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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傅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然,在这里,哪里还有傅尐撒野的份?
君无锦立刻就不依了,跳着起了身,对着傅尐就是劈头盖脸一通骂:“好你个傅尐!竟然敢扶了本太子爱妃的意?!”瞧着君无锦这小样儿,大有一种‘你敢反对本太子就和你拼命’的感觉。
君无锦手一指,嚷嚷道:“本太子的护卫呢?你,给本太子叫进来!”他的手又朝着前头一招,“而你们,快速行动,该拆的拆!不要犹豫!给本太子快点儿些!”
傅尐的脸色有些发青,他的眼看向了秋揽,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这个女儿究竟有怎样的本事,将君无锦的心给套牢了,竟然还这样帮她。
然,既然君无锦开口了,他便不能想有回天只力。
君是君。臣是臣。
君臣之礼古今千年万年向来不敢逾越。即便君无锦只是储君,也不是傅尐能惹的。他再怎么说,身后的人,有皇上,有皇后,他再怎么说,还暂时是皇室的代表。傅尐纵横官场多年,早已成精,看得如此透的他,在面对君无锦对秋揽的维护,自然只有采取让步。
傅尐脸色发黑,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只能瞧着秋揽:“……很好……很好……你、很好!”然后拂袖,咬牙而去!
傅清雅眼中盈满了泪,跟着小跑而出,秋揽的话说得好,她走了,她还能住,可是,如今这殿都没了,还怎么住?
而傅轻柔,则微微一笑看向了秋揽,轻轻道:“恭喜姐姐,得到锦太子宠爱。”
秋揽勾唇一笑,傅轻柔是个聪明人,但是她仍旧未理,将头转了,又缓缓移步坐上了位置上去。
傅轻柔见此竟也不恼怒,轻轻一笑,便拾起莲步,走了出去。
秋揽缓缓闭眼,轻轻道:“先将殿内值钱的东西都搬出去吧,这殿,随后再拆。”
金钱。乃起家之本。
朝云殿做工精美,材料更是奢华,程度更比皇宫许多殿宇富贵得多,这资本,够了吧?
040 赌城
临安城,夜里繁华依旧。爱豦穬剧
而,有一处地方,从昨日夜开始,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火爆,从早到晚,未有停息。
这是一家在原本的万情楼上大做调整改造而成的赌城。
原本万情楼古色古香的牌匾已然退换,一方金制的大牌匾高高挂起,两个大大的豪迈的‘赌城’两字,像是凝聚了世间的万千花火,风华绝代的站立,它的边角特地采用了特殊的磨金手工,显得豪华高贵。
赌城门口,身着白衣白衫的女子三千青丝披在脑后,只用一根白色细带捆绑,她们优雅站立,淡笑居于其位,偶尔见到进入的客人,轻轻颔首,动作轻缓,自具一番风味。而她们的身前各自披有一方长丝绸,上头绣着如风般的两个字:迎宾。而在迎宾两字的下方一些,则绣着她们的名字。
没错,这白衣白衫的女子,便是赌城内推出的,最新的迎宾小姐。关于迎宾小姐,绝对是临安一个新型的词语,但是,它却以残风卷雨般的速度在一夜之间传入临安所有人耳中。
以前,你不知道啥叫迎宾小姐,那可以!可是现在,你若不知道——那么,兄弟,你OUT啦!
赌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崛起,单是这迎宾小姐是绝对不行的,它的出名,出在它的豪赌和花样,前所未有的豪赌方式,前所未有的花样,前所未有的代名词挂在大厅中央,墨笔题字,空空的白纸上,写着‘更快、更高、更强。’
然后,中央还有一副对联——
小施勇气,得春夏秋冬禄;
大展身手,获东南西北财。
横批:时来运转。
而大厅的中央,则分为几块,分别设有赌局:百jia乐,21点,轮盘,梭哈,赢三张,斗地主,跑的快,麻将。
此时此刻,这几个赌局上,哪一处不是热闹非凡。
但是,赌城和其他的赌博场所是绝对不同的,即便是人山人海,可是,却有明确规定:纯粹赌徒不能进入。衣着不光鲜着不能进入。有暴力历史者,不能进入。在赌城内玩小千耍手段者,永远逐出赌城。在赌城内斗殴者,三次为限,否则永远逐出。
而从昨日开始到今日,符合这些要求的人,凡是进入,便能得到一张贵宾卡,这些贵宾卡的作用便是记录你的号数,从铜、银、金三卡以此往上,累计积分升级,等级越高,优惠越多。
是的,赌城的崛起,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便是这样前所未有的,吸引手段。当然,也正是因为赌城的规定,这里已经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高级场所,成为临安上流人士聚集的一处高地。
当然,那些上流人士中的佼佼者,所呆的地方便不是大厅,而是上层的二楼了,他们被根据各自的情况,从昨日首发贵宾卡,得到的便是可以进入二楼的银卡。不过一日,赌城的三种贵宾卡甚至已经成了许多人的身份象征。
赌城二楼。
二楼的房间也都被全部改装,每一间房间都设有自己的赌博玩法,此时此刻,百jia乐贵宾间内,一名男子身影修长,身着洁白长衫,背对着门口站立,他的黑发如墨,随意扎起,只是一个背影,就宛若仙人。
身侧,站着一袭紫袍的溯羽,他笑眯眯地晃动着自己的羽扇,一双无时无刻不在流溢桃花的眸子正瞧着眼前特地摆置的赌桌,赌桌之上,五十四张银制赌牌被安安静静地平放开来,上头用极为精湛的技艺刻着不同的花纹数字。单单是这副牌,已然是一副上佳的工艺品。
男子的头轻轻垂着,似乎是在打量赌桌上的赌牌,未语。
二楼里头,怕也就这处赌间,安静异常。那个如仙的背影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静静屹立在这里,似乎一人,就可以毙敌万马千军,让人见而畏惧。
“和梅姑娘,我们竟然是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听到?”晌久,溯羽轻笑开口,他的眸子缓缓移动,看向了门口一名迎宾小姐,这二楼,每个房间便有一位单独的迎宾。
被这视线瞧着,和梅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去,轻轻道:“公子,奴婢不懂您的意思。”
------题外话------
额,今天有点少,没时间了,就这么多。21号之前都不确定字数哈,大家见谅。今天又培训了。更得晚。
大家看文…米有事儿还是冒个泡嘛嘛嘛嘛嘛嘛嘛~
041 两张画
溯羽嘴角轻勾,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和梅,轻轻道:“才不过两日,原本的万情楼就改头换面成了如今盛极一时的赌城,这倒是好本事。爱豦穬剧这么大个动作,竟然是如此无声无息?姑娘你说,本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和梅仍旧垂着头,些许黑发遮住她的眼,但是看她的态度,似乎丝毫没有被溯羽话中隐藏的锋芒影响:“公子,奴婢不懂。”
溯羽眼底划过一丝冷芒,深深瞧了她一眼:“倒是不错。原本万情楼的姑娘中,竟然有如此心性的?或者,所有人都是如此心性?再或者……”溯羽顿了顿,微微凑近和梅柔和的侧脸,轻轻道,“是有人将你们变成这样的。”
摇着羽扇,溯羽没有再问,自顾自般的道:“在两日之内撑起一方门面,这样的速度,也不是不可以,除非,这赌城的老板,有钱、有权,有之一。或者——二者皆有?”
和梅俯身,朝着缓缓溯羽一礼,然后才起身,一字一句道:“公子,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而有一种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若是我们遇到这种小强,拍了三次还没有拍死,那么便问他一句话。”
“什么话?”溯羽心中好奇,接过话来。
这一次,和梅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不过一瞬已经是平淡的抬起了头:“我们老板要问公子您的是——‘你信不信,我有千百条办法,让你瞬间爆红,扬名天下?’”
溯羽愕然,那盛有桃花的眼刹那失了光彩,变得有些二愣。
同阴谋阳谋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可还没有遇到过这样一朵奇葩。威胁个人还用这么直接的理由的。
和梅看着溯羽的表情,得瑟的悄悄勾了勾唇,继续道:“老板问公子您——是想要让您的春宫图流传天下,还是让您的故事流传天下,或者这还不够…但,我折磨人的本事有万万种,我不怕和你耗。即便你的脸皮够厚,也不会有我的耐心厚。”和梅不愧是曾经万情楼的姑娘,说这话的时候还自己加上了动作,竟然惟妙惟肖。
溯羽有些无言了,看着一脸认真表情说着此话的和梅。
却看到和梅袖子一抬,却突然从袖间拿出两卷画,画并不大,可是足够起到它应该起的效果。
两幅画一平摊开来,溯羽就铁青了脸。
羽扇无声关上,此时此刻的溯羽身上,那桃花的气息瞬间阴冷,春天到冬天这种逆袭的转变,果然够可怕。
溯羽盯着桌上的画,狠狠咬牙,手陡然一伸,就想要伸去将画撕毁。
却在此时,一只手看似轻缓,却快捷无比的伸出,轻而易举便扣住了溯羽的手腕。
“这画,不错。”制服住了溯羽,那修长的手悠然一落,轻轻捻起溯羽的那幅画,放在眼前,认真打量了起来,并且评价道,“‘淡墨轻岚为一体,浓破浅淡总相宜。’这且不谈,只看画中人的神态,韵味,只一字可言——妙。”
溯羽的脸更青了,看着眼前的人,他仿佛一直沉静在一片雾霭之中,周遭的一切根本不能打扰他的仙然,不过此时此刻,那面具之后可以瞧见的黑眸,却带着淡淡的光芒。
溯羽知道,璃辞很欣赏这副画,非常,非常欣赏!
可是,忒妈地这上头究竟都画了些什么啊?
那个香肩半露的男人是谁?
那个长发披散的男人是谁?
那个做着撩人姿势的男人是谁?
那个眼神魅惑的男人是谁?
溯羽想要发疯,那个男人怎么顶着自己的一张俊脸?!
狠狠吸了一口气:“竟然敢画本公子的春宫图!赌城的幕后老板,真是好样的!”看来那威胁的话还的确不是大画!这春宫一出,他溯羽想不火一把,都难!
和梅似乎没有听出溯羽口中愤怒的语气,扶了扶身:“谢公子赞赏。”
溯羽沉着脸,又幽怨地看了一眼璃辞,知道自己在他手下毫无胜算,所以根本没有夺画的心思,而是将手愤愤指向了桌上的另一幅画,切齿道:“凭什么?!画本公子的春宫图,却把君无羯这家伙画得如此道貌岸然!”
紫袍,张扬的五官,充满霸道的笑意,随意扎起的黑发,举手投足之间,君临的气场彰显无遗!
正在愤怒不已时,却听到外头一个声音疑惑响起:“咿?本王怎么了?”
溯羽心中大叫一声不好,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他的手快速一抬,就妄想摧毁桌上的画。
可是背后,疾风阵阵,却陡然而来,溯羽无奈,只能空出手当先采取防御措施。可是,君无羯武功造诣之高,绝非溯羽可比,一失去了先机,这结果也就争不回了。
溯羽冷着脸看着君无羯坚毅笔直的背影,似乎只是看着这个背影,他也能想象前头的那张脸,定然勾着一个淡淡的笑意。
果然,便看到君无羯缓缓点头道:“浓墨一重墨一淡墨一清墨,墨即是色,水晕墨章,如兼五彩。能把本王的风韵气度画得这么形象的人,本王还是第一次瞧见。”
有这样赞美自己的人么?
溯羽嘴角一抿,不要脸。
却看到君无羯将手中的画卷好,放入了自己的袖中,然后自然而然地朝着自家璃辞凑了去,一边凑一边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