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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多大年纪了?”郑钰铭希望大贤不要老得走不动。
“不知道!”大牛回答得很干脆。
楚朝辉一听不由一惊,大贤不会跟他和郑钰铭、木头一样,是被蓝光传送过来的后世人吧?生长缓慢和熟知地理知识这两样可都非常符合条件。
大牛干脆的回答,不但惊了楚朝辉,让郑钰铭也吃了一惊,不过大牛接下去的回答平息的他们的猜测。
“大贤九年前才迁到祁门山居住,那时大贤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嗯,跟魏将军差不多。。”大牛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刚才的回答引起身边两人的遐想。
“哦,这样啊。”郑钰铭松了口气,魏仁年纪在四十左右,这种年纪要保养得好,十年时间还真看不出什么变化。在二十一世纪,保养得好,十年容貌不变的人有很多。
不过以郑钰铭对大牛的了解,那位大贤即使外表有所衰老,以大牛的粗心,他也不会觉察出来。
大牛见自己的两位主公对大贤很感兴趣,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大贤本事统统倒出。那位大贤对山民很和蔼,大牛也是靠大贤的安排才出山晋升为虎贲,跟楚朝辉比武失败回到祁门山,又是因大贤的指点,为自己找到了好主公。大贤在大牛心中地位,已经不是师长胜似师长。
“大贤如此才能,就没有君王前去求贤?”古人因为对自然界相当不了解,自然界所发生的一切,会用想像去解释,如果预知风雨,就可以装成有招风唤雨之能,让人们对其崇拜。
楚朝辉觉得,如果大牛嘴里叙说的大贤本事,大贤只要有点私欲之心,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掌握的天文地理知识,去当一名控制君王的神棍。
“大贤不见君王,先王去祁门打猎就是想请大贤出山,大贤知道后,早早遣走避开,只让大牛在他居所四周拔树。”大牛嘴里的先王指的是前前吴王,吴王就是看到大牛能将一棵腿粗的大树空手拔出,才起了爱才之心,在寻访大贤不得的情况下,将大牛带回王都。
郑钰铭皱眉,他知道大牛说话或许会夸大,但绝不会说谎,从大牛的描述中,郑钰铭和楚朝辉可以判断出,这位大贤是真的懂天文地理。
“我会派人多加收集资料。”楚朝辉在郑钰铭问起大贤的生平时,就猜到郑钰铭想请大贤出山。王都康城和达城明年分别要办两所学院,有真本领的土著导师奇缺,大贤恰是这样的奇缺大才。
楚朝辉决定要派人多加收集大贤的资料,就是想找到吸引大贤出山的方法,能将淡泊世事的大贤请出山沟。
郑钰铭闻言,脚步一顿,抬眼朝楚朝辉温柔一笑。不知道有多少次,两人总是可以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解读出对方的思路,总会不由自主的配合对方展开行动。
三人说话间进了总理事府,木头首先窜出来扑到主人身上打招呼,而霍思中霍思华兄妹正等在院内,看到三人从大门进来,带着一脸欢喜上前行礼。
“大人,祭祀用品已经备好!”霍思中的声音音调变得低沉,个子长高长粗了许多,因为营养跟得上,霍思中现在的身高快接近170厘米了,男子发育一般要到十七八岁之后才会缓慢,十五岁的霍思中还可以再长两年身高。
霍思中身后的霍思华也长得白白净净,容貌虽然不是非常妍丽,不过一身的书卷气衬得小姑娘很与众不同。
郑钰铭朝霍思中兄妹点了点头,他对自己一手带出的少年很满意。
“木头过来!”霍思华见木头朝着郑钰铭身上扑来扑去,闹个不停,连忙呼唤阻止。
“算啦,让它闹吧!”郑钰铭笑着抚摸木头。这两天他和楚朝辉呆在总理事府的时间不多,木头
想念之下,当然要多表达表达它的思念之情。
木头对主人尽情表达思念后,才有空朝楚朝辉甩了两下尾巴。木头晚上都被霍思华带走,也就看不到楚朝辉‘欺负’它主人的现象,对楚朝辉的敌意就不如原来强烈,对楚朝辉的态度也慢慢和善。
“木头!你真是一只好狗狗!”楚朝辉蹲□用手顺着木头的狗毛,脸上尽是得意。原来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现在是,狗智一点,人高一筹!
木头今天难得受到重点关注,不由狗心飞扬,尾巴摇得更欢。
郑钰铭和楚朝辉一大早就出门到王都各处巡查,巡查到傍晚又陪着吴王笙到王庙祭祀了祖先,用过年了夜饭,在王都百姓家家团聚过除夕时,两人才有时间祭拜二十一世纪的祖先。
当两人并排跪在蒲团上对着刻着郑楚两家祖先的牌位磕头时,郑钰铭不由自主想起两年前的那场春梦,他觉得自己和楚朝辉此刻就处在那场春梦中。
案几上的的两对牌位是他们的双亲,并排跪拜的两人就是那对新人,耳边响起的是总萦绕脑海的结婚誓词。
祭完祖,霍氏兄妹和苏妇带着木头离开,郑钰铭和楚朝辉终于有了独处的时刻。
跟卧室相连的浴室浴池中放满了热水,水蒸汽将房间弥漫得朦胧。浴室水池旁的软塌上,交缠着一对裸/体,软塌旁散落着一地的衣衫。
水池上方的铜管不断地向水池输送热水,保证着水池的水温不会降低,也保证着浴室间的□不受寒冷打扰。
“钰铭,爱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雾水,顺着楚朝辉的下巴滴,落到一张他怎么也看不腻味的容颜上。
正闭着眼享受体内冲刺带来快感的郑钰铭微张开眼,贴近他鼻息的男人双目如夜空一样深邃,仿佛要吸走他的灵魂。
“爱!”郑钰铭用手指抹去爱人脸上的水珠。
“有多爱!”深陷情爱的男人永不嫌爱语有多肉麻。
“不知道!形容不出!”身下的人摇了摇头,忽然想起那梦中誓言,不由轻轻背诵:“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都尊重你,帮助你,关怀你,一心爱你,终身忠诚地与你共建美满生活,不离不弃,共度一生!”
郑钰铭轻声背诵时,楚朝辉压在他身上紧紧注视,直到郑钰铭背完,才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全身紧绷,深吸了几口气,喉结滑动了几下。
“钰铭!晚上祭祖时,我感觉我们在拜堂,我们的父母就在上首微笑。”等楚朝辉再次抬头,忽然说出跟郑钰铭祭祖一样的感受。
“你也觉得我们在拜堂?”郑钰铭失声,他们两个好似太心有灵犀了。
“原来不是我一人这么感觉!”楚朝辉得意地笑起来,心灵相通到这种地步,不成双成对要遭天谴!
得意起来的楚朝辉太过疯狂,这天夜里,心灵相通的一对,举动南辕北撤。一个是越战越勇,一个是投降再投降,可恨挑战的一方不讲人道主人,无视败兵投降动作,只管将自己的英勇行为,从浴室转移到卧室,继续到东方天际发白方才罢休。
125、第 125 章
春节并不是大秦最隆重的节日,大秦最为重视的节日是冬至的蜡祭。古人对冬至的说法是:阴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故曰“冬至”。
大秦人认为:过了冬至,白昼一天比一天长,阳气回升,是一个节气循环的开始,也是一个吉日,应该庆贺。冬至的地位等同于元旦,等同于新的一年将开始。
二十一世纪的大年初一,在大秦百姓心中只不过是农历历法的第一天。
冬至在农历中没有固定日期,确定哪一天是冬至,是由二十四节气来确定。这年的冬至是阴历十一月中旬,吴国因为西侯病重,赵国又在西北咽喉口陈兵虎视眈眈,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只草草由太子笙代替西侯主持走了个过场。
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都习惯将春节当成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两人想将这个习惯在吴国延续下去,更为了让吴国人民心理上有个新开始,决定将农历的起始日定为等同蜡祭重要的节日,从除夕开始,给王庭大臣和公职人员放了三天假。
大秦人虽不将正月初一当成一年的起始,但农历初一拜见尊长的礼仪还是有的。因此到了大年初一的早上,到总理事府来拜见的人络绎不绝。
总理事府的大门一般在早时,也就是早上七点就开门了,可初一这天,总理事府没有准时开门,直到将近八点,马仁才指派护卫将大门打开,将来拜年的大臣和贵族一批批检查后放进去。
总理事大殿上,只有身穿深蓝色锦缎棉袍深衣,满脸春风的楚朝辉坐在正中接受大家的拜见。
“大将军!怎么不见总理事?”郭虎贲郭泗一双眼睛在大殿内扫来扫去,他对郑钰铭的痴迷并没有因为郑钰铭身份变成吴王三公子而改变,反而更加狂热。
郭泗这样的武将隶属楚朝辉管辖,楚朝辉讨厌郭泗只要看到郑钰铭,一双眼睛就会盯住不肯移动的着迷表情,因此不是将郭虎贲支使得远离王都,就是不停给郭泗派着远离王庭的差事。看着忙得风风火火的郭虎贲,不明就里的王庭大臣们还以为楚朝辉相当器重这位新封爵士的武将。
郭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郑钰铭身影,他想趁着正月初一拜见的机会多看郑钰铭几眼,所以七点不到就到总理事府门口等待,在寒冷的大门外,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得以进门,可当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大殿,却不见郑钰铭出现,而楚朝辉已经做出送客的姿势,这让郭泗怎么能甘心。
楚朝辉嘴角微翘,一向线条冷峻的脸部今天分外柔和。他今天心情愉快,看着东张西望的郭泗竟然觉得有点可爱,不如原来那么刺他眼睛。
“总理事一年到头忙于政务,每日鸡叫起床,无一日能怠倦,今日是历年起始,合该让总理事有轻松的一天,所以大家今天就不要打扰他了。”真正的原因是郑钰铭到天亮才得以睡觉,从不打鼾的人竟然打起响鼾,楚朝辉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不忍惊动,决定让郑钰铭睡个痛快,至于借口,楚大将军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编出一个。
“哦,原来如此!”郭泗失落,暗怪自己没有多为郑钰铭身体着想,原来郑钰铭在南埠当理事就非常忙碌,等到漪姬作乱,公子光被下毒后,更忙得分身乏术。
楚朝辉这么一解释,来拜年的贵族和大臣都觉得很有道理,最忙碌的人是应该享受这种新年睡懒觉的福利。从此后,吴国开始有了正月初一,家中最忙碌的人才可以睡懒觉的习俗,这种倒跟二十一世纪天朝的南方地区,正月初一由男主人做早餐的风俗类似。
三天春假一晃就过去了,正月初五一大早,吴王笙一身黑色金丝镶纹龙凤君王冕服,头戴白玉串珠九旒冕冠,坐在四匹马拉的黑色乘舆去迎娶田氏姬女,乘舆后紧随的是两辆豪华四轮马车,这两辆四轮马车一样是黑颜色,除了这三辆车外,其他的侍者和护卫都是骑马或者步行。
大秦婚礼仪式沿用周制,一样是三书六礼。迎亲的马车不同于后世的大红,而是用黑色的马车迎娶新娘,黑色是王族的象征,秦人不仅认为结婚是一件热闹事,更是一件庄重的事,所以要使用最尊贵的颜色。当然,只有天子和国君才可以使用正黑色,其他人只能使用浅黑色。不过严格遵守这样繁琐婚嫁礼仪的只有天子君王和贵族们,普通平民根本就没条件讲究这些。
吴王笙的乘舆一直驶到田氏居住的府邸,吴王笙亲自下车,先将随身携带的大雁当礼物交给田家。田家接了大雁不久,一身黑色深服的田姬女由侍女搀扶从府中步出,这时的新娘并没有盖头盖的习俗,只是脸上画了浓妆。盛装的田姬女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