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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见几位哥哥无言了,便拉了拉肩上的大衣,指着那条大锁链说:“大哥,你看,那独龙桥……”
第5章 岳文客栈
屋外滴滴啦啦落着仍然淅沥着的雨滴,大堂内,包拯正和公孙等人围坐在一起商量案件。这时,王朝突然闯了进来,抱拳叫道:“大人!又被偷了一个!”
闻言,展昭白玉堂一同拍案而起:“大人,不能再等了!自半月以来,已经出了十几起这样的事了。”白玉堂想都不想便问王朝:“怕又是那‘岳文客栈’出的事吧?”
王朝点点头,还未开口,马汉又闯了进来:“报大人,”说着望了望门口,“田公子带到。”
包拯嗯了一声,点点头道:“带进来!”只见一人,约莫二十六七光景,头戴花巾,身着长袍,一副白净书生模样。那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草民田余,拜见包大人!”
“现在不是升堂,不用那么拘束。”展昭看他有些紧张,开口道。公孙策也说:“说说你的经历。越详细越好。”白玉堂在旁又道:“从出家门后开始说,有什么说什么。”
田余就说了自己的遭遇。
“细细想来,倒也没什么蹊跷。哦,草民是来探望家母的。今日原本准备离开了,走了一上午没觉异常。正午时在途中遇到一个大汉,买了他一碗汤面吃,吃后便觉有些困倦,于是进了近旁的客栈。要了客房以后立刻就入睡了。草民离开时还看过钱袋,都放得好好的,没有动过。离开了客栈后,草民想买些玩意儿给幼子,付钱时才发现少了银子。想到一路没有出什么差错,也没人碰撞,这大袋银子就这么莫名其妙没了也不是事儿。若是回家直说,只怕老母亲又气急了,草民这才想到来开封府。只是,不知这两位官差为何一见面就问是不是去过‘岳文客栈’……草民倒没留意名字。”
包拯心里已经有了些底,看了看田余,问:“那,现在田公子可有安排?若是没有,本官替你安排住处,只要田公子配合本官断案。”田余连忙道:“全凭包大人做主。”
包拯让马汉带了田余下去,又吩咐了王朝去岳文客栈守着,就问起三人对这案子的想法。
“学生以为,此次事件和‘岳文客栈’必有联系,而且,学生还怀疑那卖汤面的汉子。”
“可是,仅凭这一次并不能断定那汉子有牵连。”展昭说,“之前的几次,都是他们自己进了客栈的,之前并没有喝过别的什么东西。这次若只是碰巧呢?”
“那也可能是蓄谋的啊。虽然证据不足,但并不能排除这种假设。而且,为何田公子会觉困倦呢?若不是那汤面里加了蒙汗药。”
“那时正是中午,有困意也正常。”
包拯点点头,打断了两人的谈论,问一直沉默不语的白玉堂:“白护卫有什么看法?”
“回大人,以全案来看,玉堂以为是有人无意中碰见了谋利的机会,之后便想方设法制造机会。”包拯微微一笑:“那么,白护卫是认定了这是‘岳文客栈’做的事了?”“是。”
公孙策皱了皱眉:“白护卫,还是不要太武断较好。”
白玉堂挑了挑眉:“先生,不是玉堂武断,先生不也只是苦于无证据而已么?玉堂敢肯定,岳文客栈与这十几起案子必有联系,不是主犯便是帮凶。”
展昭开口了:“五弟,可你要知道,断案要的便是证据。我们没有证据啊。”
“那又有何难?”白玉堂向包拯拱手,“大人,玉堂请求去岳文客栈查看。”
包拯点点头:“好!本官正有此意。不过,此事还需展护卫一同前去,互相有个照应。展护卫,你不必太拘束,记住你们这次,是去找证据的,没有,给破绽。”
展昭白玉堂心领神会,同道:“是!”便各自回屋换装去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两旁的小玩意儿摆的满满当当,屋角的茶水棚也是坐满了人。展昭白玉堂牵着马穿着锦衣,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悠闲地绕到了岳文客栈门口。
“赵兄,我们就在此处歇脚吧。”白玉堂抬头看了看“岳文客栈”四个大字,对身旁正满脸微笑四处张望的展昭说到。
“好,任凭金贤弟。”展昭牵过马,率先跨进去,简单地张望了一下,直奔马棚而去,不等小伙计吹着口哨跑过来招呼,便麻利地把马栓好了。
看着小伙计吃惊的样子,白玉堂摇着扇子走上前来:“一间上房。”
小伙计愣了愣,看看两人,之后反应过来,连喊几声“哦”就跑了进客栈。
“金贤弟……他这是什么反应。”展昭走过来,压低了声音。白玉堂耸耸肩:“进去吧。”
两人才进去,刚才的小伙计就已经带着店小二应有的微笑冲到他们面前,丝毫不显之前的愚讷:“两位爷,房间已经备好了。您是先吃点什么吗?”
白玉堂一挥手。“不用了。我们……直接回房。”之后又有些神秘地小声说道,“你上来。”
小伙计明白了什么,乐呵着嚷了声:“得嘞!茶水马上送到。您二位这儿请!”
进了房间,展昭在房间四处查看,白玉堂则关上房门蹲在门口静听了一会儿,突然,他露出一个明悟的微笑,暗暗点了点头,转身向展昭走去。
“赵兄,你说,我们是要些姑娘呢,还是要些好菜呢?”白玉堂和展昭在桌旁坐下,白玉堂一边玩弄着酒杯一边问道。
“这个嘛。”展昭也笑了,摸了摸下巴,“金贤弟以为呢?若是姑娘,只怕不好调教。”
白玉堂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笑容:“再野的姑娘,到了本公子手中,还能不乖乖听话?赵兄也太瞧不起人了。只是小弟,也舍不得这好酒好菜。诶,赵兄,这酒菜,应该很有品头吧。若不多买些,带回去给家父尝尝。”
展昭嘿嘿笑了两声:“金贤弟啊,你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咱们来这儿一趟不容易,虽钱财不是问题,但这时间可调不开啊,那儿还有飞娘等着劣兄呢。哎,我怎么说偏了。嗯,劣兄是说,这酒要颠簸那么久,还是别带了,劣兄还想给飞娘买些首饰呢。”
这时候,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一条小缝儿,小伙计探头进来:“二位爷,您找小的?”
白玉堂点点头,招呼道:“过来啊,你躲在哪儿干啥。”小伙计这才推开门,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弯着腰:“二位爷有啥吩咐?”
白玉堂嘿嘿一笑:“小二,你们这儿,有别的生意么?”见小伙计一脸茫然,白玉堂又道:“就是那种生意,嗯?钱少不了你的……你别告诉我你们是清白的。”
看白玉堂脸色变了,小伙计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诶哟,这,这,这真没有啊,客官您要……还得去醉香院……诶呀爷,爷您别生气啊!”小伙计急的都快哭了,白玉堂冷哼一声:“哼,怪不得你们这儿生意不好……罢了,来点招牌菜当赔吧。”
小伙计一脸为难,却见白玉堂阴着一张俊脸,只得苦着脸说:“您要什么?”
“招牌菜!哎,罢了罢了,死木头,便来点小菜吧……随便随便!”看小伙计还磨磨蹭蹭,白玉堂又道。“诶,诶,您,您稍等!”人很快就不见了。
一直在看戏的展昭挑了挑眉,抿了口茶:“金贤弟,发那么大火干啥?没有就算了。”不过,展昭还是微皱起眉,仔细掂量着下一句话。
白玉堂抛着酒杯:“哎……不好玩,不好玩,赵兄,或许,我们该走了。换一家,可能更好。你觉得呢?多知道两家,才好比较么。暗地里好办事。”
展昭微惊了惊,随即笑了笑:“这话也对,不过,还是尝尝这儿的菜再说。”“嗯,也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终于把菜等到了。这一顿菜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吃的那叫一个“悠哉”。吃完后,白玉堂倒头便睡,展昭坐了一会儿也上床了。
把帘子拉好,展昭推了推窝在被子里的白玉堂:“金贤弟,你莫不是真想睡吧。”白玉堂头也没抬:“别吵,我在找机关。”展昭立刻闭了嘴,用被子把自己下半身盖住,趴在床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金贤弟,好像有人来了。”白玉堂闻言立刻抬起头,却见展昭死盯着自己的嘴一副紧张的模样,便悄声贴着他耳边道:“这里没有暗格和暗道。”展昭点点头,把目光移到了帘子外,这时,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帘子外,缓缓向床边走来。
展昭和白玉堂此时小心屏气,卧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等帘子一拉开,跳出去把人抓住。可帘子还没拉开,一条长绳却是直射进来,直冲展昭而去。两人一惊,白玉堂脑中立刻闪现出一个人来,还没等展昭被拖出去,便向前一窜一把抓住展昭的胳膊,叫道:“初大哥!”
绳子突然被收了回去。可即便如此,原先的力太大,两人顺着劲儿还是从床上冲了出来。等白玉堂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的是初秦憨厚的脸上藏不住的吃惊。
展昭也站了起来,皱了皱眉:“你们认识?”白玉堂点点头,又对初秦说:“初大哥,你先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在这儿?”初秦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起,又见他们一起从床上飞出来,便隐约知道两人是来办公事的了。也不多话,便道:“我是来这里解决最近来过我们这儿的人总被偷了钱的事儿的。我路过外面时听到里面有细微的敲击声,心生疑惑,便来看看。”白玉堂展昭互望一眼,同道:“‘岳文’客栈是你的?”“是我姐姐的。”听初秦那么说,展昭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便说开吧。开封府怀疑岳文客栈。”
初秦大吃一惊:“什么?这……白五弟,你们可有证据?”白玉堂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们会找到的。”初秦变了变脸色:“不可能,我们……”“初大哥,你若是想把事儿赶快解决,就要配合我们。”看白玉堂一脸坚决,初秦只得道:“好吧,那我去查查。”看两人一脸疑惑,初秦又笑道:“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形,我了解。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不知过了多久,初秦拉着几个伙计打扮的人回来了。“诶呦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几个人一见两人便不住地磕头,三个人问了他们,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这几个人嫌工钱少,又经常被使唤干些脏活累活儿,所以对岳文客栈心生怨恨,几人凑到一起便商量着靠岳文赚钱又把脏水泼到岳文身上。第一次见一个公子哥儿钱多,几人偷了银子后,怕被发现,就把那人的钱袋里装满了铜子儿,心惊肉跳了几天,见没事儿,就胆大了。至于为何各个人都没提到被换了铜子儿,几人猜那些人也是贪小便宜。
交代完后,白玉堂对展昭说:“既然这样,把他们抓回去复命吧。”展昭点点头,三下两下把人捆了,就要带出去。“白五弟!”初秦突然叫道,“这……白五弟,你便是为我们想想,别从大门出了吧。这三个人,我们就当他们不干了。这传出去,我们这岳文客栈生意就……”白玉堂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展昭就开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从窗户走吧。”
初秦满脸感激地看向展昭:“南侠果真晓事!”见白玉堂一脸不喜,只得叹道:“五弟,不是哥虚,真是这个理儿。五弟,做事儿得机灵点儿,你这样以后会吃亏的。你眼力揉不得沙子,可着有些事儿该做还得做,你得明白。”白玉堂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沉默了。
初秦满脸尴尬,但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