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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满足的笑——就仿佛齐晖此时此刻正清醒着听他说这些话一般。
刚才的江夏元就像个疯子;完全被自己的□所操控,他很怕自己用力过猛伤到了齐晖;再看看怀里的;只是一脸倦意… …
放心,甚至得意… …
齐晖是只属于他的齐晖… …
第二天早上;齐晖还没睁开眼,只觉得头很沉,他记起来那个八婆女蓝夫,自己一时大意被下了药,现是哪里?
身体倒是暖烘烘的,被窝很舒适,他伸了伸脚,发现手脚被箍住了,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看——
呵… …又是黄拾那家伙,几天不揍他皮就开始痒了是吧,还敢光明正大的爬上床来!
施舍点睡觉的地儿也就算了,麻痹还敢这样子抱着?
齐晖开口大声说道:“黄拾,滚下床去!”这一开口,让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声嘶力竭呼喊过后的表现,他疑惑地将江夏元的手从身上扯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顿时,赤条条的上身一览无遗,甚至伴随着腰部的酸痛。
他吃了一惊,将□的被子也掀开了,果然,连内裤也没穿… …
什么情况?又一声怒吼:
“黄拾,玛德给起来!”
江夏元睡的正香,被吵醒不耐的皱眉,他也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开,露出精壮的身子。
一眼就看见齐晖满眼困惑,他附唇过去齐晖唇上轻轻点了点,他也光着身子。
齐晖瞬间觉得自己应该明白了什么,他伸手过去掐住了江夏元的脖子,把他整个压身子底下,本想就这样给他来上几拳,酸痛的腰却不停地发出抗议,后面也是火辣辣的灼痛感。
难堪,愤怒,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就这么给杀了!
“混账东西,对干了什么!”
江夏元眨着眼,难得舒心的笑,“舒服吗?”
齐晖打了一个冷颤——脑海里的记忆伴随着身上的不适感不断地向他袭来——他想起了昨晚,总总的一切,那种身体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无法安慰自己说是一个梦境。
他甚至记得这个男当时给他带来的快感… …
不对,自己昨晚是被下了药,可是脑海里的影像太过于清晰了,这让齐晖产生强烈的自厌恶。
“杀了——”是怒吼,声音却很低。
“齐晖… …”
“闭嘴!”
江夏元挣开齐晖的束缚,起身把他抱住,“齐晖,会负责的,想跟一起。”
他明白同样身为男的齐晖,此时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没力气,说不定他此时就会找把刀子把自己捅了。
他的肩膀,现还留着一个大大的牙齿印。
齐晖挣脱,起身,下床,走了两步,才发现后面痛得不行,龇牙咧嘴地忍着,拿起床头柜上半米高的的台灯,狠狠向江夏元砸过来,台灯从江夏元脸旁掠过,摔到地上支离破碎。
黑炎看见他的头儿一脸清爽的坐沙发里,时不时还淡淡一笑,直到发现自己看着他,才让自己继续禀告
蓝夫是本来是莲城一间小发廊的老板娘,丈夫逝世后她开始拉皮条,后来她发现有一种方法能快速致富——每年假日出行游玩的公子哥儿,身上总揣着万八千。
特别是那些出手阔绰的,比如齐晖这样的,手里还晃着明亮亮的金卡。
给这些下药,拍照,留下来做把柄,便可以一次性敲诈许多钱。
她是成功了许多次的——相貌气质绝佳,一般男都会上当受骗。
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反而着了别的道。
那个黑炎,把她儿子吓得哇哇直哭,让她跪地上求了好久的情。
黑炎到她的家里,把她拍的所有用来威胁别的录像带,用一把火烧了。
争斗还是明着来有趣,这种手段不是他的性格所能接受的。
当时黑炎奉了头儿的命令,一直跟着齐晖,直到他进了酒馆,甚至被使了手段,带到了酒店,差点就任鱼肉,黑炎三两下就把母子俩制服了,却看见齐先生双眼通红,一直往自己身上蹭过来,这把他吓了一跳——他会被头儿杀掉的。
于是想了个下策,把齐晖绑了起来。
“黑炎。”
“是。”
“做的很好。”
黑炎看着他主子,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过——”江夏元突然把声音沉了下来,“记住,金禾如果出事,要承担一切责罚。”
黑炎低头,“是。”
金禾此时正他们租的小旅店里看电视。
粉红色的樱桃图案短裤,一脚踩床铺上,手里拿着碗筷。
昨天夜里溜到隔壁房间,结果发现黑炎不见了,瞬间以为他就这样把自己抛弃了,扔莲城不管了。
他哥的事也没调查清楚,也不知道那个齐晖是什么,无聊了只能吃饭,渐渐地小肚子就突出来了。
他觉得就这样留莲城也是挺好的,他不喜欢光陈,除了他哥和成家兄弟,以及家里的管家佣,基本也就没几个好了。
江夏元一脸舒畅的回到旅馆,正巧路上碰到了秦晓梦,他感兴趣地问:“秦小姐,上次说过齐晖有把柄握手上?”
秦晓梦神秘兮兮地说:“对啊,小拾想看吗?”
“想。”
“那就破例给看看。千万别告诉小晖!”
她拿出手机,给江夏元翻出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齐晖,估计是趴办公室的椅子上睡觉,嘴唇微张,还能看见涎水… …
“怎么样,劲爆吧?”秦晓梦得意地扬眉。
江夏元舒心的笑——这样的画面,他一天能见到好几十遭,只是没想到,齐晖竟然不愿意让知道这副窘样,干脆下一次也如法炮制用来威胁他好了。
于是他笑着说道:“能近点看吗。”
秦晓梦乐呵呵地把手机递给他。
江夏元接过手机,点开图片把它删了——齐晖的任何表情,只有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哀嚎的秦晓梦。
光陈组,乔宅。
乔振彪坐宽大的藤椅里,茶几对面是陈五和乔秀彬。
“陈五——知道夏元最近忙什么吗?”他一伸手,陈五将茶几上的茶杯递给乔老大。
“江公子自然是为老大操劳。”陈五盯着乔振彪手里的杯子,默不作声又给乔大小姐倒了一杯。
“最近城北有几个市外来的私藏了很多毒品,都是们地盘,有条子过来询问——陈五,记得好好打发他们。”
“是的,老大。”
“办事很果决,放心。对了——”乔振彪转头看着自己女儿,“秀彬,今年多大了?”
乔秀彬正看着手里的书籍,一听到父亲叫自己,回道:“爸,二十三了。”
“学校还有多久毕业?”
“快了。”她十七岁读大学,医科学校整整读了七年。
“有中意的吗?”
陈五听到这里,眼神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大小姐的脸庞,对方有点不自。
“爸爸快六十了,想早点抱孙子。”
“爸,这个等毕业后再说吧,现学业很忙。”
“那是自然的。”乔秀彬是他和最爱的妻子生的孩子,他对她非常宠爱,但是尽管秀彬再怎么聪明,她终究是个女孩子,无法继承整个帮派,既然如此,只能找个有能耐的男入赘到他家,这样才能顺利成章的接手自己的位置而不被其他兄弟诟病,引起不满。
乔振彪把茶杯送到嘴边,一口喝下去,陈五看到此景,内心暗暗松了口气。
“觉得夏元怎样?”乔振彪年轻的时候都拼事业,老了闲适下来才知晓这天伦之乐的道理。
乔秀彬不为知的皱眉,接着换上一个笑颜,“很优秀。”
乔振彪哈哈大笑,“当年妈妈也特别喜欢夏元。”
“妈妈一向喜欢美男子,不然也不会嫁给爸爸了。”
乔振彪乐得大笑,陈五也一旁附和着。
穆何坐办公室里,看着桌子对面一脸戚戚然的陈东斌。
穆安丽好不容易出国一段时间,穆何赶紧开车去找齐晖玩儿,才发现那挨千刀的家伙竟然自己跑去莲城旅游了,还说是兄弟呢,这手足剁得可真干脆。
上了车要回酒吧,路上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陈东斌,他把车子停下来,要下车窗来,问道:“东斌,怎么了?”
对方抬起头,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自己。
这表情,不是失恋了就是家里遭小偷了。
穆何耸耸肩,下了车把他拎到了副驾驶座。冲他笑道:“店里没,陪喝酒吧。”
陈东斌点点头,朝着穆何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33所有目的不明确
【三十三】
齐晖每次见了江夏元都跟见了瘟神似的;他手里攥着一把菜刀。江夏元每次一靠近,他就把到砍桌子上,价值不菲的餐桌被他砍得面目全非。
那天从莲城回到光陈;他立马打包行李赶回陈春香那里,到了之后才发现陈春香早把房子租出去了。
“哎呀,这没办法啊,有来租房子怎能不做生意。”
“老太婆说要把屋子给留着的!”
“好个齐混账!半分钱都没有还跟凶!!”
房子的确很难找;齐晖的确没有什么钱,当他拎着行李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公寓门前停着的车辆;江夏元正站一旁等着他。
黄拾很温柔,这点齐晖知道;黄拾很会照顾;这点齐晖也知道。
黄拾还不止说了一次爱他,这个他也知道。
错就错,黄拾是个男。
齐晖有时候想,真恨不得把黄拾那玩意儿给切了,那样他俩就顺理成章了。
“齐晖,上车。”江夏元朝他招手。
齐晖黑着脸走过去,打开车后门坐了进去,江夏元浅浅的笑。
江夏元不知道齐晖是怎么想的,但他可以肯定,齐晖一定不讨厌他,以他的性格,如果讨厌,就一定会不客气地对待。
他想直接问:齐晖,做男吧。却又怕触碰到他的怒点。
至少现看来,这个自以为是直男的,并没有真正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砍了,他发现自己被一个男给上了的时候,除了愤怒就没有什么了。
江夏元不愿意相信,齐晖对他的吻是假的,也不愿意相信他体内的温度的是假的。
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并不意再等齐晖一段时间。
一想到这里就心情愉悦。
江夏元有工作,他已经不能整天帮齐晖煮饭了,夜里他们两去餐厅吃饭,江夏元用菜单遮着,附过身来吻齐晖,齐晖一急,脚上狠狠踹了对方一下。
吃饱喝足,江夏元带着他去了海滨街,齐晖还记得不久之前他和黄拾两为了逃脱王贵的追杀,两驾着摩托车这路上狂奔,只是现的心境和当时已经不一样了。
齐晖下了车,对着海面打着呵欠,他没有浪漫细胞,这点是必然的,光陈的海,他已经看了那么多年,也该厌了。
江夏元一旁盯着他看,越看越喜欢,他招招手,“齐晖,过来。”
“啊?”
他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一靠近对方,江夏元就把他推到车身上按住亲吻。
“操,… …唔… …”
齐晖对总是爆发“雅兴”的江夏元恨的咬牙。
“… …喜欢吗?”江夏元说着舌头就窜进来了,他口腔里肆意搜刮。
“… …放屁!”海风从齐晖的衣领灌进去,他身体上游走了一遭,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软,这傻逼黄拾技术的确比女要好上许多。
他想把这家伙的舌头咬住了,看他如何嚣张,刚思量着要下手,江夏元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顺手把电话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乔振彪粗犷的声音:“夏元,现哪里。”
江夏元有点吃惊,从齐晖身边退开,语气变得严肃,“光陈。”
“来这了一趟,有事情要吩咐。”
“是。”
他合上手机,发现齐晖一脸不爽。
他把手抚上齐晖的脸,“有公事要办,先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