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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想到,有‘狠辣’之名的飞卿少将竟然长得这么人畜无害?单是这幅皮囊,怕就不知道误了多人的眼。
飞卿冷哼一声:“军法处置第二十一条,自己下去领处罚吧!”
谁知道这话一落,方才还凛然赴死的军人立刻就身体一颤,抬起了头惊悚地看着飞卿,眼中还闪烁着某种类似可怜巴巴的光芒:“飞卿少将……您……您能开恩……换一个么?”
“滚!军令如山,怎可更改?!”
看着军人如同吃了屎一样,怏怏地走了,飞卿眼底暗藏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一双眼陡然落在了秋揽身上。
刹那间如两把尖锐的刀光。
然,你是刀,秋揽便是水。
温润地一笑,可由于那厚重脂粉的原因,却显得过于妖娆:“少将军,劳烦了。”
飞卿眼中划过厌恶,又是冷哼一声,粗鲁地一脚将铁门踹开,带起一道冷冷的风,直接刮在秋揽身上,口中更是毫不客气:“静侧妃!请!”
秋揽脸色平静,却是嫌恶般地拍了拍被风刮到的衣服,再是抬头轻蔑地瞥了飞卿一眼,遂,迈步走入。
瞧着秋揽的背影,飞卿眸子一眯,秀气的脸上划过一抹狠辣之色,轻轻关上门,随即冷冷一笑。
这间牢房,并不如外头的那般潮湿,反倒非常干燥。
里头有着微弱的灯光,暗黄撒下,摇摇晃晃地照出里边儿的情形。
在这牢房之内,竟然有一排铁柱隔断,将房间断为两面。里头窄的位置,只有一张小小的木床,乃是牢间。而留出的更为宽阔的部分,则是专门为审察官员留出的位置。一方木桌,几张木椅,虽然也是摆设简单,可是在靠墙的位置上,折磨人的刑具却是五花八门。
琵琶锁、琵琶勾、牛皮鞭、烙铁、老虎凳……应有尽有。
牢间内,秋揽第一眼就看到了落败不堪的傅尐,此刻他垂着头,静默的躺在床上,身子蜷缩……不过才一日未见,那趾高气昂的傅相竟然就成了这般模样。
秋揽默然转头,又将视线落在了另一方。
加上飞卿,这方共有四人。
——帝宫浮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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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锦也很强的其实。
君无羯也很强的其实。
璃辞当然也很强的其实…额,我想表达的是神马?
(⊙o⊙)…今天好困啊……没爆发到…
今天凌晨,嘎嘎,有哪些亲要去淘宝抢东西啊?
俺要去俺要去俺要去~嘿嘿,我要去御泥坊抢面膜,谁敢给我抢没了,我咔嚓了谁~
067 庐山云雾
——帝宫浮沉作品——
同这阴暗的坏境毫不搭调,此时此刻面前的三人,周身分明萦绕着轻松随意的气氛。爱豦穬剧
方桌之上一壶茶,每一方摆着一只茶杯,此时此刻四只茶杯正冒着热腾腾的烟雾。而在方桌的正对方,竟然还摆着一局残棋,此时此刻上头正有一双手,优雅落子。
秋揽薄唇一抿,眼中划过一抹冷意,从这四人身上漠然扫过。
一身黑衣劲装,这男人坐在最左边的位置上,发竟是枯槁的灰白色,还算英俊的脸有毫无表情,他一手撑着头,目光微敛,正注视着面前的棋盘。
——容华未老去,此发已枯荣。
这人正是桦容。
一身蓝衫,这恐怕是这里头四人间穿着最明亮的颜色,手中一把标志性的羽扇正不畏严寒的轻轻扇风,扶起他额前垂落的些许发,将他桃花的眼角托显得更具风情。
正是邪医溯羽。
邪医溯羽,少将桦容,再加上少将飞卿,能够让这三个人同聚一堂的,恐怕这天下间,只有一个人具有这样的本事——璃辞。
最中央,璃辞着一身雪白边角银绣云纹长衫,带着象征他身份的银色面具,悠然而坐。那闲情逸致的姿态,从容的落子动作,仿佛这里压根不是关押重犯的监狱,而是世外桃源。
秋揽眼中划过一抹诧异,实在是没有想到,这里头竟然会是这样一番景象。不得不说,璃辞绝对是身兼要职的、审查官里开放烂漫的一朵…
奇葩。
他不是应该好好审问傅尐才对么?或问话,或严刑拷打?
结果……某人竟然带头在这里悠然自得了,还造就了一个与监狱异常脱节的气氛……
飞卿明显看到了秋揽眼中的那一抹微光,瞪了她一眼,然后一屁股便坐在了璃辞身侧放着的那张椅子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貌似认真地观察起棋局来。
璃辞专心执子,自然将秋揽给晾到了一边儿。其他三人观棋不语,也未理会秋揽。
不过秋揽却不闹不燥,她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站了一会儿,脚有些麻了,干脆走到桌子正好空着的一方,毫不客气,干脆利落地坐了下去。
面前的热茶还在冒烟儿,这应当是飞卿的。秋揽扫了一眼,干脆自然地将它挪位到一边儿,提起放在中央的茶壶,再主动给自己添加了一个茶杯,斟满七分。
优雅端起一品。
口齿留香,韵味无穷,乃是最顶级的庐山云雾。秋揽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小声呢喃:“好茶。”
然这里头的三人皆有修炼内功心法,这样的声音如何能瞒过他们的耳朵?
溯羽的羽扇微微一顿,飞卿投来一个鄙视的目光,毫不留情地道:“你懂个屁!”至于其他两人,根本未受影响的模样。
哎哎哎,这飞卿真的是以狠辣闻名天下的少将么?怎么……秋揽觉得,这人不是狠辣,而是暴躁?顺便加一个——粗鲁?
秋揽又品了一口,鄙夷地看了一眼飞卿,这才垂下目光,平静道:“庐山云雾,又称‘闻林茶’。绿茶类。生长在峰恋起伏,云雾缭绕的庐山之巅,叶质肥厚,芽大,被盖白毫,香气清而幽长,滋味鲜洁甘甜,属绿茶珍品。冲泡过后,香气鲜爽持久得愈长、豆花香越浓、滋味醇厚回甘愈久、汤色愈清澈明亮、叶底愈嫩绿匀齐的,品质愈加。”
平静地说完,未有抬头,又是一叹:“哎,自个儿不懂,反倒以为别人也不懂了?这种想法,真是……幼稚。”
“你!”飞卿陡然就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秋揽,那一双眼睛就像会吃人似的。
溯羽却毫不留情地一笑:“飞卿,快坐下。不懂就不懂吧,我们可从来不会笑你,就像你不懂棋局还偏偏喜欢来看的道理一样……”
不要怀疑溯羽的毒蛇天赋,这话一出,飞卿差点暴走,不过他所有的怒火,自然都转移到了秋揽身上,眼看就有上去拼命的架势。
“坐下,飞卿。”璃辞手未顿,平静开口,“都这么大了,却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不是让你好好注意么?这样出去,以后可得吃多少亏?”
飞卿还真的坐下了,眼中没有丝毫不满,可是却是嘀咕道:“谁敢让我吃亏,我就杀了谁。”
怪不得会成为狠辣的代名词了。恐怕飞卿遇到自己不顺眼的,都是这样做的?
秋揽看着眼前的一幕,竟然有些想笑。璃辞声音虽然平静,可是她听着却觉得璃辞就像是个父亲,正在苦口婆心教育自己的孩子,话虽然不长,可是却瞬间鸡婆了起来。
嘴角一扯。可是奈何,这一日心情太过沉重悲恸,她还是笑不出来。
却在此时,后方传来一阵镣铐碰撞的清脆声,低着头,许久未曾动弹的傅尐动了。
他还以为进来的时谁,说不定就是一个指认或者来给自己定罪的人物,本来已经心灰无比,可是过了许久也未曾见动静,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可是语气却不复记忆中的声音。
“静娴呐……静娴呐……爹爹的乖女儿啊……是你么?是你么?”
傅尐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线,张开他已然干涸的唇,声音喑哑道。
秋揽敛眉,未有回答,却听到傅尐的声音继续从后头传来。
“静娴呐,你要相信,太后……太后的死绝对和爹爹我无关啊!菊生那个贱女人,也不知道是谁将她收买了,竟然这样狠毒,敢对太后下手!并且还妄想栽赃给爹爹!”
“……还有,还有,还有那布特族王的死也和爹爹无关啊!爹爹再怎么恨他,也不会买凶杀人,妄想制造两国争端吧?静娴静娴,如今如果是爹爹一个人还好,爹爹再怎么也不会这样求你,可是,现在是傅家一百多口人,静娴,你可要想想办法,帮帮爹爹,帮帮傅家啊!不然,傅家定然完了!”
在傅尐说了这么一大堆之后,秋揽终于动了,不过身子却是未动,只是微微侧了脑袋,让自己眼角的余光可以瞥到后边儿。
“爹爹,我只问一句话。”
傅尐明显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心里头却莫名涌上一种不妙的情绪:“好好,你说你说,爹爹听着听着……”
“好。”秋揽眸光微沉,“爹爹,傅静娴对你来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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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说了一下我要去抢面膜,是不是大伙儿也去抢我的面膜去啦?
为毛我明明是过了十二点准时去抢的,但是还是米有抢到?
呜呜,说,是哪个,是哪个抢了我的面膜?
咳咳……悲催的我~
068 你刚好要去死,那便去死吧
——帝宫浮沉作品——
傅尐微微一愣,脸上出现片刻的错愕,然后才道:“静娴,你这是什么话?你自然是爹爹的好女儿!”那眼中闪着异常笃定的光芒,将傅尐的狼狈都仿佛褪去了几分。爱豦穬剧
秋揽默然地轻瞥着傅尐,终于缓缓敛下了眸,轻叹一声:“爹爹,你真让‘静娴’失望。”此‘静娴’自然非彼‘静娴’,但是,傅尐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爹爹,若你真的将‘傅静娴’这个人当做好女儿,那么你就该好好保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才是。”秋揽平静地道,“都说父爱比天高,父亲的脊梁是屹立不倒的山。爹爹,真正的山,是不会藏于地平线之下的。可是爹爹,当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
秋揽的胸口甚至有些微微做疼,为死去的傅静娴疼得发闷。傅静娴同璃辞的大婚,众所皆知的狼狈,可是傅尐,身居重职,权利更是不小,可是从头到尾却未见他出来帮过傅静娴。
如果他帮了她,恐怕一切都是不一样的吧?
“爹爹,如果说,傅静娴在那一日迎来了新生,你信不信?”秋揽轻轻闭眼然后睁开,声音陡然恶劣了一分,“你是信的吧,因为——你也察觉到了,不是么?——傅相!”
傅尐身躯一震,眼中露出不可置信,赶忙拂开自己眼前的乱发,看着秋揽的侧脸:“静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是想要弃爹爹,弃傅家一百多口人……于不顾么?”他是真的有些心慌了。秋揽说得没错,他察觉到了,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那种变化恐怖地让他心惊!他突然有些害怕秋揽的回答,生怕一不小心,就坠入悬崖!
呵?这有什么稀奇?
秋揽脸色平静,声音清润淡雅,纯洁若白莲盛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足以将傅尐万劫不复:“傅相。可能,你还不知道此刻的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是一个,别人给了我一巴掌,我便要用利刃,狠狠刮过他的皮肤、刺他的骨头、喝他的鲜血、挖开他的心脏、焚了他的魂魄……这样一个,有不爽,则必报的人……”
说到这里,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轻笑,可是那唇,却分明没有弯曲:“呵呵,傅尐,不好意思,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所以,你刚好要去死,那便去死吧。”
不管傅尐僵硬的身体,秋揽转过头便看到,眼前的四人,其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