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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用手按住自己的腰,看着离开的东方不败,这家伙,昨夜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还真孩子气。
他无奈轻笑。有君陪伴,人生几何!
……
马车停在山下,他二人徒步走在曲径的小道,松还是原来的松,花草仍是那样的芳香,只是心情不一样,在顾惜朝眼中也不一样。
人寄情与景,景抒与情,情与景,相互交融,相互承上。
二人并肩行走,
东方不败突然开口道:“这地方还适合隐居。”青山绿水,曲径小道,五行八卦,相辅相成。景美,人静。易难找,易摆卦,易防守。真是看淡红尘,隐居的好地方。
“等我们老了,也找个这样的地方,相携白首。”东方不败望着一对落在树上对头嬉戏的蝴蝶,说道。
白首不相离。
“好!”顾惜朝温柔的问答道。
东方不败轻笑“那就这样说定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
穿过竹林,顾惜朝带着东方不败来到他三位师父所居住的竹院。
木门用铜锁锁着,院中空荡无人,几棵木棉花打着花苞迎着朝阳,地上落满松针和竹叶,可能是从外边飘落过来,也可能是院内那几棵松树和墨竹落下的叶。
使得脚下的地,踩上去有些柔软,还有些树叶的清新味,斜台木庄上静静的放着一面鸟形风筝,风筝的蓝线捆绑在一棵松树上,松树上挂着几条鱼干海菜,鱼干是风蚀的,鱼肉表面还滴着肉油。竹树下的摇木椅“叽叽”的晃着,来来回回的波动,让人忆起童年旧事。院角的围栏中的蔬菜冒着浅绿色的芽。
“师父!”顾惜朝叫道。
“……”静悄悄的别院,无人应答。
“师父”顾惜朝又呼唤了几声
“……”只有风吹万树的“沙沙”声。
去哪?顾惜朝黑瞳中充满疑问和担心,杨师父还在犯疯病,花师父和谢师父不可能带他出去祸害人世。此时家中不可能没人。
东方不败建议道:“要不先进去看看?”
“嗯!”他二人运用轻功潇洒的飞进园中。
顾惜朝,急速大步走到三位师父居住的卧室。他先推开杨长青的房门,屋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四方竹桌上摆放着一套青花瓷的茶具,竹凳随意放在竹桌脚旁。
顾惜朝走进屋内,发现一个茶杯里还有茶水,他用手去试茶水的温度,水凉凉的,看来放置有一段时间。
他推来屏风,屏风后面也被收拾很干净,这份干净让他的不安心更加沉重,他眼中的柔和消失不见,冷意泛起,就如二月的冰雪,尖而利,让人心惊、畏惧。
他沉着气,打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整齐的叠放着!
出去了?以杨师父的邋遢的习性房间不可能时候这么干净,谢师父不可能帮他收拾,花师父更是不可能,他自己的房间和杨师父的一样,半斤和八两。
“惜朝!”他听见隔壁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思路也被止住,他走出杨长青的卧室,向隔壁花天翔走去。
“怎么?”东方不败站在竹桌旁扭头,望着门外的顾惜朝,没去回答顾美的话,他转身,把手中的信递过去。
顾惜朝进屋,接过信,撕开信封,打来对着的宣纸。
“吾徒朝儿:
我和你谢师父带着杨白狼一起去寻医圣,为杨白狼看病。
黑玉蝴蝶重现江湖,这江湖必起风云,师父们也老了,对这江湖之事早已没了兴趣。
为师也知道怎么劝说你,你都会去插上一脚。你还年轻,还需要磨炼,你只要记住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样的事,我们三个都为站在你身边。
这无名剑是为师的家传之宝,算是为师送你的成长礼。
好男孩志在四方,你是时候拼搏了!让这天下为你而起一片旗。为师们等着那天。
勿念
东方不败看着俊眉紧锁,面容愁闷的顾惜朝,担心问道:“有问题?”
顾惜朝把信递给东方不败,示意他看。他和东方之间不需要存在秘密。
东方接过信。
顾惜朝拿起竹桌上的无名剑,手有些颤抖,心中杂味齐全,不知如何形容。
这把剑在皇宫和戚少商厮杀,剑断。
剑断,人败。他没想到还会再能拥有它,成为它的主人。
前世这剑是他在赴京赶考的路上,花天翔托一个旧识给顾惜朝送去。那时花天翔在书信
中写道“为祝你高中状元,特送此剑勉励你”
他一直都很珍惜这把剑,很注意保养它。
顾惜朝“唰!一身,剑身出鞘,他飞出门外。
他左手持着无名剑,右手捏着无名剑诀,双手勾勒出一个圆,他收敛笑容,缓缓的抬起手,两只眼睛像黑夜中的星辰,找到心灵的寄托。
这是他失去已久的无名,他挥出手中的无名剑,只听见“噼哗噼哗”的声音,却看不清楚剑的走势,剑如厉风袭击,快而随意,招式变化多端。
无名剑越舞越快,就像在天上翱翔的飞鹰,来回盘旋飞转。时而轻盈,时而闪电。剑过之处,泛起风海,竹叶飘落,松针打卷。青色如墨,时隐时显。
他收回剑式,轻落在地上。竹叶松针像嬉闹的孩童一样,在空中飞卷掉落。青衣挺拔而俊丽。
“好剑法!”从屋内走出的东方不败连声赞叹,“只可惜委屈了剑,它不应该叫‘无名’。”
“为何这样说”顾惜朝把剑□剑鞘里,走到东方不败身旁。脸上有几缕乌丝,打着水珠。话语中带有不解。
东方不败伸手去整理顾惜朝脸上几缕乌丝,“无名,本没名。不知是在说这剑还是在说持剑的人,这剑做工一点也不简单,这剑身用的是上好的紫铜。用它造剑,得需要七七四十九的炼制。尤其是这把剑身有镂空,剑得模型也不好做,多一分侧少些了灵气,少一分侧多了些平淡。
剑上的条纹,在刻制时一定要快很准,中间不得有一丝犹豫,力度也要保持一致。剑镡也是用上软玉,把软玉打磨成粉,添加造剑镡本源,烧制而成。剑鞘更不要说了,它虽没有镶珠嵌宝,但它的原材料恐怕也难找。它虽不是上古神器,也不失是把好剑。无名,还真的不适合它。‘无名’配君子,只因君子爱‘无名’,他们渴望安宁。这剑太过锋利霸气,它需要血的祭奠。‘无名’和它的秉性真是风嘴牛舌,一点都不匹配。惜朝!它和你倒是很配。在你舞剑时,我有种感觉,它渴望的心终于找到安静,它找到了能驾驭它的主人。它不需再压制自己秉性。”
东方不败说道很对,“无名”真的很它不相配,它和顾惜朝却很相似。
……
顾惜朝知道东方懂他,就像东方一眼能看破这剑。
“走吧!”顾惜朝关上竹门,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信,把信叠好,装入腰怀中。左手握着无名剑。
“嗯!”
二人离开竹院,走在曲径的小道上,下山归去。
作者有话要说:无名剑,也出现了!!!!!小追也快出现了!!!!求包养求收藏
☆、离开相州
红日当空,阳光穿过树梢,照射林间草地,给万物铺上轻纱。道路两旁,野花绿草对着朝阳摇摆着。
叶子上的露珠宛如晶莹透亮的白珍珠,在阳光下散发之光芒,随着阳光照射蒸发消失。
草丛见“簌簌”的声音,估计是有些小动物出来寻找一天的果实。
“踏踏”的马蹄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响。
东方不败枕着顾惜朝的肩膀继续做着清梦,顾惜朝右手翻着腿上书的书页。
一阵清冷的风,刮进马车,书页被风连续吹掀几页,顾惜朝轻轻侧身,去关马车的窗户。
他没大幅度动身体,怕扰了东方不败的清梦。
他的手停在车窗上,眼前不自觉的望向远处的亭台,他想起前世上赴京赶考时,顾怜梦在那为他送行的情景。
“阿朝,不管你高中还是落榜,都要回来,娘在家等着你!”顾怜梦的这句话在顾惜朝的脑海闪现。
顾惜朝眼神一暗。
娘,我一定会让你享清福的,等我!他在心中起誓道。
他关上车窗,侧头看着枕着自己肩膀入睡的东方不败,他的双眼中流露出暖阳的温柔。
视线又回头书中。
车外,王龙带着草帽继续赶着路。
亭台上……
站着两位女子
“梦姨,公子走了。天还有凉气,你都站一个时辰,小心感冒。要不我们回去吧?公子也不希望你生病。”橘色女子关心道。
她为顾怜梦披上绫罗斗篷。
顾怜梦站在亭子的台住旁,望向马车消失的方向,眼中含着泪光,此次别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她的双瞳覆满惆怅,就如污水里的鱼儿,找不到生命的源泉。
阿朝,现在长大了!
她的脑海出现一位白衣美丽女子,女子有一双温柔似水的眼,嘴角也长挂着可亲的笑容。
婉儿姐,你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顾怜梦紧闭双眸,浓密的睫毛往上翘,一滴晶莹的泪水打湿睫毛划过脸颊。
黑玉蝴蝶又再次现世,阿朝现在也在追查它,不知阿朝和那个负心汉会不会相遇?婉儿姐,请保护好阿朝!我只希望他一生平安。
顾怜梦心中有个秘密,一直无法向外人道的秘密,她打算把这秘密一直带入她的棺材中。
顾怜梦真理好情绪,慈爱说道“夏梅,走吧!”
“好!”夏梅扶着顾怜梦离开亭台。
……
汴京的天气比扬州偏热,树木草儿,从嫩绿变成翠绿。
太阳落在半山腰上,天空的边缘泛起淡紫色的光晕。树叶草儿花瓣染上了落日的光辉,泛起暖黄色光调。
官道上有一辆马车进入汴京城内。
赶了半个月的路程,顾惜朝他们在今天傍晚终于到达汴京。
作者有话要说:四大名捕的人物,会一个个的出现。
☆、公告
这个月底,打算完结。正考虑要不要写第二部,收藏率过千或者看的亲多就继续写第二部!新坑欧阳锋和黄药师的,这篇文完结就填坑。所以吗,教主和小顾的,故事还要看大家了,嘿嘿!我很想写欧阳锋和黄药师。
☆、初到汴京
汴京素被美誉为“北方水城”,城内湖泊纵横,三条护城河贯穿整个交通,城中的风景旖旎,有着全国没有的稀树怪草,朱红城墙气势恢弘,城内的建筑雄伟挺拔。经济更是繁荣,早市夜市人流不断。
真不愧是天子角下路。
三人在一间名叫“喜客来”的客栈停下。
“主子,我们是否在这住下?”王龙在马车外恭敬的咨问道。
“我们先看看,再作打算。”东方不败推开车门,走下马车。
顾惜朝跟在其后,走下马车。
“你现在先看着马车,我和惜朝先进去看看。”东方不败开口说道。
“是”王龙恭敬的领命,
东方不败和顾惜朝走进客栈,
一位小二打扮的人走了上前,积极的问道:“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没等二人回答,一位掌柜打扮的老翁走了过来,“请问,二位是否一个姓顾一个姓东方!”
“嗯!”二人点头,眼神互看对方。
顾惜朝眼神好像在说‘你认识。’
东方不败,摇头,轻笑。
“那就没错了,怎么就只有二位客官?”老翁问道。他还不忘记往二人身后遥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