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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岩知道,模拟系统并非大问题,自己必须尽早解决体内的X病毒。他将收集模拟系统数据的任务交给了劳伦,不过很显然,劳伦很不愿意和特种兵们打交道。
“那个……我真的要去特种兵们那里取回数据收集器吗?”
“不然呢?”
“他们可以通过系统将数据发送过来啊!”
“你不知道这间研究室的系统是独立的吗?”
劳伦低下头,“如果我被温恩少校杀了呢?”
肖岩这才明白劳伦还记着上次温恩吓唬他的事情。
“好吧,你应该知道军部通过了一条法令,那就是所有研究员都要和其他武装部队一样进行训练,而且研究员的训练的教官还是特种兵。当初训练我的就是温恩少校,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也会训练你吧?”
“……那我宁愿被丧尸吃了。”
“相信我,比起被丧尸吃了,你更愿意被温恩训练。不如趁着这次采集数据的机会,和温恩打好关系,等到被特种兵训练的时候,他也会多‘照顾’你一点啊!”
肖岩眯着眼睛,明明觉得自己坏透了,可脸上却一副“我真的是为你好哦”的表情。
“那……好吧……”
劳伦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研究室。肖岩的神情沉冷了下来。他知道所有关于X…2的研究都是不允许其他人参与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助手。
肖岩闭上眼睛,将自己研究X…2的过程一点一点的拼接起来,包括南极对彗星病毒的研究以及对海茵的血样分析。当一切明朗起来,他的思路无比地清晰。他采集了自己的血样,分析X病毒在体内的活跃程度,开始配制X…2。这是一个精力极为集中的过程,他明白自己必须有足够的耐心,这个结果绝不可能一蹴而就。
此时的劳伦来到海茵部队的休息室前,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紧牙关按下手指。生物信息显示了他的身份,滑门打开的瞬间,尽管劳伦无数次地祈祷不是温恩,但天不遂人愿,一身黑色作战制服的温恩单手撑着门好笑地看着劳伦。
“喂!助手,有什么事吗?”
劳伦抬头的刹那,愣在了原处。
温恩原本齐肩的发丝被剪成了板寸,瞪着劳伦的双眼刻意一副凶狠的样子,却没想到劳伦的眼睛竟然红了。
“你……你的头发呢?”
“剪了。我又不是玛亚,以前只是觉得像马克那样的发型得时不时去修剪很麻烦,现在觉得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伤自尊,索性剪掉了。”温恩一副“关你屁事”的表情。
“是因为我说你漂亮吗?”劳伦原本害怕的表情此刻却显得十分认真。
“是啊!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人说漂亮?”温恩轻哼了一声。
“可是现在的发型太难看了吧!”劳伦叫嚷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审美啊!”
温恩继续瞪着劳伦的表情,劳伦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两步,衣领还是被温恩给拽住了。
“你说谁没有审美?啊?”温恩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
“对……对不起……”劳伦结巴了起来。
丽芙叹了口气,来到这两人身边,“少校,我说你为什么就不能诚实一点告诉劳伦,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你的头发被某只丧尸的脓液喷中,你觉得很恶心,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把头发剪掉了?”
温恩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劳伦的眼睛里满是“你耍我”。
哼了一声,温恩松开了劳伦,“你是来取走数据收集器的?”
“是的……”劳伦仍旧本能地害怕着温恩,向丽芙的方向靠去,只可惜他的愿望没有达成,温恩拎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入了休息室。
“嘿,把你们身上的数据收集器交上来!快点快点!这小子和我们每多待一秒就多害怕一分,他若是吓破了胆,我们会被中央科学院追究的!”
所有人将数据收集器从身上摘下来,放在劳伦面前的桌子上。温恩大喇喇回到沙发前坐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皱紧的眉头阴郁的表情,充满杀气。
劳伦逃命一般带着所有收集器狂奔而出,走到门边还哗啦啦把东西都漏了下来,只能狼狈地蹲在地上乱捡一通,打开滑门快步而出。
滑门再度关闭的瞬间,温恩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丽芙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数日之后,肖岩终于研究出适配自己的X…2。
他将那一小瓶溶有病毒的药剂置于手指之间,尽管实验模拟了许多遍这个病毒没有问题,但肖岩知道这病毒一旦注射入自己的体内会产生怎样的变量并没有确切的结果。
“喂,我说少校,你摆弄那瓶药剂一个早晨了!它被你玩的头都晕了!”
肖岩呵呵一笑,揉了揉劳伦的脑袋,“模拟对战系统的升级怎么样了?”
“很好很完美!”劳伦很生气地别过头去,“你在进行什么秘密研究?我试图解读你的研究数据,竟然无法登入!”
“等你厉害到能破解我设置的权限,你就能加入我的研究了!”
劳伦没有接受过任何阻断者的训练,就算他本人和潮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一旦落在潮涌的手上,敌人也很有可能从他的大脑中提取信息。
肖岩打开了研究室的门,劳伦伸长了脖子,“喂——你去哪儿!”
“去见一个我最为信任的人。”
劳伦的脸皱了起来,碎碎念:“作为你的助理我都不是你最信任的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肖岩站在门外,抬起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去到过海茵的房间,只是那时候自己喝醉了。
他闭上眼睛,想起酒醉的自己是如何漫步云端一般行走在通道中,而海茵又是如何极有耐心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当脚步停下,肖岩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他知道自己的指纹不可能打开它。
“你好,伯顿上校,我是肖岩。”
门开了。
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并没有身着作战制服,也没有穿着军装,今天是他的轮休日。他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毫无款式的白色T恤,□的休闲裤并不能遮掩他修长而富有力度的腿部线条。
肖岩望着眼前的男子,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记得这个海茵·伯顿,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仿佛除了无止境的任务他也拥有自己的生活。
海茵的手掌绕至肖岩的脑后,几乎将他按进自己的怀里,门外的特种兵被关闭的滑门阻隔,当肖岩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他的房间。
这间房间的格局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海茵靠坐回自己的床头,他的枕边是一本书。
肖岩忍不住一直望着他,这个男人比起商场里的巨幕全息影像上的男模要更加地吸引人。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要静静地存在着,就能天经地义地拖拽走肖岩所有的目光。
海茵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肖岩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那是海茵的床,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会上你,直到你或者我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如果你觉得被我上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容忍的事情或者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被我抱,你可以永远不靠近我。”
海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禁欲,甚至于这种禁欲感也迷人至极。
肖岩此刻所有的感觉如同细微的水流在血液中汇聚,他以为曾经那些不受控制的心动只是记忆,而今他的指尖也被牵引一般,他一步一步上前,此刻他想要接近海茵·伯顿的心情绝对与记忆无关。
仿佛他生来就注定要与他靠近。
肖岩来到海茵的身边,躺下时正好枕在海茵的肩膀上,当他的双腿放上床时,鼻息间是属于海茵·伯顿的味道。
不像他的亲吻拥抱那样富有倾略性和压迫性,肖岩觉得意料之外的安心。
“我研制出了适配于自己的X…2。我准备给自己注射。我不知道在我接受它之后,是不是能如同每一次模拟实验一样醒来。我无法将自己交给中央科学院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瓦伦丁·希恩的力量早就渗透进来了,说不定在我适应这种病毒的过程中我就……再没有明天了。”
“你会醒来。我会在这里。”
“我应该会像你接受X…2的记录一样高热、心跳失常、失去意识……”
“那是因为我体内的加速剂让两种病毒的复制更加迅速。你的危险度远远低于当时的我。所以你一定会醒来。”
肖岩闭上眼睛笑了。他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永远有着近乎盲目的相信。
“这是仅适配于我的病毒,所以没有任何其他人能代替我做这个实验。”肖岩吸一口气,将药剂瓶按入注射枪中,“我希望当我醒来时,就像上一次一样,看见你。”
“你确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试图躲开我吗?”
“我可以躲开你吗?”肖岩微微一笑,注射枪刺入自己的大腿。
他的心跳不受控制,视线开始模糊,他仰起头来,看见的是海茵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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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微微倾□来;轻吻在他的额头;那一瞬间的触感比自己的心跳更加清晰。
他的思维逐渐混沌游离;他的脑袋缓缓向一侧歪去;海茵将他搂入自己的怀中。
肖岩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迷宫,眼前不断回放着的是自己将海茵送入反应装置与他告别的记忆。
他明白自己有多么地想要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那一刻;他不再是所谓的神话,而是他的归属。
海茵与房间内配备的终端连结;扫描分析肖岩的身体情况,实时监控。他的各项体征被海茵所掌握。
肖岩的体温越来越高,海茵小心地起身;将肖岩放在枕头上。他打开储物柜,将营养剂取出,熟练地注射入肖岩的体内。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整个夜晚,肖岩耗尽了海茵房间里所有储备的营养剂。
清晨时分,当丽芙带着大量的营养剂来到海茵房门前时,她有些担心地望着自己的长官。
“头儿……我知道肖岩现在接受了X病毒,你觉得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他……但是……”
“他需要能量。”海茵没有给丽芙多余的解释,将所有营养剂推入房门,丽芙被隔绝在滑门之外。
接连三天,肖岩少校都没有回到自己的研究室,当然他的请假理由十分牵强,那就是他需要时间“冥想”,替他发出请假申请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伯顿上校。
洛赫与瑞茨在通道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令劳伦不安。
“哦,肖岩少校需要‘冥想’啊?”瑞茨不正经地朝洛赫眨了眨眼睛。
劳伦就是再蠢也明白“冥想”一定有其他的含义。
洛赫依旧半睁着眼睛,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或者我们应该进行一个研究——伯顿上校的持久性。”
劳伦不解地小声问:“肖岩那家伙一定是偷懒,现在正在什么地方喝着啤酒看脱衣舞呢!他的冥想关伯顿上校什么事?”
瑞茨回过头来,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盯着劳伦,“肖岩少校这辈子都没机会喝着啤酒看脱衣舞了,而且只有伯顿上校能令他连续几日‘冥想’不出门。”
“什么?”劳伦歪过脑袋,还在消化其中的因果关系。
洛赫一把拽过瑞茨的后衣领,“走吧,别教坏小孩子。我请你喝啤酒看脱·衣舞。
”
“狗屁!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放开我!”
就这样,瑞茨和洛赫消失在通道的尽头。
此时的肖岩全身被汗透了,他的体温仍旧徘徊在较高的温度。
海茵在浴缸里放上冷水,将肖岩的研究员白色外挂脱下来,除去他贴身穿着的衣物,将他抱起,缓缓送入浴缸中。
“嗯……”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