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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冉点了根烟,说:“而你也到了快该嫁人的年纪。”
“我先生是他大学四年的好哥儿们,其实那四年里一直在偷偷追我,这些他都不知道。。。毕业两年,我先生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广告公司的老板。。。那时候我终于彻底明白了,有时候再多热情再努力,也比不过家里有钱。。。”
王娜说到这里的时候苦笑了出来,张小飞听她声音以为她哭了,手忙脚乱地奔去拿纸巾过来。
纪冉看着他那蠢样,弹了弹烟灰,问:“所以你就跟他结婚了?你喜欢他么?”
听到这个问题,王娜的头埋得更低,右手手腕被她自己抓得通红:“我妈说,喜欢不喜欢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纪冉漫不经心地点头:“有道理。”
王娜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死,他得知我跟我先生要结婚的时候,还很轻松地祝福我们……本来俯卧撑是让我先生做的,可是他非抢着做!”
纪冉没有说话,指间的烟静静燃着,白色的烟雾以千变万化的姿态飘向半空。
王娜埋着头突然就激动了起来:“他为什么要抢着做!?明明都已经不关他的事了!我真的想不通!!”
“我觉得他肯定是很爱你的!”
旁边一直没发言的张小飞突然说,“虽然新郎不是他!可跟你结婚的事情接新娘的事情以前肯定被他自己幻想过很多遍!他没有钱没办法给你你要的幸福,所以只能在最后用那种方式帮助你先生,把幸福交给你……他很傻!”
王娜眼睛通红,看着跟她一样显得有些激动的张小飞,肩膀发着细微的颤。
“你心里真的觉得不关他的事么?”纪冉突然问。
听到这个问题,王娜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他在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台几上,推到王娜面前。
他修长的手指离开,王娜看到,那是一个小巧的首饰盒,她突然好像猜测到什么。迫切想知道答案地把它拿起来,颤抖着手打开——那里面,放着一对对戒。
那戒指跟她无名指上那枚比起来太平平无奇,没有钻石没有任何特别的设计,只是特别简约的造型,两枚紧紧依偎在一起。
纪冉淡淡地告诉她一个事实:“他刚才让我去他家拿的,放在枕头边,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被你先生快了一步。”
随着这个真相突然从迷雾里露出来,王娜崩溃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掉落在那两枚银色的戒指上,她突然站了起来哽咽着问纪冉:“他在哪我想见他!”
纪冉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才说:“已经送他去投胎了,现在估计都过奈何桥了吧,没什么话留下,他只是让我把戒指交给你,让你知道他的心意。”
王娜怔怔地站着,空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能现实跟她自以为的太真的不一样,如今真相摆在这,她一时接受不了。
“附在你弟身上打扰你们一家不是他本意,只是他死的时候心中有怨,那东西你可以当作是他的怨气。不过嘛,不管在人世间遭遇了什么,死后不过就是一只鬼。”
纪冉轻描淡写地说,“只要他没作恶,去了阴间过了阎王殿到了奈何桥,生前一切恩怨也就随着一碗汤一笔勾销,到时候人间地狱再也没有他这个人这个鬼,一切重新开始。所以你不需要为他担心,说不定下辈子他也能做个像你先生这样的富二代呢。”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纪冉对她轻松笑,可王娜轻松不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花了。
特别是听到“富二代”这个词的时候,她紧紧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因为内疚还是极度悲伤,她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首饰盒。
“王小姐,其实这事儿你也没错,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反正世上也是没有后悔药的,那就勇敢点走下去,别让自己再后悔一次。”
纪冉那双黑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王娜,不尖锐,却让人完全无法忽略,他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和煦的笑,“那也算是,没有辜负他对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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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冕从酒店电梯里走出来,这里是酒店的第18层。
红色地毯因为年月久远已经彻底变成暗红色,偶尔某个角落还有烟头烫出来的小洞。潮湿的空气里有霉菌的味道,这条长长的过道里特别安静,柯冕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低沉的脚步声。
头顶灯光略显幽暗,两旁是无数个紧闭的门,而距离过道尽头还很远,这么走着,总给人一种会突然有什么东西冒出来的感觉。
柯冕往前走着,默默感受着周围的气氛,他身上有种不动如山的东西,仿佛即便真的有什么突然冒出来,他的表情也不会因而发生改变。
就在他经过1804房的时候,那个门的锁突然啪地一声动了!
紧接着,棕色的木门在他眼前被打开,从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将他的手臂抓住!再一拉!他整个人随即被拉了进去!整个过程只有那么一秒钟时间,过后门随即关闭!
而走廊,恢复令人窒息的死静……
漆黑的房间内,他被按在门板上,不由分说的,一张露出两颗尖锐獠牙的嘴猛地咬向了他的颈动脉!
10主仆
漆黑的房间内,他被按在门板上,不由分说的,眼前露出两颗尖锐獠牙的嘴猛地就咬向他的颈动脉!
如此危急时刻,他不仅临危不惧,更是连动都不曾动一下,一双如深潭般的黑色眼眸在黑暗中发微微发着光。
下一刻,那张落下的嘴突然收起锋利獠牙,转而在他耳边勾起一抹笑,低声说了一句:“主人,我好想你。”
啪地一声,灯被打开,房间内顷刻间亮了起来,那昏黄的灯光下,一张极好看的容颜就这么印入柯冕的眼帘里。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像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大概就是形容他这种长相。珍珠色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白净秀丽,一双飞也似的凤眼能勾人。
对,能勾人,就好像现在吧,他手就压在柯冕脸侧的门板上,那杨柳似的细腰从侧面看是一种极优美的弧度,而他的上身几乎就要贴着柯冕,美眸含情,好不风流。
“楚尧。”
柯冕靠着门和眼前的人对视着,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他的表情在略显昏暗的灯光映衬之下让人看不出阴晴,这时他的大手慢慢抚上对方的腰身,突然,幽深的眼眸一眯,一个转身直接反把纤细的对方压到门板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位置倒转了过来,楚尧被笼罩在这个高大男人的阴影之下,对于这种状态他似乎很享受,笑得格外魅惑,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想你了,来找你啊。”
柯冕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说实话。”
不高兴地努了努嘴,楚尧说了:“找了您这么多年,结果一来就质问我,主人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
柯冕看着他,不动声色就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说呢?”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激荡起任何人的心池,楚尧抬头看他的眼睛,显得有些痴迷。
彼此就这么对视了半晌,突然楚尧展颜一笑,倾身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有些激动:“想!你想我的对不对??”
没有回答,柯冕只是任由他抱着,眼中带着笑意,甚至有些宠溺的意味。
楚尧的下巴就蹭在他肩膀上,眼睛看着房间内某处的一个点,好一会儿突然小声说了句:“就算这么多年你心里只想过我一秒钟,我也知足。”
那唏嘘的话语听起来不免令人心酸,柯冕却只是似是而非地笑了笑,偏头贴着他的耳朵用性感的嗓音问道:“那你能从我身上下来了么?”
好吧,其实现在的状态是,楚尧那长长的双腿正夹着柯冕的腰,整个人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攀在柯冕身上,何其不堪。
楚尧嘿嘿一笑,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于是柯冕转身往屋里走,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架起脚,点了根烟:“告诉我怎么回事。”
楚尧在他眼前的床边坐下,说:“其实我也是今天刚到,找了您这么多年,没想到真的会在这遇到您。”
柯冕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自从您当年离开前下了那道命令,又有那两位大人在,那些小鬼头没人再敢乱来,都安安分分在现世藏起来,后来那两位大人也相继失踪了,跟您一样没有一点消息。”
楚尧伸展着修长的双腿,手往后撑在柔软的床上,两道锁骨露出性感的姿态,“一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不知不觉都过了这么久了。”
柯冕坐在窗边,身后是一览无遗的江景,他指间夹着一根慢慢燃着的烟,沉默地听着楚尧继续说下去:“直到今天早上接到电话,听说这里出了这回事,我寻思着这事儿说不定您也会知道,运气好的话来这里可能有机会能得到您的消息,就过来了。傍晚刚下飞机,特地选了这家酒店,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安静地听着他把话说完,柯冕抽了口烟,开口了:“那你有什么线索么?”
楚尧抿了抿嘴唇,正色道:“我前几年听说,有巫师在圈养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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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纪冉是被该死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极端粗暴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拿过手机,看都不看就按下接听键:“喂!”
而后,听筒那边就传来一个悦耳活泼的女声:“纪冉!”
听那声音有点陌生,纪冉随意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哪位?”
“是我,柯灵!”
“……什么林?”
一个小时后,一脸起床气还没清破罐子破摔连头盔都没戴的纪大帅哥开着他那辆破相了的悲催黑色机车来到某大学门口,而穿着T恤短裙耐克鞋的小美女柯灵,就站在那等着他。
见他来了,柯灵二话不说就跨上车坐上后座,特别不客气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而后笑嘻嘻在他耳边说:“往里面开。”
所以……我们现在是很熟?
虽然忍不住在心里这么吐槽,但纪冉还是直接拧动油门,照着她的指示把车子开进校园。
今天是周末,学生不是很多,但这样机车帅哥美女的组合还是赚足了眼球,虽然这位帅哥脸色确实不是很好看。
他们一路绕过教学楼群,开过一条通往校园深处的林荫小道,经过一排露天运动场,最后在宿舍楼底下停了下来,下了车。
纪冉抬头看着宿舍楼从下到上一个个阳台上挂着花花绿绿的女生内衣裤,就像多国旗帜在风中飘扬,他问柯灵:“这是要上去?”
柯灵拆了颗棒棒糖咬嘴里,用力点了点头:“没错。”
冷酷无情地拒绝了柯灵非常热情递过来的草莓味棒棒糖,纪冉点了根烟,说:“先说怎么回事。”
“我一个同学见鬼了。”
柯灵那小翘臀一下靠在他的爱车旁,模特般的细长双腿交叠伸展着,而那口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
这个女孩子是神经大条还是怎么样,一般人谈到鬼怪是用这种口气的么?
纪冉这么琢磨着,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霾,看着宿舍楼大门口进进出出的女学生们,享受了大半根烟,才对柯灵说:“详细情况说来听一下。”
柯灵把脸边的头发塞到耳后,用讲鬼故事的口气说:“上个月啊,我们这有个同学半夜梦游从八楼掉下来死了!最近因为快考试,她隔壁宿舍有个女孩子每天去图书馆去到很晚才回来,这几天那女孩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