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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菲一听这话就笑了:“我没素质,那你就有?当初谁带着私生子要死要活的跑到我家,死皮赖脸的闹着吼着叫我爸离婚的?当初,你可有想过我怎么看你吗?小三、二奶、不要脸的贱人……”
话还没说完,李嫣嫣抬手就掴她耳光,辛菲一把抓住了她悬在半空的手,就冷笑:“你不是我妈,还没资格打我。”
李嫣嫣被她气得牙痒痒:“你……”
辛菲甩开她的手,就朝穆明轩说:“明轩,我们出去聊,这里的空气实在太让人恶心了。”
对于这种事,穆明轩显然见怪不怪。两人走出了大厅,站在前院一角有秋千的树下,辛菲左手抓着秋千一端的铁链,摇了两下,似乎在平静内心的浮躁,过了会儿,她才突然问身后气质如仙的男人:“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过分?”
穆明轩叹笑,一手扶住她肩膀,让她坐在秋千上,说:“发脾气未必是件坏事,你有心悔过,总比憋在肚子里强。”
辛菲仰头,望着黄昏落幕下的清俊男人,说来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熬不过在法国的那段日子。
“对了,你来这里,是因为辛然的自闭症?”
想起与她同父异母的弟弟,辛菲更多的是对他的同情。至于他的病,也是回国后知道的。那是她刚回J市没多久,带着出生四个月的小小住在这里。有好几次她都能看见一双黑漆漆的大眼从门缝里探出好奇的视线,望着自己和怀里的小小。而,这个害羞又胆怯孩子就是她弟弟辛然。
当时,她便察觉到了辛然的异常,甚至有几次,在看见李嫣嫣体罚他的时候,帮过他。也不知为何,渐渐的,辛然开始找她说话,甚至,她搬出辛宅的时候,还躲在门背后大哭了一场。虽然她都看在了眼里,但能帮辛然的实在有限。毕竟,她也有私心。
“辛然的自闭症主要还是由于环境因素引起的心理疾病,就和当年的你一样。经过药物和心理治疗,还是能恢复的。”说到这里,穆明轩垂目瞧着她,便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去法国?”
顿时,辛菲才意识到,自己来这里就是和他说这事的。
“可能去不了了,因为……我谈恋爱了。”
听着这话,平常总是云淡风轻的穆明轩难得露出了一丝讶异:“才几天不见,辛大小姐就心有所属了?能告诉我是谁吗?竟能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你那层层包裹的心。”
辛菲双颊染上了一抹红霞,她叹道:“你知道的,我曾给你提到过的那个暗恋的齐老师。没想到老天爷还对我挺不赖,让我在摄影展上又遇见了他。”
倏地,穆明轩俊脸一僵,一双远山浓眉渐渐紧蹙,神色怪异的看了辛菲含羞的模样,问:“你说的可是齐皖?”
☆、第二八章
夜里,辛菲检查辛小小的作业后,坐在床上给她讲了会故事。正当辛小小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问她:“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搬家?”
辛菲不免一愣,摸在她额前刘海上的手顿了下:“你想和齐叔叔一起住吗?”
听妈妈反问,辛小小闭着眼,犯困的点了点头:“我比较喜欢齐叔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比李叔叔好。”
“你这孩子,谁问喜欢谁了。”辛菲轻叹,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落下每日的晚安吻,便关灯出去了。
当她正收拾辛小小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和书包时,一个结实的胸膛从身后贴上了她,辛菲一惊,男人浑身上下沾染着外面的寒气,与一股浓烈的烟酒味,不由得让她眉宇微皱,刚要转身推开他:“齐皖,你什么时候回来……”
齐皖却在她回身的瞬间,托着她的后脑勺亲上了她的唇。
辛菲还以为他喝多了。可,齐皖看着她的双眼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他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彼此紧贴,似乎无法从这缠绵的吻得到满足一样。
在辛菲不小心碰到齐皖西装裤时,还是被他的*吓到了。似乎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齐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吁出口气,伸出手指抹过她被吻得殷红的唇瓣,笑说:“喝了不少,有点情不自禁。”
“要我给你冲杯蜂蜜水喝吗?”
辛菲双颊滚烫,也没好意思抬头看他此刻的表情,正要捡起刚从手上滑落在地的巴拉拉小魔仙书包,齐皖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说道:“不喝了,我现在只想要你。”
辛菲觉得今天的齐皖很是奇怪。当他们在辛小小隔壁客房的大床上做着的时候,辛菲明显感觉到与之前那次的温柔不同,这次甚至连前戏也变得有些多余。
她浑身颤抖的将头埋在枕头里,只觉得那把住她腰的大手又紧了几分,一时没忍住,呻‘吟了一声。霍地被齐皖一把转了过来,辛菲吓得抱着枕头挡在裸‘露的胸前,差点尖叫。
齐皖刚要扯开她的枕头,辛菲涨红着脸就问:“今天怎么呢?”
此时,齐皖的双眼像是隐藏了一层雾,让辛菲看不清也摸不透。想起之前的穆明轩在提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齐皖一手捧住她的脸,语气里透着一丝气恼:“你去见李牧了?”
辛菲一愣,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之前她在见着李子白喊齐皖“叔叔”的时候,便猜到李子白的爸爸李牧与他相识。只是没想到连今天见面的事也给他说了。
抬起她的腿,齐皖狠狠的就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由引得辛菲闷哼,她咬着唇,甩开枕头,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没好气道:“我已经拒绝了。”
“你太招人,真想把你关在我身边一辈子。”
齐皖一边提着她的臀往里挤,一边吸吮着她肩头上的细肉,印下了一颗颗淤青的吻痕。而,此时的辛菲并不知道,齐皖在不久前的酒会上让李大少爷吃了瘪。毕竟,谁听见别人说自己的女朋友有神经病都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何况,当年和齐皖谈恋爱的,就是那个发病后的辛菲。
猛烈的冲刺感激起了辛菲一阵阵颤栗,齐皖似乎还不满意,直到她叫出声来。
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辛菲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站在雨中的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突然变成了齐皖,她抓着他的手,哭得撕心裂肺,甚至比之前的梦还要让她痛苦百倍。
这次,她是被身旁的男人摇醒的。
“菲菲……”
辛菲满脸冷汗的看着灯光下如此靠近的男人,她双手紧抓住他的胳膊,往里靠了靠,说:“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齐皖一手将她拖入了怀里紧抱着:“梦见什么了?”
辛菲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道:“齐皖,我好像梦见了小小的爸爸?”
“……”
倏地,齐皖浑身一紧。由于辛菲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神情里的僵硬。就当他以为辛菲会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只是叹了声:“我以前似乎很爱他,但是现在连长相也记不清楚了。”
这还是辛菲第一次说起了那个人。她虽然记不得辛小小的爸爸是谁?但,她在心里,那个人似乎一直都存在着。就好比如她知道他和辛小小一样不能吃辣椒;他总是逃避不喜欢的话题;他会耍无赖;他吃饭的时候总是挑三拣四;他还很自私……就像是一个拟人模型,出现在她的幻想中。
辛菲见齐皖没说话,以为他介意自己提到了辛小小的爸爸,便没继续讲下去。然而,齐皖却在这时摸着她裸‘露的背部,从背脊骨一直滑到她的侧腰,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问了句:“你腰上的半边蝴蝶,有梦到吗?”
辛菲听他问,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那半边的纹身。她记得某天洗澡发现的,当时自己都不知错所了许久。随着时间的流逝,腰上那半边的蝴蝶纹身已经淡了许多,何况上面还有几道被挠过的旧伤痕,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块胎记。倒是没想到被齐皖给看出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蝴蝶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辛菲抬头,看了眼齐皖的脸,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齐皖,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我的病已经……”
“嘘,别说了。”
齐皖指尖压在了她说话的唇,就在她额前落了一吻:“你只要保持现状就好。”
瞬间,辛菲只觉得心口腾生出了一股暖气,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原本,她想问齐皖是否认识穆明轩,可话到口边,却因为心情的转变给忽略了。
隔天后,当她出去找工作,顺便去了趟齐皖工作室,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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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石膏后,辛菲开始到处找工作,毕竟她还没懒到让齐皖把她放在家里当金丝雀养着。
说来,她租的那房子也快到期了。心想着水暖暖可能会需要,毕竟她每次和顾原吵架后,都会跑过来住上一两天,几乎把那房子当成了另一个娘家。
于是,她打了通电话向水暖暖征求意见。
电话接通后,水暖暖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喂,辛菲啊?”
“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跟鬼似的?”辛菲抬手看了眼手表,中午十二点,这季节的午睡时间不是已经取消了吗?不存在睡没睡醒啊。
水暖暖叹出的气息喷在麦上,辛菲听后,眉头轻挑,心想:每次她这样,总是和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果然,水暖暖已说道:“顾混蛋他这次真把我给阴惨了!”
“前几天见父母很不顺利?”辛菲现在能猜到的就是这个了。
水暖暖又叹了声,透出了世界末日来临前的烦躁不安:“上次我给跑了,没见着他父母。但,这次是不见也难了。”
辛菲听她顿了下,顺着话道:“为什么?”
水暖暖说:“因为我怀孕了。”
“……”
这本是一件好事,但在水暖暖看来却成了洪水猛兽:“干那种事的时候真不能太迁就男人,他们都是自私鬼,根本没考虑过咱们的感受!连父母都没见就怀孕,也不知他父母会怎么看我……毕竟都是有脸有面的人。何况,我连环球世界的愿望都还没迈出第一步,怎么就能生儿育女,成为一代黄脸婆了?真要愁死我啦!”
最后,挂断电话后,辛菲决定了暂不把房子退掉。说不定留着以后还有用,怎么说房租水暖暖也出了一半。
恰巧,辛菲这时走到了艺术长廊。她拿着手里招聘信息看了眼,便装进了包里,朝里走去,准备给她的自私鬼男人一个surpires。
可,应门的并不是齐皖本人,而是她的助理。
那人见着她就问找谁,辛菲说找齐皖。他又问她有没有预约,辛菲摇头。也就在这时,齐皖的经纪人Ann突然从外面拿了两杯星巴克的咖啡走了进来。
Ann见到她后,脸上竟瞬间露出了愕然:“你不会是……辛菲吧?”
辛菲一愣,她对眼前这个长了张白净娃娃脸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印象:“请问,我们有见过吗?”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八年前,齐大师专用的人‘体摄影模特吗?那时候我还是齐大师的师妹,你们常去的酒吧也是我哥开的,我们还一起唱过歌、喝过酒的啊。不记得了吗?”
她说着,将手里的咖啡塞给了男助理:“这两杯是齐老师的,他那人嘴刁,咖啡的浓度不够就会换一杯,估计等会儿还会去叫你买。”
男助理显然是刚过来的,Ann交代完后,才看向一旁双眼透着困惑的辛菲。
见辛菲似乎还没认出自己,Ann拿出自己包里的平板电脑,在上面拨了几下,就将屏幕朝向了她。
“你看过这个裸背的彩绘黑白照,应该就能想起来了。”
辛菲低头,看着照片中那光裸着身子、背部画着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