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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的方向打,所以虽说费了一点劲,总算还是把车给停了下来。用欧阳晓蕾的话说,应该停得还算不错,勉强及格了。
这个夜晚,两人非常安稳,相拥而眠,不知朱一铭不想干那件事情,而是欧阳晓蕾正处在生理期,有人只能望人兴叹了,不过美人在怀,说着悄悄话,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醒来的时候,欧阳晓蕾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一杯牛奶,两只鸡蛋,营养又健康。见朱一铭吃完了自己亲手做的早餐,欧阳晓蕾的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此时此刻她是幸福的,因为她找到了为人妻的那份满足,尽管这感觉是短暂的,甚至是虚幻的。
告别了欧阳晓蕾,朱一铭还是选择乘中巴车去上班,他觉得偶尔为之,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不光能体验一下平民百姓的生活,还能了解到一些坊间的传闻。
第一百六十一章 水落石出
日子就在平淡和忙碌中一天天过去了,梦梁镇美食街改造工程招标大会终于如期举行了。会议由副镇长魏强主持,裴济和朱一铭都分别讲了话,经过一番角逐,最后应天绿盛建筑公司,顺利中标。该公司能顺利中标的根本原因,除了经综合考量后,得分最高以外,还提出了愿意先行垫资两百万的承诺。
这不禁让其他企业大跌眼镜,就连梦梁镇的人也目瞪口呆,裴济和魏强却用奇特的目光注视着朱一铭,魏强的目光中深含敬佩之意,而裴济的目光中的东西,则要复杂得多,有意外、惊喜,甚至还有些许的嫉妒。朱一铭扭过头来,对这裴济点了点头,裴济也连忙点头,并冲着对方笑了笑。这样给其他人的感觉,至少这个公司的举措,党政一把手都是心里有数的,其实裴济的心里也是揣着好大的一个问号,难道朱一铭的运气真的这么好,居然能遇见这么好的事情?
绿盛建筑公司的代表,一个穿着西服,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儒雅男子正在台上致辞。致辞的内容了无心意,首先感谢梦梁镇党委政府给了他们公司这次机会,然后介绍公司的情况,最后类似表决心一般,承诺一定会把美食一条街的改造工程做好,并请在座的领导、嘉宾对工程的质量进行监督。听了他的介绍以后,袁长泰转过头来,悄悄地对邵大庆说:“这竟然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公司?”邵大庆听后,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绿盛公司请客,梦梁镇一班人在聚龙都里推杯换盏,宾主尽欢。本来朱一铭还有点担心沈卫华过来的话,裴济会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觉察,进而产生一些其他的想法。在晚宴开始之前,沈卫华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为了防止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这边的事情他暂时都不出面,由夏盛先全权代理,他向夏盛先微微透露过朱一铭的身份。朱一铭听后,也觉得对方置于处理比较合适,毕竟沈卫华来到梦梁的时候是走的裴济的路子,现在却又搭上了朱一铭的线,怎么看都有点不地道。
在敬酒的过程中,夏盛先代表绿盛公司挨个敬了梦梁镇党委班子成员一杯酒,然后又特意重新敬了朱一铭一杯,弄得朱一铭有点哭笑不得。他这样做的话,裴济的面子自然是挂不住的,于是端起酒杯,对夏盛先说道:“夏总,这样吧,借你的酒,我邀请你和我一起敬一下裴书记。他可是美食街建造领导小组的组长。”夏盛先听完朱一铭这绕口令式的邀请,连忙弯下腰,把酒杯贴着桌面伸到了裴济的面前。裴济对夏盛先刚才单独敬朱一铭的做法很不感冒,幸亏朱一铭急中生智,他焉能不给面子,于是端起酒杯,分别和朱一铭、夏盛先碰了碰,然后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朱一铭和夏盛先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也干了。
夏盛先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是沈卫华花重金把他从别的公司挖过来的,他自然清楚华夏官场的秩序,但为何还要单独去敬朱一铭呢,他有他的考虑。在临来之前,老板还特意打电话嘱咐他,一定要看镇长的眼色行事,说白了,今天来这一切都要听镇长的。他虽然不知道这年轻的镇长和自家老板是什么关系,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按照老板的话去做。
谁知从宣布过结果,到后来的签订协议,甚至到来酒店吃饭,这个镇长都没有向他使过半点眼色,这弄得他有点不知所措,于是通过这种特殊的敬酒,也算是一探究竟吧。所谓的官场秩序对于他一个商人来说形同虚设,关键是要让自家的老板满意。看了朱一铭的做法以后,夏盛先也放下心来了,看来这个镇长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可能是自己的做法和他的预期差不多,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给自己使什么眼色,这样一想,夏盛先也就释然了。
吃完晚饭过后,夏盛先把梦梁镇的领导一一送上了车,照例每人奉上一个红包,朱一铭笑了笑,也就收下了。他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众人皆然,唯独你搞得一本正经的,也不好。再说已经和沈卫华达成联盟了,为这点小钱,他还真不好意思给他退回去。
当晚朱一铭没有留在恒阳过宿,而是直接回了梦梁,他知道这阶段自己正处于风口浪尖上,不想给别人提供什么把柄。临下车的时候,朱一铭把夏先盛给的红包扔给了于勇,他知道于勇平时跟在自己后面没什么外快,所以这也算是给他的回报吧。于勇连说不用,朱一铭已经关上车门下车去了。于勇心里开心不已,虽说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多少钱,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终于成为了朱一铭可以信任的人。用他媳妇的话说,你跟在这么年轻的镇长后面,以后混个一官半职的,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朱一铭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以后,总觉得心里不很踏实,今天一天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袁长泰、邵大庆等几个人身上,有好多时候,都见他们四个人在低头咬耳朵。这次他们努力许久,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自然很不平衡,有所动作也在情理之中,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朱一铭现在担心到的是,不知道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动作,虽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不也有那样一句老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仍没有睡着,朱一铭干脆下床来,披上衣服,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起来。
深秋的夜晚,寒气袭人,不过在窗户紧闭的室内倒还好,朱一铭足足抽了五支烟,仍是毫无头绪。难怪人们都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话一点不错,因为进攻的时候是掌握着主动权的,而防守则是非常被动,得等到对方出招以后,你才能进行被动的防御。在静待对方出招的时候,日子是非常难熬的,因为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着恐怖的。
第二天一早,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朱一铭根本睁不开眼,昨晚他自己都不清楚睡地时候究竟几点了,反正就觉得好像刚刚睡着一会,这该死的闹铃就响了,但抱怨归抱怨,床还是要起的,否则的话就要迟到了。
朱一铭见办公室的时候,特意往袁长泰和邵大庆的办公室瞄了瞄,见到门已经打开了,至于他们是不是已经来了,这就不得而知了。曾云翳走进来为朱一铭泡好了茶,并低声说:“镇长,恭喜你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讨好秘书
朱一铭听后一愣,好奇地问:“小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值得恭喜的?不会是谁在外面造谣,说我要结婚了吧?”
曾云翳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美食街的改造工程终于要上马了,大家都说这是你来到梦梁以后,烧的第一把火。”
朱一铭听后,微微一笑,看来自己刚才是多虑了,点上一支烟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第一把火,第二把火,这是党委集体研究作出的结论,裴书记是领导小组的组织,具体事情是魏镇长、孙主任还有黄主任在做的,我不过在里面提提意见,说说看法而已。”
“我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说,又不是我说的,你冲着我发什么火呀?”曾云翳小声地说,然后一转身,不再理睬朱一铭,自顾自地出去了。
朱一铭见后,心想,不好,貌似这位小姑奶奶的脾气也上来了,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自己的不对。人家好心也给自己道喜,没有表扬也就罢了,反而落得自己一阵埋怨,心里自然不爽。朱一铭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太假了,其实他听了曾云翳的话还是很开心的,不过他心里始终有个结,怕这样的言论刺激了袁长泰、邵大庆他们,从而做出什么更加过激的行动出来。
得想个办法去讨好一下那个小丫头,要不一整天都给自己紧绷着一张脸,那看着多难受。朱一铭猛地想起上次欧阳晓蕾硬塞在自己包里的两包话梅,说是有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让他尝尝鲜。朱一铭带到办公室以后,就随手扔在了柜子里,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话梅这一类又酸又甜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还在不在。朱一铭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那个柜子跟前,打开来一看,果真还在里面,于是嘿嘿一笑,觉得就用这个过去讨好一下曾云翳。
朱一铭装模作样地来到曾云翳的办公室,见她正在电脑上打着稿子,于是笑呵呵地说:“小曾,在忙呀?”
“嗯哪!”曾云翳头都没抬,用鼻孔嗯了一声,其实从朱一铭站到门口,她的注意力就已经不在电脑上,她对朱一铭这时候过来,究竟想干嘛,充满了好奇,隐隐约约,还见他手上拿着两袋东西,不知搞什么名堂。“镇长,有事吗?”曾云翳见朱一铭呆站在那不开口,于是抬起头来问道。
“事,倒没什么事。”朱一铭这时候心里那别扭劲就别提了,他甚至后悔来曾云翳的办公室了,但是现在骑虎难下,又不能转身就走。“我这有两袋话梅,是我女朋友托人捎过来的,我又不吃这东西,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朱一铭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只有不止。
曾云翳听了硬忍住笑,嘴里说道:“话梅呀,我看看,有些话梅特别酸,我吃不惯的。”她装模作样地边说边站起身来,往朱一铭这边走了过来。
“你看看吧,吃得惯就吃,吃不惯就把它处理掉,我反正是不吃这个东西。”朱一铭边说边把花明日递了过去。
曾云翳拿在手上看了看,突然满脸羞得通红,然后冲着朱一铭小声地说:“这个真的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
朱一铭一愣,心想,你怎么在这个问题上那么较真,管他谁送的,我现在给你吃了,这不就得了。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认真地说:“算是吧!”
“哦,知道了,谢谢镇长。”曾云翳把两袋话梅紧攥在手里,小声地说。那声音简直和蚊子叫差不多。看了她的表现,朱一铭直觉得莫名其妙,就两袋话梅至于这样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完全没有理会曾云翳的心思,要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倒不见得会有如此这般的表现。原来那两袋话梅的名字很特殊,竟叫什么“情人梅”,当询问来路时,朱一铭又说算是他的女朋友送的。朱一铭的意思这话梅是欧阳晓蕾送的,当然用“算是”这个词,可听在曾云翳的耳朵里面就是另一个意思。女朋友送的就女朋友送的,怎么会是算是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不是别人送的,而是他买的。他居然买情人梅送给自己,你说是什么意思?这样一理解,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