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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一时竟对眼前的白痴来了兴趣,“敢问大人何以见得?”
宋乔年见柳苏的模样自以为她是崇拜自己的猜测,便是大言不惭地推论道:“依着本官来看,定是哪个采花贼觊觎你这丫头,便是用迷香弄晕了她,没成想还未得手就被这李和撞见了,于是那贼人将李和杀人灭口后便是逃跑了!”
“哦,原来是这样。”柳苏乐不得给这个白痴捧个臭脚,毕竟一会谜底揭示的时候,这个白痴一定会把脸丢到姥姥家的,而那才是柳苏最愿意看到的!
李蕴多少是知道点内情的,可听了宋乔年这顿胡扯之后,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也忒不靠谱了!李和的脑袋都被人分了家,而胸前又插着利剑,足见对方不只是杀人灭口这么简单。这么容易想透的问题,她李蕴都能明了,偏偏这个开封府尹还全然沉浸在自我欣赏的喜悦中,李蕴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宋乔年因为在美女面前大展了一番身手,正在洋洋得意时,柳苏便是泼了他一盆冷水。
“大人所析句句在理,只是民女还有一点不解。”
宋乔年装着大尾巴狼问道:“哦?姑娘但说无妨!”
“不瞒大人说,民女也恰巧被那贼人迷晕了,只是我义兄赶到时,刚刚把我唤醒,那这贼人……”
“什么?姑娘也遭到了毒手?现在可是无碍了?”宋乔年立刻一脸紧张,这要是李师师有个好歹,他的脑袋不也得跟着搬家啊!
柳苏浅笑道:“谢大人关心,民女暂时无碍了!”
“暂时?那就是说姑娘刚刚有受到惊吓了?”未免宋徽宗事后追问,宋乔年必须得问地面面俱到。
李蕴此刻是相当地不满了,出事的到底是她李师师,还是她家李和啊?这个宋乔年也不分个轻重,于是一向善于谄媚的李蕴终是不满地说道:“大人,您还是先以死人为重吧!”
宋乔年皱了眉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这个案件本官自会审理,你这妇道人家还是少掺和为好!”
李蕴吃了瘪,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却把这宋乔年大骂了一通。
柳苏其实也没有心思再玩闹下去了,她希望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毕竟刚刚被冼清羽唤醒时,冼清羽有简单地交代了下这夜所发生的事情,当然他并没来得及说出杀害李和的人是谁,不过任柳苏再没心没肺也不能将所发生的忘个溜干净。此刻,宋乔年正吆五喝六地命人收拾着现场,柳苏走到他的身边,用着不大不小地声音说道:“大人,民女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线索。”
“哦?快快说来。”宋乔年面露喜色,他就喜欢重要线索,得省了他多少麻烦啊!
柳苏淡然说道:“其实我义兄赶到时,虽未见到那贼人模样,但是依照身形可判断一二,如果不曾猜错的话,那个人便是……”
李蕴几乎冲口而出:“那人便是你这义兄冼清羽!”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最后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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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年惊喜万分地问道:“哦?你可能确定?谁是冼清羽?”
柳苏恨不得喷死这个白痴,丫的你好歹也算首都市长级人物啊,敢情满脑子装的都是鸡毛吗?真是傻子天天有,这个最极品!
冼清羽倒是一脸无所谓,他早就料到李蕴会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所以他压根不觉得诧异。
李蕴看了眼柳苏,然后格外坚定地指了下门边,“他,他就是冼清羽,李师师的义兄。”这宋乔年一听所谓的疑犯竟然与李师师沾亲带故,刚刚的兴奋劲顿时烟消云散,不免面露阴霾之色。
柳苏挑了眉,一脸戏谑地看向李蕴,这婆娘该不是和疯狗一样四处咬人吧?“妈妈可要慎言,没凭没据可决不能血口喷人!”
李蕴本就没什么证据,只是她也不信宋乔年那一番采花贼理论,虽然李师师背后的靠山很硬,可是她养了多年的走狗也不能这么枉死啊!李蕴已经丧失了左膀右臂,李师师她是死也留不住了,红香是自掘坟墓更是怨不得人,唯一一个最知她心的李和又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李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掏空了一样。见柳苏袒护冼清羽,李蕴就更觉得可疑,“我说姑娘,这好歹是条人命,你可不能太顾私情。”
柳苏装模作样地应和道:“说的对,正是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所以更不能只凭主观想法就轻易下决断。宋大人,您说是吗?”
“对对,李姑娘说地太对了。”宋乔年是拼命地拍着柳苏马屁。
李蕴却是坚持己见道:“既如此,身正不怕影子歪,大人倒是可以先审问一番。”
“这……”宋乔年明显犯了难,他要真是审问了李师师的义兄,这过后李师师再和宋徽宗告上自己一状,这哪犯的着啊?
柳苏一心维护冼清羽,“凭什么你说审就审,似乎妈妈只是这醉杏楼的老板而已,还没有替宋大人决定的资格吧!除非,这用迷药的人正是李和,而我兄长赶到时恰巧看到这一幕,于是便起了冲突,否则绝无妈妈你说的这种可能!”柳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师师自认尚算熟知李和,他一向最听妈妈的话了,该不是这次他又听了他人的指使,所以……”
李蕴慌张地否认道:“不可能,我什么都没做!”
“师师又没点名道姓说是你做的,妈妈慌什么?”
李蕴眼神闪躲,似在逃避一般,“我哪有,我一点都不慌。”
“哦,不慌最好,妈妈一向疼爱师师,想必也不会这样做,对吗?”
面对柳苏那足以震慑心魂的眼神,李蕴确实显得不够镇定,她现在大有病急乱投医的架势,毕竟查不出这凶手,李和不能瞑目不说,她这心也难安!
柳苏见李蕴已无话可说,便是继续说道:“宋大人,刚才民女有一猜忌对象,还望大人能斟酌一二。”
“李姑娘聪慧过人,你有什么想法大可直言不讳地说与本官听。”
“大人过谦了,民女不过与这疑犯打过几次交道罢了。”
宋乔年吃惊地问道:“姑娘与疑犯照过面?”
柳苏浅笑道:“算是吧,其实这贼人大人也应该清楚的,他就是朝廷一直通缉的双燕!”
宋乔年这回更是吃惊不小,他不仅惊讶更有恐慌,为了这个双燕,他可是没少挨骂。第一次是被蔡天赐给臭训一通,说他在统治的辖区内竟然有如此为非作歹之人,头上的乌纱帽是不是可以摘掉了。第二次是被宋徽宗指着鼻子骂地浑身直颤抖,说李师师要有个三长两短就要他提着人头来见。自此宋乔年知道了,惹谁别惹李师师,非但不能惹,还必须得当祖宗供着,凡是这女人有个大事小情他都得吃不完兜着走。而且最重要的是,宋乔年记住了南燕这个人,可怕的是他几乎夜夜都能梦到这张嘴脸,几乎留下了后遗症。这会儿听柳苏说这贼人是南燕,宋乔年又是一个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这事可大可小,一旦被宋徽宗知道了,他这顶乌纱帽是带着还是摘下就难说了。
李蕴一听南燕的名字顿时火冒三丈,本已经消停一会的她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扯着宋乔年的衣袖便是说什么“要为我做主啊!”“要为民伸冤”这一派冠冕堂皇的话。
宋乔年此刻早就蒙了,别说什么伸冤、缉凶了,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如何堵住众人的嘴,别将这消息传到宋徽宗的耳朵里。李蕴这一哭闹更是让宋乔年心烦意乱起来,他烦躁地冲李蕴喊道:“够了!此事本官自会决断,休要在这无理吵闹!来人,先把尸首拖下去,再把李姑娘的房间收拾干净,决不允许留下一滴血迹!否则,为你们是问!”宋乔年又看了眼李蕴,“你退下吧,本官有话与李姑娘说!”
李蕴虽心有不甘,也只得抽抽搭搭地退出了房间。冼清羽依然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矗立在门口。
宋乔年看了眼冼清羽,想要张嘴终是又合上了,马上他一脸谄媚地看向柳苏,双手开始互相摩挲着,“那个李姑娘啊,本官有一事相求,你看……”
柳苏当然知道宋乔年想说什么,却是淡淡一笑,“大人折煞民女了,有事尽管吩咐,说求民女可担当不起。”
宋乔年尴尬地笑笑,“姑娘这是哪里话,您这尊贵的身份,本官自当相求了。您看,今日之事,姑娘也不曾有何损失,只是这贴身的丫头尚在昏迷中,所幸也是并无大事,这日后皇上要是问起来,姑娘可否替本官美言几句,或者……”宋乔年不好意思地笑笑,“或者可不可以只字不提?”
柳苏面露难色,“这,不好吧!毕竟刚刚还有人疑心我兄长,大人这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可别叫人说我李师师贿赂朝廷命官云云,最后反倒好似我们不在理了。”
“不会的,不会的,谁敢说三道四,本官第一个拿他是问!姑娘尽管放心,南燕这贼人,本官是盯地很紧的,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开封府就算不保百姓安全,也得顾着姑娘的安危啊!”
柳苏心道:有这种朝廷命官,北宋何愁不灭亡?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作为朝廷栋梁的中流砥柱都尚且腐败,这个国家还何来希望而言?当然了,她的目的已然达到,只要宋乔年认定了此事乃南燕所为,并不再予以追究,那么她也就没必要再拖下去了。于是柳苏自是爽快地说道:“既然大人如此说了,民女定当不再多舌,以后民女的生死安危还仰仗大人多多上心了!”
宋乔年巴不得地满口应承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于是,宋乔年所带的人马迅速地清理了现场,这一折腾也是到了清晨,众人最后皆是哈欠连天地离去了。
望着宋乔年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柳苏终是卸下了伪装,她神色黯淡地说道:“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再怀疑此事是天赐所为了?”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乔迁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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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也觉得自己的担心太过多余,毕竟还有完颜家的做蔡天赐的后盾,就算蔡天赐杀了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柳苏光靠想象,就能知道蔡天赐是何等震怒才会如此冲动,毕竟他血荐的可是自己的闺房!
对于柳苏轻而易举地猜出了凶手身份这件事情,冼清羽并不觉得稀奇,如果柳苏想不出才会让他觉得奇怪。冼清羽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你还能记得吗?”
柳苏摸了摸那被完颜红叶划伤的脖颈,“伤口犹在,伤痛已忘。”
“真的?我虽未说,我想你应该想到了结局。”
柳苏淡然一笑,“我很喜欢一句话,就是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猜透结局。不过这一次,这个结局也是意料之中的了。其实你不必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你一向很坚强,我相信你说的这句没事。”
柳苏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冼清羽,“你了解我仿若我们已相识了几世一样,真让人觉得可怕!”
“可怕?”冼清羽带着受伤的神情,“你确认一定要用这个词吗?”
柳苏当即一挑眉,“怎么?不然你有更好的词汇?”
冼清羽一愣,眼神不自然地扫了眼帐内的玉儿,“那个,要不要我把她叫醒?”
柳苏心说: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柳苏伸手掀了帐帘,“这丫头大概是睡着了,那就让她睡到自然醒好了!”
冼清羽全然没听见般地又看了眼玉儿打包好的包裹,在确定柳苏的心情尚算平静后,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柳苏的归属问题,于是便关切地问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