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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殿。”魏姬宫改成总理事府后,郑钰铭将办公处和休息处分开,前面正殿是白天办公处,后面的偏殿改成了起居室。
郑钰铭听到楚朝辉回来,也不跟木头玩耍了,站起身直往起居室走去,木头一见主人动身,连忙抬起狗腿要跟随,被霍思华一把抱住。
“木头别乱跑,大人累了要休息,木头跟思华去见苏姨好不好?”霍思华在山谷从小就被郑钰铭和楚朝辉赋予重任,要她照顾好木头。郑钰铭不在山谷的时候,木头都是霍思华在照料。木头除了郑钰铭,最听霍思华的话,现在给霍思华抱住,它没有猛力挣脱,只是甩了甩尾巴看着女孩。
“思华那里有苏姨做的鱼丸,木头想不想吃?”霍思华用木头最爱的食物诱惑。
木头一听鱼的发音,尾巴摇得更凶了。狗不适宜吃鱼,可偏偏木头有这个癖好。平时,郑钰铭很少喂木头鱼肉,以致木头对鱼肉的向往更大,现在霍思华这么一提,木头忘记要监视楚朝辉对自己主人图谋不轨,摇着尾巴跟着霍思华离开了总理事府。
霍思华今年快十三岁了,因为生活条件非常不错,霍思华的脸色红润,个子窜得很高,现在已经有150厘米,外表跟吴国的十五六岁小姑娘相似。
郑钰铭见到快长成少女模样的霍思华后,意识到得为霍思华的将来着想,不能让外界对小姑娘有什么猜测,霍思华已经长到要避嫌的年龄,不能跟他和楚朝辉住在同一所房子。
霍思华和苏妇到达王都后,郑钰铭没有让霍思华和苏妇住在总理事府,而是在靠近总理事府旁找了所小院落,做了霍思华和苏妇的住处。白天两人在总理事府,晚上回小院落休息。
木头屁颠屁颠跟着霍思华走了,大牛在总理事府院子转了一圈,跟值班的守卫聊了会天,也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总理事府内有马仁派护卫保护,外有王宫高墙抵挡,高墙外还有魏仁率领的蔚山虎贲守护。处在层层防护当中的总理事府相当安全,大牛只要进了这里,就等于卸下保护职责,不需要再跟随郑钰铭,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只是不能随意离开总理事府,等郑钰铭外出时,大牛必须立即跟随保护。
郑钰铭三步并着两步走到后殿卧室内,发现卧室里没有楚朝辉的人影,只有楚朝辉脱下的盔甲挂在房间内。郑钰铭想了一下,转身朝洗澡的浴室方向走去。
郑钰铭和楚朝辉都不是太追求物质享受的人,两人虽然对物质享受不太在意,但有一样很龟毛,那就是两人天天要洗次澡才睡得着觉。为了保证一年四季都可以洗澡,山谷和南埠府邸,都修了冬天可以使用的浴室。
楚朝辉行军在外,没有条件天天洗澡,回到有条件的王都,肯定要在热水里泡个痛快。
“朝辉,是不是又抢在大军前面溜回来了?”郑钰铭走进浴室,楚朝辉果然在浴室中央的热水池中泡着。
“还是钰铭最了解我。”楚朝辉游到水池边,摸了把脸上的水珠,眼里都是笑意。“明天下午,大军才会抵达王都,我只要赶在中午前到王都城外跟他们集合。”
大军得胜班师将受到王都百姓的夹道欢迎,君王和大臣们都会去迎接凯旋的勇士,西侯身体不佳不能亲临,太子笙会代表父亲前往。
“你就为了赶回洗个澡?”郑钰铭笑着摇头,走进水池边。
“谁说的?”楚朝辉手一伸,一把拽住郑钰铭的小腿,将郑钰铭连人带衣拉进池中。“我是为了早一天抱抱你。”
郑钰铭一没留神,被楚朝辉拽进水池后,整个人一下没到水中,差点喝上洗澡水:“我衣服还没脱呢!”
“衣服我喜欢亲自帮你脱。”楚朝辉嘴上说着脱衣服,手上却只抱紧郑钰铭,将郑钰铭抵在池壁,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水池中水有点温烫,两人的体温随着亲吻慢慢伸高。
“钰铭,我这次在军中找了点好东西。”楚朝辉喘着粗气抚摸着郑钰铭的腰,郑钰铭的衣服在亲吻中,已被他脱得精光,那些衣物现在正无辜地漂在池水中。
郑钰铭闭了下眼,他现在头有点晕,这是氧气不足造成的。“什么好东西。”
“做那事的好东西,据说能让人更加愉悦。”楚朝辉附着郑钰铭的耳朵轻笑。
“做那事的好东西?”郑钰铭狐疑,不会是□之类的东西吧?
“是随军医者的祖传秘方,专给男人做那事使用的。”楚朝辉的手沿着郑钰铭的脊背往下摸,摸到自己一心惦记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这时候会有什么好药。”郑钰铭可不相信这时空医者的制药水平。
“他们用了都说好,我是调查清楚才跟医者购买的。”
“三无产品我可不用。”郑钰铭摇头,谁知道两千年前的医者是用的什么稀奇古怪东西捣鼓出的,这时候的巫医不分家,像姜圭那样纯粹的医者不是主流。
“实践比发证书有说服力!”
楚朝辉一把将郑钰铭抱离水池,用旁边榻上的棉裹住,扛到肩上就往卧室大踏步走去。
卧室跟浴室是相连的,楚朝辉几步走到床边将郑钰铭放下,光着屁股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石瓶。
“这东西可是得到三军郎郎一致好评的。”楚朝辉将石瓶盖子拿开递到郑钰铭面前。
郑钰铭低头看向石瓶,不看还好,一看就被惊住。原来郑钰铭一低头,除了看到瓶子,还看到了楚朝辉胯/下的物件,医者的助兴药还没有用呢,楚朝辉那东西就兴奋得比平时都粗。
楚朝辉发现郑钰铭是盯着自己的欲望在看,他可不觉自己的东西太大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自豪。
“今天我们一定得好好交流。”楚朝辉将郑钰铭身上的被子甩开,欺身压住。
被楚朝辉压在身底的郑钰铭突然‘咕咕’笑起来,楚朝辉几次临门一脚不能如愿的情景浮现在他眼前。郑钰铭认为,按照以往楚朝辉的霉运,这次行动也不会如愿。
“你不要笑,今天就是十级地震,我也不会离开这张床。”楚朝辉跟郑钰铭心意相通,郑钰铭一笑,他就知道郑钰铭心里在想什么。
楚朝辉嘴里发着狠,耳朵却竖着听门外的声音,就怕卧室外再响起大牛的大嗓门和木头的‘呜呜’威胁声。
“好!十级地震我们也不出去。”郑钰铭笑完用手捧住楚朝辉的脸亲吻,楚朝辉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他心动。
当楚朝辉抹着军中医者助兴药的分身进入郑钰铭体内时,两人都有点不敢置信。
“这次真没人来打扰了!”楚朝辉自言自语,他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一夜很安静,除了身下的大床因为用力过度发出几声呻吟,楚朝辉和郑钰铭的这次深沉次交流成功了。
112、第 112 章
窗外天光大亮,郑钰铭艰难地翻了一下身,将自己的半个身体从楚朝辉的大腿和胳膊下移了出来。昨天吴国的王都康城没有十级地震,只是郑钰铭自己的身体发生了这样强度的震动,以致早晨醒来后的受灾者,有一段时间以为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打着响呼的楚朝辉发觉自己身下少了什么,闭着眼长臂一伸,将郑钰铭捞到怀里抱紧,继续他的酣梦。
郑钰铭侧头看到窗户缝隙透进了阳光,深知今天时间已不早。总理事府的公务一大堆,往常这个时候,郑钰铭早就起床处理政务一两个小时。
“朝辉!”郑钰铭轻轻推了下楚朝辉,动作太轻没有推醒,只是鼾声稍微小了点。
楚朝辉睡眠并没有打呼的习惯,实在是赶路辛苦加上昨天晚上过于卖力,太疲惫才有今天早晨这种鼾声大作的现象。
楚朝辉眼眶旁微深的颜色阻止了郑钰铭轻推动作。楚朝辉今天可以睡到中午,只要赶在下午三四点前混进班师进王都的大部队。郑钰铭想让楚朝辉多休息一会,等到吃午饭再来叫醒。为了不惊醒楚朝辉,郑钰铭挪动酸疼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床边移动。
“天亮了吗?”就在郑钰铭可以从楚朝辉怀中完全挪出来时,楚朝辉醒了,他一把将郑钰铭再次捞进怀里,翻转爱人身体,侧头低下拔开郑钰铭的后/穴查看里面情况。军中医者的助兴药除了增加做/爱的快感,还能起肌肉松弛作用,这种作用让郑钰铭的身体更好的承受住欢爱。
“快放手,今天我得帮大王起草几份诏书,再不起草,就赶不及在大军班师进都时宣读了!”楚朝辉大大咧咧的检查动作引来郑钰铭的抗议。
“诏书?”楚朝辉停止动作。
“就是周成他们的身份问题,封主的封地问题,封地的私兵问题,有功大臣封爵的问题。”郑钰铭扳了四根手指才数完。
“要废奴隶制了吧?”
“不会一下子强制废除,先取消奴隶买卖再说。”取消了奴隶买卖,也就从源头掐住了奴隶制的生命。
“温水煮青蛙政策好。”楚朝辉赞赏地看着郑钰铭,能由西侯出面颁布制度改革,比郑钰铭自己直接施行受到的阻力要小。
郑钰铭自豪一笑:“就如蔚山人一样,观念可以不知不觉改变。”
吴国的半年战乱,花光了郑钰铭辛苦三年积蓄下的物资和钱财,不过这些物资和钱财并不是全部消耗一空,它消耗的同时,大大促进了蔚山地区各行业的发展。
军队的所需的一切军用物资都是由蔚山贵族跟郑钰铭合办的手工作坊、南埠山谷的工厂制造出来。战争花出去的钱又转变成利润回到郑钰铭和蔚山贵族们的口袋。赚得最多的是承制军服、军被和军鞋的十几个作坊。
蔚山一切有能力生产这些商品的工厂作坊主都接到了订单,这些工厂作坊主们全赚了个满钵,在工厂和作坊工作的工人,因为郑钰铭早和开厂开作坊的贵族有协定,他们也赚到了不菲的工资,那些在厂里工作的奴隶,因为跟平民的工资待遇一样,他们在实际待遇上,已经脱离了奴隶身份。
制造业主赚了钱,那些原料供应单位也同样分到一杯羹,蔚山的平民家庭纺织出现了联合。南埠纺织厂中的先进纺机式样慢慢泄露出去,聪明的工匠按照纺织女工口中描述的纺机模样和原理,山寨出适合家庭纺织的机器,山寨版的织布机没有南埠纺织厂的机器先进,但比原来大秦本土的纺机要好几个档次。
蔚山农妇用上这种纺机后,效率比原来翻了几倍。南埠纺织厂生产的都是中高端布料,农妇们纺织出的低端布,很好的弥补了蔚山高低端布不平衡的局面。
军服军被订单采用的布料大都是中低端布料,中端布料由南埠纺织厂吃了独食,低端布料就由蔚山的贵族织布作坊和平民家庭纺织提供。低端布料需要的量非常大,贵族作坊为了多挣钱只有增加工人,这些工人有大一部分是奴隶转变。
家庭纺织户的农妇们最初靠自己辛劳来加大产量,但她们再肯吃苦耐劳,也得休息吃饭上厕所,一台机器最多使用十四五个小时。有聪明的平民想出了让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方法,就是当自家主妇纺织疲劳去休息时,他们雇佣一个会纺织的妇女到家里来继续织布,这样一来,机器就可以二十四小时在工作。
当人们发觉这样能在雇工身上赚到利润后,脑子灵光的立刻请木匠多造纺机,扩大雇佣规模,这些平民成了新兴工业作坊场主。
纺织分纺纱、织布、印染,为了提高产量和效率,纺织手工业者开始分工合作,纺纱的纺纱,织布的织布,织好的布又由专门印染的作坊印染,他们之间形成了相互依赖,相互扶植的商业链。
军服、军被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