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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再加点力啊,直接打成灰了我们就省事了!”劳拉踢了冬克雷一脚,道:“一边儿去!下手没轻没重的。”
冬克雷不敢回嘴,挠挠头不断谄笑。
劳拉懒得理他,用高跟鞋根轻轻踩了踩倒霉吸血鬼的手指,仔细看了看道:“还好这小子也不凡,一会儿自己就恢复了!”砖头问安德烈道:“他在你空间里就这么乱跑?”
“怎么可能!”安德烈翻白眼道:“我空间是独立的好吧,水姬在他身体里留了一股力量,将他限制住了。现在之所以消散掉,估计也是空间转换,力量找到了自己母体的缘故!”
劳拉对地上已经快要将外表黑焦炭脱落下来的吸血鬼抬抬下巴道:“管它怎么着呢。既然水姬那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就用自己的办法,先将他固定起来!”
安德烈耸耸肩,走过去拎着德库拉的后脖子掐了起来。冬克雷张开手指,几条极细的电光闪动,三十米开外的一个巨大金属十字架陡然飞了过来,安安稳稳的落在他面前。
开锁、上人、落锁、捆绑。
有着冬克雷磁力辅助,这几样动作不到十秒的时间就迅速完成。
而与此同时,第二次被安德烈等人玩到濒死状态的德库拉,焦炭外壳掉落,再次以吸血鬼体质恢复了过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德库拉猩红的瞳孔直直瞪着劳拉,略带沙哑的问道。
很显然多次的重伤恢复,使他身体中的能量消耗殆尽,那个精力旺盛的身体现在已经掩饰不住他的疲劳,大量的缺血使他的声带都有些干裂了。但丰富的经验还是让他一眼就看出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劳拉多了几分兴趣,上前一步微笑道:“用这种方式请亚历山大先生来做客,有些唐突了。在这里向您表示歉意。不过上级想知道的事情,一般的拜访方式您是绝对不会回答的。为了我们任务的万无一失也为了不再打扰您第二次,我想这个办法其实才是最好的!”
“你们是什么人?”德库拉眼帘低垂,对劳拉的话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在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完美的表现出了黑暗生物怨念的执着。
“这个问题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才对!”劳拉双手抱胸轻轻歪了歪头,微笑道:“我们通常在敌对之前都会报上我们的名号。您没听清楚么?”
安德烈翻了翻白眼,懒得接话,追边找了一个沙发躺了下去。
德库拉的猩红眼球盯着劳拉看了一会儿,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回事儿。缓缓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们不是教会的人,因为你们身上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圣徒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冬克雷听得直呲牙道:“不就是想问我们抓你来有什么事儿么。怎么说话这么啰里啰唆的!”
劳拉轻拍了一下他,道:“说话藏三分是贵族与生俱来的本事,看来我们的客人还是个上等人。”
德库拉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前后两次的试探进攻,使他悲哀的发现,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对抗的。无论是最先那个操纵血液的少女,还是眼前操纵雷电的这个黑鬼都有克制自己的能力。
然而这还不是他最忌惮的,因为他在劳拉的身上感觉到了更加宏大的压迫感。哪种感觉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教会能力者的无奈与恐惧。这种荡漾在心头的无力感,让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混蛋!这群变态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都是专门克制我的?
见他沉默,劳拉也没了调笑他的心思,稍稍清了清嗓子,道:“具体的原因我们不便于说,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未雨绸缪,毕竟家族重要的成员在伦敦也有数位,而最近一系列的离奇死亡事件,给大众造成了不小的惶恐。所以……你懂的!我们只有选择委屈你了!”
还真是委屈我了!我知道你们家族成员是哪个混球啊?
德库拉腹诽着,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声不吱!
劳拉也不以为意,续道:“首先我们最想知道的你究竟是谁?”
德库拉睁眼不答,劳拉低头续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您这个亚历山大的名字似乎是假的。而且从你生活中的重重行为作派来看,似乎准守的礼仪更加古老。在结合您吸血鬼的身份,以及市面上流传的德库拉传奇故事,我们就要问了,您是那个德库拉先生么?”
德库拉依旧不答,眼睛死死的看着劳拉。
其实这个问题教会那边也知道,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透露的东西。但是这个自称圣徒组织的手段却让他非常不甘心。所以眼前这种状态也是另一种抗议。
“这个问题不愿意说的话,或许愿意回答我们另一个问题……”劳拉盯着德库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低头看向自己粉红色的指甲,意有所指的道:“……您是怎么成为吸血鬼的?”
德库拉沉默不语,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说一句话。
“或者我应该这么问。您成为吸血鬼的时间是生前还是死后?”
德库拉瞳孔猛然缩小,身体陡然颤动,巨大的力道将身上的铁链子拽得叮当乱响。
劳拉微笑等了片刻,见依旧没有回答,耸肩摊手道:“亚历山大先生。您这样的不合作让我有些为难啊,我们之间就不能友好点的交流么?”
依旧没有回答。
“好吧!”劳拉点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在指尖儿处放出意思极细的紫色光线,眼中猛然爆出一道疯狂的光芒,遗憾道:“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准从您的意愿,来点儿有味道的了!”
刺啦-!
啊-!
德库拉的尖声嚎叫使冬克雷猛然打了一个哆嗦,毫不耽搁转身就走,墨黑墨黑的脸上竟有了一点苍白的感觉,低声喃喃道:“完蛋了!完蛋了!亚历山大这小子屡次不给劳拉面子,终于让她爆走进入了恶魔状态,用紫外线对付吸血鬼……”说着他再次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再次加快了脚步,默哀道:“真是不识抬举,希望完事了之后能将吸血鬼拼起来吧,可别再像上回一样……”想到这他脸上再次白了一分,用磁力打开门,以自身最快的速度闪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躺在沙发上的安德烈总算是弄清楚了现在的状况,脸上陡然一白,飞快发动能力就要跑。
“安德烈~~”
一声娇媚到极致的声音缓缓飘过来,安德烈腿上一软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沙发扶手正好撞到手臂的麻筋上,瞬间麻了半个身子,脸上的表情都变了。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怠慢。连忙苦着脸用一种兴高采烈的声音回答道:“我马上到!”
紧接着就一脸悲痛,连滚带爬地向劳拉跑去。
妈的!又没跑了!冬克雷你个混蛋,逃跑又叫我,老子要是活着回去非把你屎打出来!
“乖噢,告诉姐姐,你到底怎么成吸血鬼的?嗯?”
“啊-!”
“说啊-!说嘛-!”
“啊-啊-!”
“真是的,小捣蛋,说吧,好不好?”
“我……啊-!啊-!”
“嘻嘻!真乖,你想说什么?”
“我是……啊-啊-啊-!”
“啊-!”另一个声线的惨叫声响过,紧接着传来委屈声:“劳拉,你怎么连我也扎?”
“哦?是嘛?不好意思哦,嘻嘻!”
“啊-!”安德烈德声音在次传出惨叫二连击,心中疯狂骂道:你个恶魔!你扎我用的是白死光好不好,跟紫外线差大了!呜呜,你绝对是故意的。我的腿啊!
“呀!又扎错了!真是你自己也小心一点嘛!来来,小蝙蝠,我们继续玩儿哦!”
“我……啊-啊-啊-啊-!”
……
惨叫一声接一声的拔高,尖锐的声线和中气十足的吼叫硬生生地将隔音效果不错的玻璃房间穿透。接二连三的传到隔壁休息室众人的耳朵中。
“又一声!哈哈!”冬克雷逃得大难,对头安德烈又惨遭牵连,这样他很是乐不可支。刚刚进房间的时候倒得慢慢一杯准备用来给自己压惊的酒,此时已经被他笑得生生抖出去一多半。
眼镜娘表情平静的坐在最里面的单人沙发上,除了不时抬头看看玻璃外海底的壮丽景色,就是低头静静的看出,似乎一点儿也没受惨叫声的影响。
金币看着将幸灾乐祸表露无遗,给安德烈一声一声计数的冬克雷,无奈摇了摇头,道:“你也真是的,发现劳拉她要爆发里人格了,你还不赶紧提醒安德烈一快出来。小心他回来找你麻烦!”
“就他?”冬克雷哼道:“这事儿可是从他那开始的,要不是我二十年前刚升上队长的时候不了解,让这个混蛋给阴了,我至于这样弄他么。这回该让他自己尝尝这个滋味了。嘿嘿!”
金币摇摇头不在说话了。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是劳拉的里人格出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那人格虽然暴力疯狂了点,但自己人总是认识的。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房门打开,飞快闪进来一个人影,远远跳起来狠狠的砸在金币坐的那个最长沙发上。
众人不用看就算知道,是水姬那丫头。
金币伸手拍了拍水姬的小脑袋,虎着脸道:“你这又跑哪疯去了。审讯的时候劳拉找不到你的人,这不又爆发了!”
“因为我?”水姬原本使劲伸着准备在桌子拿一个苹果的小手猛然一顿,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子愕然道。
金币表情严肃的点点头,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水姬看着金币的眼睛,原本不小的眼睛越睁越大,好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断提着小脚在沙发上打滚道:“哈哈,大叔你太搞笑了,说得跟真的一样!哈哈!”
金币略带尴尬的摸摸鼻子,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啊!”
水姬猛然坐起身来,小脸绷带紧紧地看了看金币,紧接着再次爆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道:“现在我看出来了!哈哈!大叔你真笨!”
金币猛然楞了一下,苦笑起来。
这年头的孩子真是没法治了,一个赛一个的猴精啊!
冬克雷被水姬一打岔,接连数错了好几个,干脆直接不数了,一口干掉酒杯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了的酒液,坐直身子开始第一次观察起这个休息室来。
休息室似乎与审讯室是对称的建筑,房间中的面积几乎一样大。然而在布置上要温馨了很多。
一快巨大的纯手工地毯铺在脚下,门这一侧是一个巨大书架,五六米长四米高塞满了近三分之二的地方。对面是一整个透明的墙壁,外面明亮的探照灯使里面的人从各个角度都能看到海底的奇观。靠近门处是一个沙发套件,七八个大小不一,长短各异的单件围成一圈。中间是个三层的高脚茶几,不过下面那些各种颜色的玻璃瓶子很显然是酒液。
中间是一处空地,再往里就是一个长桌,显而易见是用来吃饭的。最里面则是一个全开放式的厨房,很有些现代化的气息。
这也就是他们这些人,叫那些真正十九世纪的人来看,非惊掉了下巴不可。
正打量着,猛然听到对面的惨叫声没了。冬克雷立马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到了金币的身边。
金币看看这黑人的样子,无奈摇摇头。
果然,一分钟后,休息室的门轻轻开启了一条缝隙,一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先伸了进来。紧接着门大开,将一个脸上依旧泛着高潮后红晕的美艳女子漏了出来。只见她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手里面抓小鸡一样抓着安德烈,撩人的舔了舔嘴唇,娇声道:“给我留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