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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三月底的时候王殷成的考试分数出来了;非常危险的一个分数;英语刚刚好60,其中一门专业课满分。
邵志文的分数比王殷成的分数还高20分;基本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学校。
陈洛非在专业里使出了浑身的招数打探分数线,终于从一个老师的嘴里挖出了今年最可能敲定的专业分数线,王殷成排在倒数几名,勉强也能进复试。
王殷成一开始考研的想法非常简单,试试,能上最好;不能上就拉倒;反正他现在有豆沙有家庭,什么都不缺。
刘恒倒是非常鼓励王殷成去上学,感受一种比较单纯的学术氛围;认识不一样的人开始崭新的人生,这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
豆沙听说王殷成要去重新上学了,皱着小眉头问:“橙子要去上学了?上学又不好玩,为什么要去上学啊?”
王殷成反问豆沙:“那豆沙为什么要去上学啊?”
豆沙闷声道:“那是你和爸爸给我交了学费,亲自把我送到学校,要不然我才不去呢!”
王殷成笑憨了,没办法在豆沙这个年纪和他讲什么人生理想等等,只得简单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有时候学校是一个人改变生活的最快捷径。”
刘恒和王殷成结婚之后没有度蜜月,刘恒的生意刚刚起步没有时间,两人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聚少离多,一直到三月份刘恒才经常待在家里。
王殷成一边要准备复试,一边还要上班,刘恒在家的时候就把家里的活儿全部都包揽了,每天晚上忙完之后就跟着大小橙子蹲书房里。王殷成和豆沙一人占一个书桌,豆沙写作业王殷成复习,刘恒也不上网,拿本杂志坐在一边看,偶尔抬头看看豆沙和王殷成,晚上准点的时间去热牛奶。
有时候豆沙数学作业不会,皱着小眉头咬铅笔想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做,刘恒就会凑过来看一眼,看完题目之后顿几秒,再默默坐回去看杂志。
豆沙转头看刘恒,翘了翘嘴巴表示不削,他就知道爸爸肯定也不会。
刘恒坐回去,心里默默想,一年级不就学个简单的加减乘除么?怎么现在搞个数学题比智力题还难?
豆沙一直很聪明,也算用功,每天都努力的写功课,所以成绩一直是同班孩子里拔尖,年级上也能排个前二十。刘恒去参加过两次家长会,龚老师每次当着那么多学生家长的面夸豆沙的时候,刘恒也觉得倍儿有面子。
但豆沙写作业不会从来不问刘恒,每次都问王殷成,王殷成看过之后不管会不会都会把自己的思路告诉豆沙。
豆沙每次都点头特别乖巧,撅着小屁股趴在桌子上,把脸凑到王殷成那里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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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王殷成复试,早上体检完之后,下午刘恒开车送王殷成过去,陈洛非已经在教室楼下等了。
王殷成拿着几份资料和陈洛非一起上去,刘恒就一个人在楼下等。
四月份的时候天气刚刚回暖,教学楼旁的一排梧桐还没有长出新叶子,一排枝桠伸展着,教学楼旁边是两个露天的网球场,球场上一个男生带着一个女生正在打球,帮女生纠正网球的姿势。
学校里也不太好抽烟,刘恒百无聊赖地靠在车边看男生女生打球,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两个人用不同姿势捡球。
刘恒觉得挺无聊的,确实挺无聊的。
王殷成上楼一个半小时候之后,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男人,男人穿着polo衫卡其裤,头发剪得特别短,手里空空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抬眼的时候视线刚好和刘恒撞上。
刘恒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着一个蓝色的牌子,应该是监考员或者是复试的导师。刘恒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男人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王殷成和邵志文出来,刘恒问他们感觉怎么样,没人说感觉很好,都是感觉很一般,非常一般,能不能考上全看老师打分了,邵志文还好,分数靠前,王殷成就惨了,本来就是压线,复试感觉又一般,只能听天由命了。
因为录取名单两个小时之后在系里就公布了,所以三人也没有离开,坐在学校里等。陈洛非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跑出来,厕所都没去上先奔了教研室,被教研室的老师无情的赶了出来。
陈洛非喘着粗气,刘恒、王殷成、邵志文三个平平静静坐在路边的石椅上看着他,陈洛非抬头:“卧槽,你们这什么表情啊!能不这么平静么?给哥一个激动的表情!?”
王殷成和刘恒同时挑眉,邵志文翻了一个白眼:“德性!激动有毛用?激动就能考上,我就跑校长办公室门口跳舞!”
陈洛非:“你得了吧你,那第一个考不上的人绝对就是你!!”
刘恒抬手臂架在王殷成的肩膀上,看上去就像一个好哥们儿的姿势,又亲密却又不暧昧:“考不上你就回家煮饭带孩子吧。”
王殷成动了动嘴巴没有出声,回给刘恒一句:“去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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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复试的成绩终于出来了,录取名单按照成绩高低排下来,出人意料的,王殷成的名字竟然出现在了前五。
王殷成和刘恒看到名单的时候都愣住了,陈洛非一边捅王殷成,眼睛继续盯着名单,一边道:“大王你牛逼你好牛逼!!卧槽!邵志文你个傻逼你也考上了!”
邵志文一脚踹在陈洛非屁股上:“闭嘴!”
王殷成和陈洛非同时考上了,皆大欢喜,陈洛非叉腰哈哈直笑说:“走走走走,晚上庆祝一下!”
刘恒勾住王殷成的脖子,道:“你们去吃!豆沙快放学了,接儿子去。”
陈洛非道:“等我以后生个女儿,把你们家豆沙抢走!住他的房子花他的钱!!”
刘恒四两拨千斤,冲陈洛非邵志文挥了挥手,边离开边道:“那好啊,一年生一个,生满二十个,钱随便花。”
陈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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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殷成考上了,他自己都是蛮吃惊的,还揪着刘恒的领子问他是不是找了什么后门!?
刘恒无奈笑:“我巴不得把你捆在裤腰上天天都能看见!没找,真的!”
王殷成考上之后还恍惚了两天,觉得蛮不真实的,最后排名还进了前五,更加不真实。
早上刘恒还迷迷糊糊的,长手一捞把王殷成捞进怀里,王殷成又开始嘀咕复试的事情,刘恒眯着眼睛,还没有睡醒,身上裸得干干净净,某个部位戳着王殷成的腿根。刘恒不自觉的挺了挺腰,听到王殷成又开始嘀咕考试的事情,直接把人往身下压。
王殷成膝盖弓起来顶刘恒的肚子,被刘恒一爪子压住,大腿朝胸口的方向压,摆出一个“开放”的姿势。
刘恒跟一只大狗一样把王殷成脸上舔了个干净,才终于睡醒了,亲了亲王殷成的嘴巴道:“怎么想那么多?考上不是最好么?”
王殷成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向来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这次却对复试的结果这么耿耿于怀,王殷成说不上来,刘恒放开王殷成的腿,突然道:“今天周几?”
王殷成:“周五啊!”
“!!”王殷成和刘恒几乎是同一时间翻身起床,刘恒连内裤都没穿,床头床尾翻着找,王殷成直接开门跑到豆沙的房间,推门一看豆沙床上的小被子都叠好了,再转头看客厅厨房书房,豆沙已经走了!!
刘恒穿了条黑色内裤跑出来,看到王殷成很无奈的靠着沙发站着。
“已经走了?”刘恒朝豆沙房间看了一眼。
王殷成:“我休假忘记时间,你也忘?”
刘恒无奈转身回房间穿衣服,拿车钥匙追出门。
王殷成看了看时间,刚刚才八点,应该还没走远,无奈的想这都第几次了?豆沙之前还会站在门口死命拍门给王殷成和刘恒的手机打电话,现在好了,看人还没醒直接自己走了,独立得要命。有几次王殷成下班晚了让豆沙稍微等一等,豆沙干脆自己走了回去。
这是长大的预兆?可豆沙才七岁啊!!这也太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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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果然没走多远,刘恒隔着一条街看到孩子在一家摊位门口买早饭,身后还背着一个小书包,一个男人蹲在旁边正在和豆沙说什么,豆沙也侧头看他说着什么,男人甚至还伸手摸了摸豆沙的脑袋。
摊位上卖早餐的店主人看着他们说了句什么,男人站了起来。
刘恒冷着脸把车就这么直接停在路上走下来,横贯马路跑了过去。
刘恒一直盯着男人和豆沙,走到男人身后的时候豆沙一转头就看到了刘恒,背着书包手里拿着早餐朝刘恒小跑了过去:“爸爸!!”
刘恒一把将孩子抱起来,冷着脸看向男人,第一眼觉得面熟,第二眼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他认识,王殷成复试当天他在楼下等的时候,就是眼前的男人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
刘恒顿住脚步,在几米开外站着,对豆沙道:“早上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豆沙朝男人很警惕的看了一眼,一手拿着手里的手抓饼,一手揪着刘恒的衣服,道:“你和橙子还在睡觉啊,我就没喊你们。”顿了顿,在刘恒耳边轻声道:“那个人好奇怪啊,我不认识他,他跟我说话还摸我的头。”
刘恒道:“别怕!爸爸在呢!”
刘恒转头去看男人,男人看到刘恒脸上并没有多少吃惊的神色,冲刘恒点了个头,转身离开了。
刘恒没有去追,一直看着男人的身影,他走到早餐摊位门口询问了几句,店主道:“你儿子真聪明,上来就直接说家里人在附近。那个男的确实挺奇怪的,我冲他说了几句话想转移他注意力,他直接和我说他不是坏人。”
刘恒点头说谢谢,他抱着豆沙也不可能去追男人,转头去拿车。刘恒没送豆沙去上学,直接去了刘毅那里。他现在要是带豆沙回去,王殷成肯定莫名其妙。刘恒不想让王殷成操心,干脆把豆沙带去刘毅那里待一天。
去了刘毅那里之后,刘恒仔仔细细问了豆沙一遍刚刚的事情,豆沙重复了六遍,一字都不差。
刘恒同班主任请了个假,豆沙不用上学自然高兴,跑去刘毅的书房上网玩儿。刘毅和刘恒两兄弟坐在客厅里。
豆沙是个宝,刘家的嫡孙,众人心里的宝贝疙瘩,自然不能出事。
刘毅听说刘恒曾经在学校里见过那个男人,便道:“你回头描述一下,我让人去查查看,是个什么人。也许只是巧合,但还是小心一点好,毕竟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
刘恒点头:“实在不放心就转校。”
刘毅:“你这段时间上心点,接送都早点去,和老师打个招呼。”
刘恒:“我知道。”
没人和王殷成说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刘恒想想背后都是冷汗,如果当时豆沙真的被人拐跑了,后果真是无法预想。
刘恒和豆沙都没说,王殷成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发现刘恒非但没有去M市,反而每天早上都起得老早,下午接豆沙也是老早就去,坐在车里等一个多小时。
王殷成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和刘恒道:“你最近怎么了?”
刘恒想了想道:“听刘毅说最近本市丢了好几个孩子,我怕出事。”
王殷成听刘恒一说,认真道:“确实是要上点心,以后我们都注意点。我报社一个女同事上周末带着孩子逛商场,一松手孩子跑没了,幸亏找回来了,她自己都说当时真是差点哭死!!”
刘恒点头,心里却不敢想象如果豆沙丢了,他和王殷成要怎么办。
索性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刘恒都没有再看到那个男人,也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刘毅那边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