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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的慌乱一时间还真被东方璟修镇定住,船家慌乱的神色少了些许。“此事说来话长,详细的我没法说清。我驶船也有十几年了,这片海域本的确不可能出现海涡。虽然我不清楚海涡为何会出现在这,但除了这次,八年前也曾出现过一次,那次可毁了一只大船,船上无一人生还。”船家进到这里方才安定下来的情绪又开始不安起来。“这奴隶生意啥时候都能做,我得必须把船驶回去,不然等这船卷进去,那咱们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必回头,船家你驶你的船便好。”岚月看着不远处的海涡,细细打量。
“小公子,这使不得啊!我家还有家人要活计,不能把命搭在这上面了!”
越靠近海涡,海风也就越大,船帆被海风吹的猎猎作响。
站在甲板上的岚月,红衣飘袂。神情淡然,微阖的眼眸却带了几分慵懒。“你不会死。”
魔王驭夫 第一百一十九章 贝云岛
船家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活着,船业平平稳稳的驶在海面上。而船的身后是已平息的海涡,
他着实难以相信他们就这样安静的渡过那个猛然烈势的海涡。且连船只都毫发无伤,更别说船上的人了,只是令船家不明的是,为何船到海涡时海涡却无缘无故的平息了?!
“这海涡可真是奇怪得很。”船家时不时的回头望,似乎认为海涡还会出现。
苍穹看了眼在疑惑的船家,心底很想告诉他是岚月的功劳,奈于岚月不让苍穹多嘴。
“船家,那便是贝云岛么?”东方璟修眺望不远处的岛,远远看着,翠意盎然。
船家不在看着后面,转身见贝云岛离得越来越近。“那就是贝云岛了,只是你们的衣服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换换,我这船里正好有几套能合你们身的涟漪服饰。”船家瞧着越来越近的贝云岛,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离近贝云岛会有不安的感觉,这般的不安来源于什么?又或是因岚月他们没穿涟漪服饰才不安的?
“不必。”岚月突然忆起涟漪服饰,嫌弃的瞥了眼船家。“爹爹,在岛上可是有份大礼等着我们。”方才那海涡并非海域自己所形成的,而是有人在海底做了手脚。他只是给船家一个幻象,让他以为船是同寻常时般越过的海涡。幻象下面的海涡依旧存在,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海底把那个制造涡的东西搬出来,反正那东西在闹腾半个时辰也就没力气敢再动。
船家被岚月瞥得莫名其妙,尴尬的挠挠头,实在不知自己哪里得罪这位小公子了。
东方璟修双手扶着船栏,凉爽的海风拂过他的发间。“岚儿,这份大礼爹爹是收还是不收?”贝云岛越离越近,几乎都能看清贝云岛上的树木花草。“这份礼毕竟是冲着爹爹来的,爹爹一开始还真被其他人所蒙蔽了,涟漪城活死人,武林大会不正说明了一切么?”会冲着他而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宫中有人透露了他秘密离宫的事情。暗中的敌人才能在涟漪城布置一切。不对,这里还欠缺了点其他原因?东方璟修想到这里不由得眉头深蹙,还有一点说不通,若是完全冲着他,应该是说冲着《寒冰秘笈》来的,为何会把红枫林失踪的人运到涟漪城,还用蛊毒令他们成为活死人。
莫望楼的小喜,雪倚阁的伍姑娘,胡家的胡老爷,他们三个人存在着什么关联?一个个都是把他们指引着,他们一直都是顺得暗中敌人早已安排好的一根线在走。小喜,伍姑娘,胡老爷都是这根线上的每个节点。小喜暂不可说,但伍姑娘分明是雪倚阁的人,她敬重的更是雪倚阁阁主,怎会帮暗中之人?
若不是东方璟修之前见过伍姑娘,他倒会认为伍姑娘确实会有嫌疑。但见过之后,那份起初的怀疑早就消失,现在又因贝云岛的事把她牵扯进来。这中间是有什么是他没弄明白的事,还是一切在他面前的皆是假象!?
岚月走进东方璟修,背靠在船栏上,依旧是那副慵懒模样。“爹爹,到了贝云岛,一切自然解开。”红纱飞扬,海风掀起岚月身上的那层红衣外衫。天海一线间,美了谁的眼?
船家在一边鱼苍穹玩耍蚱蜢,东方璟修和岚月的话他不敢去听,也因海风的干扰,他并未听到什么,那些言辞也是只闪烁片词。“小穹儿,喜欢这个蚱蜢么?”船家多编了一个蚱蜢与苍穹手中相同的蚱蜢戏斗起来,心里正琢磨着多做几个送给苍穹。
苍穹弯弯如同月牙儿的眼眸立时闪烁点点星光,“苍穹喜欢,伯伯再做一些给苍穹可好?苍穹带回去给殇和玲玩玩。”苍穹没玩过这种竹片蚱蜢,倒是宫里见过太监们没事斗蛐蛐玩。只不过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蛐蛐,起先刚玩上蛐蛐那会,苍穹可是每天抱着个蛐蛐罐子,逮到哪个太监边让他们跟他斗蛐蛐。苍穹也因经常赢而非常自满,偏生有次听到太监们的私语,大致意思都是只要跟八皇子斗蛐蛐,一定要输不能赢。苍穹还非常不乐意的问太监们为何如此,其结果并不是完全是因为苍穹是八皇子这个身份,而是苍穹太过讨喜的原因。
“殇和玲是谁?”船家一时愣住,苍穹难不成还有兄弟姐妹?
船家这一问倒让苍穹凌乱,他歪着头整理了半天的思绪才道:“玲是血叔叔的儿子,殇是玲的哥哥,但殇却非要说他是玲的仆人,好难懂哦。”苍穹其实到现在还没弄明白玲明明说殇是他哥哥,但殇却每次说他是玲的仆人。他实在很不理解殇的想法,苍穹平日里都跟玲墨迹的多,殇太过冷淡,且眼里只有玲。
“小穹儿不懂就不懂了,伯伯给你多编几只蚱蜢。”船家已经被苍穹不解的话给绕晕,也就不再追究殇和玲是谁?看苍穹会要蚱蜢送给他们玩,相比也是感情友好的小友人。船家也不欲再问什么,直接坐在甲板上,拿过竹片熟练的编起蚱蜢。
……
船迎着潺潺海浪,淡淡海风,驶进了贝云岛。
船只靠在岛岸停下,东方璟修抱着苍穹和岚月下了船。
“你们先别走,等等。”船家急忙忙叫住欲要离开的东方璟修,将船锚妥妥抛下后下船。
东方璟修把苍穹放下地,“船家可是还有事?”东方璟修方才便让船家送他们到贝云岛就成,不必在此处等着他们回去。毕竟在贝云岛里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把船家留在这贝云岛岸上反而是陷他于危险之境。
船家摸摸苍穹的头,“我这还是送佛送到西吧,你们没有穿涟漪服饰刚进部落会遭那些族民的不善对待。我经常带着涟漪城的人来贝云岛买奴隶,每次都是等他们买完再走。对这里多少有些熟悉,那些族民对我还算友好,我带着你们去部落里的奴隶市场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船家这番话倒也是实心实意,再说有苍穹这么讨喜的娃娃若是被那群族民拿去活祭,这岂不是遭天理的事,也将会成为他的罪过。
“船家不必如此,方某就是为了避免牵连于你才不让船家在这等着。”东方璟修他在民间用以假名,但他还是东方璟修。百姓的生死都与他有息息相关的联系。这位船家和那二狗子应都不是那暗中之人的棋子。既如此,东方璟修更不可能做出会有危害船家性命的事情发生。
船家摇头摆摆手,如此热心肠的他其实也是胆小之人。“不怕当老爷笑话,我也就是个老实人,打打渔,编箩筐,为的就是给自家人赚点小活计。会来做着暗地里的生意,完全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我自己也很胆小。方才看我见着海涡那样子都惊得魂不附体了。”船家面露丝丝苦笑,带着浓厚茧子的手掌轻柔的抚着苍穹的头。“也不知为何看见小穹儿就想起自己家里的娃娃,小穹儿这么讨喜,我不能让他在这搭上性命不是?”
苍穹玩着蚱蜢,倒是听出了船家话里的意思。“伯伯,我会保护好爹爹的。”
苍穹这一句话可心酸了船家,这是多懂事的孩子才能说出这般话。
“爹爹,既然船家执意如此,便让他同行。”岚月面色有些凝重,方才他刚下船的时候就察觉到这岛上有股不寻常的气息。但并非是夏渚果,火龙草,夏渚果,雪蹄莲不论是多么神奇的圣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生于自然的物体。而岚月所感应到气息并不是来自自然,更多的反而是血腥,那股腥臭里似乎还夹杂着腐尸与尸蛊的气味。
尸蛊,便是岚月在镇和活死人事情中所发现的蛊虫,全体通绿,粘稠绿液。
东方璟修见岚月的神情就知道岚月定在贝云岛感应到不寻常的东西,再见船家一副固执的模样,最终担忧的神色只好化为无奈。“方某再次多谢船家,但也请船家答应方某一个请求。等会进入部落之后,若发生料想不到的意外,还请船家鱼我们立即撇清关系,然后回到这里一刻也不要耽搁驶船离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是种古怪的生物,尤其是存于部落的族民,他们的性情更不是能与其他百姓相比。部落族民仍旧保持曾经的风俗,性情和思想都会有一定的偏激。他们前一刻会把外人当成知己好友,下一刻就会因一点小事而被当成对他们的背叛,从而举起武器做出反抗,以保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这……”船家又为难又疑惑,他越发的怀疑东方璟修并非去岛上买奴隶。
岚月牵过苍穹,开始向部落之森走去。“船家,不要想些不该想的,遵爹爹的意思便好。”
东方璟修随后跟上岚月并肩而走,船家在愣了一会神之后也立即跟上。
他虽不知岚月是何意,但难得做次好事,总该把好事做到底吧?
魔王驭夫 第一百二十章 部落族民
贝云岛是片繁茂之森,岛上的遍地都种着树木,再看这些并排簇生的水杉便知晓贝云岛的另一番不同于涟漪城的美丽风景。
要进涟漪部落首先要经过一道长长的水杉林,通过水杉林后,便是被叶榕簇拥的部落村。
部落村里的房屋多半使用树木和堆草建造,房屋的形状也特别奇怪。屋顶为圆顶,三角顶,有些更是做成阁楼的形状。房屋也分各种不同人居住,一般阁楼居住的都是未出嫁却是孤儿的女子所住,三角顶都是寻常部落村百姓所居住的,而圆顶则是部落村里格外有分量的人所居住,例如部落村族长他就住在部落村最大一间圆顶屋里。
部落村里的族民遵照早前的风俗,无论孩童大人,或是平民百姓均佩有银饰。
东方璟修刚踏进部落村里时,明显感觉到来自部落村族民的敌意。只是那些族民只对东方璟修他们稍有敌意之外并未做任何其他举动,原因无他,正巧是船家这张面熟脸混了个方便。部落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船家经常往这里跑,带些客人去奴隶市场买奴隶,一回生二回熟。大多族民也就把船家当成自己人那样对待,尤其是船家在某次救了族长孙子的命,大家也就对他多少有几分敬意。船家也是知道这些,才仗着这点情分带东方璟修他们去奴隶市场。
“哟,这不是吉哥么?”船家带着东方璟修安稳的走过部落村,刚走到半段路却被突然窜出来的少年叫住。
船家一见是那个时常闲磨上两句的少年找他,心道不好。“阿布,好久不见。”船家并不乐意跟他套什么近乎,这个阿布是个孤儿,他从小就叫阿布,也没有问过他姓什么或者叫什么名字。船家起先和他有一些渊源,那时他问阿布名字的时候,阿布特别自豪的向船家说,他就叫阿布,没姓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