠绵床榻的一幕又赫然清晰,镜子里俏颜嫣红,震颤了满心。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他带走了严薇也好,就让严薇尝尝和自己不爱的男人应捆绑在一起的滋味儿吧,她现在应该趁着拓跋晗和楚切霆不注意前往皇陵带着拓跋冽远走高飞。
===
本是三天就能抵达皇陵,严薇愣是边走边玩磨蹭了五天才到。
皇陵位于依山傍水的秀逸山,山涧水流如银龙,蜿蜒而过,山上林木葱郁,石白如玉,风景秀美。皇陵修筑的宛若缩小的皇宫,虽然小,却“五脏俱全”。
整片陵预园位于山阳,从山顶铺展而下,宛若一个巨大地回字,中央一条冗长的石砌阶梯贯穿,踏在上面,仿佛能走到天上去。
阶梯走了五分之一,严薇便累得手脚并用,狗狗似的,哈达哈达直喘。
这些皇帝也真是的,修什么皇陵?不过就是一片坟地嘛,破坏了一座山的大好格局,还故意难为去皇陵的人——爬到山上,恐怕要废掉一双腿,真不知那些工匠们是怎么做到的。
她抬头看了眼落下自己一大截的司徒澈,直接仰躺在台阶上,整个娇躯大剌剌的呈大字型展开,晒着太阳,任由清凉的山风吹散着身上的汗水。
早知道来皇陵这么累,她才不要施这份好心,她严薇生平最怕累,最怕热,最怕饿,现在她还渴的要命,而司徒澈这个闷葫芦,一路上少言寡语,水也不带,当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吗?她是人,是娇柔的女人,新陈代谢懂不懂?!她真的快要垮掉了!
司徒澈注意到她脚步声消失,这才转身,却见她就像是平展的蝴蝶,躺在一片白石之上,鲛绡纱衣被风吹得飘展滚动,宛若流水,整个人美得惊心动魄。
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全无顾忌随地躺下休息的女人,不过,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草地她也躺,山坡她也躺,就连这样磕磕绊绊的石阶她竟然也能舒服的躺着,他由衷佩服她的“躺”功,也见识倒了她超出蓝羽一大截的懒散。
蓝羽是杀手,从不拖泥带水,她说要走,便头也不回的上路,且马不停蹄,他走了捷径才超越她,先一步抵达皇宫。
“严薇,你那样躺着脊背受得了吗?”这台阶上的石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滑,楞面尖锐,她身娇肉贵的,时间久了定然叫疼。
“谢天谢地,你总算开口了!”她真怀疑他的语言神经是不是先天畸形。“我累了,走不动。”
他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怕一开口就说出很多不该说的话。“马上就到山顶了,拓跋冽就住在先帝灵位旁的修身殿内。”
“你是火星人吗?我说了,我走不动,你还要我走?!我腿痛,脚痛,手痛,背痛,一刻也不想动!”
他冷俊的脸上无丝毫意外,她耍赖不走的本事他一路上可是见识了不少,前天晚上她还说眼痛牙痛,愣是找了一间华丽丽的客栈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那要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躺在地上吧。”他真是讶异自己过人的忍耐力,不知道拓跋晗遇到这种状况会如何与她拗劲。
“要么你背我上去,要么你去把拓跋冽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