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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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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是说了好像,而非就是见了苏沐其人。

她这个父皇,还是不肯死心,千方百计的就是想着置她于死的!

景帝一窒,言辞之间却是再无半分让步的沉声道:“荣安,不是朕不想帮你,淑妃她不是一般的奴才,既然有人提出质疑,朕就须得给洛儿一个交代。”

“所以呢?”秦菁反问,冷了眸光,定定的看着他:“就因为这个奴才的一句话,就为了对您的儿子做一个莫须有的交代,儿臣便该是这般做了犯人一样被您当着这么多人来公然质问吗?二皇弟是父皇的儿子,他的颜面身家要紧,父皇你有没有想过,今日此事一旦证明并非儿臣所为,有您这样的怀疑在先,你又要儿臣日后如何在这后宫姐妹,乃至于天下臣民之间立足?”

“荣安!”景帝冷声一笑,完全的不为所动,“朕说过,只要一个明白,现在只是例行公事问你两句话,你哪来这么多歪理邪说的混淆视听?这样推三阻四的,回头岂不是逼着别人说你做贼心虚吗?”

做贼心虚?这样的话说出来,还要再问什么?直接把她推出去斩了不是更痛快些?

秦菁想笑,下一刻却是再度垂眸下去,稳坐如山的继续品茶。

景帝被晾在当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化的十分精彩,萧文皇后死死的捏着拳头已然也是怒火中烧,只是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着实不能直接冲上去和景帝强辩,那样一来就能帮着坐实了“做贼心虚”四个字。

这样接二连三的,蓝月仙已经明显不耐烦再来搅和这趟浑水。

只不过她还要依仗着景帝在这宫里立足过活儿,不得已就只得再次站出来,走过去一边抚着景帝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扭头看向秦菁道:“殿下,皇上这又没有质问你的意思,只就是有人提出来了,你便当是体谅洛儿这孩子新近丧母的悲苦,叫了那侍卫进来辨认一二就是。而且——”她说着,故意顿了顿,再开口时凤目之中就多了丝讽笑,道:“就算是那奴才做了什么,也与你无关啊。你的为人,你父皇和皇祖母都是信得过的。”

苏沐若是有事,她断然不能全身而退。

蓝月仙这话当真是火上浇油,一副幸灾乐祸的小人神气。

秦菁捧着手里茶碗冷笑一声,却只就抬眸看向景帝:“方才苏沐跟着我一块儿来了,就在宫外候着。父皇有疑问,叫他进来询问一二未尝不可,只不过儿臣也要有言在先——今日是父皇您先怀疑了儿臣的清白在先,而如若一会儿证明苏沐是清白的,而夜入荣华馆的另有其人,父皇又当如何?”

“假传圣旨,罪属欺君,必定严惩不贷!”景帝道,目光阴郁的自她脸上上下打量一遍。

他不信这个丫头在面临如此处境之下还能这般泰然处之,可即便是强自支撑的伪装,他却也半分破绽都看不出来。

“好,有皇祖母在,儿臣放心,父皇你这话儿臣便先记下了!”秦菁点头,然后抬眸对管海盛道:“麻烦大总管了,我那侍卫此刻就在母后宫外,你去传了他进来面圣吧!”

“是,长公主!”管海盛小心应道,察言观色的转身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口,不多时管海盛再回转时身边已然带了一身侍卫服的苏沐。

“奴才见过各位主子!”苏沐进门,直接面无表情的单膝跪地行了大礼。

景帝不说免礼,只就阴着脸看他一眼,然后便把目光移给与他并肩跪在那里的陆涛道:“你看仔细了?你说昨夜在荣华馆外见到的人是他吗?”

苏沐跪在当中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陆涛终究是景帝身边出来的人,见过的大阵仗不少,是以侧目看去的时候,即使是睁眼说瞎话,神色之间也不见半点唯唯诺诺的样子。

“回皇上,当时的天色太暗,奴才确实没有看清那人的容貌,但是从身量体型上看,应该就是他了!”陆涛道。

景帝的脸色不由的又在暗沉三分,他本来是想去跟秦菁讨说法,但回头一见对方那张若无其事的面孔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恼之余,还是看向苏沐道:“昨日二更到三更这段时间,你人在哪里?”

“奉公主殿下之命,在外办差!”苏沐道,每一个字都冷硬的很。

彼时管海盛就站在苏沐的侧后方,正在低头权谋着今日这事的走向,就在景帝这说话间他目光不经意的一撇,已经眼尖的从高处发现了苏沐怀里透出来的几根明黄流苏。

“这是什么?”管海盛咦了一声,狐疑的弯身下去。

苏沐没躲,他便是十分顺利的自他怀里扯着那流苏掏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来——

这令牌,景帝手下不过十块,每一块都严格控制,秦菁都没有摸到边的。

陆涛和秦洛暗中对视一眼,各自都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别人不知道,他们却都明白,昨夜那事分明就不是苏沐干的。

秦洛手里的一块是象征着他作为当朝太子的特殊荣耀,而这令牌秦菁自始至终却是完全摸不着边的。

可是苏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令牌?莫说昨夜之事和他无关,就算真是他一手所为,那他有必要揣着这么一块牌子招摇过市,四处乱晃吗?

莫名的,陆涛的后背开始冒汗,而秦洛则是作若无其事的垂下了眼睛,心里默默思量着整个事件到底有没有破绽留下。

他们俩是心知肚明,而在座的其他人却不尽然。

尤其是萧文皇后,一见这令牌从苏沐怀里出来,手脚登时就有些发软,好在她人是坐着的,才不至于失态。

她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她的性子周全,即使做了什么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可就算此事另有隐情,她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焦。

管海盛上前,将那令牌呈送给景帝,景帝手里握着那牌子,嘴角的肌肉开始因为愤恨而抽搐。

“荣——安——”半晌之后,他喉间发出的竟是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狂烈的嘶吼,用力一甩,将那令牌砸向秦菁,咬咬切齿道:“你做的好事!”

彼时秦菁手里还端着那个茶碗垂眸坐着,那令牌是纯金打造,分量自是不轻,景帝这一下子甩出去又是毫不容情,于是只听见砰的一声脆响——

不偏不倚,刚刚好是将秦菁手里的杯子砸裂。

茶水溅出来,连带着茶叶沫子落了秦菁满身,她手上突空,却还保持着那个端着茶碗的动作一动不动,直至萧文皇后惊叫一声上前去一把握住她被碎瓷片划伤、正汩汩往外冒血的左手。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李嬷嬷,快,快去传太医!”萧文皇后急忙抽了帕子给她裹住手指上划到的伤口,头也不回的吩咐。

“哦!”李嬷嬷也是被惊了一跳,此时匆忙应着就要出去。

“不许去!”景帝厉声一喝,脸上表情近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李嬷嬷腿一软,当场就跪了下去。

秦菁却还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手里抓了那帕子对着萧文皇后微微一笑:“没事,母后不必担心!”

景帝越看她这副目中无人的神气便越是火大,干脆一袖子扫过去,把桌上连带着和他放在一起的梁太后的那杯茶也一并掀翻在地。

这一次便又算是动了雷霆之怒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自发自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惶惶跪下去。

梁太后皱了下眉,斜对面秦菁却仍以一个对等姿态端坐着与景帝对视。

“你说——”景帝抬手一指苏沐,怒声道:“昨天晚上你是指使这奴才去干了什么好事?”

“儿臣最近做的事情很多,却未必就件件都是好事!不过既然父皇这般好奇的话——”秦菁抿唇而笑,眼中神色总带着一丝能让景帝一眼就看明白的嘲讽,移开目光对苏沐道:“父皇问你,你便答了吧,昨晚干什么去了?”

“是!”苏沐单膝跪在当前,这才正眼去看景帝,不卑不亢道:“回陛下,奴才是公主殿下的奴才,办的都是殿下吩咐下来的差事,”

这算是个什么回答?什么时候一个奴才在自己面前也敢这般放肆了?

“你——”景帝额角青筋暴起,忽而捂住胸口一阵的呼吸不畅,奈何蓝月仙等人都被他的天威震慑着跪伏在地看不到,而他的死活秦菁却是不管的。

景帝自己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再度扭头针对秦菁,嘶哑吼道:“是你让这个奴才去逼死了蓝氏,是不是?是不是?”

“儿臣说过,此事与我无关!”秦菁坦言,对苏沐使了个眼色道:“父皇的年岁大了,你就不要与他绕弯子了,把昨晚都干了什么,给父皇详细的说了吧!”

“是,公主!”苏沐点头,“奴才昨夜是奉公主之命是找了一个人!”

找人?蓝淑妃?秦菁她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奴才亲口供出实情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百思不解,跪伏在地暗暗揣测因由。

然后便见着苏沐转身,两指塞进嘴里吹了个婉转的口哨。

景帝一愣,下一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扭头往门外看去,却是两个眼生的侍卫拎小鸡似的拎着一个小太监从外面疾步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秦洛身边的路喜。

他大约是吓坏了,整个人都软塌塌的脚下完全使不上劲。

秦洛心里一惊,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长公主命奴才去找的,就是这个人!”苏沐道,仍是面无表情的摆摆手。

两个侍卫得令,将路喜往地上一扔就转身推到门边等着。

秦洛身边的人,景帝是认得的,怎么又把他给牵扯进来了?

诚然那时候他还并未想到,秦洛这样小小年纪的孩子会有胆量拿了那么大的主意,做下弑母杀亲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洛——

在看到路喜被人拎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心里有数,怕是事情败露了。

他强自安慰自己镇定下来,跪在那里不敢擅自起身,还是恶狠狠的回头瞪了路喜一眼,警告道:“你这个死奴才,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是死到哪里去了?”

“嗯?”秦菁沉吟一声,不等这主仆二人把双簧唱起来已经率先一步接过话茬,反问道:“这个死奴才难道就是今天早上不见的吗?”

秦洛心头一跳,不觉的垂下眼睛:“皇姐在说什么?臣弟好像不大明白,我只是今天早上出门前想寻这奴才便找不到人了。”

事实上,前夜迫死了蓝淑妃以后,刚从荣华馆出来他便转身杀了那两个随行的侍卫灭口,同时为了防止消息外泄,又命路喜找了两个不明内因的心腹一起把尸体收拾了,运出宫去。

当时路喜下半夜走了就一直没回,他心里虽然有犯过嘀咕,但转念一想可能是雨天路滑,路上不好走给耽搁了,所以也就没做他想——

却万没有想到,人居然是落在了秦菁的手上。

秦洛心里一阵的发虚,额上开始有汗水滚落。

秦菁不屑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景帝已经不耐烦的接口道:“荣安,这个奴才又是怎么回事?你又在这里故弄玄虚的是要做什么?”

“还是那句话,母后这里见不得脏东西,请父皇移步到门口吧!”秦菁道,悠然出一口气,这才抖掉身上的茶叶沫子站起来。

她脸上带了笑,并没有理会景帝,而是径自走过来扶了梁太后,歉疚道:“孙女鲁钝无状,还得劳动皇祖母随着一起走一趟。”

自进门起梁太后就一直没有吭声,秦菁也一直没有对她要求过什么,但是她相信,今日秦菁既然专程请了她来,必定就有一定的用意。

“嗯!”梁太后点头,一个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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