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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玉潇然看了一眼青谨,“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青谨凉凉看了玉潇然一眼,后者立刻识趣地结束玩笑,惹毛了神医,自己面对的会是那些让自己生不如死的药。
玉潇然正了正神色,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周全听完之后嘴巴张的老大:“就……就这样,不但捡了个随从,还得了间顶级药铺……”
“把你的大嘴巴给我合上!”玉潇然瞥了一眼周全,“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
周全一愣:“怎么?”
“云家在永宁极有势力,永宁多少人盯着巴结着,无奈都被云老侯爷一句不喜结交而打发,今天我们和云家扯上了关系,你以为还消停的下去?”青谨凉凉说道。
玉潇然无奈一笑,揉了揉额头,趴在玉枕上闭目养神,接下来不知这云小侯爷怎么闹腾呢!
回了将军府,玉潇然命人将云飞抬进房内,随后自己便跟进去了。
“呜呜……”云飞云小侯爷被堵着嘴巴五花大绑地丢在床上,一见来人是玉潇然,立刻怒火冲天怒视之。
玉潇然悲叹一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打个商量,不许大吵大闹,我就把你放开,你若同意,便点点头,若不同意,那我可就走了,这将军府没有我的同意,也不会有人进到这个房间来,而且,你怎么来此你也知道,不必指望云侯府有人来救你了!”
很难得,盛怒之中的云小侯爷还能听得进去玉潇然的话,发现怒视无法震慑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之后,沉默了片刻,乖乖地点了点头。
摆脱束缚的云飞不出所料地跳下床,自然不会真的听话,一手指着玉潇然一手捂着今日被打得屁股:“好你个余冉,算是本侯看错你了,枉本侯还拿你是兄弟,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哼!卑鄙无耻!”
玉潇然任之发泄,只是斜眼看着。
“哼!”云飞怒骂完之后,见玉潇然不说话,一声冷哼,“怎么,理亏了,知错了,没话说了!本侯告诉你,想让本侯做你的随从,痴心妄想!”
玉潇然却在云小侯爷的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慢慢弯下身去,脸色越来越苍白,到最后全身瑟瑟发抖,再也站立不住,一手支撑着床棱慢慢蹲了下来。别时当嗣音
正在喋喋不休地表示誓死不愿屈服强权的云小侯爷看着慢慢下沉的玉潇然,脸色一变,连忙退后一步,警惕看着蹲下身去的身影结结巴巴道:“你……你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啊,我我不吃这一套!我……我……你……”云小侯爷看着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渐渐没了下文。
玉潇然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云小侯爷,咬了咬下唇,却是一张一合却是说不出话来,渐渐伏在了床边。
“喂!”云小侯爷面色一变,凑上前来,“喂,你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不……不关我的事啊!”
玉潇然深呼一口气,嘴唇慢慢动了动,似乎极为虚弱:“我……我可是挨了五十军棍的!”
玉潇然话音刚落,云小侯爷这才想起,面前这人挨得棍子比自己要多的多,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先是一愣,然后声音极其没有底气:“活……活该,这可不怪我!”
“我没怪你!”玉潇然听着云小侯爷低下去的声音,眼中精芒一闪而过,“你也知道,那日的赌注,我确实是说了不作数的。今日我本也应该在府中休养的,却被你爷爷请了去,将你带了回来,导致我这伤口又恶化了,我……我……”说道最后,玉潇然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随时要随风消散似的。
玉潇然这一番话,顿时将自己的干系撇得一干二净,赌注是被你爷爷强加给我的,与我无关,不仅如此,为了这个破赌注今日自己的伤口也恶化了,还是因你而起,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玉潇然的拿手好戏,恶人先告状,得了便宜再卖乖,先人而发制。
云小侯爷果然被玉潇然唬得一愣,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又见玉潇然声音弱下去连忙惊慌道:“你……你没事吧?快快来人啊,将军出事了!”见玉潇然不答话,云小侯爷立刻紧张地大喊出声。
周全和青谨闻讯而来,待看到地上的玉潇然,立刻大惊失色,立刻将其扶起,青谨一脸怒色看向云小侯爷:“你做什么了?我大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
“我?”云小侯爷被面前这十三四岁的少年问得一愣,随即想起是自己的爷爷将其喊去而导致伤口恶化,立刻有些心虚地面红耳赤起来,嘴上却是不服输道,“关我什么事,他……他自己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凌少爷!这是云小侯爷,不得无礼!”周全出声制止,“将军的伤要紧,还是先扶将军回房吧!”
言下之意,人家家大势大,就算是有事也不能怪罪到人家头上。
周全话音刚落,云小侯爷的脸色更红,眼见被周全和青谨扶出房门的玉潇然,突然手一抬,指向了自己:“你……你……”云小侯爷心中立刻咯噔一声,看了过来。妖祸(GL)
“我大哥问你不是要走吗?”青谨见云小侯爷一脸迷茫,连忙贴心地解释。
“你怎么知道?”云小侯爷看着青谨。
青谨面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们是兄弟,血浓于水,心有灵犀!”
云小侯爷再看向玉潇然,后者脸色苍白,虚弱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肚里的蛔虫的猜想。
云小侯爷咳了一声,不自在道:“我爷爷既然把我绑……。啊,不送来,一定是不希望我回去,所以,我就暂且在这住下了!”
听完云小侯爷的话,玉潇然似乎是极为满意地松了口气,头一歪,倒在了周全的肩头。
周全和青谨立刻脸色大变,急急忙忙扶着走了,只留下了在原地惊魂未定的云小侯爷。
一回到房间,青谨立刻将手中的人丢在床上:“行了,别装了!”
周全一愣,看着床上目光如炬没有半分不适的玉潇然,哑然失笑。
玉潇然嘿嘿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神医的眼睛!”
青谨哼了一声,丢下一瓶药:“睡前再服两粒!”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周全看着上一刻还面色苍白这一刻却神采奕奕的玉潇然,不禁叹为观止,咱家老大,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做戏也如此逼真,管叫那永宁第一戏坊的戏子羞愧致死。
玉潇然看一眼周全:“药铺就交给你打理了,管家!”早先玉潇然观察周全管理将军府的时候,就发现周全为人极为灵活,府中上下不仅打理得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就连圣上封赏的那千亩良田,他也打理得甚好,可见是极有经商天赋的,药铺交给他,再放心不过。
“我!”周全一愣,随即眼中光彩大放跃跃欲试,“老大,我……”
玉潇然轻笑一声:“怎么,难道你还叫我一堂堂大将军去做掌柜的不成!交给你,你就放心去做,我不过问,你多给我赚钱就是!”
“哎,是是!”周全眼中目光闪动,为遇到有一个能赏识相信自己的人而激动不已,“老大,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打理!给您赚大把大把的银子来!”
“恩,去吧!”玉潇然微微阖了眼。
☆、第十九回 皇权新贵针锋对
第二日,玉潇然还未醒来,门外便传来周全急切地拍门声:“老大,老大,不好了!”
玉潇然懒洋洋回应:“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正厅有人来说是宁家来访!”周全气喘吁吁道。
玉潇然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起身开门:“宁家,哪个宁家?”
“哎呀!”周全一拍大腿,“永宁还有第二个宁家吗?北牧第一商贾,宁家啊!”
玉潇然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来做什么?”
“好……好像是他们管家把宁三公子带来了!”周全小心翼翼看着玉潇然脸色。
玉潇然立刻呜呼哀哉,这下玩大了,心中这样想着,却是脚下不停地向正厅走去。
“哎呀,本将军不知宁家有人来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玉潇然摆出一脸笑容对着一脸愤慨的宁三公子和他旁边上了年纪的老者。
那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见玉潇然,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行礼道:“小的宁府管家宁弘,给余将军请安,一大早前来冒昧叨扰,还请将军海涵!”
玉潇然不动声色看将老者申请收入眼底,看着宁三公子一脸有怒不敢言的样子,立刻断定这管家绝非宁家一般管家,却是直奔主题道:“哪里哪里,宁府来人,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这是……”
“噢,我家老爷向来不喜人出尔反尔,尤其是我宁家子孙,听说我家三少爷曾做赌输给了余将军,所以特此来遵守赌约!”宁弘说道。
玉潇然立刻大气摆手:“哎,哪里哪里,我等年少轻狂,在一起寻个乐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隆重!”
“就是!”宁三公子小声嘟囔道,却被老宁弘轻轻一瞥又沉寂下去。
宁弘正色不悦道:“余将军这是哪里话!怎么说我宁家在永宁也算是上的了台面的大家,如何能够出尔反尔而贻笑大方!三少爷输给了将军一个月为随从,小的奉我家老爷之命特将少爷送了来,完成赌约!”
玉潇然冷眼看着这管家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不拆穿,她明明记得宁三公子输给自己的是自己一年的酒钱,何时变作了一个人,虽记得清楚,却装作不知道:“是吗?本将军近日琐事缠身,记不真切了,还是算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双面王爷二货妃
“将军!”宁弘自怀中掏出一物塞至玉潇然手中,“这是宁家家主的一番一心,还请将军笑纳!”
玉潇然塞回去:“无功不受禄!”
“将军客气了!”宁弘又塞回来,“我家少爷跟在将军身侧,不能白吃白喝,将军若是不收,那便是看不起我宁家了!”
玉潇然立刻故作大惊失色:“宁管家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既如此,那本将军便却之不恭了!”
“我家老爷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经完成,就不叨扰将军了,少爷就麻烦将军了,小的告辞!”说罢,好像生怕玉潇然反悔似的,不等其答复便大步转身丢下宁三公子带人速速离去。
玉潇然打开宁弘给的东西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不就是第一商贾大家啊,一出手就是一个绸缎庄,还有这巴掌大的夜明珠,怎么着也价值连城了吧,看来,有的周全忙了,再看一眼满面怒容的宁三公子,玉潇然一挥手:“来人,把云小侯爷西侧的厢房收拾出来,给宁三公子住!”
宁家事刚一落定,周全又急急忙忙来报,西京王府有人来访,玉潇然一愣,西京王府来头也是不小,其家主蒙根都是北牧唯一的异姓王,也是草原氏族,在北牧有绝对的权威和话语权,其先祖在北牧建国之处立下过汗马功劳,后辈虽无什么大建树,但后世北牧皇帝为表示对草原本土居民的尊重,一直以来都允许西京王府只兴不衰,所以说,西京王府在北牧也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而这次西京王府送来的随从,赫然便是同云小侯爷一起被玉潇然打了二十军棍的里隆。
继西京王府收到一个马场一个随从之后,永宁世家大族纷纷抱着近朱者赤的心态将自家少爷送至将军府,一日下来,将军府中已收了六家少主。
周全看着满桌的地契珠宝眼睛放光两眼发直,玉姑娘却在内心不断呜呼哀哉,完了,麻烦来了。
这不,将军府,一时人满为患的同时,更是门庭若市。
原因是,各大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