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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娇躲到了香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以无惧于相家的追捕了。
她现在的情况,是无法得到签证的,要拿签证,势必要跑一趟B市,而那些流程,又必然回落在相家人的掌握里。
能将相明光戏耍于鼓掌之间,若不是伊恩的插。手,她将会顺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样一个人,自然聪明的能够想通这一层,才不会去自投罗网。
可是她低估了相逸臣的实力,到底没有到那一层面上,就如穷苦的吃不上饭的人,以为皇宫中的娘娘们天天过的奢侈,能天天吃到煎饼馒头一样。
以她的眼界来衡量相逸臣的实力,却依然太过短浅。
阎娇手里握着巨款,登时有了种贵族名媛的自觉,走在时尚的香港,吃穿用度皆尽昂贵,所去之处都会让人不禁回头看一眼,多注意一分,不知是谁家的千金。
她脸上的伤也做了整容手术,将疤痕消除了,又恢复了以前的漂亮。
混迹于高级俱乐部,相交的尽是名门公子,让阎娇逐渐的忘却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当真觉得自己打从出生,便是千金名媛,高贵不落。
在俱乐部里喝的微醺,脸上正好呈现出恰到好处的娇。媚,双眼微微的眯了三分之一,遮住漆黑瞳孔的一点边缘。
眼角清清媚媚的勾着,黑亮的瞳孔滑到眼角,与斜对面一个男人遥相看着。
那个男人她已经注意了好几个晚上了,终于今晚,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她。
男人终于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走过来,亲密的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阎娇双眼迷蒙着,扮着醉态可掬的模样,似乎被醉意迷了心,顺从的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顺势被他落在怀里,走出俱乐
部。
可是刚刚出了门口,阎娇就觉得眼前被几个阴影挡住,挡的严严实实的,只余几丝缝隙,透着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浅浅灯光。
她狐疑的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就看到面前站着四个壮硕的男人,挡住了他们两人的去路。
“怎么回事?”阎娇看向她的男伴,带着狐疑,表情一派的无辜。
男人却是冷嘲一笑,将阎娇往那四个男人怀里狠狠地一推。
“你们干什么!我要喊人了!快放开我!”阎娇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就算是这些人不说,她也知道自己遇上危险了。
男人目露狠色,其中一人便一手劈向阎娇的后颈,将她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阎娇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胳膊绑在椅背后面,双腿则被绑在椅子腿上。
这个动作,无疑让他的双腿分得有些开,不至于大到让她感觉到羞。耻的地步,却也不怎么雅观。
不只是手脚,就连脖子,胸。口,腰间,都有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
屋内漆黑一片,阴凉湿冷的感觉就好像是身处地下室,阎娇甚至看不清楚这绳子是什么颜色的,只能勉强的判断出粗细。
忽然,她听到“啪嗒”一声,室内猛然间灯光大亮。
适应了长时间的黑暗,突然间光亮异常的屋子让阎娇十分不时,眉毛紧紧地皱起,双眼立刻紧紧地闭上,双眼用力的,甚至在眼角出现了几道细细的纹。
适应了好一会儿,阎娇才睁开眼,却不敢完全挣开,只是眯起一条缝,足够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那个俱乐部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阎娇怒声质问,双手徒劳的挣扎着,却仍然被麻绳锁的牢牢地,只能勒的自己手疼。
眼前这个男人,一个朋友跟她提起过,是深圳过来香港做珠宝生意的,在深圳有一个钻石加工厂,这种人,断不可能做这种事才对!
尚东冷眼看着阎娇,薄唇轻扯:“现在这种情况,无非为财,我要六千万。你把钱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有那么多钱!”阎娇立即说道,可是微微停滞的表情却没有逃过尚东的眼。
这六千万,正好是阎娇卷走相明光公司的钱。
相明光贷款,再加上一些订单的预付款,统统被她卷走。
“怎么会没有?”尚东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你给我钱,那么咱们就两清,你要是不给,我就把你交给相家,到时候你恐怕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吧!”
阎娇脸色一变,就听到尚东继续说:“当然,在交给相家之前,总得先慰劳慰劳兄弟们。”
尚东说着,指了指右边,阎娇这才注意到,在右边还站了四个男人。
这四个男人看着五大三粗的,正是之前在俱乐部门口堵住她的那四个。
想着她要同时伺候着四个男人,而且真要被轮起来,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得,看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到时候不一定会使些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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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没有欲仙,只有欲死(3000)
想着她要同时伺候着四个男人,而且真要被轮起来,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看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到时候不一定会使些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当她看到那四个男人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对面的墙壁时,她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墙上挂着鞭子,手铐,比真的足足粗了两倍不止的假阳。具,以及各种各样她也叫不上名字的器具。
那些她也不认识的东西看起来更吓人,像极了古代的的酷刑刑具。
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器具,阎娇瞳孔猛缩,她虽然同时做相明光与赵东阳的情人,可到底也只是这两个男人而已,未曾受过什么变。态的凌虐。
即使有时候为了增加一些情趣,可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在一些情。趣用品店常见的物事,哪里会像眼前这些东西一样,一看就是折磨人用的。
再看那四个粗壮的大汉,阎娇禁不住的就有些颤抖,就连缩小的瞳孔都在眼眶内晃着。
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就算她交出了钱,他们就会放过她吗?
阎娇一咬牙,面带着狠色:“你也别当我是白痴!如果我交出了钱,你们还是折磨我,折磨完了又把我送回相家,那我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尚东冷嗤,指指身后的门,“把钱给我,你还有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走出这间屋子。”
“你要是为了六千万就死硬着不松口。”尚东冷笑,指指旁边的四个大汉,“那我保证会让你没有欲仙,只有欲死!”
阎娇紧抿着唇,冷声道:“就算你让他们四个对付我,我不给你钱,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你就不怕我破罐破摔了?”
尚东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我就看你要摔得多破了。”
尚东挥一挥手,那四个男人便一起走了上来,只是看着阎娇的目光,却嫌恶至极,好像嫌她脏,碰她都是逼不得已一样。
阎娇看着这四个男人的目光,实在是被刺激得不轻,就这些人,还不愿碰她呢?
还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样?他们当自己是谁!
“啊——!”阎娇不甘的大喊。
……
……
相逸臣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交给相明光,相明光一怔,不解的问:“逸臣,你这是干什么?”
“三伯,你别误会。”相逸臣笑笑,“这是阎娇卷走的六千万,她花了一千万,还剩下这五千万。”
“这……”相明光拿起支票,没想到被卷走的钱还有复得的一天。
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相明光觉得有些不愿面对,这几个零,就代表着他过去的荒唐与愚蠢!
渐渐地,支票上的零浮现出了阎娇的脸,那个让他现在想起都觉得厌恶的女人。
“那个女人呢?”相明光问道。
“我让手下人看着呢!”相逸臣说道,“打算交给你,随你处置。”
相明光一想起阎娇就觉得疲惫,挥挥手:“随你怎么处置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再跟她搅合在一起,还不知道要沾上什么麻烦事。而且要是让你三伯母知道了,恐怕得胡思乱想。”
“说到三伯母,你们最近怎么样了?”相逸臣问道,这还是伊恩嘱咐他别忘了问问的。
“哎!”相明光重重的叹了口气,“从出了院,她对我倒是没使脸色,可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信任,无话不谈了。现在,感觉我们变生疏了,她待我有礼却不亲近,可是夫妻之间,那么有礼干什么?”
相明光摇摇头:“总之是变了味儿了,我也知道我这次伤她伤的深了,恐怕短时间内,不能让她解开心结,重新相信我是真的决心要改的。”
他看看相逸臣,自嘲的笑了:“反正我也不急,我们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吃过一次亏,我是不会再去动什么花花心思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你三伯母。剩下几十年的时间,总能让她相信我的。”
相逸臣没说话,只是点了头:“三伯母早晚会想通的。”
坐了会儿,相逸臣便告辞。
相明光将阎娇交给他处置,就算不能要了阎娇的性命,也不会再把她留在这里。
不止养虎会为患,阎娇这个女人不安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动些歪歪心思。
相逸臣透过屏幕看着密室中阎娇衣不蔽。体,浑身血痕的惨状,眉头都不眨一下。
“送到非洲去吧!那边的红灯。区不错。”相逸臣说道。
阎娇正靠在墙角,那些男人并没有真的碰她,她
看得出来,那些人是真的嫌她脏。
可是却用各种各样的器具惩罚她,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被那些东西给捅烂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挥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哭叫的越厉害,他们打得就越狠。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喊哑了,看到那些器具就浑身发抖。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与其如此,她宁愿交出钱来,然后自生自灭。
“我交!我交!别打了!别打了!”阎娇哭道。
一直到转账成功,那四个人才停止了挥鞭,阎娇也觉得自己已经撑到了极限,窝在墙角,两眼无神的瞪着前方。
她现在就像是个惊弓之鸟,有一点点声音都吓得发抖,满脸的惧怕。
而看守着他的五个男人,却只是面色森冷的看着她,目光里尽是嘲讽。
房间里突然响起相逸臣沉冷的声音,吓得阎娇猛然间一跳,差点就要冲向门口。
可当她看到面前指着她的四把手枪时,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又坐回到地上。
当听到相逸臣口中“非洲的红灯。区”时,她的瞳孔立即收缩,缩到小的不能再小!
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相逸臣指使的,他在替相明光报仇!
非洲,那可是个穷苦地方,各种传染病横行肆虐,尤其是无解的艾。滋!
想来相逸臣也不会把她送到什么好地方,送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把她扔在红灯。区,每天面对那些又穷又粗暴的黑人,折磨完了不给钱不说,还有可能感染上那些病!
“不!我不要!不要!”阎娇惊恐的大叫,“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那去!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我送那去!”
尚东听到相逸臣的吩咐,便挥手让那四个男人上前抓住阎娇。
阎娇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忙跪下,不停地可这头。
脑门子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下下的“砰砰”作响,听着就知道她这头磕的格外的实落。
“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到那个地方!我保证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会出现在相家人面前了!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阎娇一边磕头一边哭求,眼泪鼻涕全都滴落在了地上。
粘稠的鼻涕顺着鼻孔往下滴,欲断不断的,有的还滑进了嘴角,看着格外的恶心。
那四个人恍若未闻,两人抬着她的胳膊,两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