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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瑶儿你怎么来了?”
看到瑶儿走过来,陈东笑着打着招呼。
坐在床沿边,搭着两条腿的巩雪儿瞧见来者,脸色一红,糟了,孤男寡女共处一晚被人看到,想想都羞死人了。
“你们。。。你们真的住在一起了?”王瑶儿看着眼前的两人,憋在嘴里的话忍不住的说出口。虽然在伟大的后世,男女未婚同居是很平常的事,可在这思想僵板古化的沈唐,男女未婚同居是要背负着极大地思想包袱的,没想到巩雪儿竟有这种打破世俗的魄力。
“咳咳,瑶儿,你可别想歪了。我昨儿。。。我昨儿是喝多了,所以迷迷糊糊的就在这儿过夜了。真实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瑶儿古怪的脸色让巩雪儿觉得很不安,生怕瑶儿想歪了,她忍不住的提醒了一下。
可是她一睡到天明,醒来时就发现旁边睡着光着上半身的陈东究竟发没发生关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虽然陈东是光着膀子,可是他下半身的衣裤还是穿着的,而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还穿在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我昨儿也喝多了。”陈东也一头雾水的呢喃了句,接着不要脸的冲巩雪儿笑了笑,咧嘴玩笑道:“雪儿。反正你已经跟我私定终身了,昨儿就算是发生什么,也算不得事。”
“你还说。。。”巩雪儿直接一个枕头扔了过来。没人在的时候你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现在瑶儿就站在旁边,你还这么没羞没躁的开人家的玩笑,你以为人家的脸皮都像你一样厚?
“好了,你们小两口闹完了就赶快出来帮忙,陈大娘正在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呢。”王瑶儿笑着说道,心中隐约她也就猜到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想必肯定是听说陈东回家巩雪儿就来看望他,而陈大娘呢。为了早点抱孙子。就千辛万苦的想留巩雪儿在这儿过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陈大娘在饭桌上肯定一个劲儿的给巩雪儿劝酒了。不然她怎么能醉的这么厉害。
两人听了瑶儿的话,就纷纷站起身来出去了。等他们走后,王瑶儿走到床边。好奇的把被子一掀,干净的棉花被子一如既往的洁白。
“哎,看来陈大娘要失望喽。。。”王瑶儿小声的低喃了句,旋即转身走出了屋子。
。。。。。。
从陈东的家里出来,王瑶儿脸上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想到在餐桌上陈大娘忙里忙外的给巩雪儿夹菜,什么活儿也不让她沾手。看她那种紧张小心的样子,就好像巩雪儿已经怀胎十月就快分娩,而她自己就快要抱上大孙子似的。可若是她最后知道,陈东和巩雪儿昨晚只是什么事都没有干。她没准会被气的翻白眼,接着一个劲儿的责怪他的儿子不会来事。
一想到陈东被数落的无奈样子,想想都觉的好笑。
当然陈大娘的伎俩是不可取的,但是王瑶儿能体会到陈大娘急切抱孙子的渴望。就是在后世的婆婆,公公也希望赶快抱上自家的孙子。更别说在这儿传宗接代观念根深蒂固的古代了。而且陈东和巩雪儿已经老大不小了,青阳村里一些年纪比陈东还小的孩子也都生了孩子,陈大娘看到和她年纪相当的人都抱上了孙子,她对此的急切渴望也就很好理解了。
“是不是我误导了雪儿?”一想到雪儿迟迟不肯下嫁,没准是在效仿自己与龙子俊。何况她也曾跟巩雪儿说过,男人结婚前是一个样,结婚后又是一个样。巩雪儿没准就是听了自己的意见,所以也跟陈东拍起了拖来。
想到这儿,王瑶儿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对不起陈大娘。
“三哥,瑶儿姑娘。。。。。。”刚刚回到二龙山上,迎面碰见了正慢慢走来的龙四。
“对了,老四,昨儿你见到了秦姑娘了吗?”龙子俊想到昨儿这厮打听人家秦姑娘猴急的模样,不禁笑着问道。
一边的王瑶儿就有点困惑。
“人我见到了,长得挺俊的。”龙四笑着称赞了句,紧接着他神情一变,闷闷不乐的道:“不过,他好像对我没有感觉。”
“嗨,这事哪有一蹴而就的?你得慢慢来,你得让人家姑娘体会到你对人家的关心。。。。。。”龙子俊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就龙四那毛手毛脚的急性子,不吓到人家才怪。于是他干脆当起了说客,亲自传授该如何追求女孩。
龙四听他一阵解说,似乎又找回了点信心。
等龙四走后,龙子俊冲着龙四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王瑶儿拿着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他。
“子俊哥,你似乎对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很有一套啊。”王瑶儿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
龙子俊感觉到一阵杀气。不过他的定力还算不错,摸着鼻子笑道:“哪有的事,我教给龙四的只是我的一些个人见解。只是想过,却没有实施过。”
“对了瑶儿,咱们从郾城回来以后,郾城那边的蛮人可曾有其他的举动?”接连丢失四名蛮兵,龙子俊担心负责郾城的蛮兵将官肯定不会轻易了事。要知道,有两名蛮兵的尸体他们来不及掩埋,直接就藏在陈东货房里了,万一那两具蛮族士兵被搜出来,他们必然会打听那处院落的户主,能不能查到陈东的头上还不好说。
龙子俊会询问瑶儿,是因为回到二龙山后,瑶儿亲自调遣了几名兄弟,前去郾城去探探风头。王瑶儿的心细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
“探风的兄弟们还没回来,所以我也不清楚郾城的蛮兵究竟有何举动。”对于蛮兵对此的举动,王瑶儿倒不甚担心。因为陈东和陈大娘已经安全抵达青阳村了,就算那群蛮族士兵在陈东的家里翻出那两具蛮兵尸体,他们也不知道陈东现在藏身何处,就算他们打听出来陈东的老家是在青阳村,出兵前来捉拿陈东,不过有二龙山和崤山一众匪汗相护,他们也讨不了丝毫的便宜。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远远看去,就看三个二龙山的匪汉驰着马儿,顺着山间小道,正往寨子这边行来。
“呵呵,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王瑶儿扭头一看,笑着说了句,那些马上的汉子正是她派遣去郾城打探蛮兵动作的探子。
马匹在两人身边停住,三名大汉翻身下马,冲着龙子俊和瑶儿咧嘴道:“三当家,瑶儿姑娘。。。。。。”
王瑶儿开门见山得道:“郾城的情况怎么样,那群蛮兵可曾查到陈东头上了吗?”
其中一个汉子苦着脸上前道:“那两具蛮兵的尸体他们到没有查到,不过从昨天起,蛮人好像是下定决心要彻查此事。他们几乎出动了驻守在郾城的全部兵力,几乎郾城中心那几条街道的所以人家,全部都被当成了嫌疑,已经被蛮人抓起了关在了监狱中。而且蛮族人到现在还没有住手的意思,靠近主街的其它几条街道,也有好几户人家被抓了起来。”
王瑶儿与龙子俊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眉头也拧的愈发的紧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次蛮族人竟然会这么疯狂。彻查不到真凶,他们竟然大面积抓捕当地的百姓。王瑶儿和龙子俊的举动竟然会给郾城的当地百姓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祸害是自己闯出的,王瑶儿和龙子俊心头升起了一种巨大的负责感。
王瑶儿这一整天都没有了笑脸,这几天内,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们在监狱里受苦,每想到这儿,她的良心都受着巨大的煎熬。祸既然是自己闯下的,她总得想办法去补救。
王瑶儿闷在屋子里思索了许久,忽然由心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赶紧跑出去去找龙子俊,向他告知她的想法。
两人一见面,王瑶儿就直接的道:“龙子俊,你知道郾城现在的驻扎着多少的蛮兵吗?”
龙子俊心中一惊,瑶儿既然这么问了,隐隐约约他已经知道瑶儿打算是要做什么了。
“两千余人,可是瑶儿,咱们不能这么做,这样太危险了。就算是我们二龙山的上上下下总共也才六七百人,你想强袭郾城蛮人大本营,这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第二百九十六章 固执
在龙子俊的眼中,瑶儿的胆子一向很大。
近的不说,就说十年前吧,当时陈东因为柳公子的案件被三阳镇的知县判以死刑,王瑶儿得知后,竟想出一系列的鬼点子。更厉害的是,最后她还生起了劫法场的念头。
一般的百姓在听说自己熟悉的人被官府缉拿后,恐怕就光剩担心受怕的份了,可是瑶儿不仅没有任何的害怕之意,反而还新办法救出陈东,这份胆识和魄力,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再说近的,自从“红牡丹”诞生以后,王瑶儿就多次使用红牡丹的名号,带领兄弟们劫富济贫。山匪可是玩命的买卖,可是王瑶儿却是经常“翻案”,以致于近些年来“红牡丹”的名声是越来越响。是想,倘若王瑶儿没有足够大的胆子,她又怎么敢踏上这条路。
正是因为太过了解瑶儿,所以在听着王瑶儿打听郾城守卫的情况时,龙子俊就认定王瑶儿是想来硬的了。
可是现在双方势力悬殊,二龙山就算把所有的性命都搭上,恐怕也难以救出那些被关押的百姓们,再说了,就算把那些人救了出来,只要他们不彻底的根除掉蛮族人,这些蛮人还是会卷土重来的。
不过显然,龙子俊低估了王瑶儿的胆识。
就见王瑶儿攥着双手,目光中漏出一丝坚定之意,严肃的道:“子俊哥,我这次并不打算靠二龙山的兄弟们去拼命。我是打算带动广大老百姓的力量,共同把蛮族人彻底清除回去。”
龙子俊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喂,瑶儿你疯了?发动百姓,你难道要起兵造反?”
“起兵造反?”王瑶儿嘴里捣鼓了两句,茫然的眼神陡然射出几道精茫,她欣然道:“没错,我们就是要起兵造反。我么这是要起沈唐的兵,造蛮族人的反。”
“如今郾城城里上上下下怨声载道,老百姓们都被蛮族人都快给逼死了,只要我们做第一个反抗蛮兵的领头人。肯定会有老百姓们随着我们揭竿而起,郾城上上下下顶多也就二千多余蛮兵,只要有部分百姓们的帮助和助威,我们就足以粉碎郾城里蛮族人们的据点。我看我们还有很大的胜算。”
龙子俊沉吟道:“粉碎郾城蛮族人的据点胜算的确很大,可是占领郾城以后,接下来的路,我们该怎么走呢?我们在郾城起兵,其他城里的蛮兵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往后会有一波又一波的蛮兵来找我们的麻烦,郾城我们能有办法守住吗?”
瑶儿道:“为什么要守郾城?攻占郾城以后。我们要趁势作乱。逐个的去把这些被蛮族人占领的土地全部都收回再我们的手里。那些被蛮族占领的城镇。百姓生活的苦不堪言,所以只会有更多的百姓加入我们,我们的威势会越来越大。”
龙子俊展颜道:“你的意思是要以攻为守,在蛮兵找我们麻烦前先去收拾他们?”
不知不觉。在瑶儿的描述下,龙子俊似乎是看到了“成事”的希望。王瑶儿所讲的无论是在逻辑还是道德理论上,都是占着优势。更何况,蛮族的主力还与沈唐的军队对峙在中部一代,他们在这里起兵,蛮族主力顾着沈唐大军,根本没有机会抽出功夫去对抗他们。
“对,我们就是要以攻为守。”王瑶儿点了点头,旋即盯着龙子俊。娓娓着规劝道:“子俊哥,人活着一辈子,短短也就几十年。平平淡淡或许是福,可是我们据守在二龙山是享福了,但是那些普通的人家却还不知要受多少的苦。要知道。那些普通的百姓,他们也是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