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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安掌中用力推开已锁上的门,两扇年久失修的木门虽没被轰倒在地,却也是挣扎于壁上垂塌的模样。从外面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间屋舍里竟还有个小院子,一口井,一座晾衣的架竿,还有被关在笼里的鸡鸭。
东方璟修对这个农家小院不予置评,抱着岚月直径走向唯一有房门的房间。然而刚靠近房门,房内就传来一阵腻人的呻‘吟声。东方璟修立马抱着岚月后退,方才房内那么大的声音想必岚月也已听到。东方璟修正要给岚月编纂谎言掩饰那呻‘吟声,却见岚月露出一副“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的表情。
“简直胡闹,诺安,唤他们出来!”
诺安也是脸上泛着红晕,这两个男人该叫什么事?“左相,龙将军,陛下已至,还不出来接驾!”诺安提着嗓音对房内喊道,却又不能喊得太大声,在暗巷里居住的人倒也不少。
半刻之后,马泽骁和龙傲飞双双急步从房内走出,正准备作揖行礼,却被一句童音而停滞了动作。
“你们,谁上谁下?”
第五十九章 又是蛊 (2169字)
屋舍小院内出现一副极其诡异的景象,两个正屈身作揖的人僵持动作,俊美邪异的男子抱着一脸好奇的五岁孩童以及嘴巴微微张开惊讶不已的太监。除去作揖那两人,其余三人身上的着装与这个暗淡的屋舍小院十分不符。加之冬日里的寒风透过墙壁缝隙的声音,吹动太监手里的那盏灯笼,不知怎得,太监竟打了一个抖擞。
“诺安你怎么了?”岚月不禁疑惑,他只不过是问了一个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
诺安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冷。”
“是么?本殿还以为是本殿的问题刺激到你了。”岚月意有所指,自从他知道太监与常人的区别之后,他就对太监有种敬而远之的意愿。就连东方璟修要他在太监房挑选两个适意的太监,他也闹了一番最后是千花千风照顾他,目前能近他身的太监只有诺安和小言子。
诺安抽抽嘴角,“殿下,你……这不是拐着弯说奴才么?”
岚月皱眉,正要回话时就被一阵爽郎又豪情的笑声截断。
“想必这位就是七殿下吧?傲飞常听泽骁提及七殿下,没想到今日一见,泽骁所说的气魄傲飞是没见着,倒是七殿下的这几句话合了傲飞的味口。七殿下想知晓傲飞和泽骁谁上谁下?不如请七殿下猜猜,好让傲飞看看七殿是否如泽骁口中般聪慧。”龙傲飞本是书香世家,却因马泽骁而从了军,在边关待久了,性子倒变得豪迈又随意。
“大胆龙傲飞,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该当何罪!”诺安厉声一喝,曾经诺安识得的龙傲飞可不是这般,那个谦谦而雅,温温识礼的翩翩君子怎变得如此随意!?即便是参了军,龙傲飞在东方璟修面前也会保持自己的风度儒雅,现下却如此,莫不是因为三年都在边关而令他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么?
龙傲飞一收痞气的笑容,恭敬的向东方璟修作揖行礼。“陛下,隔墙有耳,请恕臣的无礼之举。”龙傲飞的声音压得极低也说得极快,在外人看来龙傲飞只是行了个礼,而东方璟修却听得真真切切。
当然,还有窝在东方璟修怀里的岚月。“哼,你们谁上谁下这种问题还需本殿回答么?想要得到本殿给的答案,便把那三只蹲在墙角里的臭老鼠抓来用火烤了!”岚月话刚落,小院隔壁就传来几声哀呼,随即,三只老鼠被暗卫扔进小院内。
“你们是什么人?”东方璟修怒意燃升,地上躺着三个着黑衣的男子。
地上的三位男子蒙脸的黑巾已被暗卫去掉,黑巾下只是三张普通的脸,其中一位男子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地瞳孔开始扩大。另外两人也是一样的情况,他们没有发出惨叫,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就好像是在自己屠杀自己一样,而他们的神情却都是面带微笑,与那扩大的瞳孔对比显得十分扭曲。
龙傲飞对这个诡异的死亡面露忧色,“他们,怎会这样?”
“鼓声。”
“岚儿,你说鼓声?”东方璟修什么也没听到,他对那三个男子的死状已然满腹疑惑。
岚月看着地上缓缓死去的三人,“父皇,是拨浪鼓的鼓声,他们三人怕是中的蛊。”
“又是蛊!?”东方璟修未曾舒展过的眉头再次深锁。
“父皇,鼓声停了,但蛊却还在。”
“他们已死,体内的蛊必定死了,岚儿为何说蛊还在?”东方璟修虽是疑惑却没有半点质疑岚月的意思,而龙傲飞和马泽骁却是心下一惊,他们所露的微讶神色正中岚月的下怀。
岚月感应的很真切,方才鼓声响起的时候,除了已死的三条蛊,可是还有两条随着鼓声起舞。“龙傲飞,马泽骁,你们过来。”
龙傲飞与马泽骁依言上前,距岚月三步之远。岚月伸出手各自对着一人,掌心面向他们的肚腹正中。龙傲飞、马泽骁正在疑惑之际猛然感到体内一阵寒意,寒意还没消失就再次感到有东西似要破体而出,还不待他们细想要出来的是什么,两条被寒冰所冻的蛊虫浮现在半空中,两人还不敢做何惊讶之举,被冻的蛊虫同寒冰倏然破碎直至消失。
东方璟修面色微沉,“你们居然会中蛊,随朕回宫解释清楚!”东方璟修抱着岚月转身离开小院,他现在的心情比刚才还要糟乱。马泽骁和龙傲飞的武功他再清楚不过,放眼苍溟,能打过他们的人怕是没几个。他们二人中蛊,这只能说明躲在暗中的人十分棘手。
坐上马车的岚月自己摆正姿势,伸手去抚平东方璟修紧皱的眉间。“父皇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气恼。”
岚月的小手非常柔嫩,却因为最近习武而变得有些粗糙。东方璟修恼怒的情绪顿时被心疼所替代,他伸手把抚平他眉间的小手握住,轻轻揉捏。“父皇不气,只是担忧。泽骁与傲飞同父皇是好友,父皇不知是什么人想害他们,又或者是想借他们的手来害父皇。”东方璟修深深凝视岚月的墨眸,心也越发的平静。
“哼,区区人族罢了,本殿还不放在眼里,谁若想害父皇,本殿便让他们承受炼狱之苦!”
听着岚月霸道又笃定的言辞,东方璟修心下不由的一暖。“岚儿,你何时才能长大?”言罢,东方璟修低下头吻上岚月的樱巧粉唇。
他着实难以等待,既有人想要害他,那他东方璟修便要守住眼前之人。
在那之前,他要给予他的岚儿所有的爱,直至他的岚儿也会懂爱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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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因由 (2196字)
“父皇,你不是不愿么?”东方璟修只是在岚月的粉唇上轻啄一下便离开,仅是这一下就让岚月足够疑惑。他记得东方璟修从不对他这般,即便是自己送上的亲吻,东方璟修也不予接受,现下是为何?
东方璟修未语,只是把岚月抱的更紧,令岚月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父皇?”别说是刚才的举动,东方璟修现在的举动更令岚月不解。
“岚儿,讨厌父皇这么做吗?”东方璟修双手捧着岚月的小脸,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轻柔,他低头吻上岚月的额间。东方璟修见岚月摇头以示不讨厌,再度吻上岚月的粉唇。“这样呢?岚儿讨厌么?”
岚月眨着疑惑的墨眸,“父皇,我说过可以亲吻。”岚月眼里的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不满及埋怨。东方璟修竟然质疑他的话,他早前就说过亲吻可以,若要媾和还需等他长大。
“那岚儿认为没有爱的亲吻好么?舒服么?”东方璟修心底有些笑自己太过心急,也许是马泽骁和龙傲飞的事给了他当头棒喝。他怎会忘了知己难求,相爱难守这话,马泽骁二人已是磕碰了几个春秋。难道他也要与岚月错过几许春秋么?
不,他不允,从他发现他爱岚月之后,他的内心一直在嘶吼。
他何惧天下人,又何畏天下人之色,他要的是能与岚月相爱相守。
岚月可不知道东方璟修心里在翻着何等波涛,他只不明东方璟修一味要他理解的爱。“父皇,为何需要爱?彼此都是各取所需,为了解决欲念,从而满足身心的愉悦而已。”不论岚月怎么琢磨都不会给出东方璟修所想要的答案,他的五万年,如东方璟修所说,是孤独的。
东方璟修闻言一震,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苦涩。“岚儿,万事都需要爱,莫忘了父皇曾与你说过什么?没有爱没有真心,人只是具躯空壳而已。”他该如何让岚月明白,爱,是不可缺少的一样东西。真心,亦是不可避免的感情。“岚儿,若换作他人像父皇一样对待岚儿,岚儿可愿?”
“不要,恶心。”岚月就连想没想,直接告诉东方璟修他的厌恶。
东方璟修深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浮出的笑意渐渐取代苦涩。“岚月为何会觉得恶心,他们只是同父皇一样做了同一件事罢了。”看来他的岚儿并非不懂爱,他的岚儿已经开始懂了,而且他的岚儿会露出这般的反应。
“父皇,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我是不懂爱但不代表是脑子不好使的孩童。只有我允许的人才能亲近于我,若然谁敢靠近我一步,我便杀了他!”岚月刚提及这个杀字才想起东方璟修不愿他说,只好立即住嘴。
“嗯?怎得不说下去?”
岚月撇撇嘴,头埋进东方璟修的胸膛。“父皇不是不愿听么?而且父皇今日说了很多令我不解也不悦的话。父皇是在犹豫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我所认识的东方璟修,是人族之皇,是可以将天下玩弄于股掌间的人族,父皇想做什么便做,不应该是这样的么?你何需顾虑那么多,不管暗处有多少人打着父皇的心思,亦或者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苍溟。岚儿都知,父皇会是最后真正的胜者。所以,父皇,你到底在担忧什么?!”
岚月闷郁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也在东方璟修心里荡起层层波澜。
是啊,他是何时不再果断决绝,好像是在眼里,心里都容下东方岚月这个人开始。
是他错了,他总是把岚月想成一个需要受保护受疼惜的孩童,却不曾想,岚月的本身便是一个王,一个能够不把任何事物都放在眼里的王。“岚儿,父皇爱你。”
东方璟修的爱意扩散在只有他们二人的空间里,久久地才有一个“嗯”回应了他的爱。
……
御书房内,除了随东方璟修回宫的马泽骁与龙傲飞,还有易容成马泽骁的易。
“易,马泽骁回府后把所有事务向他交待清楚,再回暗机阁。”
“是,属下告退。”易恢复本尊面貌后也同时恢复了身份,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御书房。
“现在不说,是想等着朕来问么?!”
“陛下,请恕臣回都不告之罪。”马泽骁、龙傲飞一同跪下,马泽骁的嗓音里带着激动和急切。
东方璟修俊美邪异的脸上此刻冷若冰霜,“要朕恕罪,朕该如何恕!?朕派去多少人力找寻你们的下落,整整两年无半点消息。你们可曾考虑过朕的感受,朕何时把你们当成臣子,一直以来朕都把你们当成是生死挚交的知己、手足。可现在,你们都在给朕做些什么!”东方璟修的情绪很凌乱也很容易流露,他实在不悦马泽骁二人的举动。
“陛下,臣这就向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