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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洞口越来越大,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扭曲,绞痛着众人的神经。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他们的眼前已无血池,更无那股腥臭之味。
“殇哥哥,还是我说对了吧?红衣哥哥一定能破了这个阵法的。”四周皆为红枫的林子里传来如银玲般的童声,言语的尾音还拖曳着长长的笑意。
“哼,只是他碰巧罢了,玲,我们该回去了。”另一名孩童的声稍嫌成熟,若不仔细听,单由声音完全猜测不出此孩童的真实年龄。
岚月掌心汇聚地上落叶,“想走?惹得本少如此不悦,不该要有所补偿么?”地上的红枫随着岚月的劲风越聚越多,最后汇成两条长长的红枫鞭。此红鞭形似岚月所执的火鞭,东方莲渊再次被岚月所惊艳。
东方玄云说得没错,岚月并非因自己有特异能力而妄不用功的皇子。
红枫鞭随着岚月的指意朝正南方向飞去——
“呀,什么啊?”
“玲!该死的,什么东西?!”
“……”
“……”
正南方向的林中传来几句不悦声和咒骂声。
随着红枫鞭的收回,红枫鞭的前端处正拖着藏在暗处的两个小鬼。
两条红枫鞭各自缠着他们二人的脚踝,他们在空中急急而来,缓缓下降。
魔王驭夫 第一百零一章 血魔宫主
岚月收回红枫鞭,在岚月面前落地是两个孩童,一个约莫十岁,一个约莫八岁。
“玲,没事吧?”十岁的孩童刚从地上坐起就急切的询问旁边正坐起的八岁孩童。
玲摇摇头,起身拍掉沾在身上的红枫落叶。“殇哥哥,玲没事。”
确定玲无碍之后,殇面向岚月的脸颊异常冰冷。“你破了我的阵法,我无话可说。为何要把我与玲捉来,还以如此粗暴的方式。”玲对殇而言,是弟弟亦是未来的主子。他可容不得玲受半点伤害,也不知方才红枫缠着玲的脚踝有没有淤痕。
“这个小娃娃说话怎么一板一眼的,真不像个小孩,不讨喜。”南宫源嬉皮的靠近岚月。
南宫源的这个小动作却没有逃过殇的眼睛,“我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人,在此设阵法本就为了保护林中之物,我从不杀生。”殇说的煞有其事,振振有词。
南宫源略显尴尬,这个小娃娃倒是精明的很。“你个小娃娃估计才十岁吧?在小爷面前装什么大爷?”南宫源被戳中心思,难免要在口头上赢回几分。
“殇哥哥,我说了红衣哥哥,他居然能那么远把我们捉来。”玲显然是没有在乎自己的处境,一脸兴奋的向殇得意起他的喜悦。
殇颇为无奈,玲已是不下十次提起眼前的红衣男子,殇现下看岚月的神情又多了份厌恶。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本少,你想与本少为敌,还太弱。”殇的眼神表情,岚月再熟悉不过。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神情,厌恶着周围的一切,可笑着无能的人族。只是,人族永远是脆弱的这点,在岚月的认知里,是永世都无法改变的。
殇敛色冷哼,“我从未想要与任何人为敌,既然阵法已破,我和玲是去是留与公子自是无关,不知公子强行把我们留下意欲何为?”殇牵起玲的小手,手指快速的在玲的手心里写下几个字。“如果公子是为了火龙草而来,我便劝公子放弃此念,火龙草乃是血魔宫之物,并非你们想得到便能得到。”殇牵着玲的手转身欲走,却被王易和黄玉龙拦住。
“公子这是何意?”本应是十岁天真无邪的脸颊覆上一层寒霜,殇挑眉冷问。
岚月扬起兴味的笑意,“从未有人敢于本少用此种口气说话,你倒是第一个。”
“那只是因为他们是蝼蚁之辈罢了!”殇紧紧握着玲的手,俨然一副严阵以待的仗势。
“蝼蚁之辈?”岚月轻笑,冷哼。“口气太大,小心会祸从口出。”
殇自知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此时也只好尽量拖延时间。“公子为何要找火龙草?”在殇的掩护下,玲已按照殇的吩咐在他们不经意间从口袋里放出一只昆虫。获得自由的昆虫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就已飞上半空中,往红枫林以西的方位飞去。
“本少没必要告诉你,你说火龙草是血魔宫的东西,可火龙草分明还在这林中。”阵法刚破的时候,岚月就已感应到那股不明之物的气息。只是这股气息越来越呈现微弱的态势,而且这次居然没有擅自逃走,只是安静的呆在那个地方不曾动过。
或者,他从未动过,只是阵法的变换让它的位置有所改动。
“胡说,火龙草早已被移回 血魔宫,怎会出现在红枫林?”
“哦?那你为何要在红枫林设下阵法,这不是与你所说的自相矛盾么?!”岚月好笑的看着殇,毕竟是孩童,无论把自己伪装的在成熟,也包不住他是孩童的这个事实。
“嘻嘻,殇哥哥,你说漏嘴了。脑袋没有红衣哥哥转得快,笨笨。”玲一只手被殇紧紧牵走,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正好让他做了个鬼脸。自然是朝着殇而做,在血魔宫里,玲一直认为除了他的爹爹,就只有殇是最聪明的,虽然殇只比他大两岁。
殇有些羞恼,冷冰冰的脸颊上泛上一抹红晕。“玲!”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玲吐吐舌头,仰头看向岚月。“红衣哥哥,你好厉害,上次我都看到你破了殇一个小阵法。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殇是血魔宫最厉害的一个了。不对不对,是最会设阵法的一个,只要他设的阵法,基本上没有人能破。”玲想自言自语般朝岚月骄傲的介绍殇,他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岚月,殇很厉害。
岚月微低下头,美轮美奂的笑容令玲不由的脸红,急忙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唤玲?”从殇和玲两人的互动中,岚月似乎看到点什么,墨黑的眸子意味不明。
玲依旧垂首点头,“爹爹说我不需要姓,因为爹爹也是没有姓的……”
殇听到这里,连忙伸手捂住玲的嘴。“玲,宫主的话你又忘了么?”
“唔……”被捂住嘴的玲本想表达自己被捂的不满,却被殇这句话而不敢再有动作。
“岚儿,若是你儿时有这般乖巧,爹爹可就少了不少苦恼。”东方修突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言语,惹来的却是岚月的横眉怒瞪。岚月会如此,是因知晓东方修话里的意思。他的儿时东方修又未曾经历过,而东方岚月的儿时更是不用提了。
岚月稍敛神色,“玲,告诉本少,血魔宫为何要把火龙草据为己有?”
玲看着刚放开他嘴的殇,又在看看岚月。“我……”玲沉思了半天,也没找出个所以然。
“不说?”岚月此时的语气近似压迫,惹得玲不由身子一缩。
“既有疑问何不前来问本尊,欺负吾儿可真是丢尽武林中人的面子。”红枫林上空传来狂傲不羁的嗓音。
“爹爹!”
“宫主!”殇与玲同时唤道,其喜悦之色满腹容颜。
玲的腰身倏然一紧,被来人揽入怀中。“玲儿可真不乖,爹爹不是嘱少出血魔宫么?”此时的嗓音太过柔情似水,像是对待一件事件珍宝由此疼惜。
抱着玲的人正是血魔宫宫主血月弦,他身着银白衣衫,倒与血魔宫主这个身份十分不符。
血魔宫,一听便知是满是杀戮之地。宫主穿着银白衣衫,岂非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
“爹爹,宫中实在不好玩了么,玲这才和殇哥哥出来玩玩而已。”玲嘟着嘴,腮帮鼓起时甚是可爱。
血月弦宠溺的捏捏玲的腮帮,“只是而已?那眼前这些人该如何算?!”血魔宫里有种特别驯养的昆虫,此种昆仲要以桑叶及枫叶喂养。是专门用于血魔宫发生重大事件或者性命危急时所用。血月弦正巧下山前往红枫林的路上,就接到由玲驯养的昆虫,这才加快脚程赶来。
“血月弦!”黄玉龙紧咬牙根,再也耐不住性子拔剑而出,愤怒已冲破他的理智。本在血月弦出现在此处时,黄玉龙就已开始愤怒,若不是顾忌东方修、岚月及东方莲渊在此。他早已抽剑而出,与血月弦拼个你死我活。
红枫林阵法是由殇所设 ,而火龙草又被血魔宫占为己有。那么在红枫林消失的那些兄弟定也是被血魔宫的人掳走,又或者,或者……他们已死在血月弦手里。
加之王老家那笔帐,他和血月弦之间可谓是结下了深仇大恨!
“龙儿?”血月弦扬起既是错愕又是欣喜地神情。
黄玉龙把剑指向血月弦,“住口!我有名有姓,享不起血魔宫主的亲昵!”
血月弦微微蹙眉,放下玲交给殇保护。“龙儿,你竟拿剑指着我,为何?”血月弦的口吻已变,他在黄玉龙面前绝不自称“本尊”。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给黄玉龙仅有的特权,也只有黄玉龙能在此时拿剑指他,却还活着的人。
“喂喂,这什么情况?”南宫源捅捅萧叶晴的胳膊,一副玩味之色。
萧叶晴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莫非黄玉龙和血月弦曾经是那种关系不成?
如果说他们曾经是那种关系?为何血魔宫会对王老家出手?难道……因爱生恨!?
萧叶晴和南宫源二人同时望向他们的主子岚月,而岚月竟也和他们一样。
摆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血月弦,你还有脸问我为何?我承认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但没想到……”黄玉龙嘎然而止,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在萧叶晴等人均好奇血月弦对黄玉龙做了什么事?令黄玉龙如此羞愤,却再看见红了耳根的黄玉龙后一切皆明。
原来……真是那种关系啊!
血月弦心里有如被上百只蚂蚁挠痒痒般,他最受不住黄玉龙别扭的模样。“龙儿,我那次并非有意。而是你中了情毒,若是不为你解去,你恐有性命之忧。”说起血月弦与黄玉龙的相遇,那对于血月弦来说,是冥冥中自有的定数。
黄玉龙腾地一下脸红,半是恼半是羞的他放下手中的剑。“我并不是只这件事,而是王老家的事。”说起王老家,黄玉龙心中的恼火又再次升起。“血月弦,王老家的事情你若是不解释清楚,我与你势不两立!”黄玉龙的性子在此时可让南宫源看了个明白,又别扭又古怪。上一刻明明还犹如琵琶半遮羞,此时倒又强悍起来。
魔王驭夫 第一百零二章 全然误会
血魔宫宫主血月弦这是第一次发懵,他实在不知黄玉龙所说的王老家指的是什么?
人?还是物?
是座邻家居舍?还是门庭若市的食店。
“爹爹,笨笨,你忘记了王老家最出名的蟹黄饺了么?”玲扯扯血月弦衣摆,用手指着黄玉龙道:“爹爹,他就是玲另一个爹爹么?”玲曾经在血月弦挂在内室里看到过这个人的画像,方才注意力全部在岚月身上,倒是没发现黄玉龙这个人。玲曾经问过血月弦,画像上的人是谁?血月弦那时非常笃定的告诉他,画像上的人是他另一个爹爹。
血月弦抱起玲,“龙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连王老家是人是物都不知晓,如何给你想要的交待。”抱着玲的血月弦朝黄玉龙走近几步,惹得黄玉龙不得不后退几步以保持原先的距离。“龙儿,你怎忍心看玲儿失去另一个爹爹?”血月弦的气势全数敛起,在黄玉龙面前,要多柔情便有多似水。
“你……”黄玉龙恍惚了下神智,随即摇头以示清醒。
“血月弦,我不管你能给什么交待,总之,王老家的事情你必须给我解释。还有……”黄玉龙看向居于血月弦左侧的殇。“你让他在林中设阵法,我那几个兄弟的消失,怕是跟你们脱不了关系,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