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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温若澜这才意识到,“你是不是先找过申琳了?”
“那当然!”宣皓的手搂在她的腰间:“要不然,有个人不知道今天又要跷到哪儿去。”边说边伸手捏着她的鼻尖。
他这样亲密的举动,温若澜突然想到了吴桐,转身一看,吴桐仍旧站在那儿,十分惆怅落漠,于是她小声的说:“别这样。”
他当她是不好意思:“好好好,咱们回去。”
“等等,我有同学在那边,去打个招呼。”温若澜想到前几天还听说吴桐没有到学校报到,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于是想过去打个招呼。
宣皓不管,怕她又想避开,于是硬跟在她身后,当他见到吴桐时,心里有些不舒服。
“吴桐,好久不见了。”温若澜大方的走到吴桐身边:“前几天遇到你们班长,说你没有按时到校报到。”
吴桐淡然的笑了,虽然看到了宣皓,可是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温若澜身上:“嗯。你呢,还好吗?”
温若澜看了看身边的宣皓,“还好吧。”说完就匆匆告辞了。
“你怎么还在跟他来往?”坐到车里,宣皓略略有些不悦的看着车窗外不远处的吴桐问道。
“我们是同学,见面打个招呼,这有什么问题吗?”听他的口气不对,温若澜也生气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她,宣皓才不想跟她吵架呢,于是先投降:“我不过是问问,别生气。”
“我有那么小气吗?”温若澜顺势依着她:“我只是不喜欢你用质问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现在既不是你的秘书助理,也不是你公司的员工,请不要用对待下属的语气跟我交流。”
听着她小小的质问,宣皓倒真笑了:“好好好,你是公主,是皇后,好了吧!”
“我要做女王!”温若澜俏皮的仰着头看他:“你做我的臣子。”
“只要你高兴,想做太上皇都可以。”宣皓宠溺的拨弄着她的短发。
前排开车的老何,听着身后一对有情人的细语,也偷偷的笑了。
眼见心爱的小女人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宣皓有些急了:“你真要在这边睡?”
温若澜突然转身,不依的说:“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一想到电子蛇的事,她就觉得心里有些后怕,不过,因为她也用流氓兔捉弄过他,所以,她也渐渐释然了。
宣皓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想必,她已经知道真相了,于是故意耍赖的一把抱住她:“对不起嘛,我也只是想你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你知不知道,那条电子蛇,吓得我好几天晚上做噩梦。”她可不依了:“你有什么不能给我明说的?”
宣皓坏坏的笑:“好好好,以后都听女王的,好不好?”
温若澜知道,她放的流氓兔肯定也吓了他一跳,于是,便也不再追究,“好了,好了,咱们扯平了。”
“想扯平?没那么容易!”宣皓头微低,吻落在她的颊上,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里:“你躲了我两天… …”
亲密的情侣之间,吻总是热烈的,而温若澜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拒绝他,所以,当唇与唇的碰触时,温暖的温度让他们情不自禁的投入进去。
“以后再敢躲着我,看我不打肿你的小屁股!”吻后,他微喘着气略带威胁的说着。
温若澜乖巧的依进他的怀里点点头,是的,在爱情里,她想做个小女人,是的,只想做他的小女人。
晚饭后,两人在宣宅花园里散步。
突然想到独臂男人的事,温若澜拉着宣皓的衣袖:“你最近有看南河的报纸吗?”
宣皓摇摇头:“我刚回来,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有时间呢。”
“那个人,坐牢了。”她小声的说着。
“哪个人?”宣皓看着她。
“就是,就是,就是在葛地温泉酒店外遇到的那个人。”温若澜又提示道。
宣皓的唇畔有一抹不经意的笑意,心底感叹着凌锋的能力,想着该如何谢他:“是吗?那种人,罪有因得。”
温若澜看着他平静的模样,有些意兴阑珊,原本觉得他应该义愤填膺,“怎么,你好像并不感到意外。”
“他做的那些事,本就早应该送去坐牢,我有什么好意外的?”宣皓没有看她,而是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是的,把独臂男人送进监狱,她的思想负担应该会轻松许多。
温若澜想想也是,于是不再问,跟在他的身后。
“春天来了。”初春的夜晚,还有些乍寒,宣皓打开风衣,将温若澜裹了进去,是的,他要做她永远的避风港,他要做她依靠的大树,让她永远幸福的生活着。
“温若澜!”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出现在教室外,温若澜抬起头,是吴桐的班长,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她来找自己干麻?温若澜循着她的声音走出教室门外。
“有事吗?”
女生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吴桐呢?”
温若澜觉得有些好笑,上次申琳不是清楚的告诉她自己跟吴桐已经分手了吗?她怎么还来?“我跟他… …”
“分手了,是不是?”女生白皙的脸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温若澜点点头,既然知道,还来问?
“前几天,有人看见你跟吴桐在校门外交谈。”女生很温柔,声音很细:“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说着又解释道:“已经开学半个多个月了,可是他都没有到学校注册,他的手机也打不通。”
她这样一说,温若澜倒吃了一惊:“真的吗?”
“嗯。”女生肯定的点点头。
送走了女生,温若澜坐在位置上发呆,这个吴桐,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到学校报到?那天明明看见他了的,既然来了学校,为什么… …
“在发什么呆?”申琳拍拍温若澜的肩。
温若澜看着她,“那天,你见到吴桐没有?”
“吴桐?”申琳坐在温若澜旁边:“昨天我还见到他了。”说着涛涛不绝的讲了起来:“他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好像是生病了。”
“生病?”温若澜一惊,因为吴桐不是本地人,在南河也没有任何亲朋:“你怎么知道?”
“看他的脸色,那样苍白,而且,还瘦了好多。”申琳说着。
苍白?瘦?温若澜努力的回忆那天在校门口见到的吴桐,可是,她当时怎么不觉得他不对劲呀:“不会吧!”
“我骗你干麻。”申琳白了她一眼。
温若澜站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就往门外跑去。用了一个小时,她寻遍了跟吴桐关系较好的几个同学,可是,大家都说自从上学期放假之后,就再也没有谁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了,听到这些,温若澜心底越发担心了,吴桐于她,是一个极要好的朋友,曾经在快餐店打工的时候,他挺照顾她的,两人分手以后,她真正的将他看作一个大哥哥一样,吴桐跟侯果不一样,毕竟,温若澜真正喜欢过侯果,可是对吴桐,她只有友谊而已,所以,她是能坦然面对吴桐的,现在对他的担心,也就如同对一个好朋友担心一样。
温若澜微喘着气,看着陈旧的楼梯上书写的7字,又继续爬着,宽阔的平台上,那个简陋的屋子的门紧紧的锁着,门外一大块空地上,搭着一个乒乓球台,球台上,积满了灰尘,温若澜心有些微凉,从前吴桐时常坐在乒乓台上看书,现在,怕是没有住在这儿了。正当她要转身时,却见房东阿姨走上平台。
“阿姨,你知道吴桐去哪儿了吗?”
房东阿姨看了看温若澜,径直走向平台,那边还晒着她洗过的被子,冷漠的说着:“不知道。”
“那过年之后,他来过这里吗?”温若澜想,前几天既然在校园见过他了,那么,他肯定会回这儿住的,而且,申琳不也见过他吗?
“我只管收房租。”房东阿姨边收被子边说,“如果下个月初交不出来,我就把他的东西扔出去。”话语间,颇为不满。
温若澜一惊,她知道,吴桐的家境很一般,好像父母双亡,他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正因为相同的际遇,所以,吴桐在她的心底,又多了一层亲近的关系:“他没有付房租吗?还欠多少?”
一听她的话,房东阿姨的脸上散发光彩,仔细的打量着温若澜:“哦,你就是吴桐的女朋友,对吧!”说着笑:“房子已经到期一个月了,如果不是看着他是学生,我早撵他出去了,我这房子,地段好,条件也不错,而且,价格很便宜,一年只要三千,要不,你付也一样。”
此时的温若澜,没有反驳,而是问:“那这几天他回来过吗?”
“东西都没有搬走,肯定是回来过。”房东阿姨见温若澜没有要掏钱的意思,也有些不悦,扭着肥腰就要离开,还威胁道:“再不给钱,我明天就把他的东西扔出去。
“阿姨!”温若澜追上她,从包里掏着钱,数一数,才三百多:“阿姨,我今天没有带那么多钱,就先付你三百,剩下的,我明天一起付清。”
房东太太冷笑的看了看她,然后拿过钱数了数揣进口袋:“没钱,就不要出来租房子住。”说着,嘴里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听不懂的外地话,虽然没听懂,可是温若澜也知道,她说的定是不好听的话。
到了晚上九点,温若澜都没有等到吴桐,昏暗的楼梯间,她摸索着楼梯,一步一步的走下7楼,想坐出租车,却发现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房东阿姨,想要打电话叫宣皓,手机又不见了,仔细想想,手机跟包都放在教室里了,她泄气的站在马路边,从这儿到宣宅,走路至少要一个小时,天啦
夜幕降临,一辆辆出租车在城市的街道里穿梭着,当看着好些出租车顶上亮着的“宣氏”两个字时,温若澜突然来劲了,咦,这不是宣氏出租的车吗?当她兴奋的想招手时,却又将手放下。
这样不好。温若澜想,宣氏出租车的司机们又不认识自己,如果以为自己是骗子呢?
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之后,她才发觉,肚子饿得呱呱叫,天啦,无意之中,她竟然让自己陷入饿肚子的僵局。
“若澜?”
看着停靠在自己面前的白色车子,温若澜认出来了:“娴雅?”
是的,车内身着白色洋装,长发披肩的娴静女人就是凌锋的女朋友谭娴雅,之前,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温若澜。
“能不能送我回家?”遇见熟人,这可是天赐的机缘,温若澜俯身,微笑着问,她想,谭娴雅这样贞静温柔,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
“上车吧!”谭娴雅微微一笑,打开车门。
温若澜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不料,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她有些微窘。
谭娴雅并不急着发动车子,而是从身边的食品袋中,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这是凌锋从日本带回来的,听说是正宗的富士苹果,尝尝看。”
她这样温柔而善解人意,确是让温若澜心暖,看着手里的大苹果,“谢谢你,娴雅。”
谭娴雅只是微笑,转而开始发动车子,将车子徐徐向前开,如杏一样圆的美丽眼眸看着前方的路况:“放心吃吧,苹果我已经洗过了。”
温若澜确实饿极了,开始啃着苹果:“嗯,真好吃。”
“我家还有,改天让给你送点过去。”谭娴雅专注的开车。
温若澜边吃边笑:“还是不要了。那可是凌大哥从日本千里迢迢给你带回来的,喻意深长的情人苹果哦。”
“你也笑我?”谭娴雅比温若澜年长些,温柔可人。
“我是怕凌大哥背后骂我是好吃鬼。”说着,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谭娴雅也笑了:“没事,那么多,放在家里我也吃不完。”说着,趁红�