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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迅速退下发布海捕文令,周承熙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托起她的伤手,语气轻快地问道:“皇后?没伤到吧,请医正了没有?太子一定能平安回来,万不可忧心。”
一腔关怀的温柔情意叫人颈部寒毛阵阵挺立,饶是上官敏华再镇定,也吃消不住。她淡淡回道:“托福。”
周承熙还是抓着她的手,要她与他一道转身,看重重宫殿深处,那仍在摇曳的火焰与惶惶的人影,惆怅万丈,道:“皇后,你看他们都要死了呢。”
丫的变态,上官敏华永远学不会像周承熙那般享受死亡与流血。她想缩回手,周承熙还越用力不让她挣脱。
蔡如挪到庆德帝左边,娇媚地回道:“陛下,他们好可怜,你饶了他们性命罢。”
周承熙闻言大乐,道:“如儿。这后宫的事还得由皇后做主,即使是朕也不好插手。”
她偷偷瞄向上官敏华,被那眸子中的寒光吓了一跳。她畏缩起头身,躲在庆德帝身边寻求保护。周承熙又乐得大笑。上官敏华随意瞟了一眼,道:“即是左皇后求情,就流放千里罢。”
“谢谢皇后姐姐。”蔡如怯生生地道谢,上官敏华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礼。册封大典之后,本宫还得仰仗左皇后。”
蔡如眼中放光,在上官敏华冷漠的扫视下,又垂下头,低低道:“如儿没有姐姐那么厉害,做不得像姐姐一样好。”
“呵呵,有凤印即可号令六宫。”
周承熙眉锋一挑,上官敏华不动声色,她再看那个女人一眼。确信对方把她的话都记到心里,才施施然地告退。
翌日,太子被擒地消息外传。朝臣与民间哗然。监察司、南衙禁军及大都守军三方齐动,在城内挨家挨户搜索。时日慢慢流走。依然没有太子的踪影,人们判断其凶多吉少。
庆德帝为防丧子的皇后忧虑过重。又恢复了对她地恩宠,带她到朝阳殿议政。上朝那天,几个外调进都的臣子磕头作揖,递折要求尽快举行左皇后地册封大典,暗指上官敏华早该交出凤印归权于蔡如。
任复秋的老子腆着大肚子,对着皇帝揖首,实则对纱帘后侧的皇后说道,国库不足,不堪重负,万请延后册封大典。
马上又有臣子跳出来,说泱泱大国连册封皇后的银子都拿不出,岂不是叫人看笑话;又说皇帝金口玉言,还是早早举行册封大典以绝悠悠众口。
庆德帝神色未明,他只问道:“皇后如何看?”
上官敏华轻轻问道:“执六宫凤印者,需品德无缺。”
那些支持蔡如的人立即拍胸脯保证左皇后为人宽良仁厚,坚贞淑德,自是万里挑一地好女子。监察司那头马上跳出来,道:“不然!”
当即把蔡如与这些人对话与信笺呈堂,历数左皇后与朝臣勾结的罪状。那些人立即喊叫冤枉,还叫庆德帝莫受奸臣蒙蔽、妖女挑拨。
监察司的头子史尧上前一步,道:“尔等是说史某行事有失公允?”
那些人摇头说不敢,其中一个胆大的,盯住纱幔后的模糊身影道:“既然有查左皇后,那我等也要听上官皇后平日来往事,如此我等死也甘心!”
朝臣中有奇怪的笑声传出来,庆德帝眼光一扫,下面又恢复了沉默。史尧看了看那个年轻的官员,从袖子里抽出另一本折子,念起来:“早上练字一个时辰,望窗外发呆一个时辰,喝粥一个时辰,弹琴一个时辰,做画一个时辰。。
那些人不信,大声叫嚷起来:“假的,这是假的!陛下,我等可以作证,史大人与右后勾结,篡改文书,罪不容殊!”史尧耐着性子问道:“如何做地假?”
“我明明见江侍郎多次面色通红从永乐宫走出来,二者必有奸情!”
江一流气哼哼地回道:“你眼睛一定长到屁洞里去了,我和她有奸情?我那是给气地!”
“宣将军总是落荒而逃,必定是不堪妖后的凌辱!”
宣楚垂首,嘟哝道:“陛下,请一定要相信宣某,我从来离皇后都有一丈远。”
“洛大人每每衣冠整齐地到入宫,出来时必定满身红印周身只余一条裤衩。光天化日公然淫乱后宫,罪当诛!”
“我XX!”洛生跳到那些人跟前,巴掌一甩一个准,“老子辛辛苦苦赚点钱搭配几身漂亮衣服,老子爱脱就脱,管你鸟事!”
这个早朝比菜市场的泼妇骂街更有看头,朝臣又起议论。史尧冷哼一声,抱拳向庆德帝作揖,道:“事情很清楚了,陛下,这些贼子勾结内廷,暗探宫闱,谩骂国后,其心可议,罪不可赦!请圣上示下。”
“那就凌迟!无事散朝。”
“陛下,那左后册封之事?”
庆德帝非常生气,可是这个没眼色地人是他的皇后,人家正在看他笑话,他挑来对抗她地左皇后竟是这样不带脑子地女人。他咬切齿牙地一摆袖,回道:“延后延后!你满意没有?”
上官敏华轻笑一声,低下身去,道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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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佳期〗
回到后宫没几天,那个不死心的蔡如与当朝唯一册封过的皇后不期而遇。
没孩子的女人多可怜呐,蔡如很体贴又很诚恳地邀请上官敏华到碧海宫探视二皇子,说是寥慰太子没了的皇后的心。
上官敏华斜过一眼,道:“我儿子还没死。”
蔡如一脸懊恼样,垂眼道歉,道:“瞧我这嘴笨的,姐姐不要放到心上去,如儿绝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就好,还不前面带路。”上官敏华冷冷一瞟,蔡如好像很怕她,眼神一抖又避开。两人带着一群宫女到碧海宫,到里面后,蔡如既殷勤热切,上官敏华做出一副欣喜的模样,坐在二皇子的摇篮旁,神情温柔地看着丝被里的小孩,柔情千千。
她分神向四周看了看,不见此宫女主人,碧海宫的宫女也尽数撤走,再回首,窗台上多了一条咝咝吐信的小眼尖牙毒蛇,上官敏华心中咯噔,身子一僵,四肢都不听使唤,眼见那条毒蛇游进摇篮,滑过丝被,向小孩暖暖呼吸处行去。
他只是一个不足岁的孩子,那可爱的小睡脸击中她心中柔软处,上官敏华猛然间冲开心中桎梏,叫起来:“来人,来人!”
暗卫从角落里窜出,指劲气出,毒蛇当场毙命。上官敏华神魂未甫,呼吸急促,心口处急剧跳动,暗卫伸手扶住她,道:“小姐,属下送你回去。”
正在这当口,外面传来女子娇笑声,上官敏华挥手让人退下。她深呼吸数口,半靠在摇篮旁的床柱旁,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做了坏事又胆怯过度的模样。
“陛下,你信臣妾一次嘛。昊儿真地会叫父皇了。”
然后,说话的女子蔡如看到了摇篮旁的上官敏华,似乎未扑先知二皇子已被毒蛇咬死,惊愣地倒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问道:“皇后姐姐。你、你怎么会来这儿?宫女呢,你把昊儿怎么了?
你想看昊儿跟如儿说一声,如儿自会把昊儿送到永乐宫伴你,你、你何故要残害这么小地孩子,他那么小哪里碍着了你,你为何下这般毒手。
上官敏华自觉很不舒服,她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挣扎地站起来,压压刺痛的胸口。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二皇子还没死呢。”
“你、你胡说!如果昊儿还没死,他怎么不哭?”
像是在嘲讽蔡如不成功地阴谋一般。二皇子忽然哭出声来,上官敏华连冷哼都不屑对她做。
“陛下。我、陛下。你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那么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我是因为太爱你,怕她们把你抢走才做下这糊涂事,陛下,饶了妾罢。
“滚开,”周承熙一掌掴飞抱住他脚哭的女人,吼叫道,“上官敏华!”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周承熙抱住她倒下地身影,又伸手在她人中处狂捏,见她喘不过气立时低头给她踱气,上官敏华缓和了些痛楚,刚要睡去,又觉周承熙在猛摇她身子,听他大吼道:“上官敏华,你敢睡试试看!”
她勉力睁开眼,低声道:“我好困。”
“不许睡,国师,立刻给朕叫国师据说秦关月给她扎了几天的金针,才把人救回来。上官敏华软软地躺在龙床上,自然是不信的,她无病无痛,只是被那条蛇吓到罢。但是,她又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人们以为她非常虚弱,直接导致她从醒过来就睡在周承熙的越阳殿里。
日头渐斜,她放下手中书册,深呼吸三次,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刚做好心理准备,红木门吱吖一声,不早不晚地推开。
周承熙亲自端着一碗药,走到床榻前,拿起勺子细致而又轻柔地给她喂药,药喝完后,周承熙还会很有情调地轻轻地亲吻她的唇,先是慢慢地舔过外唇地轮廓,然后再温柔而又富有耐心地诱哄女子与他深吻长吻。
吻完之后,上官敏华必定是面红耳赤衣衫半解一副待人宰割模样,周承熙也是一副情深意动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亲溺似笑容,不过,每每看到这个表情,上官敏华体内被挑起的欲火总是被生生地浇灭。
太可怕了!
“敏敏,”上官敏华心惊肉跳,周承熙好像没看出她的紧张,执手柔情相语,双眼含情脉脉,“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嗯。”这一声费尽上官敏华全身的力气,这种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她很想让自己相信,因为这个男人深爱她害怕失去她才会变得如此诡异,但是,她从来不敢信。
“这些天闷坏了吧?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现在,乖乖睡觉养好身体。”说完,在她发顶留下极轻极浅的一吻,还给她拉上薄毯,顺便收走她的书,关上门去处理公事,到了晚膳时分,再来一遍中午的喂药兼亲吻地宠爱大法。
一日三餐顿顿“爱情宣誓进补”,令上官敏华是闻周承熙色变。
她希望他的症候快点过去,她想回永乐宫,她还要去见她儿子,这么久了不知他长大了多少。
可惜皆成奢望,等她被许可下床,周承熙的盯人功夫愈发紧密,根本没有机会与永乐宫地暗卫接上头。上官敏华几乎就是拴在周承熙裤腰带上的小鸟,不得离开他三尺远。
周承熙平日也不拘她做什么,但是上官敏华得在他抬眼就能看到地地方,否则,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上早朝地时候,周承熙把上官敏华压按在加长加宽的龙椅上,与他平起平坐接受朝臣朝拜,又不许朝臣多看她一眼,否则就是挖眼掉脑袋。
议事论案地时候,不论军国大事还是钱赋粮帛,周承熙必定要过问上官敏华的意见,有臣子质疑,必定是一句“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打发所有人。
上官敏华气闷得无处可说,只能趁着有限的机会,用哀怨的眼神扎、刺、瞪某些人,尽管她从不曾掩饰,但是被她寄予无限期望的人总在周承熙抓狂前溜走。
终于有一天,上官敏华的眼神功夫得到了周承熙的承认,他问道:“敏敏喜欢宣楚?”
倒霉的宣楚被其他四个人推上前,表面镇静若斯,实则头发丝间的颤抖已暴露出他的心意。上官敏华冲他笑得很甜蜜,周承熙吃怒地扳过她的脸,眸中怒云慢慢聚集,他脸也不转,喝道:拖他去敬事房!”
上官敏华一把抓下他的手,拧眉道:“你有病!”
周承熙抓过她的手,不顾还有外臣在,亲吻着她的指尖,道:“谁叫你对他笑呢?”
上官敏华怒得无话可说,直接斥之暴力,一拍御案上墨砚,喝道:“我笑是因为他有话不敢说!”
周承熙抚摸着上官敏华的手指头,眉目含情直锁她生气勃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