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打些家具首饰,让嫁妆看起来好看点,等过了两年,我就体会到我娘的用心了,什么都不如银子实在。”
“嫁妆给的面子,若人太面,一样会被看不起,做人硬扎点,那些以前轻慢的人不还是要过来奴颜婢膝的讨好,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李慧兰说。
“我看啊最主要还是大哥给的嫂子信心,在大嫂背后撑着,大嫂才能威风起来。”吴瑕笑说。
“那是。”李慧兰说,“别说你不是啊!你刚进来那会还没抓住二弟心的时候,你是不是见人就笑嘻嘻,太太说什么你也就是什么,现在二弟和你一条心了,我看你脾气也大了起来。”
吴瑕故作惊讶的说,“啊,这都被大嫂看出来了。那不行,那我得把尾巴藏好了。”
“别贫,对了,你刚为什么说太太给的聘礼越多,王玉翠晒嫁妆的时候越难看。”李慧兰问。
“你想啊,萧家是积富之家,王家却只是新富,太太给的聘礼越多,难道王家还要举全家之力给王玉翠置份相等的嫁装不成。”吴瑕说。
“我看那王夫人和他大哥,对王玉翠都还不错啊?”李慧兰回想说。
“再不错,难道还会为了嫁出去的女儿让自己家的日子都过不下了。”吴瑕说,“毕竟这萧家和王家的差距在这,王家是拍马赶不上的。”
“当然,王家还是会置办出一份不错的嫁妆,可是在这庞大的聘礼相比下,谁还能说上一句不错?”
李慧兰一想,也是哦,李慧兰捂住嘴笑,“那就看我们这好弟妹进门后怎么面对这情形了,想来是太太的正经媳妇,下人们可不敢再嫌三嫌四了。”
李慧兰和吴瑕相视一笑,笑的很是幸灾乐祸。
真是太坏,太没同情心了。
☆、最新更新
京城的月亮有没有比梁城圆;这不可考,但月亮下有一个人烦恼却是真真切切的。王夫人今天很激动;梁城来下聘的队伍吹吹打打的比一条街还长;王夫人自觉涨了面子,激动的竟是晚上也睡不着觉,等听说儿子也没睡着,就准备些宵夜;准备来和儿子说说话。
“宝山啊,怎么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王夫人走进说。
“天热睡不着;我在这坐会。”王宝山说,皱紧的眉头因为王夫人的到来暂时平缓开来。
“这萧家想来还是挺看重你妹妹的,下这么多聘礼。”王夫人笑说;“你没在内宅没看到你那些婶婶姑妈的脸色;啧啧,这么多年了,我心中这口郁气总算是全出完了。”
“娘,儿子会努力,让所有人都不会看轻你,要她们都来巴着你。”王宝山说。
“我知道。”王夫人拍拍王宝山的手,“我儿争气,自己挣下这么大家业,谁不羡慕我有个好儿子,现在你妹妹也找到一门好亲事,我就算现在就去地下见你爹,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了。”
“娘——”王宝山不耐听王夫人说这些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王夫人笑着说,“儿子啊,萧家的聘礼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一分不要他的,都给你妹妹陪嫁过去,你看怎么样?”
“只怕全给妹妹陪过去也还不够。”王宝山说,“娘,你明天把你拟好的嫁妆单子给我看看,还要加不少东西呢。”
“还要加?”王夫人惊奇问,“你妹妹的嫁妆可不少了,从你妹妹生下来开始我就给她攒嫁妆了,你爹死的那几年没攒什么,但是你赚钱了我就每年都拨出几千两银子置办了,定下婚事后,你又给了一万两银子置办,加上私下还要给的压箱银子,这,这京城里二三品大员嫁女都没这么多嫁妆。”
“娘,你怎么也没看今天萧家的聘礼是怎么个规格?”王宝山苦笑说,“如果嫁妆比照聘礼的规格差的太多,妹妹在萧家就抬不起面了。”
“聘礼咱们不要,全当嫁妆又送过去。”王夫人说。“这也不行吗?”
“聘礼是聘礼,就算改换门边变成嫁妆,萧家的人难道都是傻瓜,看不出来?”王宝山说,“我之前是问了萧风和萧云的聘礼,想着咱们准备的嫁妆也不失礼。原想着因为萧雷是太太亲子,聘礼多些也是正常,哪知道超出这么多,这下再用以前准备的嫁妆,就有些失礼了。”
王夫人思量再三,“那就再商议看看,儿啊,我是心疼你妹妹,但也没有把王家家业全填进去的道理。你可知道。”
“我知道,娘,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这事交给我去办就好,你只管陪着妹妹把嫁衣绣好就是。”王宝山说。
“那娘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王夫人忧心忡忡的回房。
原本因为丰盛聘礼而得意的心,荡然无存。
吴瑕就是半个月住山上,十天住府上的这样交叉着过活,总算是把这个夏天过去了。萧云方面,虽说山庄大路都还在修缮中,但是供商队行走的土路还是基本横过大凤山,首只萧家车队也已经通过这条路去往岭南。
岭南有种特产,四季果,顾名思义四季都有,四季味不同,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只是这种水果很难长时间保存,长途跋涉基本上还没带回去就烂了,这条山路一走通,萧老爷就让商队去岭南收购四季果,用稻草冰块保护,到了梁城,总还新鲜。
四季果在梁城卖的很畅销,萧家铺子的名声又一次打响。萧老爷在府里吃着四季果,心里为萧云大大记了一笔。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要到中秋了,萧雷和王宝山在梁城的汇德坊分店也要开张了,萧云和吴瑕通了信,倒是特意留着山上没回来,只让吴瑕送了礼去就是,面都不要露,若有人问起,就说内眷不便出门。反正到时候肯定很多达官贵人出现,吴瑕就算出现在那,也不过是给萧雷一个得意表现的机会,何苦去哉。
汇德坊开张很是轰动了一下,十里八乡的达官贵人都来尝鲜捧场,那几日,萧王氏的心情也是最高兴的,儿子办成一件漂亮事,又要娶媳妇了,萧王氏简直走路都会飘哦。
因着节后就是萧雷大婚,今年萧家的中秋都被往常办的要低调的多,萧云是中秋前两天才回来,萧雷还上门来请他去汇德坊坐坐,一幅虚心求教的模样。萧云也没退却,去了汇德坊坐坐,说些萧雷爱听的话后又回来。
听到吴瑕描述的大凤山温泉山庄的构想,萧二爷很不屑的表示,汇德坊,小孩子家家玩的啦。
其实这也是夸张了,但是王宝山并没有把京城汇德坊照搬到梁城也是不争的事实。
中秋家宴过后,就是王玉翠要过门子的时候了。京城的送嫁船队早就出发,王宝山在梁城置办了一个院子,王玉翠就在这出门。
大婚前一日的晒妆,吴瑕和李慧兰几乎是怀抱着隐秘的兴奋去看的,嗯,一水的黄梨木家具,紫檀的也有十余件。
“这嫁妆也不算差啊?”李慧兰和吴瑕咬耳朵说,她的陪嫁家具还没这么多呢。
“这些家具的款式,你仔细看看,可是一般的家居款式。”吴瑕小声说。
“你说?”李慧兰不懂就直接问。
“听说京城的汇德坊,上等雅居里铺设的就是一色黄花梨,你再看看,都是旧物刷的新漆。”吴瑕用眼神示意李慧兰去看那些家具的内角。
李慧兰哦的出声,说,“她哥哥对她还真不错。”
嫁笼里的首饰堆的满满的,阳光下闪闪发亮,这些个内眷们到都只是议论一下京城里的款式,毕竟,一点金子加一点宝石,就能打出一大堆首饰来,看着耀眼,价值一般。
布匹,古董,书画,宝石等等一样样看下来,围观晒装的人都笑着恭喜萧王氏,这新媳妇嫁妆不少,娘家对她很是看重,恭维话满场飞,场面热热闹闹。
萧家二婶恭喜过萧王氏后,转身就对言之芜说,“瞧咱们大嫂选的好亲家,到底是底蕴不足,都是些样子货,这满满当一院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当初萧云家吴瑕过来嫁妆的一般,吴瑕家可还是大嫂特意选的庄户人家。”
“小心别被大嫂听见。”言之芜不附和也不反对。
“怕什么,反正也早就分家了。”萧二婶不太在意的说。
“要我说,其实王家这份嫁妆置办的也不是太差,没奈何呀,之前去京城下聘的队伍坐满了三艘船,这两相比下就不能看了。”萧二婶还是说了句良心话。“这样看来,大哥家已成亲的三个孩子里,只有老大娶的最好,最起码还是一个官。”
“你说别人干什么,还是早点定下来你家儿子的婚事,他和萧雷差不多大吧。”言之芜说,他被拉着说八卦真是很无奈啊,他明明就只喜欢主动和人说八卦。
对王玉翠的嫁妆,萧王氏确实非常不满,面上笑嘻嘻的,回到自己房里,立马就沉了下来,所幸她还记得现在是她儿子娶媳妇,没有摔杯子摔碗,让人家听了看笑话。张嬷嬷很识时务的给萧王氏上了凉茶,“太太,今天来看晒妆的人都对三奶奶的嫁妆都赞不绝口呢。”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里面一半的东西都是聘礼里给的。”萧王氏气呼呼说。
“哎呦,我的好太太,当初你给那么多聘礼不就是想要三奶奶又带回来,最后都是三爷的。”张嬷嬷说,“现在都回来了,你还生什么气呢?”
“那她家准备的东西也太少了,上辈子不知道修了什么福分,能嫁给我的雷儿,就是这么轻忽了事的?累的我都没脸。”萧王氏说,“别人不知道的看了个热闹,难道二房三房还有姚氏,会不清楚里面有多少东西是萧家的?”
“太太,这给出去的东西就不是萧家的了,现在跟着三奶奶回来,也是姓王,这条道理到哪都说的通。”张嬷嬷继续劝说。
“现在我是担心她进门后献礼的事了,别小家子气的出了丑,嬷嬷,你让个稳妥人去问一下,看都准备了些什么,趁现在还有补救的法子。”萧王氏说。
“奴婢这就去办。”张嬷嬷告退说。
吴瑕回去跟萧云说了今日看到的嫁妆,萧云点头,“她家大哥也算是诚意十足的准备嫁妆了。”
“怕太太不会那么想?”吴瑕耸肩说,“爷猜猜,这明面上这么多,留的压箱银子有多少?”
“你管人家压箱银子作甚?”萧云不以为意的说,“横竖不会太多,三千两左右吧。”
“三千两也不少,”吴瑕躺倒说,“等这位弟妹嫁进来就该知道,这花架子再多也不如银子可靠,用钱的地方多着去了。”
“这话被爹听见了,还以为萧家短你吃喝了。”萧云无奈的说,“怎么,还是嫌我每月给的银子不够?”
“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吴瑕说,“只不过在这深宅大院里想过好,少不得要多花点银子,爷怜惜我,多给一份银子,要不,光靠那点月例,少不得要吃几天西北风。”
“你呀。”萧云好笑的看着吴瑕,“好赖话都让你说了。萧雷和他媳妇要过什么日子是他们的事,你少操点闲心。”
“这也是帮爷你团结友爱,兄弟情深,兄友弟恭么。”吴瑕眨眼说。
☆、最新更新
天终于亮了;王玉翠苍白着脸望着窗外那一点的曙光,这一夜的生不如死总算过去了。满堂鲜艳的红色好像都在嘲讽她;别人是洞房花烛;她却是无间地狱。王玉翠不由呵呵笑起来,配合着她苍白的脸色,宛如厉鬼。
“小姐,要准备起身去给老爷太太请安了。”陪嫁的娘子来招呼王玉翠起身。王玉翠在她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却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小姐,你这样的身子可怎么去请安啊;要不还是告罪别去了吧。”红珠之前是王夫人身边的丫鬟,后来配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