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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素安详的躺在床上,她还未醒来,嘴角勾起很大的弧度,显然她做了一个好梦。
床边,火红的身影静静的守着,一双桃花眼一刻不离的观察着夜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好似在打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这不是那日在王府门前闹事的狐狸精?
“素儿,你何时才能想起我?”狐狸精眯着双眼,凑到夜素耳边轻轻的说了句,用手描绘出她脸部的线条。
夜素睡的十分沉,嘀咕了两声,翻个身捂着脑袋继续睡了。
狐狸精扑哧一笑,在夜素的额上亲了一下,夜素的额上顿时多了一个印记。
那是一朵火红的桃花,红得异常妖艳,似要滴出血来。
狐狸精渡步走到屋外,两个门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放倒,不醒人事。狐狸精一人给踢了一脚,唾了唾鼻,一人给扇了一巴掌,看到两人脸上的五指印才满意的笑了。
衣袖遮脸,一阵风起,人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只是屋内,夜素的床边,多了一只眼里泛着精光的狐狸。
睁开眼,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夜素不由得叹了口气,刚才只是一场梦啊!自己的第一名啊!!!
摇了摇头,起身,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阿狸,笑着拍了一下它,“懒狐狸,起来了!”
阿狸一如往常,大尾扫过来,包裹住那狐身。
咣当——
金属落地的声音,出了什么事?
夜素穿着中衣就直接跑出去看,屋外,怜儿捂着嘴吃惊的看着两个倒在地上的人。
“咦?他们怎么倒在地上了?”夜素奇怪的问道,再定眼一看,两人脸上都有着一个偌大的巴掌印,扑哧一声笑开了花,昨日她还说着想给他俩人一巴掌呢!
“喂!醒醒!”夜素笑过后,招呼怜儿将落在地上的铜盆拿进去,蹲着身子,在两人脸上拍了拍。
两个门神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夜素失笑,那模样顿时媚生四方,两个门神都看呆了。
“混账!”还未等夜素笑完,手上就传来一股大力,身子被身后的人拉了起来,温暖的感觉奇袭全身。
夜素惊呼一声,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独孤寇明横抱了起来,身上不知何时披了他的外衣。
“参见王爷!”两个门神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行礼。
独孤寇明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抱着夜素进屋。
“黄三,你脸上怎么多了个印子?”一个门神指着另外一个门神的脸,惊讶道,黄三捂着自己的脸,一看对面那个,“李四,你的脸上也有!”
“啊?”
轻微的笑声,两人才发现开始在旁边就还有一个人,是跟着独孤寇明来的,显然是主子的客人,有些尴尬的抱拳行礼。
“干嘛?”夜素揉了揉被弄疼的屁股,看着独孤寇明那一脸生气的模样,不解的问。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独孤寇明冷冷道,
“我?”夜素看向自己,没什么啊!又没有走光,奇怪的看了独孤寇明一眼。
“身为王妃,衣衫不整的在外面!”独孤寇明扫了一眼夜素,夜素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又想到什么,把独孤寇明的外衣扔给他,再捂住。
独孤寇明冷哼一声,“快点儿整理好出来。”
夜素睁大眼睛看着独孤寇明走出去,怜儿又端了一盆清水进来,熟练的伺候夜素起床。
额上的发被盘起,夜素才发现自己的额上有一朵火红的桃花,用手去擦了擦,奇怪,怎么擦不掉?
怜儿也看到了,但她不能说话,也就没有问,给夜素梳了个好看的风华鬓,刚好把前额露出来,那一朵火红的桃花熠熠生辉,绝色的面容更显得娇媚。
怜儿打了个手势,告诉夜素外面有客人,夜素嫣然一笑,优雅的走了出去。
“怎么是你?”夜素看到独孤寇明身旁的年安,甚是惊讶,惊奇不定的眼光在两人身上打量,良久,才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独孤寇明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独孤焚安眼里的惊讶也不低,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妹竟然是她,那个在丞相府落花苑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你是寇明王妃?”
夜素收敛心神,点了点头,心中猜测年安的身份。
年安今日跟那日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只是感觉随意了些。
“素儿,拜见皇上。”独孤寇明说了句,夜素大惊,他……竟然是皇上?看着夜素脸上那惊讶的神情,独孤焚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摆了摆手,“免了,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叫我一声兄长便可。”
“民女夜素参见皇上!”惊讶过后,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夜素终于明白,原来一直觉得眼前男子身上有种气质,那不是脱俗的气质,而是来自上位者长久以来滋生的出的气质。
女子抬头,额上那一抹火红的桃花红的耀眼,真应了一句人面桃花。
“夜姑娘的额上何时多了一朵桃花?”独孤焚安有兴趣的问道,独孤寇明才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一朵桃花,心里也有些暗暗的吃惊。
夜素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头,“民女也不知,今早起来,额上便多了一朵桃花。”
“桃花映芙蓉,不错,不错!这桃花也是好看,不知这桃花为何是火红色?”独孤焚安拍了拍手,夜素掩嘴一笑,“花儿是怎样红的,民女也不知。”
二十六 谁说女子不如男
淡淡的花香浮在空气里,远处楼角飞翘,小桥流水,一个休歇的小亭。
亭中,桌上摆了一张围棋谱,独孤焚安手执白棋,独孤寇明捻黑棋坐在对面,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夜素立于一旁,她是在独孤焚安的授意下,被独孤寇明带出来的。
多日来,呆在东苑之中,未免也有些别的情绪。
她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出笼的鸟儿,外面的空气异样的好。
“哈哈哈哈,寇明,你要输了!”独孤焚安突然传出的笑声吸引了夜素的目光,看向那棋盘,只见白棋已经占了大半的位置,黑棋就像是逃亡的可怜虫,被逼到了角落的位置,岌岌可危。
独孤寇明手里拿着棋子,皱着眉头,犹豫着,半天也没有落下,独孤焚安静静的看着他,看他准备下一步怎么走,胜局已定,他也不急着一时。
“我输了。”独孤寇明叹了口气,准备将手中的黑子放回棋蛊之中。
“等等!”白皙的手臂伸到他眼前,从他手里拿过那黑子,果断的,放在棋盘上,独孤寇明有些不悦,看了一眼夜素,夜素一挑眉,瞪了回去。
“好棋!”独孤焚安赞了一声。
独孤寇明看夜素落子之地,一个看上去已经废了的位置,落在上面,有用吗?再看,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看上去是绝路的位置,其实是整盘棋的突破口。
独孤焚安迅速的落了一粒白子,堵住那黑子的去路,面带着笑意,看向夜素,那表情分明在说:请!
夜素看了一眼独孤寇明,独孤寇明没有说什么,竟然自觉的将位置让给了夜素。
夜素坐定,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她早就料到独孤焚安要下在那个位置,手起棋落,“皇上,请!”
独孤焚安也没有犹豫,迅速落下手中棋子。
一人,一子,不知不觉中,黑棋开始有反扑的局势,独孤焚安的手速开始减慢了下来,脸上时不时的有犹豫之色。
“皇上?”夜素唤了声,独孤焚安才反应过来自己考虑的时间有些长了,歉意的一笑,落下一子。
夜素脸上的笑意更浓,举起手中的棋子欲落下,可顿了下,又将棋子换了个位置,“皇上,平局了,和棋吧!”
独孤焚安随意的扫了一眼夜素开始想落下的位置,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脸上赞许的笑着,“嗯,和棋吧!”
“哈哈,夜姑娘,朕以后一定要跟你,多切磋切磋棋艺!”独孤焚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看着夜素,“不知夜姑娘还懂些其他什么才艺?”
“才艺?”夜素想了会儿,为难道,“民女不知自己有什么才艺。”
“不知?”独孤焚安对夜素的回答有些新奇。
“民女的确不知,琴棋书画,民女自认为不精,唯一就会一种东西。”夜素说的是实话,古人的琴棋书画女红,除了下围棋下得不错,书法和画画会一点儿,其他就没有什么会的了。在21世纪,夜素用的都是钢笔,书法能好到哪儿去?画画也是用的水彩,又能好到哪点儿去?说琴吧!她自小学的就是钢琴,古琴从来没有碰过,不知道是不是跟古筝差不多?女红,要是让她绣十字绣还能行,用纱布就免谈了。
“会什么?”独孤焚安追问道。
“这……东西,民女说了,恐怕也不知道是什么。”夜素尴尬的答道,心中懊恼,自己干嘛要说自己会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独孤焚安有些奇怪,天下之大,还有什么稀奇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没见过?
“钢琴。”夜素答道,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弧度。
“钢琴?”独孤焚安顿时来了兴趣,“那是什么东西?朕为何没听说过?”
“源自西洋古典音乐中的一种键盘乐器,由88个琴键和金属弦音板组成,普遍用于独奏、重奏、伴奏等演出,作曲和排练音乐十分方便。弹奏者通过按下键盘上的琴键,牵动钢琴里面包着绒毡的小木槌,继而敲击钢丝弦发出声音。钢琴被称为乐器之王。”钢琴一直是夜素的骄傲,介绍起来也是利落,听得独孤家两兄弟一愣一愣的。
“用钢琴弹奏曲子,简直就是享受!钢琴声如天籁,奏出心中最柔软的歌谣;钢琴声如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钢琴声如自然,不经雕琢、质朴浑然;钢琴声如美玉,温润柔和,贴近心灵;钢琴声如心声,它诠释着弹奏者内心的波澜起伏和心路历程;钢琴声如泉水,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配合着心的律动,静默地溶入血液……”
“等等,西洋?键盘乐器?”独孤焚安打断夜素的话,夜素才想起来,现在自己不是在21世纪,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这种乐器,是民女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的,来自很远的地方。”
“哦?”独孤焚安一挑眉,“你可知那乐器的制作方法?”
“知道,只是制作有些麻烦。”夜素想了想道,有些期待的看向独孤焚安,果然,独孤焚安一拍大腿叫了声好,“朕赐你一台钢琴!如何制作,到时你给工匠说!”
“谢过皇上!”夜素心里一喜,道谢道,独孤寇明看着夜素脸上那高兴的神情,有些动容。
“寇明,朕都有些羡慕你了!”独孤焚安看向独孤寇明,意味深长道。
“皇兄何出此言?”独孤寇明淡淡的问了句,
“夜姑娘不仅有倾城容貌,更是有才华,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啊!”独孤焚安的眼光落在夜素身上,有些痴迷,独孤寇明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身子朝夜素靠了靠。
“好了!寇明,有空带着夜姑娘到宫里来坐坐吧!辰国皇宫,是我们独孤氏族的家,没事常回来坐坐,朕也该告辞了!”独孤焚安起身,独孤寇明抱拳,“臣恭送皇上!”
独孤寇明派人将夜素“送”了回东苑,亲自送独孤焚安到了王府门口。
一顶黄顶轿子已经在门外等候,独孤焚安坐到轿子里,挥手道别。
帘子放下,轿中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二十七 流水山高心自知
玉人阁,慕雪端坐着,旁边,一个丫鬟打扮的人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本?”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