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是彻底消逝不见!
发现周围的阴气在眨眼间就消失得彻底,神秘人说了句:“倒冲禄天马格,果然厉害。”
同一时间,纪冉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瞳孔失去焦距,且被一阵诡异的金光覆盖,他突然猛地回过头!看向方才被震开数米远的沈军!
===========================================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in桑在作者专栏投的两颗地雷一颗手榴弹!太破费了你T T
92转机
原来当遮天蔽月的浓重阴气散尽后;夜空上银雾般的月光洒了下来;天空上竟是这不平静的一夜里谁都没有空去注意的星月璀璨。
此时天台上,大楼内部的影像在断了有数分钟之后,再一次通过半空中那个的圆环,在许一廷他们面前显现。
盯着眼前从模模糊糊到愈发清晰的影像;许一廷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
然而,即使他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影像中出现的那一幕还是彻底让他彻底震惊了。
根本不知道刚才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大楼内部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总之他们现在所看到影像中,沈军正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睛,且浑身冒烟瘫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的皮肤是完好的。还不止是这样;包括他身体四周的地面,竟然都像被雷劈过一般——焦黑龟裂冒着灰烟!
而这个时候,影像中那个跟他反差极大的人——正站在他面前,背脊挺得笔直,全身上下萦绕着奇怪的金光,这些金光把他身体周围的黑暗照得透彻明亮。
这个人正低垂视线俯视沈军,他的瞳孔被一股金光所笼,其中却没有一丝的焦点。他脸上表情肃穆庄严,不知为何,一时间竟让人有一种亲眼目睹圣灵附体的敬畏感。
此时,他在早无能力反抗的沈军面前再次抬起了手,刹那间,五指间的金光因为他的举动而迅速扩大,仿佛所有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开始汇聚于他的右手手掌。
也是这个时候,他的鼻孔里突然流下一行鲜红的血……
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木然的眼神透露出此时的他已屏蔽掉自我。他身子站得笔直挺拔,金色的双眸里空无一物。(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而后,随着更多的力量继续聚集于他的手掌之中,他另一边鼻孔又是一行鲜血流下,那两道鲜红的轨迹滑过他的嘴唇、下巴,不停地、不停地大颗大颗滴落在他的衬衣上,在他胸前迅速匀染扩大,似乎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见他情况万分不妙,许一廷攥紧了拳头,猛地转过头问神秘人:“这是怎么回事??”
和许一廷形成强大反差,神秘人冷冰冰的目光只是盯着影像中纪冉的身影,随口解释道:“他精神崩溃了,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灵力,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就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完,神秘人随即迈开自己的脚步。
见原本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他突然动了,许一廷尤为紧张:“你干什么?”
“收拾残局啊。”
神秘人停下脚步,再次幽幽地看向影像里那个人,说,“他想和罗刹鬼同归于尽没这么容易,他们俩我都还有用处,现在把他们带回去……”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突然之间,他那盯着半空中影像的冰冷眼神骤变!
许一廷也是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就发现——影像中,一个迅疾的身影突如其来闯进他们的视线!
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他们竟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踏进这栋楼的,待他们真真正正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的男人——已经从背后稳稳抱住了纪冉的身体!
……………………………………………………………………………………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柯冕,是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眼前这个精神严重崩溃的人,这个千疮百痍凭着意志依然站立的人,这个他心爱的人。
他抱住了纪冉,尽管当他一接触到纪冉,他的身体就即刻被这个人周身散发出的金光所侵蚀,冒起了烟,那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楚让他瞬间浑身一震,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让他退却。
没有什么能够让他退却,只要这个人在他眼前。
忍着剧痛,柯冕用健硕臂弯紧紧将纪冉圈在自己怀里,同时,抬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纪冉的右手手掌依然在不断地汇聚着力量,刚一握住,柯冕就感觉自己是握在烧红了的铁块上面,他的手心瞬间因金光的腐蚀而通红溃烂,几乎马上就能见到骨头。但即使是这样,他却仿佛不知疼痛,贴着他心爱之人的耳朵沉声道:“听我说,放手,你这样会受伤的。”
纪冉那木然的眼神,终究因为男人声音的出现而闪了一闪,但,实际上这对他的影响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
就像大海投石,只引起一次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波澜,然后很快就地,在纪冉的眼底消失无踪。
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柯冕的存在,纪冉那双被金色覆盖的眼睛看到的只有躺在地上的沈军。
此时,那汇聚于他手里的灵力已经变得愈发地巨大,他鼻孔里的血更是不停地流出来。
柯冕清楚地知道,这些灵力代表的是他的生命,这个倔强的人在无意识地将自身的灵魂淘空,此时这具身体所承载的力量已经全然超乎他身体所负荷。
如果继续下去,他的纪冉将必死无疑……
他可以想像在他到达之前这个人是那么地绝望是那么地无助,否则,这个傲慢坚强宁愿独自在角落舔伤口的男子,不可能从潜意识里残忍地放任自己崩溃到此时此刻这个地步!
用力抱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柯冕的躯体正在被这个人身上的灵力腐蚀,他的瞳孔因为强忍剧痛变回原本的红色,他嘴里的獠牙已经无法再藏起来。
可是他不放手,好像在和深爱的人感受着同样的一份疼痛。
心痛地几乎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柯冕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说:“我回来了,你听到了吗?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放手好么?纪冉你不要伤害自己,我们马上回去。”
可是这个封闭了五感的人始终都没有反应,在他的怀抱里,身子僵得笔直。
其实他没有发现,纪冉眼里的金色光芒,在他说“我们回去”的时候,其实闪了闪。
周围依然是那般的黑暗,唯一的光是这个悲伤男子在绝望里挣扎,倾尽他灵魂所有所放出的光芒。他明明被他的爱人从背后所拥,可是他的心门被关了,钥匙又会在哪里?
绝望中柯冕伸手去擦他鼻子里不断流出来的血,从这个人身体里流出的温热血液以极快的速度染红了他的左手。
这个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永远是——你在流血,我在看着。
柯冕的心和身体均是疼痛得无以复加,但还是契而不舍地贴着他的耳朵,尽量保持着自己所能做到的平静的声音,不断呼唤他:“我很想你,你相信么?离开的这几天我没有一分钟不在想你,我还有很多话都还没跟你说,纪冉,放手吧……你放开手……我求你了……”
说到最后,这个硬朗男人的声音竟是在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剧痛,他脸上脖子上已经有无数青筋布现,他紧紧用力抱着这个人,就好像松开一分力道他就将永远失去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遵守承诺保护好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你醒醒……”
爱人的呼唤终究是起了作用,在柯冕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纪冉突然在他怀里昂起了头!
下一刻,这个染血的男子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极悲惨的哽咽,就好像重伤的野兽临死前所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一下子,萦绕他全身的金光就像断了电,猛地一闪——消失了。
终于他的眼眸变回正常的黑色,在金光散尽之时,他就像全身力量突然被抽离,脚下一软在柯冕怀里险些跪了下去。
柯冕心头一紧,一把扶住他,然后慢慢地单膝触地,让他靠着自己的怀抱。
然后,这个男人用最大的力气,紧紧拥抱这个他险些永远失去的人,就像在拥抱他生命里的全部。男人身上的伤口如以往般正在快速愈合,可是他那宽阔的肩膀却在这个人得救后——颤抖了。
而纪冉被他抱着,表情木然,那双眼睛已经不复往日的光彩,只听到耳边那个声音在重复三个字:“没事了,没事了……”
沈军就是在这个时候,试图从地上爬了起来。却不料他刚刚有动作,跪在对面眼中仿佛只有怀中爱人的柯冕——突然冷不丁抬起了头!
这一刻,男人那双可怖的红色眼眸杀气窜动,整个楼层的气氛在刹那间仿佛被永恒的冰冷寒霜冻结!自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压得沈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沈军张着嘴看着他的脸,唯有无形的恐惧在眼里无限蔓延开来……
无独有偶的,此时天台的气氛同样濒临冰点,压抑至极。
看到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许一廷这才转过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神秘人,问了:“现在怎么办?要去救他么?”
神秘人不说一句话,他冰冷的视线久久定在影像中柯冕的脸上,没有理会许一廷,然后突然转过身,走了几步,就这么消失在了原地。
被冷酷无情地独自一人留下來,许一廷看了他离开的方向半晌,叹了口气,手插在口袋里,又看了眼影像里在那个男人手中逐步化为灰烬的沈军,说了一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
…………………………………………………………………………………………………………………………
某处高档住宅内
欧式古典装修的客厅内,身着高档定制西服的中年男人正把脸埋在一个浓妆美女的侧颈,美女高高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她微张香唇,迷离的目光印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暖色调光芒。
随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无声滑落,中年男人从她脖颈抬起了头。
因为紧张,女人的胸口不停地快速起伏,她呼吸急促,甚至带着丝丝轻不可闻的哽咽,却一动不动,即使是中年男人突然抬起手擒住她尖尖的下巴,她依然一动不动,只能在男人手里昂着头。
中年男人目光深邃,就这么仔细地端详她原本完美无暇的面容,为什么说原本?因为此时她的面部表情极僵硬,昂着下巴,在男人面前,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的是呼之欲出的恐惧。
随着男人看她越久,她的神经仿佛徘徊在崩溃边缘,鼻翼开始不停地微微张缩。
这时,男人突然伸出大拇指,将自己染上红色液体的嘴角抹去,然后,用那只手指,温柔地爱惜地抹去她脸颊上挂着的那一颗泪珠。
也是因为他这个举动,手指上的猩红就这么留在了她的白瓷般的脸颊上,仿佛就是一行血泪。
终于她颤着声开口了:“求求你……放了……”
她话未说完,男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嘴唇上,轻声道:“嘘。”
他的举动就像有某种魔力,轻而易举地,就让这个女人再说不出一句话。
“乖,不要说话,我不喜欢太吵的人。”
男人这么说着,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格外怜惜仿佛对待至宝,却让这个女子恐惧得连呼吸发起颤。
这时,男人收起了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却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诡异地昂着自己的头。
中年男人看了站在一旁的黄裤子一眼,说了句:“不要浪费食物。”
听到他这句话,目光呆滞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