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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铭卓的眼底猛的升起了一丝薄怒,儒雅俊美的脸上也闪过了丝丝阴霾,死死的盯着容妍,浑身笼罩着一层熊熊的怒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捏得紧紧的,根根指节泛白。
“王爷,要是没什么事情了,那容妍告退了。我容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光明磊落,不会在背后使什么阴招,不像某些虚伪的人,表面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那样的人才让人觉得恶心,你说是吗?”
容妍唇角微微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对着站在她身旁的容辛落和飞扬说道:“叔叔,飞扬,今夜我真的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好,妍儿,我们走。”
容辛落的目光一直落在容妍的身上,眼底带着微微的心疼和怜悯,带着浓浓的慈爱,“可怜的孩子,我们走。”
“姐,回去吧,这里血腥味太重了,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
容飞扬眼底带着浓浓的关切,轻声的说道。
容妍冲着自家弟弟温柔的一笑,忽然将脸靠近上官铭卓的耳边,清浅馨香的气息吹拂在后者的脖颈上,带来阵阵的酥麻,上官铭卓的眼神变了变,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如果容妍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他一定会将她纤细的脖子拧断!
“上官铭卓,我知道容清从坟墓里拿到的血人参是你拿去的,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吞了我的东西,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吐出来。”
她轻轻的笑着,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转过身,向着门外走去,却在看到匆匆赶来的人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今日怎么老是看到这些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的人。
丞相府十几个姨娘迈着急匆匆的步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每个人的眼底的愤怒几乎都要将容妍给吃了一般,带着阴森嗜血的味道。
容妍勾了勾唇角,面上一片冰冷无情,和容辛落和容飞扬直直的向前走着,来了这么多的姨娘又怎样,她都不怕。
当着容辛邬的面她都敢给容清喂下毒药,这些不成气候的姨娘算什么。
“姐,这些女人好像都是冲着你来的。”
容飞扬靠在容妍的耳边,低低的说道,看那些人像野兽一样凶狠的目光,哪里还有平常如花似玉的样子,简直像一个个母夜叉,真不知道丞相纳那么多的小妾要做什么。
“我们不理她们,走吧。”
容妍脸上的表情连变都不变,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平静的说道。
容辛落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十几个小妾,穿得花枝招展的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像一群市井泼妇。
他刚想说话,领头的柳姨娘带着十几个姨娘举着粗壮的木棍朝着容妍冲了过来,边冲过来边吼道:“大家快将这个小贱人给杀了,就是这个女人,害得我们丞相府家破人亡,害得清儿死去,玉儿毁容,害得我们一半的家产白白流失,大家将这个女人给杀了。”
十几个女人一窝蜂似的冲上来,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来自地狱的小鬼。
容辛落皱着眉头望向容妍,只见容妍眼神冰冷嗜杀,叮的一声抽出容辛落腰间的长剑,横腰一斩,空气中多出了呼啸而过的声音,下一刻,手中的剑已经落在了柳如眉的脖子上,对着那保养得宜滑嫩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划着,划开了一道鲜红的血印子。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那些跟在柳姨娘身后的女人们都吓坏了,她们不敢再向前,颤抖的望着满身充满杀意的容妍,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嗜血,那么的阴森和残忍,她们知道,眼前的少女是真的动了杀意。
“你,你敢这样对我?我是皇后娘娘的表妹,是靖阳侯的外甥女,你杀了我我会要你好看!”
柳如眉也没想到容妍会这么的嚣张而大胆,吓得战战兢兢的,背后的冷汗涔涔的落了下来,害怕的瞪着容妍,却依旧大声的吼道,那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我倒要看看,是否皇后和靖阳侯是真的那么看重你。”
容妍冷冷的笑着,手中的剑更加的用力,尖利的泛着寒芒的利刃刺入了滑嫩的脖子,鲜血流得更加急了,汨汨的从白嫩的脖子处留下来,疼得柳姨娘哇哇大叫,“贱人,野种,你竟敢这么对我,我杀了你!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上来将这个女人乱棍打死啊。”
“娘,你怎么样了?”
带着家丁匆匆赶来的容玉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瞪着容妍颤声说道:“容妍,你个小贱人,快把剑从我娘的脖子上移开,否则我要你好看。”
容妍冷冷的笑着,想也不想,手中的剑猛的收回,再用力的一刺,直直的刺入了柳姨娘的肩膀上,汨汨的鲜血流了出来,疼得柳姨娘痛苦的叫了起来。
“啊!啊!疼啊。”
“你看我敢不敢杀了你。”
容妍冷冷的笑着,越加的用力,手中的剑更加深入的刺到了柳如眉的肩膀深处,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容妍,你竟敢这样对我娘,来人,你们将她拿下!”
容玉气得眼底冒出森森的怒火,恶狠狠的瞪着容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一般。死女人,贱女人,将整个丞相府闹得鸡犬不宁,她不将这个女人除去绝不甘心。
咻的一声,一把闪烁着银色寒芒的匕首从容妍的另一只手中飞出,堪堪擦着容玉的面纱而过,带起了阵阵阴风,将容玉耳边的头发都割断了,吓得她花容失色,浑身吓得颤抖,像看到了魔鬼一般。
容妍回过头去,用一双冰冷得像极地冰川一样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她,冷声说道:“不想死的就再喊一声,我直接将你的头砍下来。”
容玉吓得不敢再说话,只用一双愤愤的眼睛瞪着容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一般,浑身因为生气因为害怕而吓得瑟瑟发抖,却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柳姨娘,你让不让我走?”
冰冷带着寒芒的剑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在昏黄的火把下更是分外的吓人,柳姨娘一张脸吓得惨白,闭着眼睛哆嗦着不敢再说话,这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疯子。
“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容妍一只手将垂散下来的头发轻轻的别在脑后,清丽无双的容颜上此刻带着的笑容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那些姨娘哪里敢惹她这个女魔头,纷纷的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害怕的让开了一条路来,她们可不是柳姨娘,有一个皇后和靖阳侯撑腰,要是被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杀了,死也是白白死。
“叔叔,飞扬,走吧,这个地方太让人憋气。”
轻轻浅浅的声音,在夜色里分外的清冷和清晰,让那些女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靠近一步。
“柳姨娘,别再惹我,否则你的后果绝对不比容清好。”
容妍冷冷的扫了柳如眉一眼,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以为当初你参与谋害我的事情由皇后给揽下来了,你就高枕无忧了吗?”
她轻轻的勾起唇角,柔柔的笑了,几个人大摇大摆的在虎视眈眈的家丁的包围下,走出了将军府。
暗夜中,上官铭卓和容辛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望着容妍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沉痛和不满。
“爹,王爷,容妍那个贱人将娘亲给刺伤了,还将我的头发给割断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和娘报仇啊。”
容玉的脸上浮起了楚楚可怜的表情,泪水滚滚落下来。
容辛邬望着她那张脸,忽然扬起手来,对着她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扇得容玉一个趔趄,直直的摔倒在地上,粉色的面纱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瞪着平日里最宠爱自己的父亲,喃喃的说道:“爹,你为什么要打我?”
“对啊,老爷你为什么要打玉儿,今日受到欺负的是妾身和玉儿,你怎么能够那么糊涂,不为我们报仇也就算了,反而过来打我们。”
柳姨娘看到最宝贝的女儿被打,心都碎了,顾不得肩膀处汨汨流着的鲜血,冲上来将容玉扶起来,泪珠滚滚而落,飞快的将面纱给容玉带上,哽咽着哭道:“玉儿,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命苦,被那个小贱人打也就算了,现在连你的亲生父亲都要打你,这个日子要怎么过啊。”
容辛邬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容玉,咬牙彻齿的说道:“都是你惹的祸,如果不是你当初那么贪慕虚荣,害得她毁了脸,我们家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看我不打死你。”
话音才落,容辛邬又狠狠的扬起手,对着容玉又是一通耳光,有谁知道他的心有多痛不,最乖巧的女儿被折磨死了,最漂亮的女儿被毁容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你干什么?打玉儿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还不是因为你是个窝囊废,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还有脸来怪玉儿,你怪你自己吧。”
柳姨娘眼底带着心疼和气愤,猛的扑上去想要阻止容辛邬的动作,却被容辛邬狠狠一推,摔倒在地面上,“你滚开!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两个都不省心,给我滚!”
容辛邬走上前去,对着柳如眉狠狠的踹了一脚,踢得柳如眉骨头咯咯作响,却仍旧不能解了他的心头只恨,他实在是心痛啊,别人家里都是其乐融融的,怎么到了他家就变了味道呢?难道真的是他作孽太多了,才让家宅不宁的吗?
“爹,别打了,你这样会将娘给打死的。”
容玉望着发了疯一样的爹,心疼得眼泪簌簌的流下来,猛的从后面抱住了容辛邬的腰,不让他再踢自己的娘亲。
容辛邬老泪纵横,对着天空长啸一声,撕心裂肺。
“滚,你们这些不让人省心的丑女人们,都给我滚,滚远一点!”
痛苦的声音带着森然的怒意,在渐渐变小的雨点里分外的清晰,也分外的让人难受。
所有的姨娘都被丞相这难得一见的发怒给惊呆了,也不敢再上来撒娇,吓得花容失色,纷纷提着裙摆飞快的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了。
就连柳姨娘也被吓得浑身颤抖的容玉搀扶着,将她搀扶着飞快的走远了
细细的冬雨中,只有上官铭卓陪着容辛邬站着,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儒雅的笑容,将修长细腻的双手搭在容辛邬的肩膀上,用儒雅而细腻的语调说道:“丞相,你也别太难过了。”
容丞相失魂落魄的站在雨中,浑浊的泪水一滴滴的往下落,像一尊雕像一样在雨中一动不动,不难过,要怎样才能不难过?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这还不算,死后还要被鞭尸,除非他不是一个父亲,否则是不可能不伤心的。
“王爷请您回去吧,老臣想一个人静一静。”
容辛邬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对于上官铭卓所做的一切,他是耿耿于怀的,他也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竟然连清儿死了都不肯放过。
“丞相是否还在为本王刚才所做的事情感到生气?”
上官铭卓的脸上泛起了儒雅的笑容,用温和得像三月春风一样的声音轻声的说道,语气温和,似乎没有一点生气的念头。
容辛邬紧紧的闭着唇,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要怎么能不生气?他要是不生气了才怪了。
“其实本王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上官铭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忽然靠近容辛邬的耳旁。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耳语了几句话,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容辛邬原先还悲痛欲绝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丝希望,揪住上官铭卓的领子,颤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是真的吗?”
上官铭卓脸上浮着儒雅的笑容,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