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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性欲高涨,不可遏制,体内涌动着邪火,滚烫的肌肤仿佛要炸开了一般,根本无心再修练第四重的剑气。
我困兽般地在洞中走来走去,女人,我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发泄我暴燃的欲望,烦躁的心境一刻也无法平息。
剑洪漠然地盯视着我,猛然一掌打在我的脸上,将我重重地击倒在地,怒叱道:“堂堂男子汉,如果不能克制生理上的欲望,还有什么出息?”
我有些羞愧地望着他,剑洪叹了口气,道:“这是修练纵横剑气的自然反应,也是必经的阶段,能否熬过这燃烧的欲火,就全靠你自己的意志了。”
我一咬牙,先将自己的头浸入冰凉的湖水中,然后又盘膝运气,强忍着暴涨的性欲,苦苦收敛心神,继续将体内燃烧的剑气流向周身各处穴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过去,我艰难地忍受着日益高亢的欲火,体内的剑气已经渗透入所有的穴道,等到火热的剑气遍布全身时,纵横剑气已修练至第五重了。
我一头乌黑的头发竟然变得银白似雪!而剑洪锐利的目光似乎也一天天地变得黯淡。
直到那一天,我默默凝视着岩石上的刻痕,已经三百六十四条了。
明日我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熟悉的天鹰星,和剑洪永远地告别了。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剑洪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黯然的眼睛默默凝视着我。
我心中不禁阵阵难过,一年来我已对他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似乎逐渐代替了病逝的何务老师,成为了我的另一个慈父。
剑洪默然半晌,沉声道:“这几日你是否觉得剑气盘踞在任、督二脉,体内无法周转?”
我点点头,道:“像是两个火球般堵塞在任督二脉,无法散去。”
剑洪道:“这是即将进入纵横剑气第六重的先兆,只要你迈入了第六重,纵横剑气就算小成了。以后随着你的不断刻苦修练,终有一天臻至第九重的无上境界。”
剑洪慈爱地看着我,柔声道:“天石你要记住,一个真正的武者,能将最险劣的局势转化成自己的最大优势,明白吗?”
我点点头,剑洪忽然沉声道:“闭上双目,气转周天,待我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跃入纵横剑气的第六重境界。”
“腾”的一声,剑洪一掌拍在我的头顶上,一股热浪从头顶心山洪般地涌入体内,刹那间带动着体内的滚烫剑气,万马奔腾般地冲向任督二脉。
体内热焰高涨,剑气纵横,脑中万象翻腾,幻觉重生,我仿佛置身于一座喷发的火山中,炽热的岩浆不停地在体内、体外燃喷。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体内“砰”的一声,剑气直冲过任督二脉,化作满天的焰流,纷纷汇入周身百骸。
诸般幻想尽都敛去,心中一片安详宁静,无物无尘,我缓缓睁开双眼,剑洪的一只手掌软软地搭在我的头顶,嘴角含笑,双目紧闭,口鼻中已没有了呼吸。
我悲呼一声,扑向剑洪,他软软地倒在我的怀中,任我如何的大声呼叫,也没有一丝的回应。
剑洪已经死了。
我痛苦地沉默了许久,才将他抱起,放在了初见他的岩洞中,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转身离去。
我按照剑洪告诉我的出洞路线,绕过几座岩石林,来到一块三角状的巨石前,深吸一口气,体内剑气奔腾,直窜向右臂,我大吼一声,右拳猛烈地击在巨石上。
“轰隆”一声,巨石碎裂,石块飞溅,一道耀眼的光线从外射入,灰暗的洞中立刻有了光亮。
近一年的剑气修练,我已有了数倍于从前的能力。
我急切地奔出去,外面正是白昼,一座座褐色的火山熟悉地出现在眼前,我又回到了火焰星的地面上。
陡然我心中巨震,今天是几号?剑洪助我打通任督二脉时,我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这当中究竟过了几天?
天啊,我猛然意识到,如果今天已是第三百六十六天,那么前来接我的飞船应该在昨日到达,当他们找寻不到我人时,定会以为我已丧身,此刻说不定早就返回鹰系了。
我岂非再也回不去了?
我心惊胆颤,发疯地四处狂奔,放声呼喊,周围寂静无声,我一连疯狂地跑了几个小时。突然,视线中,远处一座尖削的火山前,一只圆形的飞船静静地停靠着,蕴丽莎脸色苍白,木立在船前。
“蕴丽莎!”
“天石!”
我俩几乎同时叫喊起来,激动的情绪雷鸣般地震撼全身,我热血奋涌着、颤抖着,狂奔过去,张开兴奋的双臂,忘乎所以地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滚落,流满脸颊。
耳畔传来蕴丽莎抽泣的声音:“我找了你整整两天一夜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蕴丽莎竟然对我如此挂念?
我激动地扳过她的香肩,心疼地凝视着她憔悴的面容:“祢说祢等了我两天一夜了?”
蕴丽莎一反常态地温顺,满眼泪水地回望着我,忽然惊呼道:“天石,你的头发!究竟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头发怎么变成了银白色?”
我搂紧她软软的腰肢,微笑道:“等上了飞船我慢慢地告诉祢吧。”
飞船轰然启动,飞上浩瀚的苍穹,蕴丽莎听着我生动的描述,脸色忽惊忽乍,高耸的胸脯诱人地起伏着。
我有些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美艳的蕴丽莎,那杏黄色的制服下,掩藏着一具曲线曼妙的肉体。
蕴丽莎在我灼灼的盯视下,脸刷地红了,低下头,默不作声。
我突然感觉到,这个冷若冰霜的美女很有可能爱上了我,长久压抑的欲火猛然升腾,我粗暴地将她拉至怀里,对准那张丝润的樱唇,痛吻了下去。
蕴丽莎“呀”地娇吟一声,微一挣扎后,丰润的红唇开始抖索地迎合着,身体骤然变得火热。
我的热吻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耳垂、雪白的脖颈上,渐渐移到她的胸口。
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我猛然撕开她的衣襟,半透明的黑色内衣下,雪白丰满的胴体依稀可辨。
我双手猛按在她隆起的酥胸上,蕴丽莎全身肌肤一阵销魂地颤栗,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十指紧紧地乱揉着我的头发。
我不顾一切地埋头痛吻,双手上下游走,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漫过身心,我竟然能够与高高在上、冷艳动人的蕴丽莎如此相亲,这一幕如同一个最甜美的梦,让我深深的迷醉。
我的右手又伸向蕴丽莎的腰带,她无力地挣扎着,星眸微垂,口中颤抖地道:“别,不要,天石。”
我知道此刻蕴丽莎已经没剩下多少的自制力,我一定要马上得到她。否则回到那弱肉强食的天鹰星系中,怀中动人的美女很有可能会被海木翩之流强霸占有。
我猛然退后一步,脱去上衣,露出我岩石般健壮的肌肉,蕴丽莎迷醉地看着我的身体,直到我在她面前完全赤裸。
我凝视着她艳丽的双眼,深情地道:“蕴丽莎,我爱祢!”
蕴丽莎满脸绯红,美目透出异样的光芒,颤声道:“天石,我也爱你。”
我知道时机已到,将座椅缓缓放平,抱起身体不停颤栗的蕴丽莎,平放在座椅上,我嘴唇轻柔地吻着她,一次次拨开蕴丽莎无力遮挡的手,将她的衣服完全褪下。
一具丰满诱人的女性玉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目睹着这饱含造物主灵性杰作的女性胴体,忍不住从内心深处生出由衷的赞叹,俯身而上,全身心地开始我灵与肉的奇妙旅程。
生活在一刹那变得如此精彩丰富,在这一艘飞驶的飞船内,在浩瀚无边的宇宙中,我和蕴丽莎陷入了美妙的激情欲海,合二为一。
蕴丽莎狂呼一声,瘫软地倒下,我也精疲力尽地倒在她的身旁,在达致高潮的一刹那,我体内火热的纵横剑气,竟然奇迹般地将蕴丽莎体内升起的一丝纯阴之气吸入,阴气在体内被缓缓消融,我纵横剑气的修为似乎又有了精进。
这恐怕是一直主张压抑性欲,临终时还是处男的恩师——剑洪所料想不到的结果。
蕴丽莎慢慢爬起,伸手轻轻抚摸着我凸起的胸肌,双眼射出艳丽的火焰,道:“天石,我的爱人,你真好。”
我爱怜地搂住她水蛇般的细腰,将那对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挺拔玉峰,贴紧自己的胸膛,温柔地道:“蕴丽莎,祢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蕴丽莎眼中露出娇羞之态,一袭欢好后,她变得更加美艳照人,肌肤艳泽得似要滴出水来。
“早在一年前,你在寒武星上向我爬来,虽然身负重伤,脸色苍白,但那双俊秀的眼中闪烁着的不屈火焰,就像两座喷吐的火山,充满惊人的斗志,似要将天地万物焚烧。从那时起,我便发现自己再也忘不了你啦。”
我一愕,道:“那为何从前祢一直对我冷冰冰的呢?”
蕴丽莎娇嗔道:“人家是个女子,不好意思嘛。再说你比我小了整整十岁,未到十八岁的合法年龄,根本不相配嘛。”
我用力揉搓着她丰满的大腿,丝缎般的腿侧肌肉结实有力,令人爱不释手,我怪笑着道:“现在相配了吗?”
蕴丽莎用力地捏了我一把,娇嗲道:“配了配了,我心爱的天石,蕴丽莎再也离不开你了。你看,人家娇贵的身体一直为你保留着。”
视线处,座椅上尽是斑斑殷红的血迹,我感动地道:“蕴丽莎,没想到祢还是个处女。”
蕴丽莎羞涩地道:“你是我第一个爱人嘛。”
我好奇地问道:“这一年那个什么海木翩有没有再骚扰祢?”
蕴丽莎双目露出恨色,道:“我将此事告诉了云轩上将,上将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后来他再也没敢侵犯我。不过每次盯着我的目光,像野兽一样。”
我怒哼了一声,体内灼热的剑气不由自主地奔腾,蕴丽莎娇呼一声,颤栗地搂紧我,道:“天石,你的身体真烫。”
欲火再一次升起,我长身而立,将蕴丽莎反身按倒在座椅上。
蕴丽莎是我天石的女人,我绝不容其他的男人染指。
一次次潮水般的碰撞中,我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广阔肥沃的原野上飞奔驰骋,只有在最原始的亲密接触中,才能让我感到真正占有眼前这具美妙绝仑的玉体,拥有这个号称冰山美人的尤物。
在充满激情的一瞬间,我的精神忽然变得如同实质,它仿佛脱离我的身体而去,升至一个神秘的虚空世界,在那里经历着奇异难言的旅程。
蕴丽莎再一次软软地倒下,无力地翻过身,白蟒般的躯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翻起层层春浪。
经过了我的两次滋润,蕴丽莎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我的心神重又聚集在蕴丽莎的身上,真是个美艳动人的尤物。
几天的航程很快就匆匆过去,我凝视着窗外逐渐接近的白色鹰系星云,双手恣意地揉搓着怀内的蕴丽莎,香艳的肉体是那么的实在。耳畔似乎响起剑洪对我说过的话:“有一天你终会明白,人生不过是我们心中的一种体验。”
蕴丽莎喷香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如果人生真的只是一种体验,那么我希望它浓烈而富有缤纷的色彩。
“砰”的一声,飞船降落在鹰系飞行基地,蕴丽莎“呀”地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用力吻了我一下,温柔地道:“快穿好衣服吧。”
我似笑非笑地道:“我要祢替我穿上。”
蕴丽莎风情万种地斜了我一眼,边帮我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