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慌乱的挣扎起来,水墨烟顾不得其他,嚷嚷出声。
“墨烟公子出什么事了?”
他这边刚出声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一阵叩门询问声。
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水墨烟心下一惊,错愕的看着停下来的南宫傲,连忙调整好情绪,回答:“没事,我刚做了个噩梦,吓到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门外的人倒也没太纠缠,听了水墨烟的话丢下一句就离开了,一切又归于平静。
“外面怎么会有人?”
暗暗心惊,还好水墨烟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跟南宫傲说话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放低声音,而凭南宫傲的身手,他是知道门外有看守的,而且还不是白天那两人,他唯一没想到的是水墨烟那突然大声嚷嚷。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好笑的点了点水墨烟的鼻尖,南宫傲淡淡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外面有人?”
刚刚张口,水墨烟就捕捉到了南宫傲话中的隐意,压低声音确定着,见他点头,不由怒火飙升,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这个混蛋,那你还这样对我。”
趁南宫傲不注意之际,奋力的推开他,身子往被子里一钻,整个人蒙在里面生着闷气。
“墨烟。”
好笑的躺在水墨烟刻意挪出来的位置上,南宫傲侧身搂住他,轻轻的唤着。
“墨烟。”
见被子里的人没有反应,南宫傲半撑着身子,抬手去撩被子,继续喊着水墨烟的名字。
被子又缩紧了几分,好像水墨烟又往下滑了一点,任凭南宫傲怎么折腾,他就是不放开那团裹住自己的被子。
“好冷。”
见此,南宫傲唇边的笑意更深,很是哀怨的抱怨,身子好似真的很冷一样,蜷缩一团。
“真的好冷,墨烟,你舍得我冻死吗?”
越发悲怨的低喃,南宫傲伸手拉了拉被子,却依旧没见松动。
“哎,我还可怜啊。”
背过身不去看水墨烟,南宫傲凄凄惨惨戚戚的叹息,然而嘴角却带着笑。
忽而——
身上一沉,被子就盖在了身上,耳边还响着一句话:“都给你,大热天还说冷,也不怕中暑。瞎话都不会编,还学人说谎,真不害臊。”
“有你这个专属医师我怕什么?再说,瞎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我只对你说真话。”
撩开柔软的锦被,南宫傲一把擒住水墨烟纤瘦的腰肢,一脸笑容的接口,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明知是谎言,可他依旧会忍不住相信,默默的关心着南宫傲的身体。
“哼,谁是你的专属医师?”
被南宫傲翻过身子,面对面的对视,水墨烟冷冷的哼了一声,可那双清眸却出卖了他。
“当然是墨烟你啦。”
将人搂在怀中,南宫傲轻轻的亲吻了几下他的眉眼,很是肯定的回答。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实在懒得跟他计较,水墨烟身子一转,被靠着南宫傲的胸口,闭上双眸睡觉。
“我只对你耍无赖。”
稍稍挪了挪手的位置,南宫傲让水墨烟能睡的更舒服点,低低的耳语一句,在他的颈项间落下一个轻吻……
天色大亮,水墨烟缓缓睁开双眸,可身侧早已没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有丝落寞,但很快他就收敛了情绪,简单的收拾过后,公孙麒就闯了进来。
“堂堂哈穆族公孙世子怎么沦落到这般无礼的地步了?莫非从小学的礼数都退给夫子了?这可不太好,被夫子知道是打手心的。”
眉峰轻挑,水墨烟停下吃早膳的筷子淡淡的看向公孙麒,凉凉的嘲讽。
要知道他现在心情也不好,那个混蛋竟没说一声就那么走了,好歹他还在生气吧。
好像?
也许?
大概?
是在……生气……
反正水墨烟是不会坦然承认自己是真的因为南宫傲的不迟而别生气了……
“你这张嘴越来越尖利了,不过这不是件好事。”
径自坐到水墨烟的身边,公孙麒眉峰挑了挑,脸色有点阴沉。
“好事坏事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你说是吗?公孙世子。”
无所谓的摊摊手,水墨烟的往后靠在椅背上,浅笑着将问题抛回公孙麒。
“若你外公能医好水无痕,那就有意义。”
公孙麒自然明白那话的意思,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淡淡的回答。
“医好医不好在老天爷,莫非世子没听过,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过五更吗?所以世子若无事,不妨多去求求老天爷,说不定奇迹出现,水无痕他不药而愈了呢?”
嘴角的笑意更深,惑人心弦,水墨烟再次拿起搁下的筷子慢慢品尝着桌上的粗茶淡饭。
“哼——”
冷冷的哼了一声,公孙麒想到自己此番来这里的目的,嘴边勾起一丝森寒的笑意,“忘了告诉你,我们抓到那个盗宝贼了。”
“噗——”
刚将一口粥喝进嘴中,听完公孙麒的话,水墨烟很不客气将那粥喷了他一脸。
“不好意思,我太过意外,没控制住,世子大人大量,定然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
连忙端过茶水饮了一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见公孙麒满脸污浊,连忙送去一顶高帽子戴在要发怒的公孙麒头上。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公孙麒吓唬他,连那莫须有的贼都能抓到,他怎么能不喷呢?
不过真要把公孙麒惹急了,那他的下场也绝对不会好,为了自己着想,水墨烟还是很懂的把握那个度的。
“哼——”
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锦帕擦拭干净,公孙麒铁青着脸冷哼一声,却也没不好太过追究,“知道那贼是谁吗?”
“是谁?”
抬起宫婢重新续上水的茶盏轻饮了一口,水墨烟悬着的心稍稍归位,知道他不会计较。
“南宫傲。”
“咳咳咳……谁?”
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水墨烟不停的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好似没听见公孙麒的话般追问。
“南宫傲。”
见水墨烟这么狼狈,公孙麒心里的那口闷气总算消了不少,很好心的重复了一次,还怕他不清楚,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心甘情愿被压在身下承欢的星辰国骁勇将军——南宫傲。”
“他为什么要偷那宝石啊?”
皱了皱眉,水墨烟好奇的问,并不因为公孙麒那难听的话而露出难堪的神色。
既然选择了,他就不后悔,而且……那话虽不堪入耳,却是事实,他无从辩解。
只不过经历这么的事情,他早就看开了想透了,有时依然会在意别人的指手划脚,可他已经能够很快的调节自己的情绪,不露出一丝一毫。
“这就要问问他了。”
公孙麒拍了拍手,立马就看见南宫傲那抹宝蓝色的身影在两个护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傲?”
水墨烟惊讶的呼道,快速的奔到他的跟前,一把扑进他的怀中,“你搞什么鬼?”仅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质问了一声,随即关切的上上下下查看他的情况,确定没有不妥后,才责备的瞪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我来都来了,你想让我走,公孙世子也是不会答应的。”
温柔的将水墨烟搂进怀里,浅笑着看了公孙麒一眼,薄凉的唇瓣贴近水墨烟的颈项,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这样我可以更好的保护你。”啃噬上他的雪颈,慢慢含允。
“嗯……”
好看的眉宇拧在一起,水墨烟羞红的双颊,却没有推开南宫傲。
“现在将军如愿以偿了,是不是该交出红英石了?”
静静的瞧着南宫傲与水墨烟相拥亲吻的画面,公孙麒眉眼间闪露出一丝的异样情绪,冷冷的出声打破两人见的温馨。
“公孙世子似乎误会了,本将军记得自己只说过,见到墨烟我们再谈。”
将水墨烟环在怀中,南宫傲挑眉看着眼前脸色不佳的公孙麒,凉凉的否决掉他的话。
“你——”
“世子切莫生气,容易肝火旺盛,暴毙而死。”
见公孙麒铁青着脸欲动手,水墨烟连忙站出来出言劝解,只不过出口的话语无异于火上浇油。
“哈哈哈,公孙世子怎么会生气了?墨烟,你实在太有趣了。”南宫傲搂紧了几分水墨烟,肆意的调笑,尔后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淡淡的说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世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墨烟的外公——神医夜楠已经到皇城外等候了,只不过你家那几只看门狗凶的很,硬生生拦在门口,不放行。所以,他让我见到你的时候转告你一声,‘狗太凶,他年迈,受不得惊,病他看不了了,让你另请高明。’”
“噗嗤——”
水墨烟一听完忍不住嗤笑出声,虽然他知道这百分之百是身边这人和自己外公两人想出来的,但就是知道他才觉得好笑。
这天下武功数一数二的两人竟然会对付不了几个看门的人?
可能吗?
“墨烟,你看你外公可真狠心,就这么抛下我们两人溜了。”
听到嗤笑声,南宫傲很是亲密的靠近水墨烟的耳边,幽怨的低喃。
“不高兴你也可以走嘛。”
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南宫傲的腰腹,水墨烟冷哼着,可他的那力气对南宫傲来说实在没什么杀伤力,不痛不痒,反倒是水墨烟自己手撞得很痛。
“痛了吧。”
见水墨烟龇牙,南宫傲好笑的帮他按揉着痛的地方。
“不痛。”
收回手臂,水墨烟哼了一声,不去看那笑的一脸灿烂的南宫傲。
“你们俩也太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了吧。”
公孙麒见南宫傲说完话后就直接跟水墨烟打情骂俏去了,完全视房间里的几人如无物,而那绝美佳人似乎也很乐在其中,一点也没有平日对他冷嘲热讽的神气。
“应该放吗?”
水墨烟侧目看向他,四两拨千斤的问道。
“不该,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放我。”
不等公孙麒出声,南宫傲就抢先回答,态度很是认真,语气也很是霸道。
“嗯。你也一样,该放其他的,我就毒瞎你。”
点点头,水墨烟静静的与南宫傲对视,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完。
“好狠,不过我不怕。”
浅笑着又在水墨烟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浅吻,两人又将公孙麒晾在了一边。
“你们——”
“对了,我看世子似乎挺闲的,夜神医还让我帮他传句话给你,你想不想听?”
见公孙麒再次像只炸毛的狮子,南宫傲抓住机会,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直接浇灭了他那把怒火。
“说。”
实在没什么好的脸色,公孙麒冷冷的出声。
“他说若是别的医师解不了那个畜生的毒,你就可以帮他入土为安了,因为那毒很奇特,只要没用对药,没服一副药汤下去,毒变强一分,而且还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不去计较公孙麒的态度恶劣,南宫傲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才轻笑着将话告诉他听。
“噗嗤——”
水墨烟再次嗤笑出声,只不过他没想刚才那样,而是直接窝进南宫傲的怀中耸动着肩膀,肆意的笑了。
“本世子要杀了你们——”
公孙麒实在快被气死了,他看得出南宫傲分明就是故意的,可自己偏偏还乐此不疲的跳进陷阱。
“啊?世子当真要杀了我们两人?”
南宫傲一个闪身,带着水墨烟避开公孙麒攻过来的招式,惊讶的问道。
“你们再三戏弄本世子,难道不该杀?”
公孙麒自然知道南宫傲的武功不弱,可两人毕竟没有真正的动过手,上次他也还没来得及出手,水墨烟就横插了一脚,破坏了那难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