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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又不听话了。”
什么嘛。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龟毛,连穿个衣服都要管。
“我和仙儿说好要上街呢,一会来不及了。”
羽墨非一听,挑眉道:“什么事这样火急火燎?”
花筱涵面不改色,“去街上转转罢了,那么久没出门,都快长毛了。”
如果她要告诉羽墨非,羽墨白和羽墨枢约她去斗地主,羽墨非会让去吗?
答案太明显不过,所以花筱涵果断选择了撒谎。
“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啦,两个时辰我就回来!”说着皱起小脸,晃着羽墨非的胳膊哼哼唧唧撒着娇。
羽墨非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带上陆青一起,要注意安全。”
说罢给她系上斗篷,吻吻她额头,才放她离去。
***
天上人间。
羽墨白和羽墨枢已在包厢等候多时,花筱涵早已和卓仙儿串通好。由卓仙儿骗陆青去逛街,两个时辰后来接她。
“睿王爷我时间不多,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满楼兄何时这般生疏了?好歹你是这天上人间的大东家,不该回来看看吗?”
只要花筱涵换上男装,羽墨白对她的态度就会变得不同。
花筱涵抱歉笑道:“这些日子让睿王爷费心了,满楼决定把天上人间所有的股份都转到睿王爷名下。不过……”
说罢若有所指的盯上羽墨白那双平静的眼眸。
羽墨白眉峰微皱,一脸不解。
“不过什么?难道满楼兄今日应约,以为本王怀着什么目的?”
“睿王爷,明人不说暗话。您把我约来难道就是为了陪您和二爷斗斗地主,喝喝酒?”
一直坐在一旁自娱自乐的羽墨枢,突然朗声笑道:“满楼兄果然是成亲了,连性子都改了呢。”
“确实是斗斗地主,喝喝酒。”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花筱涵感觉背脊发凉。难道她猜错了,他们并不是来谈蛮宝贝的事?
几杯凉酒下肚,多日未运转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一边斗着地主,一边留心着羽墨白说的话。
几轮下来,依旧是她和羽墨枢输的多。
没过一会,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坐在椅上的身子也开始摇晃。
“这酒劲好大啊。”
“这可是灼海国进贡的梅子酒,前味甘甜,后劲霸道。”
花筱涵扶着桌子,看着羽墨白和羽墨枢的脸开始在眼前晃。
遂后手掌一松,从椅上滑了下去。
“大哥,这样试探老三的底线会不会激怒他?”
“老三的底牌在哪里,我们现在还摸不清楚。自然是要试试底,才能心里有数。”
***
傍晚,天气反复。突然又下起了雪。
陆青跪在厅里,光着的膀子上满是伤痕血渍,卓仙儿则在一旁垂头抹泪。
‘啪’又是一鞭,带着倒刺的鞭上,生生挂下一片肉。陆青咬着牙,哼都没哼一声。
羽墨非冷着脸,正襟危坐。深邃的眸子几欲要喷出火。
“继续!”
卓仙儿抽泣着,一听羽墨非的话。立即扑到陆青身上,哭喊道:“非哥哥,别打了,别打了。都是仙儿不好,仙儿不该让花姐姐去的。”
“滚开!”
羽墨白一口咬定花筱涵自己先走了,可一整天过去了。却没有半点花筱涵的消息。
“仙儿小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陆青犯了错理应受罚。你快起来吧。”
卓仙儿看着陆青额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心颤。抬起袖子沾着他额上的汗,哭道:“不是你的错,是仙儿不懂事。若不是仙儿把你骗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把她拉开!”
羽墨非一声令下,侍卫们毫不客气的扯开卓仙儿,鞭子再一次抽上去。不一会整个后背便血肉模糊,陆青在挨完最后一下也因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羽墨非明知花筱涵在羽墨白那,明知道羽墨白是故意想试探他。可却不得不上钩。
“拨两队死士,夜袭睿王府。”
屋外寒气逼人,屋内几个火盆,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但温度却已因羽墨非的怒气冻结。
他心知今晚根本找不出什么,但羽墨白想看的不就是他的实力吗?那就摆给他看好了。比起花筱涵的安危,这些都微不足道。
一夜过去,依然未果。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小雪渐停。刚抽了芽的树梢又被白色覆盖。
羽墨非彻夜未眠,赤红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
不出他所料,不等早饭时,就有人送来花筱涵的贴身衣物。
衣服完好无损,羽墨非放在鼻间使劲闻着,好似上面还存留着她的余温。
衣间藏着一个字条‘游戏开始时限三日’。羽墨非将纸条捏在手心,化作一撮纸粉。
接下来两日,羽墨非每隔几个时辰就会往睿王府派一批死士。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实则这些死士不过是载毒的工具。很快,睿王爷就变成了一个毒窝。连羽墨白都坐不住了。
“王爷,井水里也投了毒,后院的鸡鸭都死了……”
羽墨白‘腾’的站起身,心中怒道:死老三,竟敢玩阴的。看老子这次不脱你一层皮。
***
距离三天还剩半下午时,羽墨白和羽墨枢不请自来。
羽墨非淡然自若的在书房画画。见他们来,连眼都没抬。
“老三是不欢迎我们?”
羽墨非不语,好似掉进了画作中,全神贯注,一丝不苟。
羽墨枢走哪只有两件事,吃和玩。见羽墨非不理他们,也不怒。自己靠着软榻坐下,开始盯着棋盘找乐子。
羽墨白自然也能沉住气,接过丫环上的茶水,一口一口品着。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羽墨非大笔一挥,勾勒出最后一根线条收了笔。
这才恍然道:“咦?老大和老二怎么来了?”
羽墨白努努嘴道:“不知道本王招惹了哪个王八蛋,给府里下了毒。本王来避避难。”
羽墨枢则跟着道:“我跟着大哥。”
“嘿,这南陵还有人敢往睿王府下毒吗?”
“那人恐怕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本王了。想来还是老三这舒服,不用上朝,不用操心国事。却有吃有喝,安逸舒适。”
“大哥,你知道萧三爷吗?”
羽墨非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紧紧扯住了两人的思绪,双双望着他。好似就等他说出心中一直猜测的答案。
羽墨非的薄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停了好一会才又开口。
“听说那萧三爷已经掌控了整个灼海国的经济命脉。”
“老三认识那萧三爷?”
章节目录 102。 谁的阴谋阳谋(求月票)
“老三认识那萧三爷?”
“见过数面,还算投缘。明日他便会到京里,据说这次来是为了处理手上的田产地产。”
羽墨白听言,脸色唰的变了。正如当日公玉裴所说,他手中的产业已所剩无多。而大部分就是流到了萧三手里。
这萧三神秘非常,让人想下手都无从着力。羽墨白之前之所以接近花筱涵和天上人间,就是冲着萧三去的。
谁知去了天上人间那么久,根本没见到萧三。久而久之,他都以为花筱涵不过是打着萧三的旗号,招摇撞骗。
“闻名不如见面,不知老三可否为本王引荐引荐?”
虽然他睿王府不缺田地,不缺钱财。但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
“萧三爷最不愿的就是和官家扯上关系,恕墨非无能为力。不过听他手下人说,萧三爷很看好天上人间。到时会去那也说不定。”
羽墨白曾一度怀疑羽墨非就是萧三,但一番探查发现,萧三活跃时羽墨非还是太子。不过是个孩子,哪里有这本事和心机。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羽墨枢顺了一坛酒,羽墨白带着心事离开了。
***
花筱涵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幽暗不见光亮的房间里,除了每天会有人定时送一些饭菜进来。其他时候都是她独自一人。
由于赤|裸着身子,所以她不敢乱走动。只能躺在床上挺尸。
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自己被关了多少天。太过于无聊,只能吃了睡,睡了吃。想动脑子的时候就揣摩一下羽墨白的意图,想开嗓子的时候,就扯着嗓门拐弯抹角的骂几句。
正当她掰着手指算吃了第几顿饭时,突然隐约听见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她顾不得许多,裹着被单蹑手蹑脚屏气寻着声源方向贴去。
虽然声音很小很低,但却尽数落入耳中。
“王爷,这样关着王妃不好吧?”
“若恢复了记忆,想关就没那么容易了。没有了灵女之心,咱们做的一切意义何存?”
花筱涵大惊,这是陆离和羽墨非的声音。难道带走她的不是羽墨白?
不,说不定是羽墨白的诡计呢。羽墨非不会这样的。
她暗自安慰着自己,又悄悄摸回床上。但脑中反复回想着那句话,管都管不住。
过去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番辗转,脑里依旧乱的不行。如果这人不是羽墨非,那抓住她无非有两个目的。一则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二则是威胁羽墨非。可如果是羽墨非,那就说明羽墨非已经舍弃了他们的情分。
呸,若是羽墨非,还谈什么情分?根本就是骗人的,装出来的罢了!
可是,她却不想妄自下结论。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都用了羽墨非那么久,以后换个男人不习惯怎么办?
而且,为今最重要的不是羽墨非是不是为了她唐僧一般身份才对她那么好,而是该想尽办法逃跑。
只有出去才能求得真相,只不过就算出去,也必须要避开羽墨非。
可,这天下又有几人不想食她的肉,挖她的心呢?不过是出了虎穴入狼窝罢了。而且就算是逃了出去,她也无处容身。
想着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羽墨非曾说过,修鱼彻是灵族守护家族。难怪每次自己一有危险,修鱼彻就会出现。或许保护她是一种本能一种责任也说不定。
这世界真是可笑又讽刺,兜兜绕绕一圈。没想到避之不及的人,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她没那么贱,就算逃出去也绝不会去找修鱼彻。
若羽墨非对她都抱着别有用心的态度,那她也不再需要依附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考虑清楚后,她补了一觉。等那小厮再次送饭来时,花筱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窜到门边,一把将小厮扯了进来。干净利落的打晕换上衣裳,唇边悬起冷笑。
太久没运动,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还好没有被宠太久,否则真变成了金丝雀。连食肉动物的獠牙爪子都磨没了。
出了屋子,才发觉天已经有些蒙蒙黑。这会想混出去有些不易,可若是拖久了,又恐生变故。17l1q。
花筱涵垂着头,顺着长廊慢慢的走。还好这陌生的宅院并不大,不一会便可看到大门。
正在这时,突然间从大门开了。花筱涵连忙往阴影里躲了躲,当看清来人是羽墨非和陆青时,彻底的失望了。
羽墨非和陆青从她身侧经过,没有多注意。
可她却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将他们的话听进了耳里。
“王爷,那修鱼彻怎么办?”
“暂留他一口气,日后解开灵族的秘密还需要他。”
“那王妃……”
随着距离渐远,花筱涵已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此刻她却因为修鱼彻充满了矛盾。
修鱼彻救了她几次,如果她自己跑了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地道?可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江,如果折回去。万一救不了修鱼彻,又被捉住,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越想越纠结,索性咬牙心一横。溜到墙根借助树木翻了出去。修鱼彻啊,修鱼彻。你自求多福吧!本姑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