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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婴儿哭泣的声音。
“啊——”萧云的尖叫声几乎同时发出,盖过婴儿哭声。
名医一身血的抱着一个襁褓出来,“恭喜啊,生了个大胖小子,父子均安。”
众人还来不及惊喜,萧云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生个孩子真特么的要老命了~
☆、77
昨夜睡的踏实;今夜看着床顶,吴瑕却没那么容易睡着。萧云今个儿还睡在孙姨娘那;萧云到底有没有碰她?吴瑕开始有点后怕;怕自己对萧云想的太过当然,毕竟在自己之前,萧云肯定喜欢的还是女人。若是女人主动,能当柳下惠的男人会有几个?
哎——二爷;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啊。吴瑕叹气想。现在人都进来的,再想这些都是假的。此时帷帐外传来门开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醒耳。“谁——”吴瑕出声问。
帷帐被拉开,萧云出现在眼前,“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怎么回来了?”吴瑕问;两人异口同声。
萧云调笑说;“相公不在身边睡睡不着是吧。”
吴瑕半跪在床上,给萧云更衣,“你不在孙姨娘那睡着吗?”
“睡不习惯。”萧云淡淡的说,“昨夜我也过来了,你睡的跟猪一样,身都没翻一个。”
吴瑕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高兴,“那早上你是怎么出去的?”
“早上起来再去她房里,再从她房里出门。”萧云说,“做戏当然是做全套。那个孙伊人,我说两人各自一个铺盖睡在床上,井水不犯河水,她说不习惯,非得睡地上,我能让一个女人去睡地上吗,只能我去睡地上,等到夜深的时候,我再回来跟你睡。”
“那我明天要好好赏赏孙姨娘。”吴瑕笑说。
“什么,你还要鼓励这种把我逼到地上睡的行为?”萧云故作生气的说。
吴瑕环抱着萧云的腰,“要不然呢,如果在一张床上,如果有人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霸王硬上弓了,我去找谁的麻烦去
“你当相公我是死人不成?怎么可能被人强了去。”萧云说。
“那如果下药呢?”吴瑕问。
“我看你就是话本看多了,哪有那么多药下。”萧云拍拍他的屁股,“快睡觉,明天我还有一堆事呢。”
吴瑕在萧云身上狠蹭了几下,才满足的睡去,入睡之快,好像之前那个纠结不睡的人不是他。
孙姨娘的三天很快就过了,今天开始是魏姨娘的日子。晚膳的时候本该在魏姨娘那吃,吴瑕扯着萧云的袖子不放手,萧云就留下陪他吃晚饭,吃了晚饭,吴瑕改扯萧云的腰带,“你说可以在你裤头上上把锁吗?”
“你不相信我?”萧云问。
吴瑕摇头,“我只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瞎想什么,她们都不能和你比。”萧云说。
“快去吧。”吴瑕松开不想松的手,把萧云往外一推,“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再睡。”
“存心的是不是。”萧云无奈看着吴瑕说,“你该对我,对你自己都要多点信心才是。”
“我就是对你有信心,才会让人进门的。”吴瑕说,“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哦。”
魏佳丽早为这一天做了充足的准备,燃起催情香,和饭菜里的催情药可以相辅相成,这招还是陪嫁的娘子出的主意,萧二爷娶的男妻,也许不会主动碰女人,但是等他吃进去了,再闻着香味,保管情上心头,不管不顾。
魏佳丽早装扮完毕,但是萧云却遣人来说不在这吃,等吃了再过来。魏佳丽神色平常的送走来送信的人,反过身来捏着帕子的手却用力的变了形状。华娘子上前说,“小姐,既然二爷不来吃饭,你也正好去泡个澡,换个装扮。”
魏佳丽点头。嘱咐华娘子说,“等二爷来了后,你再悄悄点一根,我怕没效果。”
萧云一进房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香味有点太浓。魏佳丽穿着桃红的寝衣在门口等着,头发散落在肩后,露出皎洁的额头和脖颈,→文¤人··书·¤·屋←香气袭人。萧云只当是女人都爱这样浓郁的香气,便不在想了。
萧云大手一挥,让伺候的下人下去。魏佳丽的脸色愈加红了,萧云自顾自往床上一躺,“我累了,先睡了。”
魏佳丽的酡红僵在脸上,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她知道萧云大概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但没想到会如此的不给情面。见萧云衣服也没脱,上前怯怯的说,“二爷,妾身伺候你脱衣?”
“不用了,我习惯穿着衣服睡。”萧云闭眼说。
魏佳丽痴痴的看着闭目的萧云,二爷长的极俊,魏佳丽光看着就觉得心火辣辣的,想起第一日去请安看到的吴瑕,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怎么能霸占这么完美的男人。
魏佳丽吹熄了蜡烛,往床上一趟,小手柔柔的伸往萧云的胸膛,“pia——”萧云毫不留情的打掉魏佳丽的手,“老实睡觉,不能老实我就去别的地方睡。”浓郁的香气让萧云不爽,他开始想念吴瑕身上淡淡胰子香气。
魏佳丽咬咬下唇,不敢再动,她虽到萧府的时日短,但当时二爷夜里从花姨娘那出来的事她也清楚,真惹得二爷不高兴,二爷真的会走,二爷在她这的第一日就被气走,她绝对会比花姨娘当初还要更丢脸。
魏佳丽眸色清亮,没关系,再等等,香会发生作用,她就不用再做什么。
过了一炷香,萧云的呼吸声明显变粗了,魏佳丽忍住心底的窃喜,轻轻的推他,“二爷,怎么了?”
萧云只会粗喘,魏佳丽大着胆子攀附上去,萧云的额角滚落大粒的汗珠,魏佳丽甜腻的喊着二爷,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着萧云的身体,手还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萧云强忍着去推她,魏佳丽却借机发出做作的惹人的□。
萧云的昂扬挺立了,身体滚烫,意识更是时清楚时不清楚的。魏佳丽此时也有点被香影响,在萧云身上乱蹭,语焉不详的哼哼。萧云的外衣都被蹭掉了,软绵绵的肉直接贴在发烫的肌肤上,不同于以往每一夜的触感反而让萧云一个激灵,清醒了。
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看着嫣红的魏佳丽,又联想到屋内不合时宜的甜香味,萧云还有什么不了解的。自己被下药了,萧云很是恼火,凭借着这一点清醒,萧云使力把魏佳丽掀到一边去,一人挣扎着起身,胡乱把衣服穿好,就往外走。
阿甲本就在外候着,见萧云这个样子出来反而大吃一惊,“爷这是怎么了?”
萧云摆手,让阿甲搀扶着,“送我到二奶奶那去,叫魏姨娘的下人去里面看住人,约束下人不准乱传。”
萧云说了这些话就身子放松,阿甲忙将人送到吴瑕那去,吴瑕本坐在炕上看书,见萧云被架进来,心里一个咯噔,连问着怎么了就迎上来,把萧云接到床上躺好,阿甲说,二爷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二爷昏迷前还说让去看着魏姨娘,今夜发生的事不能乱传,不能传出去。
吴瑕点头,“我知道了,我让孙嬷嬷去办。下的什么药,可有什么要紧的?”
阿甲有点不好意思,“大概不要紧,应该是勾栏处常用的催情香,发泄出就没事了。”
吴瑕拍拍萧云的脸,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萧云迷瞪瞪的半睁开眼,左右扫看着,“我在这,现在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吴瑕握着萧云的手说。
萧云摇摇头,只攥紧吴瑕的手。阿甲见状知道自己在这也没什么用了,就出去了。
吴瑕见他身上火热,衣服上也多有香气,叫人打上一盆热水进来,自己动手把萧云的衣服都脱掉,用帕子沾湿了热水给萧云擦身体,见他热度下不去,昂扬也下不去,人迷迷糊糊的只会叫着,美玉,玉儿,瑕儿,美玉种种的。
吴瑕见状心疼不已,咬牙一定要给魏贱人一个好看,这是下贱到什么程度,竟然用药。吴瑕脱了衣服,草草的给自己扩张一下,抵着萧云的腰腹,就要自己坐下去。
萧云有一瞬间的清醒,“吴瑕?”
“是我。”吴瑕在他眉眼处亲吻一下,直起腰,一咬牙,“啊——”吴瑕痛的大叫,还干涩的内壁被粗暴的进入,撕裂的痛楚,这样坐着,进的又特别深,吴瑕分外辛苦。
萧云可不管那么多,被堵着的欲望找到发泄的口子,就拼了命的往上顶,顶的吴瑕如坐疯马,没一刻平静。
等到萧云发泄出来,神智清明时,吴瑕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已是满脸苍白,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呼吸且软且弱。萧云连忙小心的把自己弄出来,只见白浊混着红血丝流落在床上,萧云皱起眉,哪怕第一次他都没有让吴瑕受伤,这次却,萧云无比的自责。
让人送了热水进来,给吴瑕整理了身上,还给受伤的某处上了药,吴瑕回复了些力气,就握着萧云的手,他从清醒过来就还没对他说过话。“别这样,被人下药也不是你想的啊。”
“我后悔的是不该让阿甲把我送到你这来,伤了你。”萧云说,
“不送到我这送到哪。”吴瑕故作凶悍的样子说,“我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要把你送给别人。”却不知道他苍白的脸色还故作凶悍,只会让人看了更心疼。
萧云把吴瑕的上身都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我才辛苦了一场,你还要我来安慰你。”吴瑕的声音闷闷的,手环绕在萧云背后,“没什么好生气的,也没有什么损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守住了自己的贞操,给你奖励一个。”
萧云只是无言的把人更抱紧。
第二天,吴瑕强撑着去给府内三大头请了安,萧云不让他去,吴瑕推他,“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昨天被姨娘下了药,然后把我做的下不来床吧。”
“虚名都是假的。”萧云皱眉说,“他们说就让他们去说。”
“我不要。”吴瑕坚持说,“当初我说萧雷的八卦有多开心,我才不想别人在后说我们的八卦也那么开心。”
“来,开心点,我挽着你的手,一起走。”吴瑕笑着对萧云说,“等请了安,还有一堆事等着你我来做。”
等请了安回来,吴瑕舒服的靠在炕上,萧云要和他一起,吴瑕去赶他,“你去外面做你的事去,这内眷的事可是我做的,不要抢我的活。”
“早点审问几句就行了,别累着了。”萧云见留下不能,只能嘱咐说。
“知道了,快去快去。”吴瑕说。
等到萧云走了,吴瑕才对孙嬷嬷说,请那些姨娘都来。姨娘们还没在吴瑕下手的位置上坐过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今天已经坐过三个一炷香时间了,姨娘们不敢说话,只能偷偷看貌似在闭目养神的吴瑕。
“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昨夜里你们那院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吴瑕慢悠悠的说,“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叫你们来观摩一下,好让你们知道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
“妾身知道。”姨娘同声说。
“待会你们看着就是,但若我知道有谁不知轻重要往外说了去,那我也容不下这些心外向的。”吴瑕又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威胁。
“妾身知道。”姨娘同声说。
吴瑕下巴一抬,“把魏姨娘和她身边伺候的人带上来。”
魏姨娘还是昨夜那身桃红色的寝衣,这个色在自己房里,在夜晚,那是情趣,这要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那就是不庄重。
魏姨娘跪在中间的地上,好像听到旁边有人说没想到是个小嫂货,魏姨娘只觉得羞窘非凡,华娘子和另一个小丫头片子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跪在魏姨娘后面。
吴瑕淡淡的开口,“魏氏,你可知道错了?”
魏姨娘磕头,“二奶奶,妾身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一大早醒来就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