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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一个废物到心机深沉者的转变,还是让人震惊的。
似乎晌久才反应过来,君无悔咬了咬牙,指了指君无锦怀中揽着的人:“老七,我不管你是不是太子,总之今天,傅静娴你得交给我。这女人心机深沉恶毒极了,月芙蓉的事情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我这就要带着她去刑部报到!”君无悔虽然未入朝堂,可是因其热爱习武、性格又爽朗的原因,他的交情还算是变通临安城的,又加上他的身份,他若是真的想要插手这事,同刑部大人并坐庭审,也不是不可。毕竟,君无锦虽然是储君,可是储君同帝王,还是差了那么些距离的。
君无锦垂着头,眸光轻轻落在眼前熟睡的侧脸上,这般安静闲淡,看了晌久这才缓缓抬起了头。
眼中的情绪已经转眼一改,变成一派阴沉冷冽,像是要吃人的毒蛇:“六哥,别想从我手中抢夺静娴,不然,我此刻还装模作样叫你一声六哥,下一秒我就可能真的冷着脸将你送入地狱。”
君无锦这几个月已经变了太多,可是像这样直言不讳杀戮的他,君无悔还是第一次见,甚至连听说也没有过,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沉声道:“老七,你要喜欢一个女人,你要护一个女人我没有意见。可是在这之前,你总得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吧?像这样恶毒的女人也值得你去担保?哦对了,这女人可不仅恶毒,而且还花心,你知道昨晚她去了哪”
“我不知道。”君无锦深深看了一眼君无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的声音越发冷,不过却因为不想吵醒了怀中的人,而故意压低了:“怎么君无悔,你什么时候,拥有这般的情报脉络了?是我藏得深,还是你藏得深?”
君无锦慢慢直了些腰,一双眼如鹰隼般地看着君无悔,像是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君无悔皱了皱眉:“什么深部深,若不是昨日……”顿了顿,似乎觉得谈起昨日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必要,又摆了摆手,“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有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七,花心的女人心可大着呢,即便这样,你还要把她留在身边?这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毒死了你。”
君无锦眼中划过一丝不耐,从君无悔脸上扫过,缓缓落在了秋揽脸上。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蛋,君无锦眼中浮现一抹柔和,连声音也变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便别说。在我心里,静娴比谁都好,我就是要她,无论她是不是喜欢我,我还是要她。”柔和的光彩渐渐散去,君无锦瞳孔幽暗深邃,“她是我的,谁都夺不走。”
着了魔了还?
君无悔眉头皱得越紧了,这最可怕的魔掌就是情毒,依照这个情况看来,君无锦中毒已深。
也不知道傅静娴究竟有什么好的?君无悔眉头皱得更紧了,以前他就不喜欢傅静娴,这人骄纵霸道,总是将林染当做靠山。后来在宫宴上被她弄进水里,还和君无忧亲了一口之后,他对这女人更没有好感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才几个月的时间,一切就像是逆转了似的。
听说,不待见她的璃辞对她好了起来,君无锦更像是入魔了似的,对她好得很,就连身旁的人,也一个二个开始对她赞不绝口,什么气质不俗,如仙女淡然,高贵典雅,举止优美,智谋无双。
我呸,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全世界都没有看清她的本质,慢慢被她迷住了,只有他君无悔还保持着理智,永远也不会被她弄乱了心神。如今有了机会,他自然要想方设法将她给逮出来,将她丑陋的一面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君无锦,你别逼我,即便你是储君,如今暂代朝政的太子,你也不能纵私罔法吧?这事情,总是我是管定了!”
“君无悔,你在玩火。会烧死你自己的。”君无锦缓缓抬头,冷冷道,却感觉揽着的人一动。
赶紧垂了眼,脸上冰冷的神色已经全部退去,只留下一派阳光灿烂。
君无锦咧着嘴朝着秋揽一笑,看得君无悔心中莫名一寒,然后便看到君无锦似一个哈巴狗一样,赶紧将秋揽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还替她理了理头发,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里头,君无锦都把那被子提得高高的,让君无悔只能看到秋揽的脑袋顶。拉过外衬,给有些迷糊的秋揽穿了起来,这才满意地拢了拢她的发梢,顺便垂头偷了一个香吻,这又是一笑:“你醒啦?”
“嗯?”秋揽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眉心,让眼睛缓缓适应外头的亮度,这才低低道,“怎么感觉自己像睡了许久似的……”
君无锦嘿嘿一笑:“当然,爱妃,因为昨日,本太子让你很‘累’了嘛!”这话虽然是说给君无悔听的,可是却自带一番暧昧的气息,说这话的时候,君无锦的手还微微用了用力。
秋揽身体莫名一僵,下意识地想要从君无锦的怀里挣开,却觉得全身有些无力,怕是睡久了造成了,想了想,干脆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
这就是秋揽,如果挣脱不了逆境,那么倒不如在逆境里头舒舒服服地睡着。
君无锦脸上的表情分明有几分愉悦,似乎秋揽的这个动作取悦了他,他抬头看向君无悔,笑着道:“六哥,你刚才说得什么话呐,本太子的爱妃怎么可能去见璃王?你以为,本太子连身旁睡得是谁都分不清了?”
这话一出,秋揽眼底豁然划出一道凌厉,转眼探究地看向了君无悔。
月芙蓉一出事他便来了这里,并且听君无锦这话,他还点名要她?是来观察棋子是否还尚存的?还是来探查,他们有没有从月芙蓉口中得到什么?
不过说实在的,月芙蓉的背后是君无悔这一点,的确让人意外。
秋揽垂下眸光,羞涩地笑了笑,朝着君无锦怀里拢了拢,轻声道:“爷,你说什么呢?”分明害羞的模样,“不过是实在的爷,昨儿个……可把妾身累坏了。”
此刻的秋揽是什么模样?
君无锦只觉得自己喉咙一紧,身体一热,竟然有种想要将怀中美人扑到的感觉。原来清淡的美人若是热火娇媚起来,即便是装的,这股媚色也足以燎原!
君无锦声音一哑,低头亲了亲秋揽的耳垂:“静娴说得没错。”
让秋揽一个寒战。
两人都明白对方不过是在做戏,可是君无悔就不这么认为了,他狠狠皱了眉头,如果真如此的话,那昨日的人,是谁?可是那分明是傅静娴才对!心中虽然极度明了这一点,可是,就他的明白是完全无用的,君无锦不交人,那么他便没有办法使用自己的手段从傅静娴那里得到什么,而他们如今,没有人能逼迫君无锦交人,这不仅是因为他的身份,还因为他们的证据。
普通百姓和皇权之人的差别就在于此,如果是普通人,即便对方有不在场证据,官方也能强制性将他带入牢域,可是如果是皇权中人……
君无悔觉得内心无比的挫败,他狠狠瞪了一眼君无锦:“老七,看来今日我是不能做什么了。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傅静娴当初能够怎么搭上你,就能怎么再次搭上璃辞大哥!这女人根本”
“滚。”君无锦趁着君无悔还没说完的空隙,笑颜如花,灿烂无暇,发布了逐客令。
看着君无悔懊恼离开的背影,君无锦低头一笑:“静娴,我们别管他,这人一点脑子也没有,说的话,处处透着白痴的味道。我的静娴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独一无二的……”
后边儿一句秋揽没有听清,她的脑中,此刻只有君无锦前边儿的一句话。
秋揽思索了片刻,眸子一沉,低低道:“的确很没脑子……”看似没脑子,可是却是找到了此刻临安城内,纷争的一个平衡所在。
这一击下去,这平衡说不定就垮了。
秋揽缓缓握上君无锦的手,轻轻道:“君无锦,不要同璃辞作对。”这个平衡若是乱了,那可麻烦了。
可是这话听在君无锦耳中,却变了味道。
眼底,浓烈的漆黑渐渐糜烂开来,君无锦觉得如今的自己,正在慢慢朝着地狱的更深渊接近着。
他渐渐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道,将秋揽更加紧密地朝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嗅着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如果说他正在糜烂,那么这个人,就是他化作的糜烂里,极力想要保存留有的一朵纯洁莲花。
君无锦轻轻笑了,乖乖道:“嗯,静娴,我知道了,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的。我不会和他作对的,不会的,不会的……”
秋揽在君无锦的怀里,正在自己的思绪里,所以不知道,只要她抬头一看,就能看到,君无锦那张灿烂的笑脸上,深深的眸子,一派寒冰。
出了殿,君无悔还有些懊恼,朝着朝云殿看了一眼,不由得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声:“什么啊,根本不是听起来的那么顺利……”转身走了,表情愤愤的,似乎是去找人寻仇了。
一直在朝云殿里住着可不好,秋揽一醒,草草用了膳,便同君无锦一块回太子府去了,同行跟着的,还有塔雷烈儿。傅清雅则陪同伊塔去这临安城内游玩了。
塔雷烈儿对秋揽异常喜欢,在车上几乎霸占了秋揽的大半个时间,一直没完没了地和她叽叽喳喳,看得君无锦格外气闷,却又只能无言以对。
一入小院,秋揽就打发掉了极不愿意离开的君无锦,又让和梅去好好休息了,这便拉着塔雷烈儿在院内说起了话来。
这小院格外清幽,塔雷烈儿那火烈般的性子似乎得到了感染,娴静下来的她倒有另外一番美感。秋揽这才得知,塔雷国内部纷争如今也已经到了一个格外火热的地步,塔雷国现有国王病重,可是迟迟未下诏书立王。顺便一提,在塔雷,不如其他国家有储君的设立,他们的国王,都是由上一届国王退位之时直接发布。
就因为未下诏书,所以这纷争越发剧烈了起来,塔雷烈儿身为国王最宠爱的公主,竟然也受到了波及,三方有力竞争者都恨不得将她暗杀,然后将这个罪名落在其他两方身上,以激怒国王,成全自己。
怪不得当初在傅府,塔雷烈儿会说那样一番话。
秋揽听着塔雷烈儿口中的自嘲:“好笑吧,平日里看上去不错的哥哥,竟然人人都想要我去死。而平日里虽然有着变态腥味的伊塔王叔,竟然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保我。要知道,他们那三方若是任何一方上位,以后都肯定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对伊塔王叔发难。其实,我倒是一直不讨厌伊塔王叔的,他虽然有着变态嗜好,可绝对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说着这个,塔雷烈儿也有些头疼:“这个嗜好啊,也不知道能戒掉么……清雅跟着塔雷伊塔,也却是是苦的痛的。”
晌久不语,终,秋揽默不作声转移了这个话题,看着远方,缓缓道:“烈儿公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用自己的力量扳倒一切,成为塔雷国的主宰,登上帝王宝座,成为一代女皇么?”
——帝宫浮沉作品——
109 杀戮的开端
“女皇?”塔雷烈儿轻轻一笑,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了自己的指尖之上,许久没有开口,遂突地轻轻一笑,笑容敛去,眼中炙热的光芒怎么挡也挡不住:“女皇呐?古往今来,有女人做一国之主的么?”
别说这火焰是如此明显,即便只是小小的星星之火,可是秋揽相信,只要这火焰是出现在塔雷烈儿身上的,那么它都可以燃烧整座平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塔雷烈儿,秋揽缓缓转了目光,轻轻道:“谁知道呢?不过,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