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看来……有故事。”
没看过水无痕这样激烈的反应,齐邪扬起邪肆的浅笑,迷人心魂。
“这是微臣的私事,不需要告知皇上,但微臣愿意亲自带人围剿齐风等人。”
水无痕阴冷的看了一眼齐邪,冷冷的出声,眯了眯眼,收敛了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好。”
微拧了拧眉,齐邪毫不犹豫的答应,心里却升起熊熊的怒火。
没有哪个帝王能够容忍自己的臣子再三的挑衅自己的威信,甚至恐吓自己。
若不是因为那种微妙的关系,他发誓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不知多少次了。
“微臣告退。”
静静的扫了一眼从容淡然的齐邪,水无痕静静的吐出四个字,身影一闪,从房间里消失无踪了……
两日后,水墨烟在南宫傲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书房与夜楠相谈。
再见到夜楠时,水墨烟是尴尬的,他知道自己闹了一个不小的误解,但情有可原。相比他的尴尬,夜楠则是异常愤怒的,他没想到那个畜生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外孙和自己的女儿。
“外公……”
不自在的瞟向别处,水墨烟低低的叫了一声,抓住你南宫傲的手不安的紧了紧。
“咳咳咳,好外孙,那个……”
“过往的事情不提了,我今天来找外公是想找您帮忙的。”
夜楠刚想开口解释什么,水墨烟就对上他的眼眸,淡淡的出声打断。
“帮什么忙?”
明白那段回忆对谁都不是好的记忆,夜楠也不再纠结,疑惑的追问。
“我听母亲说过,外公在医术上造诣早已登峰造极,创出了许多独门秘技。我今天来此,就是想问问外公曾经研制了能够控制人的心智和改变人的体质情况的药,对这药可有化解之法?”
水墨烟略微思忖了一会儿,这才决定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迷心蛊?”
喃喃低语,夜楠眉头蹙了蹙,挑眉看了一眼水墨烟和他身侧的南宫傲,这才收敛的情绪,淡淡的继续问道:“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
柔情的看着南宫傲,水墨烟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淡淡的回答:“母亲曾经将此术教给了父亲,我怀疑这么多年父亲一直在用这药培植一批军队,我怕到时两军相遇,会威胁到他的性命。”
不满的瞪了一眼一脸轻笑的南宫傲,夜楠撇撇嘴,引起一脸褶子动了动,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轻轻的叹息道:“你娘就是傻,当年我就千方百计阻止她跟那个混蛋在一起,可你娘不听,还将自己的一身医术全数教给了他。”
“外公,到底有没有化解之术?”
知道自己触动了眼前坐着的老人的过往回忆,水墨烟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有啊,你外公我最喜欢在研制一种新药后立刻配出对应的解药。”
一说到自己所擅长的东西,夜楠就眉飞色舞说起来,健朗的身板挺得笔直,分外的自傲。
“那……外公可以教我吗?”
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祈求,水墨烟满脸希冀的看着夜楠,很是真挚。
“你为这个家伙求我?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付出那么多。”
哼哼唧唧的大吐槽,夜楠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是狠狠的瞪着笑的更欢的南宫傲。
“外公……”
恼羞的喊道,水墨烟别开头,白皙的脸上爬上红霞。
“我好不好,你的外孙最清楚。”
深邃的眼中溢满笑意,南宫傲挑衅的直视夜楠,低低的出声,却伸手撩起一丝水墨烟的青丝,在手中细细把玩。
“别闹。”
拍开南宫傲捣乱的手,水墨烟脸上的绯色又红了几分。
“臭小子少得意,要是你敢欺负我外孙,看我老头子怎么收拾你。”
愤愤的威胁,却一点也不夸大,以夜楠的本事要一个人死轻而易举。
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与南宫傲虽然接触的不多,可越熟悉他对南宫傲的印象越好。
虽然他对他将自己亲外孙吃干抹净的事耿耿于怀,但不得不说,他知道此人是最适合水墨烟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南宫傲深爱着自己的亲外孙。
“没这个机会。”
自信的接口,南宫傲收敛了笑意,漆黑的双眸中充满了深情和狂傲。
一个交手,南宫傲就大概了解夜楠的实力,惊叹的同时也很敬佩,但并不艳羡。
“哼。”
冷冷的哼了一声,夜楠别开头,不去看气死人不偿命的南宫傲。
略微沉思,夜楠冷冷的出声:“那个畜生悟性不错,若真如你所言,我想他肯定会对迷心蛊做改良,加强药性,最大限度的激发人的潜质。所以在没有看到他所培植的人前,我也不知道如今的药性怎么样,冒然给你解药,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寒意,恨不能将那人生吞活剥。
“这……如何是好?”
知道夜楠所言非虚,水墨烟好看的眉宇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侧目看向身侧的南宫傲,担忧的轻喃。
“别急,外公既然这样说必定有应对之法。”
依旧淡然从容,并无半点慌乱,南宫傲扬起淡淡的笑意,宽慰着水墨烟,眉角却玩味的瞟向满脸铁青色的夜楠。
“臭小子。”
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但在触及水墨烟那双清澈的眼眸时消失殆尽,轻轻叹道:“我跟你们一起下山。”
不敢置信的等大双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夜楠,水墨烟激动的惊呼道:“真的?”
“那个畜生,我要他生不如死。所以,你也别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夜楠肯定的回答,睿智的双眸中却闪过一丝担忧,很显然他有点口是心非。
很不巧,那缕眸光被南宫傲瞧见,不由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淡淡的开口劝慰:“就让你外公一起去吧,虽然路途遥远,但依你外公的身子状态,还不会吃不消。而且……你与他许久不见,如此急切的分别,实在有些残忍,不如借此机会你们好好聚聚。更何况,一路有你外公帮衬,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本在纠结的水墨烟听到这番说辞时舒展了拧在一起的眉宇,扬起淡淡的笑意,“就依傲你所言,只是让外公这把年纪还这么长途跋涉,实在愧疚不已,墨烟不孝也。”
“你外公心胸豁达,岂会拘于俗礼?”
伸手将水墨烟拉过来,搂入怀中,别有深意的轻语,深沉的眼眸却是看着夜楠的。
“好了好了,臭小子一肚子鬼心眼,你外公我怕你受欺负,当然要在你身边保护你,不然你受委屈怎么办?”
摆摆手,打断了水墨烟张口想说的话,眉眼忿忿的瞪着正在对自家亲外孙动手动脚的南宫傲。
“外公……”
羞涩的唤了一声,水墨烟拍开南宫傲拨弄自己发丝的手,不赞同的看了一眼他,挣扎着要起身。
南宫傲也不强求,放开了他,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半响之后,方才淡淡的说起:“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得知了我们离开京师,依照水无痕对墨烟的了解,必定会猜到我们的行踪,而因为外公的关系,他肯定会亲自来此绞杀。现在还不是我们跟他对决的时候,依照我的想法,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我们立即启程,尽快赶到边境,等时机成熟后再与他一决高下。”
“那个畜生真的回来?”
危险的眯起眼睛,夜楠冷冷的追问,肃杀之气更甚。
南宫傲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猜到他的内心想法,声音沉了几分,冷冷的开口:“外公,我说过了,现在不是时候。”
“臭小子——”夜楠闻声愤恨的嚷起来。
“外公,你就听傲的吧,而且……我答应了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他。”
水墨烟适时的出声打断了两人间的不协调气氛,淡淡的劝说,其实心里也很怨恨。
“你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外孙?”
夜楠很郁闷的嘟哝,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极像自己亲生女儿的水墨烟。
“哪有?傲是自己人。”
羞涩的迎视夜楠,白皙的脸上泛起层层红晕,声音低低的呢喃,正好让房间里的两人听的清楚。
闻言,南宫傲满意的再次将水墨烟拉至怀中,轻轻的在他绝美的脸上落下一个浅吻,心情愉悦的夸赞:“说的不错,我喜欢。”
“外孙你——”
夜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哼哼,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硬生生的断了。
一时间气氛安静下来,南宫傲顾着与水墨烟撕磨,水墨烟则一时羞恼,无所适从,而夜楠看着自家亲外孙被吃的死死的,兀自生着闷气。
片刻之后——
南宫傲紧紧的搂住水墨烟,却不在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怎么也无法遮掩住他嘴角的笑意,有点刺眼,声音淡淡的响起:“既然决定好了,我去通知齐风,稍稍准备一下,立即启程。”打破了短暂的静谧。
“那我再陪一会儿外公,等会儿去厢房找你。”
微扬起头,水墨烟淡淡的说道,他还有一件事要问,不能耽搁陪伴南宫傲同去。
“嗯。”
再次轻问了一下水墨烟,南宫傲不舍的放开他站起身,向夜楠微微行礼,甩袖离开了房间……
待人一走,夜楠就靠近了几分,脸上挂起了坏坏的笑意,急切的问道:“乖外孙,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我?居然瞒着那小子,不错不错。”
“傲知道,我是不想耽误他时间。”
水墨烟无语的看着自家兴高采烈的外公,满头黑线,忍不住淡淡的出声,打破了夜楠的幻想。
“我说外孙啊……你有必要对他那么坦白吗?虽然你被他那个啥了,但也不至于对他千依百顺吧,小心太惯着他,他就不把你当回事了。”
夜楠很是苦恼的叹道,他一心想着怎么说服让自家外孙把那个表面冷冷得意忘形的南宫傲吃掉。可看到水墨烟对南宫傲的态度,他觉得这个希望好渺茫。
“他对我也很纵容,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与外公相聚。”
想起南宫傲为自己付出的点点滴滴,水墨烟的嘴角荡起了柔柔的笑容,但这个话题实在太让他羞涩,忍不住岔开话题:“不说这了,我想外公帮我看看,我身体的禁制是不是能解开?”
“禁制?”
夜楠眉宇微微蹙起,有些不明就里的反问。
“对啊,我娘曾经跟我说过,我父亲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在我身上种下了禁制,使我这辈子都无法习武。其实能不能习武对我不重要,但我很担心它会有其他的潜在危险,我想一直陪在傲的身边,所以……我舍不得死。”
撩起左手的云袖,将雪白的皓腕平放在身侧的茶几上,水墨烟缓缓的解释,漆眸中流露出一丝不舍。
“我已经为你探过两次脉了,并没有觉察出任何不妥之处,而且我从医这么多年,也没听闻哪种秘术和丹药能够有这样的效果。”眉宇皱的更紧,夜楠摆摆手,困惑的反复思索,却依旧不得解。
“没有?怎么会?”睁大了双眼,水墨烟惊呼出声。
“确实闻所未闻。”抛开脑中繁乱的药方,夜楠很肯定的给出自己的答案,忽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轻叹一声说道:“我想……那时候那个畜生给你下的是血魄,却刻意欺骗了雪儿。”
“怎么会这样?”
水墨烟好看的眉宇紧紧的皱在一起,不敢相信的低喃,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放心吧,你现在身上的血魄之毒解了,不信你可以照镜子看看,你后颈的紫色落翅蝶图案已经消失了。”
夜楠轻轻的拍了拍水墨烟的肩膀,轻轻的宽慰,在他看来,只要现在他平安无事,他就不在乎曾经所下何毒。
“消失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