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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向天歌微微侧过头去,眼底有着疑惑,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弄清楚的。
“你确定向娉婷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周尉寒唇角微微勾起,好整以暇的看了张佩一眼,风轻云淡般的说道,那样的一句话,让张佩的信念轰然倒塌,怀着期待的心变成了一片荒芜,眼前只有空白,一片空白。
“什么?”
向天歌和向娉婷同时大声的叫了起来,面上的震惊可想而知,尤其是向娉婷,眼底像藏了一把锐利的刀子,咻咻的向周尉寒射过来,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别血口喷人!”
就连容妍的脸上也是一片震惊,眼底有着意想不到的光芒,看向了周尉寒,想要探究他所说的是否是真的。
周尉寒懒得理会向娉婷,只是认真的看着向天歌,平静的说道:“当年她可是靖阳侯的女人,只是不到两个月,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你的夫人,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可疑吗?”
向天歌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眼底有疑惑的光芒闪过,看向了张佩,声音里面除了怀疑又多了几分的愤怒,“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的,夫君,娉婷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坏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呢?”
张佩脸色惨白,眼底的恐惧是那么的明显,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水,那样魂不守舍的模样已经深深的出卖了她。
向天歌看着她的反应,苦涩的一笑,“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娉婷是你的女儿,夫君你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不要啊。”
张佩声嘶力竭的喊道,眼底有着深深的恐惧,如果连他也不要娉婷了,娉婷以后要怎么办?
“爹,娘亲说得对,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要被人骗了,我是。”
向娉婷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之后,着急的对着向天歌解释,如果她不是向天歌的女儿,那该怎么办?她想做爹的女儿,而不是别人。
“容妍,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不过是害了你一次,你用得着想要拆散我的家吗?”
向娉婷想到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恨恨的瞪着容妍,眼睛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都是这个女人,害得她的家都要散了。
容妍接到向娉婷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冷冰冰的笑了起来,红唇轻启,异常清冷的说道:“我拆散你们家,如果张佩真的没有做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师伯的女儿,你觉得我能拆散你们家吗?与其在这里跟我斗嘴还不如想想办法看怎么证明才能证明你是师伯的亲生女儿。”
向娉婷听了容妍的话,眼底一片灰败,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她要怎么证明呢,眼角的余光扫到娘亲的脸上,那样苍白心虚的眼神,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难道她真的不是爹的亲生女儿,而是娘亲和别的男人生的吗?
恐怖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闪现,让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如果是这样,她还能逃得掉吗?
“那你们又能证明我不是爹的亲生女儿吗?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不会信你的,爹也不会信你的。”
向娉婷大声的喊了起来,颤抖的对向天歌说道:“爹,不要信他们,他们对娘亲和我恨之入骨,所以才会这么做的,你一定不能上当了。”
她能够得救的唯一希望就在爹爹的身上,她不想死在这里。
周尉寒不在意的笑了起来,平静的说道:“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黑暗中一道暗影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从窗口飞了进来,恭敬的递到周尉寒的手里,才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师伯,这里面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周尉寒将那个盒子递到向天歌的手里,脸上依旧挂着平静的笑容,平静的说道。
向娉婷他可以留着,可是张佩是绝对不能留的,她的身上背负了那么人的鲜血,如果不将她杀了,他没有办法给那么多为他牺牲的人交代。
向天歌狐疑的打开那个小盒子,拿出了一叠纸,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张佩从宫里出来之后的经历,包括在靖阳侯府做了侍妾,后来又被送出去培植势力,为了敛财所做的坏事,最后那一张,上面记载着张佩怀孕了想要打掉孩子时,去看的大夫,以及大夫给出的诊断。
关于张佩的行踪记载得那么清楚那么的完整,容不得向天歌不相信,脸色阴沉的向天歌瞪着张佩,眼底有着浓郁的怒火,咬着牙沉声说道:“你骗得我好苦。”
“不是的,夫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定是容妍和周尉寒陷害我,你不要相信他们,我是你的妻子,你应该相信我才对。”
张佩忍住内心的恐惧,苦苦挣扎着,死不认账,可怜兮兮的说道。
“张佩,你不要再说了,究竟是真是假,我自己能判断,不需要你告诉我。”
向天歌的话语里充满了失望,将那叠记录着张佩的一举一动的资料展开在她的面前,她浑身僵硬着,嘴唇紫白一片,想要说什么却也知道没有什么用了。
“是,娉婷不是你的女儿,可是向天歌,不管我做了多少坏事,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你呢,你对我却是那么无情无义,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过了吗?”
张佩泪如雨下,控诉的瞪着向天歌,再也不想委曲求全,她这么多年来,虽然身为向天歌的妻子,可是丈夫的心却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过,她能不恨吗?
“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你爱那个女人,连带着她的女儿也对她那么好,可是对娉婷却是那么冷淡,为何就不能给娉婷多一点关爱,你知道我在看到娉婷可怜兮兮的样子时,我心里有多痛吗?我恨不得将这个贱女人弄死了,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得到娉婷的存在,我只是想让女儿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错?”
张佩哭得泪眼滂沱,声嘶力竭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爱师伯,就不会怀了别人的孩子来欺骗他,以欺骗为名的爱算是什么爱。”
容妍满脸森寒的打断张佩的话,目光锐利如刀,“师伯才是最终的受害者,张佩,你执迷不悟,才是导致你悲剧的原因。”
“妍儿,别说了,娉婷我会带走,至于她,你们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吧
向天歌脸上一片失望,看着呆若木鸡的向娉婷,有些苦涩般的说道。
“那师伯要把她管好了,不要再让她出来害人了。”
容妍唇边挂着和善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向天歌抱起向娉婷,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中,留下满脸泪痕的张佩。
“夫君!”
张佩的心底升起了浓烈的恐怖,瞪着笑得灿烂而诡异的男人,浑身似乎被放在冰水中泡过了一般,冷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不敢相信,向天歌就这样直接扔下她跑了,那她留在这里岂不是死路一条,应该怎么办?
周尉寒幽深的眸子里浮起了恶作剧般的笑容,用玩世不恭的语调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娘亲十八年前是皇后,我的名字才是真正的上官铭卓,不过我觉得那个名字太难听了,所以不要也罢。”
简单的一句话说出来,让张佩仿佛见到了鬼一样,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生气,身子也忍不住摇摇欲坠了起来。
他竟然是那个没死的孩子,竟然是他!
张佩几乎被漫天的恐惧淹没,怪不得,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知道自己那么多的秘密,原来如此。
只是,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能活得了吗?
张佩的脑子一片混乱,像溺水的人,快要窒息了,却寻找不到支撑的信念,怎么办?她要怎么逃才能逃离开这里?
周尉寒锐利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瞪着张佩如同调色盘一样精彩的面孔,淡淡的笑了起来,她终于想起来了是吗,当年那么多的鲜血,那么多的尸体,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记得住。
“妍儿。”
周尉寒轻声的唤道,容妍站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张佩,“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张佩,你想要怎样的解脱方法?”
张佩的唇角哆嗦着,浑身冰冷,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死定了,怎么办?
周尉寒随手的一点,张佩的穴道被解开了,能够动弹了。
她朝着周尉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王爷,我对不起皇后,对不起你,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以后的日子我做牛做马偿还以前所犯的罪孽,请你饶了我把。”
她还不想死,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僵硬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痛苦流涕的向周尉寒求饶。
周尉寒嘲讽的勾起了唇角,扔了一把剪刀,三尺白绫到张佩的面前,平静的说道:“自己选择一个痛快的了断方法吧。”
这个残忍的侩子手,要是饶了她地·下的那些冤魂也不会放过她。他发过誓,一定要报仇雪恨,怎么可能因为廉价的几滴眼泪就动了恻隐之心。
张佩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只要给她一点点的机会,都有可能以极其疯狂的方式反噬,他绝不会傻到自掘坟墓。
“王爷,我罪该万死,我知道我罪孽深重,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再也不会害人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妍儿,伯母求你了,看在你师伯的面上,念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让王爷给我一个机会吧。”
张佩眼泪掉得稀里哗啦的,跪在地上,对着容妍重重的磕头,将光洁的额头都磕破了,声音嘶哑,那模样好不凄惨。
容妍却只是平静的站着,绝美的脸上勾起了讥诮的笑容,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你和师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看师伯的面子?让师伯带走向娉婷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你还想怎样?过去的情分,除了你加在我身上的那些折磨,我们一点情分也没有,张佩,如果要说过去的情分,你只会死得更惨。要知道,你可是朝廷想要捉拿的重犯,要是落到皇上的手里,你的人头绝对是落地的。”
她不是那种无条件闪亮的人,谁对她好,她自然回报百分之百的善心,谁要是对她不好,甚至迫切的想要害她,那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张佩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了,忽然仰天长笑,笑容中充满了苍凉,这是不是就是她的报应?如果她当初不是那么的不甘,安安分分的在宫里做一个小宫女,熬到时间,放出宫去找一个好人家嫁了,是不是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一个下场?
她害死了很多人,她帮助假皇后和假王爷在宫外追杀真正的皇子,她私下里为了获得更多的钱财,不惜和假王爷合作,贩卖兵器,坑蒙拐骗什么都做,所以属于她的报应来了?
她笑着笑着,眼泪婆娑,忍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尉寒一直警惕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这个奸诈的女人会使出暗器对付容妍,所以不着痕迹的将容妍挡在他的身后。
“快点自我了断吧,若是让我来动手,你势必会痛苦得多。”
周尉寒的脸色冰冷,没有感情的,冷冰冰的说道。
张佩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白绫,绕到横梁上,系了一个死结,上吊自尽了,如果有来世,她绝对不要再贪恋荣华富贵,绝不再让蝇头小利蒙蔽了她的眼睛,不再做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她要堂堂正正的活着,做一个善良的人,找一个爱她的人,或许很辛苦,却要很充实的过日子。
短暂的挣扎之后,张佩终于断气了,僵直着身子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周尉寒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握着容妍的手紧了又紧,他的身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